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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提,她又想起他的唇覆上她的唇……
羞红了脸,螓首低垂。
“那……那没什么的!”
“不,对我来说,那很重要。”他神情肃穆。“我已经请地方官开始修桥了。”
“这么快?”任舞月惊讶的瞪大眼。“可是……哪来的钱?之前地方官,迟迟未修桥,就是因为没钱。”
“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这是你的功劳。”他把她手中的厨具,全拿下来。“你说,立了大功的人,该不该赏她一顿饭吃?”
对呀!她都忘了他是东城的首富了。修桥的费用,村民筹不出来,但对他来说,或许只是九牛一毛。
“舞月,你可算是造福村民的大功臣喔!”他拉着她的手,哂笑着:“还是你觉得,我没有资格,请你吃一顿饭?”
“不是这样的!”忙不迭地摇摇头,她晶亮的眸子里,映现的是他的俊容。“我只是……只是怕我娘会生气,她不要我随便拿人家的东西。我在菜市场,都是拿菜和别人换东西的。”
“喔?”他点点头。“那你也拿一把菜,送给我吧!”
“可是,”把菜和一顿饭,不能相比呀!”她突然想到灶里有东西,可以送给他。“不如,我送你烤蕃薯,好不好?”
“烤蕃薯?好。”
见他点头,她满心雀跃的想去拿烤蕃薯,一低头,发现他还拉着她的手。
他的大手包覆着她的小手,仅稍稍一握,她就感觉他的力道:很男人的手,宽大,让她有一种安定的感觉。
也惊讶自己竟然还紧握住她的手,放开了她,他的心头有种莫名的悸动。
他对她有异常的好感,这是不争的事实,否则,他也不会三番两次来找她。
只不过,这好感的背后,究竟是什么样的心绪?
纯粹因为她是个机灵的女娃儿,抑或是其他……
似乎,他自己也厘不清。
任舞月蹲在灶口,拿着铁条往灶里捞。“龙大爷,蕃薯还没熟……”
说话的当儿,一条蕃薯落了出来,她直觉地要把蕃薯丢回灶中,一个大意,手被刚从火坑中拿出来的蕃薯给烫着了。
“哎哟……”疼叫了声,她反射的将被烫着的手指,贴上耳垂。
“怎么了?”东方卧龙蹲下身,满眼关切。“是不是烫着了?”
蹙起眉心,她点点头。
“我看看!”他把她的手拉下来,在她烫红的指腹上,轻吹着气。“还痛吗?”
“一点点。”她羞怯怯地抽回手。
“怎么每回你为我做事,都会伤着自己?”他轻叹着:“看来,我还是别麻烦你比较好!”
“不不不,不是你的错!我……我也不觉得麻烦。是我自己不小心,以后,我会注意的。”她眼巴巴的望着他。“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我做,我……我喜欢为你做任何事!”
小女娃单纯无心机的一面,展露无遗。
静看她半晌,他忽地一笑。
“好吧,以后有事,我一定头一个叫你去做。”她眼里的真诚,教他无法拒绝她。
“嗯,我一定会尽力去做的。”她信誓旦旦地,仿佛她是担下了什么国家大事。
轻笑一声,他是愈来愈喜欢她了。
“这蕃薯,要丢回灶里吗?”
“嗯。”
他拿着两块木片,把蕃薯丢回灶内。
“你每天都要做这些事吗?”和她一起蹲在灶口前,他突然问道。
“当然啊,人每天都要吃饭的,不是吗?”
“你不怨老天爷给你过这种苦日子吗?”他深沉的黑眸中,有着对她的怜惜。
“不会,我很快乐的。这些事,对我来说,驾轻就熟,只不过因为家里太窄,一生火,整间屋子全是烟,呛了点!”
“那我出钱找工人,帮你家的房子翻修,让它比现在大一倍以上。”
“不要!”她断然拒绝。“这屋子小虽小,但它是我爹娘和大哥亲手盖的,我和我娘都相信,我爹和我大哥,一定都在屋子里,陪着我们,如果把它翻修,说不定我爹和我大哥,会认不得家了。”
他轻笑着。“你真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娃。”
任舞月和他对望着,不知道他那么说,是在称赞她,还是在笑她傻?
不过,她并不在意。
能在他身边,陪着他、看着他,她就觉得好高兴、好快乐。
“你的鼻头黑黑的。”他伸出手指,在她的鼻上抹了一下,再让她看看他指腹上的黑炭。“去洗把脸,等会儿,我回客栈去叫小二送饭菜来。”
她吐吐舌头,想起身去洗脸,但跨太久,脚麻了,要一下子站起来,颇觉吃力。
“是不是脚麻了?”他已站起身,听到她频呻的声音,伸手去拉她。
“怎么你都不觉得脚麻?”
“我是练武之人,才蹲那一下,不碍事的!”他扶着她。“哪儿可以洗脸,我扶你过去。”
“不用了,我可以走的。”
才走二步,她就撞倒一个木桶。她不只脚麻,还头发晕呐!
咧嘴干笑着,希望自己看起来,不是太笨才好。
“还是我扶你吧!”
他扶着她,走向用一面布帘隔开的澡间。
“我自己进去就好。”
他想,她是怕羞吧!他点点头,让她自己进去。
东方卧龙转身正要走,身后传来碰的一声,他急忙跑进澡间一看……
第四章
任舞月跌坐在大操盆里,尴尬的冲着他直笑。
“我要拿毛巾时,滑了一跤。”
她真想钻到地洞里去。平时她灵光得很,怎么每回和他在一起,她就像失了心魂一样,东撞西跌的,净是出糗!
“一定是你还病着,没好好休息,头一晕,当然站也站不稳。”
话落,他上前要扶她,但脚前一滑,脚往后抬,人却往前倾趴……
还好他及时按住澡盆两端,才没压着她!
“龙大爷,你没事吧?”
她自己落难了,还想扶他,但愈帮愈忙,她拉他的手,想撑起他,却让他跌得更重。
失了支撑物,他手一滑,两只手落入澡盆中,正好落在她身子两侧,双膝一屈,不偏不倚的跪在她两腿之间……
暧昧的姿势,让两人陷入尴尬的气氛中。
坐在操盆中的任舞月,下半身衣物全湿了,但她无暇顾及,她低首,看见他的脸埋在她的胸上,她满脸羞红,胸部更加剧烈的起伏着。
他要离开、他必须马上离开!
埋首在那剧烈起伏胸上的东方卧龙,强烈的告诉自己,必须马上离开此地,并且抽掉脑海中,迸出的下流念头。
在这素衣的包里下,两团柔嫩的玉乳正剧烈的起伏着。
他以为,他可以克制自己的欲念的,毕竟,为了心荷,他已忍了半年,不碰任何女人。
但碰上舞月,为何他抑制不了,男人的原始欲念和冲动?
他的理智,一直催促着他离开,但身体强烈的反应,却让他不想动。
理智和欲念在拔河,在还没分出胜负之前,他的手,已悄悄圈住她的身子,他想抱她、想要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
他突然紧抱住她,她先是一惊,但并未挣扎,她喜欢和他贴近的感觉,因为他能给她安全的感觉。
“龙……龙大爷,你……你还好吧?”
见他好久、好久都不动,她轻声问道。
她娇甜的声音,让他仅存的一丝抑制力,瞬间瓦解。
粗喘了一声,他抬起头,撑起身子,他俯首压向她,他的唇,再度贴上她的红唇。
他火热的狂吻她,教她险些招架不住,头往后仰,一径地承受他狂野的吻……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内,小巧的浑圆,紧贴着他的掌心,手指肌肉纠结,属于女性的丰盈,他有半年未曾碰过。
“嗯……嗯……”
夹带着惶惧的呻吟声,让他整个人在一瞬间,倏地弹开身。
看见她敞露的衣襟,他暗自自责:天哪,他究竟着了什么魔,竟然对她……
满脸愧意,他伸手将她的衣襟拉拢,再将发愣的她,从澡盆中拉起。
“舞月,对不起,我一时……失了理智。”他低声和她道歉。
“没关系。”她急急道出,又觉不妥,垂着头,她讷讷的道:“我……我……我喜欢你。”
“舞月……”
“我是说真的!”抬起眼,她羞怯怯地盯着他。“从一开始你打倒猪肉荣时,我就……就喜欢上你了!”
她的告白,让他的心情沉重。
“快把衣服换下来,否则又要着凉了。你可以自己回房间吗?”他怕她又摔倒了。
羞怯怯的点点头。“我可以。”
“那……我先回客栈了。”怕再和她待在一块儿,他的理智又会被体内的欲火给烧的灰灭。
“龙大爷……”
在他临出澡间之际,她突然拉住他。
东方卧龙回头望她。
灯亮的水眸,凝进他乌漆的黑眸中,她低柔的道:“龙大爷,我知道你是东城的首富,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的钱。”她慎重声明着:“我只是很单纯的喜欢你,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我很快乐,真的!”
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我知道。”他低哑的回应。“我走了,你要小心一点,你的病还未好,多休息。”
点点头,再点头,她掀开布帘,目送他高大的身影离去。
回到房内换下湿衣裳,忆及方才他狂热的吻她,她的心,又怦跳不已。
他一定也喜欢她的,否则不会那么激狂的喙吻她的唇。
轻揪着衣襟,方才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内时,那种期待又惶怕的感觉,还依稀存在。
这就是所谓的肌肤之亲吗?
懵懵懂懂的任舞月,一径地沉溺在自己羞涩的情悻中。
垂首,她呆呆的傻笑着。
“舞月,你阿春伯的媳妇要生了,我得赶去帮忙,你睡觉之前,把门掩上。”任大娘穿了一件薄外套,临出门前,又喋喋念着:“这头一胎,可有得磨了,我要是回来晚了,你记得到厨房巡视一下。”
“好,我知道。”任舞月懒洋洋地回应。
“对了,那龙大爷要是再来,千万别再收人家的东西。”任大娘的视线,停驻在桌上那水果篮上。“我们做的都是分内事,别收人家的礼。”
“我知道。”垂着头,任舞月眼神闪烁。
任大娘急着出门,没细瞧女儿的反应。“你要是累了,就去躺着吧!我得赶紧过去,不知道……”直到离去,任大娘呶呶不休的声音才渐渐弱了。
一直听不到那熟悉的叨念声,任舞月才抬起头来。
愣望着桌上的饭菜,那是中午吃剩,晚上她又炒过的。
她以为,他会过来,陪她们一起吃午餐,但左等右等,始终没见到他来。
是不是他认为,她一个贫困出身的平凡女子,配不上他?
他是东城首富……
可,她不是说了,她并不是因为他有钱,才喜欢上他的,她明明白白的说了,不是吗?
那他为什么不来?
中午时候,她把蕃薯烤好了,原本想送给他吃的,可是他没来。
客栈的小二哥,送饭菜来的时候,要她点一点,确定无误之后,小二哥就走了,也没提龙大爷不来。
她心想,他肯定随后就到,但是,一直到她和她娘用完中餐,也没见到他的踪影。
要她不胡思乱想,都不可能。
早上他来的时候,还很关心她,在他吻过她之后、在她说她喜欢他之后,他的面容愀然变色。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