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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也好,我也该去看看媛媛怎么样了,这两天被这家伙耗着,都没时间去看看媛媛,真是不应该。”
钟万灵她居然这样说,我看她跟我一起玩的挺开心的嘛!可我转念一想,这两天我何尝不是乐不思蜀?不但没去关心大猛,更把调查坠楼事件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大猛怎么样了?”我赶紧问刘梅。
“他已经恢复正常了,学习生活都没什么影响,他很信任社长,所以社长在他身身上作的护身符应该很有效果,相信不会再出什么问题。”刘梅说,“哦,对了,他已经正式加入我们灵缘社了。”
“不错啊,那家伙看起来很能打的样子,改天找他切磋切磋。”钟万灵说。
我当时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在不远的将来确实“好好”地切磋了一次,而且是真刀真枪的生死对决。
“小灵啊,你一天就是喜欢动拳脚,社长教给你那些符咒的画法和退灵的咒语你却一个也记不住。”
“咳,我这人脑子不灵光,媛媛每次又都说得那么快,我怎么记得住呢!”钟万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潘惠媛还教给你们咒语?”我惊讶地问。
“是啊,每周都有一次活动,媛媛会亲自演示咒符的画法,还会念叨一些咒语,可惜语速太快了,我可是记不住。”钟万灵解释道。
“你们都是什么时候活动?”我问。
“精英团的活动都是社长召集的,这周是周三,地点就是这里了。”刘梅说。
“哎?还有精英团?”
“那当然了!不是每个人都具有驱鬼除灵的潜力的,只有少数被选中的人才能进入精英团,接受社长的亲自指导!”
刘梅说着露出很自豪的表情,而我却联想起一些无病呻吟的少女漫画。什么是被选中的人?多半是一些自欺欺人的心理安慰罢了,或者说,是一种心理暗示,更便于潘惠媛这样的头目笼络人心。这个灵缘社啊,越看越地有邪教性质了哦!
我对她们神秘兮兮又装模作样的社团产生了兴趣,真想看看潘惠媛能画出什么咒符,唱出什么咒语来,便说:“你们这个活动,我能参加么?”
“当然能了,而且你现在占着办公室,不参加也不行呢!”钟万灵高兴地说。
刘梅也对此表现出很高的热情。我猜想她们是以为我对灵缘社的法术产生兴趣,进而会最终对潘惠媛产生“信任”,所以才会这样高兴和痛快地答应。
“小灵,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钟万灵前脚刚走,刘梅就皱起眉头,四处闻闻,然后问道:“这屋子里什么味道这么难闻啊?你们在这里抽烟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赶紧说。
“没什么……”
刘梅说着从被包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碗,我一眼认出这是薰香用的小蜡烛。我的脸腾地红了,因为刚刚很畅快地释放了一些体内浊气,想必那味道惊动了刘梅。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飘出茉莉花香,还真别说,味道确实不错。
我很快就再一次体会到刘梅和钟万灵的不同。我和刘梅就没什么话可说,气氛非常沉闷。她开始上她的灵异论坛,我也想到整整两天没关注BBS了,也不知道坠楼事件有了什么样的进展。
很显然,学生们对于坠楼事件的关注已经转移到另一个层面,那就是“女鬼索命”!很多人开始讨论无牙女鬼和灵缘社。
我仔细一看,原来这里面有不少大猛的功劳。正是他现身说法,讲述自己如何遇到女鬼,然后就发生了坠楼事件,紧接着灵缘社又如何帮助他驱走缠身的女鬼,恢复正常生活,文章末了竟然还留下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发毒誓担保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大猛的这个举动又让我产生了疑问。如果说大猛是一个头脑比较简单的人那是不假,但他绝不是那种随口乱说话的人。眼下他发了毒誓担保“无牙女鬼”和灵缘社驱鬼之类的事情属实,让我不禁怀疑难道世上真的有鬼?
更要命的是,一篇灵缘社官方发布的帖子引起了高度重视。帖子称前一段时间的坠楼事件就是无牙女鬼作乱所为,目前“一柱擎天”同学(大猛)和其他相关同学(估计就是指我)已经在灵缘社的严密保护之下,暂时没有危险。但无牙女鬼并没有被彻底清除,随时有可能再次出现危害师生安全,灵缘社定当竭尽所能,保护北大燕园的一方净土云云。
下面的回复很多,大致分为两类:一类就是灵缘社的拥护者,大谈灵缘社如何之灵,如何能驱鬼除灵保护校园;另一类则大骂灵缘社唯恐天下不乱,故意制造恐慌。两者都有各自的说法,一时间争得不可开交。
刘梅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站到了我的背后,发出低低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你说什么?”我回头问。
她鬼魅一般站在我背后,问道:“你在看什么?”
“呵呵,看你们灵缘社大风大光啊!”我尴尬一笑,道。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这样的生活并不一定很快乐,社长和我们,经常都要受到同学们的误解,而我们还要拚了性命地去保护那些误解我们的人……” 她的语调越发低沉,飘飘忽忽的,不用力去听几乎听不到她说什么。
“比如说我?”我插嘴道。
“呵呵,我觉得你很快就能理解我们了,我有这个预感。”
刘梅又好像鬼魅一般移动身体,回到自己的座位。突然,刘梅的手机响了。尖锐的铃声听起来令人一阵心惊。
13 恶灵退散(下)
刘梅接起电话。
“喂?社长啊……嗯,对,我让小灵回去了……嗯,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什么?哦,我知道了,我马上去看。”
原来是潘惠媛打来的电话。
刘梅放下手机,又回到电脑前,聚精会神地浏览起来,时不时地还打上几个字,好像是在回帖。与此同时,她还兀自地小声嘟囔着什么,她的声音不但小,而且语速也越来越快,我只好竭尽全力去听她的说话,一时间觉得很不舒服。
“我说你说话能不能大点声音?”
我话音还未落,刘梅突然大喊了一声,把我吓了一大跳。
“也不用这么大声音吧……”
我揉着耳朵说,却突然见到刘梅一脸极其严肃和紧张的神情,将一根手指头放在唇边,示意我不要出声。
“你听……你听!”
深夜静谧之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我感到汗毛根儿发凉,这种声音,不就是那个传说里的无牙女鬼出现的时候带着的响声么?
“这……这是什么声音?”我也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说道。
“是她,她来了,那是她的牙齿在罐子里碰撞的声音,她真的来了……”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真的来了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变得非常烦躁,还带着一种恐慌,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几乎是在吼叫!
“你别慌!别慌!”刘梅也提高了声音,“我们这间房间里有很多重结界,只要我们坚信结界的力量,那个鬼就无法进来,不能伤害到我们!”
“说什么坚信结界的力量,我肯本都看不到的东西你要我怎么相信?”
“近了,越来越近了!”刘梅的声音也变得非常惊慌,目光里闪烁的全是恐惧。
“你还说要坚信,你自己不也是怕成这个样子了?”
“其实,我是头一次独自面对厉鬼,以前都有社长坐镇……”刘梅颤抖声音地说。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那个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一声一声好像直接敲打着我的心脏。我感到史无前例的恐惧感笼罩全身,越压越紧,让我喘不上起来。
刘梅开始以非常快的语速和非常低的声音嘟囔起来,似乎是在念动什么咒语,那声音在我耳中只形成了一连串的“喃喃喃喃”的单调音节。
哗啦,哗啦……
喃喃喃喃……
哗啦哗啦哗啦……
喃喃喃喃喃喃……
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好像奏响了一曲惊悚的死亡交响,我感到脑子越来越乱,头越来越沉。
突然刘梅又是“啊”地大叫了一声,紧接着双手掩面蹲了下去。
我赶紧要过去扶她,却被她一声喝住。
“不要过来!喃喃喃喃……”
刘梅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念咒语,左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小东西,右手围绕着那个东西不断变换手印。
“啪哒”一声,刘梅的宽边眼镜滑落在地,竟然从中间断裂开来,碎成两截!我再看她的脸上,不由得惊骇万分。本来平静的很少有表情的脸上充满痛苦的表情,五官扭曲在一起,额头竟然渗出丝丝血迹!
我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该去扶起刘梅正在剧烈颤抖的身体。
刘梅突然大喊了一声“恶灵退散!”然后整个身体猛地一震,便瘫软在地了。
“哗啦哗啦”的声音,“喃喃”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刘梅气若游丝,而我则不敢出一口大气。
一时间,整个世界出奇的静,静到令人害怕。
我突然明白过来什么,夺门而出。只见走廊里一个红色的影子一闪即逝……猩红雨伞!我不知道哪里来了勇气,向着雨伞消失的方向快步跑去,可直到了走廊的尽头,却没有再发现任何可疑的影子。猩红的雨伞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我四下转了两圈,仍旧一无所获,这才意识到刘梅额头受了伤,干劲跑回办公室。只见刘梅还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地说:“我成功了!那个恶灵被我赶跑了!”
我扶起了失神的刘梅,她似乎非常虚弱,整个身体像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但她的神情非常兴奋,兴奋得有些吓人,眼中闪着精光,嘴里不住地说:“我成功了,好强的厉鬼,但是我成功了,我把她赶走了!”
我赶紧把她扶到床上,找了一张干净的纸巾按在她额头。幸好伤口不深,血已经不流了。可刘梅还是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之中,手里紧紧握着刚刚那个小东西,不住地说着:“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过了好一会儿,刘梅渐渐恢复了平静,睡了过去。
我不敢碰她,也不敢碰着房间里的任何东西,似乎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就会触发刘梅的“开关”让她再度陷入疯狂。回想刚刚的情景,我又陷入了混乱之中,刘梅究竟做了些什么?难道真的是如她所说,那个女鬼来了,又被她赶走了么?
那个一闪即逝的红色影子难道真的就是无牙女鬼?如果不是鬼,什么人能在一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我得不出任何答案,但地上那副破碎的眼镜和刘梅额头的血迹都显得特别扎眼,似乎在拼命要压倒我脑中的一个声音,而我却听不清那个声音所要传达的信息。
不,也许是我不愿意去听,因为那个声音试图告诉我??无牙女鬼真的存在!
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死寂,浓郁的茉莉花香挥之不去。
14 四鬼伤(上)
刘梅被送进了医院,虽然她额头的伤口很浅,但我怀疑她的大脑受了什么损伤,她醒来时候的神情太过古怪??就好像做了一场春秋大梦一般,对夜晚退鬼的事情竟然只留下了一点模模糊糊的印象。
钟万灵打来电话,说她和潘惠媛一起去看望刘梅。并说潘惠媛也遇到了麻烦,精神不太稳定,说是等潘惠媛和刘梅一稳定下来就马上来看我。
想不到,这时候最冷静镇定的是钟万灵??也许因为她脑子比较简单吧?
说实话,昨天晚上那件事给我留下的惊恐和疑惑到现在还困扰着我,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