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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是奇怪啊,照理说,像这么漂亮的女子,在江湖上行走,怎么可能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听说过呢?”上官枪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我看她的身影步伐,身手应该不弱。咱们是不是去会会她?”上官金开始有点蠢蠢欲动了。
“干什么?你不怕爹把你给骂死啊!”毕竟上官枪比上官金虚长几岁,“现在爹已经对我们很不满意了,好不容易这次带我们出来,假如我们再不好好表现,难道你真的想爹把上官山庄都交给上官骅那窝囊废?”
“那,那你说怎么办?”上官金没有了语言,眼睛瞅了瞅冷凝霜的房门,让他就这样连那名字都不知道就放弃了,还真有点舍不得。
“还能够怎么办?你难道还能够把她给吃了不成?算了,我们还是到后面赌坊内去赌几手吧。”上官枪站起身来,向后面走去。上官金纵然有一百个不愿意,也没有办法,是啊,难道他们堂堂上官山庄的两位少庄主,还能够直接去找冷凝霜,要她让他们一亲芳泽不成?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听得“支哑”一声,冷凝霜的房门打开,她换了件衣衫,从房内走了出来。
上官枪也站住了要向后院去的脚,呆呆地看着冷凝霜的从楼上下来,从他们面前走过。她走过他们面前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们一眼。换了衣衫的冷凝霜在灯光的照映下,比刚才见到的时候,更加的动人,让简直就把他们给看呆了。其实,整个客栈里,看呆的并不只有他们两个,应该刚才冷凝霜走他们面前走过,也没有觉得什么大不了。
“她是至今为止看到过的最漂亮的女子了。”上官金呆呆地说。
“这么晚了,她还要去哪里?”还是上官枪先回过神来,向上官金道。
“肯定有什么事情,我们跟去看看。”这回上官金也不管上官枪是否同意,就跟了出去。上官枪也连忙跟上,等他到门口时,冷凝霜已经消失在黑夜里了。
“二哥快点,她从那边走了。”上官金带头向冷凝霜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上官枪也连忙施展轻功,追上去。
只见冷凝霜身轻如雁,只见她上了一见房舍的屋顶,然后往下一跃,等到上官兄弟站到刚才冷凝霜站的位置,她已经不见了人影。
“怎么办?想不到她不但长得沉鱼落雁,而且轻功也这么好。”
“我想,我们已经被她给发现了,还是赶快回去吧。万一到时候爹怪罪下来,就说是怀疑她身份可疑才跟踪出来的。”
“哎,连她叫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呢?不过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先回去了。”上官金叹息一声,与上官枪先后而去了。
冷凝霜从后面转了出来,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冷哼了一声,也转身离去了。她来到句容镇南边的一处小屋外,却并没有直接进去,而在站在门口轻轻地喊了声:“婆婆。”
“进来吧。”里边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冷凝霜小心翼翼地推开木板门,借着月光,只见里边一个白发苍苍地老婆婆盘坐在坑上,双目微闭,并没有因为冷凝霜的进来而睁开眼睛看上一眼。云阳婆婆竟然就是这样一个云鬓皆白的老婆婆,不过算算也是,三十年前,云阳婆婆就已经五十多岁,被人称做云阳婆婆了,现在她应该已经是八十多了,武功再高,也比不过时间的无情。
“霜儿见过婆婆。”冷凝霜走到离床两尺远的地方站住,恭敬地向云阳婆婆问好。
“这么现在才来?”云阳婆婆的语气冰冷,听不过半点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意思,“这江湖上有谁能够把你给缠住?”
“本来霜儿今天上午就能够到的,可是我碰上天魔,被他追杀了好一程路。”冷拧霜低着头,小心地说着每一句话。
“什么?天魔劈天?!”云阳婆婆猛然睁开眼睛,盯着冷凝霜,看了好一阵子,才放松了语气徐徐道,“你能够从他手里逃脱来见我,还算对得起我这二十年的教养。”
“我没有逃脱,是天魔他放过了我。”冷凝霜被云阳婆婆看得心中不住地打鼓,声音也小了很多。
“哼,我真奇怪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会逃得出那老不死的手掌心。”云阳婆婆冷哼一声,“不过就算你被他抓住了,那老不死的也绝对不敢把我老婆子的徒弟给怎么样!”
云阳婆婆又闭上眼睛,再也不理冷凝霜,而冷凝霜也站在那里,云阳婆婆不发问,她也就什么都没有说,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了一刻钟左右的时候,最后,还是云阳婆婆打破了沉默:“你回去吧,假如劈天和裂地那两个老不死的再找你,就让他们老找我老婆子好了。”
“是,婆婆。”冷凝霜向后退了几步,才转身向外走,但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向云阳婆婆道,“婆婆,今晚会稽上官山庄的人也在句容镇,刚才上官非的两个儿子还跟踪了我一段,婆婆自己也保重。”
“上官山庄?上官非?哼,我老婆子五十年前行走江湖的时候,他还是黄口小儿,现在竟然也做什么庄主了。既然他的儿子敢胆跟踪我老婆子的徒弟,那我就去见见上官小儿,替他好好管教管教儿子。”
“啊?婆婆,他们也并不知道我是婆婆你的徒弟,今天就饶过他们吧。”冷凝霜心中后悔不已,虽然她也很想出手教训一下那两个色咪咪的家伙,可是他们是上官裳的哥哥,自己今天下午还刚刚被章其救了一回,假如现在云阳婆婆去杀了上官裳的两个哥哥,自己以后还怎么面对章其啊?
“哼,住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我老婆子既然要去教训一下上官小儿,就没有人拦得住!”云阳婆婆冷喝一声,冷凝霜再也不敢出声,却听云阳婆婆继续道,“老婆子我三十年没有出来了,也正好让他告诉那两个老不死的,老婆子我还活得好好的。”
云阳婆婆从床上慢悠悠地下来,冷凝霜连忙走过去,站到云阳婆婆的左边,用身子扶着她,云阳婆婆右手拿起依在床边的云阳拐,就这样一手驻着拐杖,一手扶着冷凝霜,向承仙客栈走去。两个人走在街上,看着这一老一少,又谁会想到,这样一位风烛残年的老婆婆竟然就是三十年前就名动江湖的云阳婆婆呢?
冷凝霜扶在云阳婆婆在承仙客栈门口站下,此时已经是过了亥时了,承仙客栈的前面大堂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柜台上的伙计也是开始打起瞌睡来了,只有后面的赌坊里还不时暴出阵阵喝彩。冷凝霜什么也不敢说,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云阳婆婆接下去的破坏了,此时她心中最希望的就是章其和上官裳千万不要出现,不然她是真的难以面对了。
只见云阳婆婆右手拐杖一点,街上铺着的砖块就呼啸着向承仙客栈的招牌砸去,刹那间,尘土飞扬,轰隆的一声,承仙客栈的招牌已经粉碎,并把客栈里的所有人都惊醒了,纷纷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相邻的客栈里也跑出不少好事之徒,来凑凑热闹。
云阳婆婆静静地站在街上,看着客栈的护院拿着刀把她们给围了起来,却是一动也不动,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上官非等人也早已惊醒,带着各自的武器,来到街上,看看云阳婆婆,又看看她身边的冷凝霜,心中不由得一惊,显然已经想到了对方是谁。此刻反而倒是上官枪和上官金不知害怕,他们既不知道对方是云阳婆婆,而且就算知道是云阳婆婆也不会怎么害怕,因为他们懂事的时候,云阳婆婆早就归隐了。
“不知小店什么地方得罪了婆婆,若小店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婆婆多多恕罪。”说话的是承仙客栈的掌柜的,虽然心中十分的气愤,但见云阳婆婆这架势,小心驶得万年船,而且和气生财,所以还是陪着笑脸,小心地问道。
“今天老婆子心情不错,滚下去吧。”云阳婆婆眼也不抬一下。
掌柜的笑脸相迎,却竟然还被要求“滚”下去!而且这样还是心情不错的,假如心情不好,那岂不是要把客栈都给拆了?人群中早有物林中人,听着不顺了,只见一个中年汉子站出来,向云阳婆婆道:“在下湘西胡震恶,最看不惯嚣张的狂妄之徒,但念你老婆子年事已高,赶快向掌柜的赔礼道歉,我胡震恶也就算了。”
“哼!”云阳婆婆冷哼一声,却并不出手,理也不理睬胡震恶的话语。上官枪也想上前,但被上官非挡住,只能嘴里嘟囔了一句,站在一边,只有看的份了。原本上官枪想,现在这一老一少的已经触犯了众怒,就算是武功高过自己,自己也绝对不会吃亏,更何况还有父亲上官非在一边为自己压阵呢。
胡震恶见对方不理睬自己,心中本来就是强压着的火气登时全部冒了上来,上前一拳向云阳婆婆打去,众人见云阳婆婆不闪不躲,只是抬起她的云阳拐,向胡震恶轻轻一点,也不知道点中了什么地方,胡震恶的身体竟然相没有重量一样,横空飞起,却有重重地跌到在地上,闷哼一声,再也起不来了。
“姑且念你刚才出拳还留了三份劲的份上,饶过你这条小命,还不快滚回湖南去,再也不要让我老婆子在江湖上碰见。”
听得云阳婆婆这么一说,才有护院上前将胡震恶抬起,掌柜的伸手一探,胡震恶竟然被云阳婆婆震断了经脉,日后就算留得一命,怕也是再也不能够练武了,不由得一惊,不但为云阳婆婆的武功,更为她出手的狠辣。
“大家全部撤下!”掌柜的连忙招呼原先围着云阳婆婆的那些护院撤开,又向云阳婆婆道,“小店不知婆婆驾到,多有冒犯,还请婆婆多多恕罪。”
众人见刚才云阳婆婆一手,原本想出头的再也不敢说一句话,而上官枪已经开始暗自大呼侥幸了,假如刚才上去的是他,那么也肯定难道恶运的。可是,他还没有从高兴中回过神来,就听见云阳婆婆对着他们上官山庄的人群道:“上官小儿,还不出来受罪,难道还要我老婆子先动手吗?”
上官非听见云阳婆婆对自己说话,不由得一楞,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老婆子,只得连忙上前,恭敬地道:“在下上官非,见过云阳婆婆。”
当“云阳婆婆”四个字从上官非口中吐出来的时候,这街上的空气都凝结了,众人这才知道这老婆子竟然就是云阳婆婆,大家如同听见了瘟神一样,连忙散去,就连掌柜的也连忙躲进了客栈里边。眨眼间,这大街上就只剩下上官山庄的人和云阳婆婆及冷凝霜了。
“哼,你的那两个儿子竟然敢跟踪我老婆子的徒弟,你说是要我教训他们还是他们自行了断?”云阳婆婆冷哼一声。
“啊!”上官非转身,盯着上官枪和上官金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他们两人早就吓破了胆,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孽子!”上官非狠狠地扇了两人分别一个耳光,他们脸苍白的脸上马上起了五道血痕,却是一句都没有敢哼出来。上官非转身向云阳婆婆道:“孽子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跟踪云阳婆婆您老的徒弟,理当该罚,不过,还请婆婆看在他们不知情的份上,饶过他们一次。”
“哼,你以为一个耳光我就能够饶了他们吗?既然他们敢跟踪,那就让他们每人留下一条腿来吧,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跟踪我老婆子的徒弟。”
上官枪和上官金闻言色变,同时上前拉着上官非道:“爹,你可千万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