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凯努力睁了睁自己半眯的眼睛,摇了摇头:“我认不出,我是算出的。小玄姐姐,邪神醒了……”
“什么?”张玄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邪神醒了,就在昨晚……那里保护地很好,没有半点邪气泄漏……所以,我算不出结果,我好怕……”凯哀伤地垂下了脑袋。
张玄轻轻拍了拍凯的肩,安慰道:“放心吧,凡事有我在!”
凯笑了,笑地很勉强:“我……都帮不上忙……”
“不……你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
柔和的风轻轻扬起凯的发丝,明媚的阳光下,凯微微闭上双眼,张玄暗叫不好,凯已经跌入张玄怀中,又睡着了……
张玄轻轻扶起凯,靠坐在树下,这家伙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树荫下,张玄坐在凯的身边,凯枕在张玄的肩头,恬静地睡着,轻柔的风带着树叶的沙沙声,将阳光隔离地若有若无,好宁静的生活啊。
张玄隔着树叶,望向白云流动的天际,如果能一直这样平静的生活,没有阴谋,没有战斗,那该多好。
“去台湾!”突然,凯醒了,笔直地坐在树下,长长的刘海遮住那天使般的脸庞,“一切将会在台湾结束!”
张玄看了看身边的凯,有了上次的人格突变,此刻的她已能适应,是的,现在这个家伙是天书:“那我要做些什么?”
“不用!顺其自然即可!”天书低沉地说着。
张玄:“那天魔战甲在哪儿?”
天书轻蔑地一笑:“没用的,使用我的人,还没来,你们根本无法战胜邪神刑天。”
张玄:“那使用你的人何时会来?”
天书扬起脸,望着张玄,冷声道:“你好烦!”说着,合上双眼,再次倒入张玄怀中。
我好烦?张玄郁闷着,罢了,这次似乎有神族插手,既然如此,就顺其自然,做好自己的事情。
凯缓缓睁开双眼,脸微微一红,自己居然睡在小玄姐姐的膝盖上,不过……这种感觉很舒服……
慢慢坐起身,凯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睑:“对不起……我又睡着了……”
“呵呵……没事……”张玄站了起来,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草屑,温柔道,“那我上课去了,你自己小心啊……”
“哦……”凯扬起脸,望着张玄,阳光下的她,让人觉得温暖,轻轻抬起手,捻住张玄的衣角,“小玄姐姐会去台湾吗?我要去参加那个大会,如果……小玄姐姐在,我会安心……”
“当然啦!”张玄弯下腰,宠溺地轻拍凯的头顶,“放心吧,我会照顾你的……”张玄温柔地笑着,笑容荡漾在和煦的阳光下,连风都变得温暖。
凯望着渐渐远去的身影,一种幸福在心底荡漾。
※※※※※※※※※※※起点张廉出品※※※※※※※※※※※※※※※※※
张玄利用午休时间,跟着安贝去了学院的教堂,张玄自然没想到,在这个学院里,不仅有教堂,还有神社,和佛堂,当然,这些地方在这所学院里,是作为教室使用。
教堂里,站着一位中年神父,神父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但脸上却挂着慈祥的笑容,他见安贝带着乐菲菲,就笑道:“菲菲肯来唱歌了?”
唱歌?张玄努力地想了想,菲菲好像没跟她提过有中午唱歌这么一回事。
安贝却在一边吐了吐舌头:“叔叔,你就别勉强菲菲了,虽然她一唱歌,就会有好多动物来听,菲菲,其实你真的很厉害!”
“是吗?呵呵……”张玄尴尬地笑着。安贝叫那神父叔叔,看来他就是怕死神父了。
怕死神父呵呵笑着,走到张玄身边,一手按在张玄的额头:“神祝福你!”随即对安贝说道,“那你为菲菲唱一首吧,作为新年的贺礼。”
“好啊!”安贝走到教堂的阶梯上,翻开面前的圣经,嘴唇轻启,一阵轻柔的歌声从她的口中荡漾开来,那一波又一波的歌声在教堂中回荡,神圣的歌声洗涤着世间一切污秽。
这就是唱师?不对,普通的唱师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效果,张玄微微闭起双眼,让那歌声将自己彻底穿透,随着歌声的结束,先前心中的烦恼被驱逐一空,这一切不在安贝所唱的内容,而是她的歌声,那由心底发出的歌声。
难道她真正的身份是……张玄缓缓睁开双眼,忍不住低语道:“神之咏唱者……”
站在张玄身边的怕死神父自然听到张玄的低语,眼神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敏锐,随即对正准备下台的安贝道:“再唱一遍吧,刚才有个音不是很准确。”
“真的?”安贝拧了拧双眉,再次开始唱师。
怕死神父紧紧盯着身边的乐菲菲,低声道:“你到底是谁?”
张玄一愣,定是方才自己说对了,呵这就是安贝歌声的魔力,笑道:“我不是乐菲菲,但对安贝没恶意,现在知道她的身份,我也会保护她,所以,神父您就不用担心了……”
怕死神父微睁双眼,随即笑了,在胸前划了个十字:“神保佑你!”
第四章
安贝告别了叔叔怕死神父,便拖着张玄鬼鬼祟祟地朝学院后方的林子走去。
“唱歌的时候,你感觉怎样?”张玄问着像是做贼的安贝。
安贝左右望着,含糊道:“很开心,很幸福……”
张玄皱了皱双眉:“你到底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
“嘘——”安贝紧张地看着周围,“我想去参加【SP社团】,可叔叔不允许,说他们邪呼呼的,不可靠。”
邪乎乎,张玄也是这么感觉,正因为觉得邪乎乎,她才想要调查,于是笑道:“那我们走吧,你叔叔又没跟来……”
安贝再次看了看左右,才松了口气,笑道:“那我们走吧……”
学院的后面是一片树林,而树林的后方,是【SP社团】在学校设的基地,正因为这个社团是雷喏所关注的社团,因此才会有专门的场所供他们使用。
虽说是场所,但却是两层教学楼,张玄看着这两层教学楼,门口居然还有人把手,这倒挺有趣的,好似有个小帝国在这个学院里驻扎。
还没等张玄参观完,安贝就拖着张玄冲上台阶,对门口的人道:“我们是来报名的!”
两个学生看了看安贝和乐菲菲,忍不住嘲笑着:“怎么又是你们,你们连我们这一关都过不了,还想加入社团,回去吧,你们实在太弱了……”
安贝失望地望着他们身后黑黝黝的大门,她好想变强,跟他们一样,被人承认,让自己觉得有生存价值。
张玄看着一旁失望的安贝,她真的这么想变强?做出一个小小的决定,对那两人冷声道:“就是如果能过了你们,就能进去?”
“当然,哈哈……不过,像你们……”话还没说完,只见面前的乐菲菲一拳攻来,左边的人躲闪不及,腹部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而右边的刚想出拳,却已被一脚踹飞,两人当即趴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着。
拍了拍手,张玄拉过身边惊呆的安贝,笑道:“走吧。”
安贝就这么呆滞地任由张玄拉着,回头望向趴着的两人,他们居然还没站起,心中暗道:菲菲几时这么厉害!
进了门,没有张玄期望的那样出现不该有的邪气或是结界,依旧是明亮的窗户和宽敞的走廊,各间教室里传来打斗的声音,还有看似前辈的人指导,只是这些前辈似乎自己没印象,看来不是这个学院的人。估计就是【SP社团】的外聘老师了。
就这么看,也看不出所以然,学生是学生样,老师是老师样,当然,就这么看,自然看不出好人还是坏人。就在走廊的尽头,是一间大礼堂,里面似乎有很多人,隔着门,张玄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着。
只见讲台上站着几个学生,似乎是社团的领导或是社长,其中一个尤为突出,因为他站在那里,威严而肃穆,有种领袖的气质。
此刻正有一个学生慢慢走到他的面前,眼神中满是崇拜,他扬起脸,让人感觉像是接受洗礼。
那名像领袖的学生右手抬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印记,张玄一惊,是的,她看见了那个印记,像个竖起的眼睛,那印记隐隐散发着黑色的光,甚至带着邪气,只一瞬间,那印记烙在那名新生的额头,隐没在皮肤中。那是什么印记?张玄暗自疑惑着,自己怎么从来没见过?暗自一笑,自己没见过的印记多了,可这个印记隐隐告诉张玄,那决不是什么好印记!
“你们是谁!”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张玄和安贝同时转过身,安贝更是被这个不速之客吓地往后一退,居然推开了那礼堂的门,引起了里面的人的注意。
“原来是你们!”那女生有一头漂亮的红发,娇媚的容颜。
谁?是谁?张玄在脑中极力搜索着,见鬼,她怎能一下子记住那么多学生?
“芬尼……”安贝怯怯走到张玄身边,紧紧握住张玄的手。
原来她叫芬尼,张玄心中笑着,理直气壮道:“是门口的人说的,只要能打败他们,我们就能进来!”
“你们打败了黑白无偿?”那个叫芬尼的女生惊讶着。
黑白无偿?张玄差点喷饭,这什么破称号。
“不是的……”只见远处急急跑来那两个黑白无偿,喘着气,捂着肚子,“她……她偷袭!”黑白无偿指着张玄,装出一脸不服气,若让别人知道他们败在学院吊尾车的手里,面子就丢大了!”
“胡说!”安贝涨红了脸,却没想到被身边的乐菲菲用眼神制止。
就在这时,礼堂里的人纷纷挤倒门口,没想到黑白无偿被学院最“有名”的吊尾打败。
渐渐的,人声不再喧哗,看热闹的学生给他们的社长让开了路,也就是方才站在讲台上的人,他不悦地走到门口,站在安贝和乐菲菲的身后,顿时,那黑白无偿和芬尼立刻收起嚣张的气焰,闪到一边。
张玄感觉到身后有股力量在逼近,下意识拉过安贝,也躲到一边,这才看见原来就是那个制造印记的男生。
“你们在吵什么?”那个男生扫视着眼前的这几个引起骚动的人,随即定睛在芬尼身上,“这种小事你难道无法处理?”
“知道了,社长!”随即给黑白无偿一个眼色,两人走向乐菲菲和安贝。
原来他就是社长,张玄若有所思,配合着黑白无偿,任由他们带走,本来,这样被带走也算是件好事,可是,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安贝居然甩脱黑白无偿,跑到那个社长面前,祈求道:“求你让我加入社团吧,我真的不想再被人叫做吊车尾了!”
张玄立刻哑口无言,安贝啊,你可知这个社团不是什么好社团啊,你怎么还坚持呢!不过也是,安贝又看不见那印记和感觉到邪气,确切的说,这里基本没人能感觉到。
那个社长低眼看了看安贝,冷声道:“我们这里不收没专长的人。”
张玄赶紧顺势接口道:“是啊,安贝,走吧,看不起就看不起了,我们自己看得起自己就行了,力量没这么重要的,走吧走吧……”
“菲菲……”安贝不可思议地望着拉她的乐菲菲,“你怎么也说这样的话?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是想要力量的,难道不是吗?”
张玄一阵踌躇,没想到看上去柔弱的安贝居然会这么固执,劝道:“人家都说不收你,你还强迫人家干嘛?”
“我不要!”安贝忽然坚定地看着乐菲菲,“弱者始终都会被人笑话,只有强者才会受到尊敬!”
张玄彻底明白了,安贝最终追求的不过是那份虚荣。
“哼!”那个社长冷哼一声,“无聊!”说罢转身就走,却又被安贝托住。他厌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