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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真气已冲至了印堂穴。他不知道冲了多少次才冲到这里,但这已是他最后一次的冲撞了,在这最后一次的真气行至百会穴的时候,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与思维。
当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的第一感觉便是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右手食指上传来。他连忙睁开眼来,抬眼所见的是头顶一片蓝蓝的天空和刺目的阳光。连忙将右手举起,但一动便是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而且手指上还重重地好像是吊了个东西。在这样痛彻心痱的情况下他不敢再动手了,用左手撑起身子从起后,这才往右手看去。只见自己右手食指上正挂着一只螃蟹,不能说是挂,而应该说是那只螃蟹正用它的钳子紧紧地夹着自己的食指,夹的是鲜血直流,而螃蟹却是一动不动,看样子已是死了。他连忙小心翼翼地用左手掰开螃蟹的钳子,把自己的手指解放出来,弄的时候疼的他直吸气。
拿过螃蟹将手仲在眼前仔细看去,只见手指两边两个深深的血洞,而且两边的血洞都快通了。他左手拿着右手腕将食仲起,小心地放进嘴里含了一会儿,将里边的脏血吸去,然后连着口水带血吐出,又把食指放在嘴里含着。感受着手指上轻微的疼痛,他的第二感觉就是欣喜自己还活着。真是万幸呀,他一边感叹着一边回想自己在彻底昏迷前最后的经历。记得当时自己正在用真气冲击天地玄关,刚冲到印堂穴不久就昏去了。
想到天地玄关,他连忙轻闭眼去默察体内的真气。这一察不由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天地玄关已经冲破,任督二脉已彻底打通勾连,北冥真气正在任督二脉内不断地作着循环流动。从阴至阳,从阳到阴,阴阳循环,生生不息。将真气聚于膻中气海察看了一番,他发现自己的真气大遇长,而且真气在任督二脉小周天内每循环一次都有些微的增长。这一打破天地玄关,果真是天与地的差别呀。真气自动在任督二脉内运行,而且每运行一周天真气就增长些许。虽然增加的不多,但这样一来,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时之内就无时无刻都在练功,真气也就每时每刻都在做着增长。这样就比旁人每天特定的时间去练功增长的还要多了,如果自己每天再些时间特意去粮个时辰的话,即便自己不用北冥神功去吸别人的内力,用不了多久自己也会成为高手的。不过当然还是比不上去直接掠夺成品来的快,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自语道:“段延庆,这回咱们这梁子算结下了,虽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你也是害我遭了老大一番罪的。我若不吸干你,我从今往后就不再喝酒!”
想到酒他连忙往腰里摸了摸,直到摸到他的金龙酒壶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拿出酒壶来,他把手指从嘴里抽出来,用其它四指捏着壶身,左手拧开壶盖。凑在嘴边闻了闻,陶醉地深吸一口气这才对在嘴上喝了一口。然后又看着酒壶感叹道:“封闭果然不错,在江里泡了那么久也没进去半点江水!”随后又转着左臂上下翻看了一阵儿,也不明白自己这只手是怎么从河底淤泥里面出来的。可能是自己之前不断地指绘气去冲撞天地玄关,已成了惯思维意识,昏迷后真气还是按着潜意识的指挥不断地去冲撞,最终打通天地玄关。打通天地玄关后自己身体里的真气就立马沿着任督二脉运行,阴阳循环形成内呼吸后便逃过了被憋死的可能,然后有水底暗流不断地冲击自己身体,最终使得自己左手从淤泥里面拔了出来,又顺水飘流被冲到了这里。
他这番想完后,这才有空去打量周围的景物。眼前还是一条大江,不过水流平缓了许多,应是在澜沧江的下游。自己所在的地方在水岸边,一双脚还泡在江水里,应该是刚被冲上岸不久,浑身衣服都还湿漉漉的。这处岸比自己跳水的那处低了许多,几乎与水面持平,岸上有许多的鹅卵石。又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阳光,太阳在南方,略往西偏了点儿,应该是午后。自己跳下水的时候是在早晨太阳刚升起不久,现在是午后,按时间推算这里应鸽那里不是太远。将两只脚从水里抽出来,他往后挪了一截找到一个较平坦的地方躺了下去晒太阳,也顺便把衣服晒干。在这个过程中他发觉自己被段延庆用一阳指点中的左腿足三里穴,不知什么原因也不知何时竟是自动解开了。这也让他更放下了一个心,舒舒服服地躺在石摊上晒太阳去了。
正文 第十三章 劫后相逢
沈醉懒洋洋地躺在石摊上,眯着眼看了眼天空的太阳,心里在猜测着夹自己食指的那只螃蟹是怎么死的。第一个推测竟然是被自己的北冥神功给吸死的,接下琅想到可能是撞死的。他又推测了几种死法然后比较了一番,竟还是觉着被自己北冥神功吸死的可能比较大。唉,这北冥神功也太强悍了吧!他自嘲地笑了笑,轻闭上眼睛回想着自己来到这里后所发生的一切。直到现在,他还是觉着有些不太真实。不过先前在江底中命悬一线时那样的感觉却是那样的真切,便是此时食指处的疼痛也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还有最好的证明那便是自己体内流动不息的北冥真气。
又想着大理一阳指点穴手法独一无二,自己腿上的穴道不知为何自解了,可能是因为自己打通天地玄关内力增长将那处穴道冲开了,也有可能是被水底乱流不知怎么给撞开了。又胡乱想了一会儿东西,他感觉到正面的衣衫已有些干爽了,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照着,让他感觉很舒服。渐渐的眼皮困乏,不一刻竟沉沉地睡去了。这一日直睡到红日西斜方才醒来,衣服也已干了,只是背后的因为照不到阳光还有些潮。他张臂打了个哈欠,左手撑着地站起身来,然后看着夕阳深吸了口气,只觉着这一觉尽管混身湿漉漉的又是睡在地上,但却是睡得十分舒服,好像从没哪一觉像这一觉般睡得舒服。又望了望上游的方向,他也不知到底离的有多远。现在又晚了,他便打算在这里露宿荒郊一晚明日再找路回去。
当下他便到河边的树林里捡了些枯枝干草,想要生堆火。只是他身上却没有打火机、火柴这类生火的东西,连这个时代哟生火的火刀火石也没有。他只好学原始人的办法,钻木取火,钻了好半天方才把那木头钻的冒了烟。当下又加了一把劲,没一会儿里面便着起了小火苗。火生好后,天却已经完全黑了。他是从昨天晚上追着木婉清出来的,这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昨晚吃的那点也早都消化了。现在肚子早已饿了,他便找了根树枝将那只夹了他手的螃蟹插起来架在火上烤着,一边烤着一边啃着一个刚才捡柴时找到的几只野果子。
烤了没多大一会儿螃蟹的味便已传了出来,他闻着味忍不住地咽了口口水。在现代时他也有过在外面露营烧烤的经验,知道这会儿气虽冒了出来却是还没熟透。他只有一边吞着口水一边耐心地等待着,又烤了一会儿烤得熟透了之后,他便迫不急待地把烤螃蟹拿了过来放在地下扒了壳来常他在现代时吃过煮螃蟹、炸螃蟹、清蒸螃蟹等等,可还就是没吃过烤的。味道倒还不错,就是没有盐味,不然更好常这只螃蟹并不很大,所以他吃了后又啃了几个果子才算感觉到有些饱意。拍了拍肚皮他心想自己这算是彻底的报仇了,螃蟹把他手指给夹了,他就把它给吃了,这才叫解恨。
他白天自中午一直睡到太阳落山,可以说是睡了个饱觉,所以现在想睡也睡不着。喝了几口酒歇了一会儿后,没事可做,他便盘起腿来开始练功。北冥神功共三十六副练功图,他现在才只练了两副,当下凝定心神就开始练第三副。他现在身上已有了云中鹤的小半内力,还有段延庆的一小部分,再加上他在水底打通了生死玄关后内力也得到了很大的增长。所以现在他身上的内力已可当得上“深厚”二字了,这有了深厚内力练与那晚练时就是不一样,快得多了。练完第三副便接着练第四副,他渐渐的融入其中,连时间竟也忘了。火堆渐渐的熄灭,月影渐渐的西移。月落日升,当第二天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他脸上的时候,他睁开了眼。这一,他不休不眠竟是连练了八副。不但不困反而精神奕奕,晚上也没感觉到冷。站起身迎着初升的朝阳打了个哈欠后,他又连走了四遍的凌波微步。随后又到林子里找了些野果吃了后,他便又接着练功。
段誉的事情,他现在既已阻止了段延庆骗走木婉清,那就不虞有什么麻烦了。所以他也不担心,而木婉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早回到镇南王府了,就是出了意外的话他也阑及阻止。而且就是出意外两人也是没什么危险的,所以他便决定在这里安心练功。按照这样的速度,他一天至少可以练上十几副,过个两三天也就能把那三十六副图练完了。等练完了再回去也不迟,而且那个时候段誉也该被救出来了。到中午的时候,他已又练了三副。又吃了些果子,喝了几口酒,他便又像昨天那样躺下来晒日光。暖洋洋的太阳照在身上十分舒服,不一会儿他便带着几分困意又睡着了。
“醒醒,醒醒,你快点醒醒呀!”当沈醉再次醒来的时候耳边听到一个好听却焦急的声叫着自己,身子也不住地被人摇着。张开眼来便看见一张清丽绝伦却梨带雨的泪脸,正是木婉清。她自昨天逃走后,便一口气奔回了镇南王府。当时段正淳等人都到万劫谷去解救段誉去了,所以府里没一个她认识的,好在有不少下人昨天都见过她,不然她都还进不去呢!她坐立不安的等沈醉回来,久等不见他回来便料定他已出事,当下便准备再出去寻他。刚出了府,便碰见段正淳等人回来,木婉清便急急忙忙地把事情跟他说了,然后他便派了朱丹臣与傅思归带领了五、六十人跟随木婉清前来。到了之后,沈醉与段延庆都已不见。朱丹臣与傅思归便分派人手,三人一组四散寻找。找了一天一这才有一组人在这里找到了沈醉,他当时正睡着,但那组人却以为他是昏迷了。当下便留了两人看护,一人回去禀报。木婉清等人这才赶了过来,赶到时却发现他已然没有呼吸,且心跳与脉搏跳动都十分微弱,所以木婉清才这样担心。现在木婉清见他睁开眼来,脸上便马上转悲为喜。
不过这些事沈醉都是不知道的,他看见木婉清哭便连忙坐起身问道:“你怎么哭了?”心里想着难道是段誉被杀了,她才这样哭。一坐起身琅发现旁边还有两人,一个是朱丹臣,一个是傅思归,也都是满脸担忧地看着他,见他坐起这才脸泛宽慰之。旁边还有不少大理国的士兵,看来是木婉清回去报信,他们带着人来找自己的。见他们为自己一个外人如此出力,他不由心中感动。转眼瞧时,发现现在又已是夕阳西下时,太阳红彤彤的照着半边天,景十分丽。
“你没事吧?”木婉清用袖子拭了拭脸上的泪痕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除了手受了点伤儿外,哪儿都好好的!”沈醉还是不明白她脸上干吗一副很担心自己的样子,是以奇怪地看着她。
“沈公子,你确定没事吗?”朱丹臣也凑了过来问,傅思归也凑了过来,脸上跟朱丹臣一样的表情。
“我真的没事,你们干吗都这副表情?”沈醉又确定地瞧了下自己,手脚俱在,身体完好,浑身上下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