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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
男子拿着罗盘,跟着罗盘找过来。我丢掉嘴里的烟,说:“刨人祖坟,用坟泥养尸婴,害死孕妇的人是你们”
两人僵住脚步,男子收起罗盘,沉着脸问:“你是谁”
“甭管我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动机是什么,自己破掉术法,饶你不死。”我说。
鬼孕妇一双鬼眼死死的盯着陌生女人,悬浮在它头顶的“正”字诡异破碎,骨婴钻出大肚子,冲上去抱着陌生女人就要,鬼孕妇也紧随其后,掐住女人脖子不放。
骨婴咬着女人脑袋,女人摇了摇头,晕晃两步才站稳。等鬼孕妇掐住女人脖子,女人不停干咳,表情人难受却不知道怎么办
皮包骨的男子反转罗盘,罗盘背面的镜子对着女人一照,孕妇和骨婴被震出去,男子扶着女人说:“没事吧”说着,男子拿出一个铃铛,随着铃铛的晃动,鬼孕妇痛苦的捂着脑袋,来回飘荡,却始终飘不出一个特定的区域。
骨婴也钻进回了大肚子。
“有意思。”
我对着摇铃的男子放出威压,男子连腿好几步,铃铛声戛然而止,鬼孕妇再要从上去,一个“正”只再次悬浮到它头顶,它再次被镇住了。冬爪以扛。
“再说一次,自己破掉术法。”我再次冷漠的提醒。
男子只是懂些术法的过气业内人,他警惕的看着我,眼中带着深深的疑惑,并不明白我是怎么破了他的法。“朋友,我劝你也没多管闲事。”
“用邪术害人,你不知道人人得而诛之”
我与这两方都不认识,只是为了借生气才参合进来,对里面的恩怨根本不清楚,也不想杀人。陌生女人惊悚的看着四周,声音比苍蝇还小的说:“大师,怎么回事”
“你嫂子已经死了,刚才是她索命。”
男子转头解释一声,对我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朋友要多管闲事,划条道,我接下了。”
“嫂子小姑子”
琢磨一声,我看着女人问:“你嫂子怀孕了你请先生害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还要杀你自己全家”
“你说什么我不懂。”女人否认。男子对女人说:“你可以回家去看看,你嫂子已经死了,半年之中,你家里人会挨个出事。结账吧”
陌生女子楞了好久,疯狂的往家里跑去,没过多久,她像行尸走肉一样跑回来,抓着男子的领口,不敢相信的摇头说:“真的死了死了”
“一条命十万,你家一共四口人,总共四十万。保你不死再加十万,你付过十万,剩下的四十万该结算了。”男子推开女人,说:“我给你解释过后果,并且提醒过你想清楚,这是你一直坚定的结果。”
女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安静了几秒钟,抓着男人的胳膊说:“这不是真的,我以为是假的假的”
看情况这事再简单不过了,姑嫂不合,小姑子可能受了什么难以下咽的气,一气之下要报复自己一家人,出钱找了先生。然而她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或者只认为先生是神棍。
如果不做什么,她会憋着一肚子气。真做了,人死了,才知道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后悔了。求不得,苦。求而所得,也苦。
这是一种情感死结。
我看着后悔的女人和施法的男子,转头盯着鬼孕妇,暗叹:悲剧。鬼母子不杀了小姑子,它们的怨念不消,无法投胎。
“一步错,万劫不复。”
没什么好说的,我惋惜一句,说:“破除养尸婴的术法吧”
“不行。”男子再次甩开情绪激动的女人,说:“因果循环,我拿她五十万,那就做五十万的事。就算我死也会做到。”
施展这种有伤天和的术法,男子所受的反噬也不轻。如今已经廋的皮包骨,印堂发黑,离死也不远了,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拼命
男子心中的山很坚韧,已经到了悟道的边缘,明白他自己要什么。贪钱这个动机,并不能成为他的动机。
漆黑的夜色下,阴风徐徐吹着,场面静的可怕,远处死人的哀调飘过来,让气氛变的更沉默。
“别哭了,掏钱付账让他破法,不然你家里人都得挨个死。”
因果起源在女人身上,我冷漠挤出一句话。女人没有动,我对皮包骨的男子说:“我与这对鬼母子有因果,我自己超度它们,你死。你超度它们,可活。你自己选吧”
“只要她给钱,我的死活无所谓。”男子答非所问,低头看着双眼无神的女人说:“我付出了阳寿,只想拿我该得的。”
女人扶着地失魂落魄的起身,拿出一张卡,说:“里面有五十万,全是你的你的”男子接过卡,说:“我只要自己应得的四十万。你确定让我破法”
女人点头,男子果断的走向面包车,说:“跟我走。”
女人惊慌失措的跟在后面,我看着男子的背影说:“我压制孕妇一天,明天旁晚之前,你来找我。不然我放鬼夜行,让它自己去报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有我助威,你挡不住孕妇杀人。”
“嗯。”
男子停住脚步,没有回头的点了点头,快步拉开驾驶座的门,坐上去载着女人离开了。
面包车开进黑暗,莫愁拉开跑车的门,走到我旁边站了一会,说:“师父,那女人并不是诚心的,也后悔了。施法的是那个男人,相比你对两人的态度,好像对那女人更冷漠一些”
我抬头看着漆黑无边的天空,指着无尽的黑暗,说:“自弃者,天弃之。女人拿十万块买凶,针对的是自己家人,那一刻她已经放弃了亲情一时之气能解释她的行为,但那是她自己的家人,她有一点宽容的心,也不会干出这种事。她对亲人没有宽容,谁会给她宽容”
“她并不知道术法真能杀人。”
我摸着自己跳动的心。“这不是她对自己亲人起杀心的理由。”莫愁继续说:“也许她家人做的太过了呢”
“你知道吗我亲爷爷追杀了我不知道多少回,以我这大逆不道的性子,也没想过杀他。”我伸手拍着她的香肩,说:“亲情是人一出生,血脉赋予的基础情感,忘了这玩意,再谈慈悲、怜悯、善良你不觉得好笑吗”
“可是她后悔了。”莫愁还在坚持,我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走向跑车,说:“孺子不可教也。”
这丫头的悟性真不怎么样,比多多差多了,多多听我说这么多,肯定知道我在以小见大,谈的是性。
明心,了性,可是明道境界的基础。遇这种蠢徒弟,师父真可能被气死。
“我虽然喜欢女人,师父也不能摸徒弟啊”
第二百三十九章 破茧成蝶终化龙
在小镇后方一家三星级酒店住下,大早晨被啪啪的敲门声吵醒,我迷迷糊糊的打开门,李莫愁裹着浴巾跑进来。看样子她压根没睡。
“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说。”
我回身一头栽到床上,迷糊的交代一句继续睡。李莫愁大大咧咧的爬上床,趴在旁边,捏着我的鼻子,说:“你属猪的啊有鬼算计你的肉身,让你一帆风顺的解决了死气,你不觉得奇怪”
扒开她的胳膊,我翻了个身,用空调毯盖住脑袋。“别总疑神疑鬼的。”
宁采臣是鬼王,是个大忙人。哪有精力盯着我不放再说这是阳间,天帝的地盘,有什么好担心的。真要说事,以天帝的尿性。说不定帮我解决死气,就是校区生死考验的开始。
“喂师父”
隔着空调毯,李莫愁压在我身上,扯着毯子往下拉。我睁开眼睛,说:“小祖宗,你到底想干嘛”
“不睡了”
李莫愁贼兮兮的笑了笑,赶紧翻到旁边,不好意思的低下脑袋。我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她像兔子一样跳下床。快速冲出房间,虚掩着门,说:“等我一会。”过了几十秒,她拿着夜萧进门,羞答答的说:“您什么时候教我法术”
皮肤白净,身材高挑,黄蜂腰加上大长腿,裹着浴袍往那一站还真要命。我吹着口哨,说:“等不急了,想使用美人计不怕你师娘发飙”
她没有说话,装着妩媚的样子,走到床边,眨巴两下眼睛,噗嗤一声笑场了,随即彪悍跳上床说:“我答应师娘看好你的。”
“千万别监守自盗。”
被她这一闹。我也睡不着了,掀开空调毯,盘膝坐到床上,捏动融魂术的手印,说:“看好了。等你悟道后,这十个手印是学法术的第一步。”
手指快速捏动,三秒不到捏完十个手印,李莫愁揉着眼睛,说:“能慢点吗”
“你记住了几个”我问。李莫愁认真想了想,说:“前面三个,后面两个,中间的记得不太清楚。”
“真笨。”
我装着失望,再慢慢演示几遍,说:“记住没”
“记住了。”
她放下夜萧,坐到旁边,激动的练了起来。
夜萧在收她当徒弟的时候就给了她,竹灵已经成了正气的载体,变成了折扇。躯壳只有简单的辟邪作用,正好够她使用,于是传了下去。
此刻六只鬼婴和母子鬼被封印在夜萧里,看着阴冷的夜萧,我扶着下巴,我陷入了沉思。
等她悟道了,是教她养鬼呢还是养神性
之前她差点被阴气冲死,我其实很紧张。然而那些阴气在我眼里并不重,当初二十几个鬼宝宝堆在我身上,也只是冷的手脚冰冷,离死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可见我成长的一套不能用在她身上,如果她用吞宝蛤蟆抓阴差,把阴差含在嘴里,我敢肯定死的一定是她,而不是阴差。
“问题应该出在魂魄本质上,我魂魄灵光的来历有些吓人,先天上就有着巨大差距。”
我捏着下巴,莫愁感觉到我的目光,抬头疑惑的说:“手印错了吗”冬爪讽圾。
“没错,你继续。”我说。
等她的手印练的差不多,我说:“你的通灵身已经开了,可以选择以后的发展方向。一,养鬼。二,养神性。三,养蛊虫。”
解释清楚三种的区别,以及后续的成长潜力,我接着说:“如果养鬼,我会亲自教你。神性和蛊虫,我会让你跟我亲奶奶去学,她是这两道的高手。”
“这三样能长生吗”莫愁歪着脑袋。我摇着头说:“不能。”
“不学不学”她抓着脑袋,我皱着眉头,说:“你想哪样”
噗。
莫愁顿时笑的花枝招展,胸前的浴巾差点掉下来,还好她捂的快,没有曝光。“你不感觉这台词很熟”
废话,老子当然知道西游记,猴子学艺时就是这样。我装着不知道,绷着脸说:“现在时代虽然变了,但你学的东西还是可遇不可求,人要记得感恩。”
表面不爽的倒在床上,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莫愁弄好浴巾,真诚的说:“对不起。”
她连着道了好久的欠,我睁开眼睛说:“你到底学哪样”
“师父,不生气了”她小心翼翼的问,见我不出声,赶紧说:“能不能都学”
“人心不足蛇吞象,想死你就都学。”
她的魂魄根本承受不住多重融魂,我这下真被气乐了。莫愁讨好的说:“您老人家不是全会吗要不你打我三下屁股,半夜三更我爬你被窝,您把真本事教给我。”
“真当你是猴子了我还没见过骂自己猴子的。”
叹了口气,看来这师父的威严,在陈家算是不可能出现了。我懒得生气,说:“想好了告诉我。”
“老古董,开个玩笑就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