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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歌 第一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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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说到动情处,将自己的脸颊紧紧贴着张淮深的胸膛,满足地长嘘了一会儿。
  张淮深抱着公主更紧了,低下头,在公主红唇上深深地亲了下去,良久才离开,凝视着道:“任它冬雷和夏雪,淮深此心永不变。”
  公主眼中有些晶莹,伏在张淮深怀中,什么话也没有说。张淮深也不欲破坏此时的气氛,也是默然不语,只是不时怜爱地亲吻公主,浓情蜜意之余,全没有注意到公主嘴角边那一丝得意的笑容。
  良久,忽听到一声佛号,张淮深和公主赶紧分开,原来拉隆来到了门外,看到他们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只好颂佛来提醒他们。
  张淮深有些不好意思,问道:“师兄有什么事吗?”
  拉隆微笑道:“该是泡药澡的时候了。”
  张淮深答道:“我知道了,这就去。”
  这时公主问张淮深道:“这些药草说是固本培元的,你这些天用下来觉得有没有效?”
  “很有效。”张淮深顺口道,忽然又有些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用?这些天你不是没有来过吗?”
  说到公主一直没来,话中隐隐有些抱怨。
  拉隆替公主答道:“煎药澡的那些药草是公主送来的。”
  公主也道:“七郎,这些天我不是我不想来看你,只是陈康白吉永登大师开的药单中有些药实在是难找,有些要到山东去找,有些一定要时鲜的,我怕那些手下不用心,只好亲自监督他们,直到今天才把所有的量备足了,这才敢放心来看你。”
  张淮深满是歉疚地看着公主道:“实在辛苦你了。”
  公主微笑道:“着算不了什么。你也别说了,快去吧,我已经吩咐下人送膳食来这里了,等你泡完了,我们一起用午饭。”
  张淮深笑着应了,和拉隆走了出去,泡好以后,和公主共进午饭,之后并肩出游一番,公主才依依惜别。
  时光转瞬即过,后日即将是比武正期。
  三月十八日中午,张淮深收拾好了行装,向陈康白吉永登辞行。陈康白吉永登稍微测量了一下他的进度,非常满意,又指点了些随机应变的方略。之后常无咎前来神龙寺将张淮深接回到宅中,曹品荣依旧避而不见。
  次日上午,拉隆带着爱爱来到张宅会合,公主不久也来到,诸人齐聚,公主指引前导一同前往骊山华清行宫。同行诸人中,除了张淮深、清源公主、拉隆、爱爱外还有常无咎和常芊芊。不过曹品荣依然没有露面同行,对此常无咎解释说是大管事怕神策军借机捣乱所以必须留下来好有事时主持应对。
  一行人中午到的骊山,在公主的赐第中安顿下来。不久皇帝的车驾也到了。张淮深前去华清宫拜见,皇帝又仔细地叮咛鼓舞一番。退下后张淮深回到赐第就早早歇息了,好养足精神应付明日的比武。
  次日清晨,公主陪同张淮深前往比武场地。那是在“骊阳凝碧”牌坊前的大块平坡上。
  进得宫门,远远就听到有人向他们打招呼,原来是那日送赏赐的中使,内常侍、左监门将军马元贽。
  马元贽身为知内省事的中官,又是执掌宫中警卫的左监门将军自然应是紧紧随侍在皇帝身边的,在这华清宫中出现也不足为奇。
  待走得近些,马元贽再次向两人问候,语笑晏晏。
  公主笑着道:“马公可是前来观战的?”
  马元贽也笑道:“张公子勇武之名已是名动长安,今日有幸可以亲眼目睹,奴婢自然不能轻易错失良机。何况对手是京城有名的高手神策军豆卢著都虞侯,此战必然极为精彩,就算奴婢不必随侍陛下,那也非得恳求与会不可。”
  公主笑着问道:“那你说谁胜谁负呢?”
  马元贽道:“胜负本是兵家常事,奴婢没有太公神算,哪敢妄自猜测。不过奴婢这里先祝张公子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张淮深心中一喜,拱手道:“多谢马大人。”
  公主看到马元贽之前似乎向外走去,身后还跟着几名兵士,其中一名兵士还托着一个盘子,上覆红绫,随意问道:“马公这是要去哪里啊?”
  马元贽顺着公主的目光看了身后,道:“也没什么,只是听说华清宫里有名宫女针线工夫特出,奴婢有件陛下赏赐的软甲有些脱线了,正要去找她缝补缝补。”
  “哦,就是盘中那件吗?”公主顺口问道。
  马元贽从兵士手中取来那副软甲,抖开了,说道:“就是这件。”
  公主和张淮深仔细地看了看,果然是副上好的软甲,以镀金钢丝密密编成,如鱼网状,若穿在身上,既轻且固,如外罩袍服,丝毫不显眼,更不显臃肿,行动之间也灵活自若。
  公主不由得赞道:“好一副轻便的软甲,想来是难得之物。不知马公是从何处得来的?”
  马元贽笑道:“这是陛下所赐。这软甲听说是从外洋传来的,广州刺史购来进贡给了陛下。总共有五件,一件赐给了楚国公,一件赐给了豆卢著都虞侯,一件赐给了奴婢。不过奴婢和楚国公一样从来也没有用过,一直都是供奉着积灰,到现在还得去织补,倒是豆卢都虞侯常常穿在袍服之中,也算是物尽其用,不似我等暴殓天物。”
  张淮深听了此话,眼中一亮,说道:“豆卢都虞侯常常要和盗匪交锋,自然应该小心为上,穿上这软甲也是必然。”
  马元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穿这软甲的功效可大的很啊,有些盗匪不知死活,还以为豆卢都虞侯没有甲胄防身好对付,哪知道其中自有奥妙。”
  张淮深一笑,对着马元贽长鞠至地,道:“大人说得真是透彻,小人敬佩地五体投地。”
  马元贽哈哈大笑,道:“比武时候将至,我还得快些将这软甲送去织补,也好早些回来看张公子大显神威。不耽误两位了,下官告辞了。”说完向公主行了一礼,缓步离去。
  张淮深看着他的身影忍不住露出会心的笑容。


  第一部夕阳春雷第十二章 斗剑

  待马元贽的身影远去后,张淮深回转身欲招呼公主继续前去,却看见公主愁眉不展低头不语。
  张淮深笑道:“怎么了?”
  公主娇嗔道:“马元贽都已经把豆卢著身上穿着护身甲的事点出来了,你还笑得出来。本来他就不好对付,现在又有软甲护身,不更是棘手么。你还不快点想个应对的法子。”
  张淮深依然笑道:“怕什么,软甲又能怎么,不就是能护着上身么,你别忘了我这次用的是碧痕,任他什么甲胄都挡不住,再说了,就算没有利刃,只要专招呼他的脑袋和下三路不就行了么,何必这么紧张。何况我也不是笑这个。”
  公主沉默了半晌说道:“是为了马元贽吗?”
  张淮深点头道:“对。以前我一直担心他和仇士良是一丘之貉,但现在我敢断言,就算他和仇士良决不会是一伙,就算不是死对头,他们两人之间在暗中也绝对是在较劲。”
  公主展颜道:“就因为他向你透露了豆卢著的秘密吗?”
  张淮深笑道:“这是自然。刚见面时他祝我旗开得胜还可以说只是应酬,但借织补软甲事来提醒我那就很明显是在帮我了。马元贽这人绝不是寻常之辈,要是他站在仇士良一边,以他的才能加上仇士良的权势,我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幸好这些宦官不是铁板一块,他们之间还有争斗的,马元贽这次才会偏帮了于我,那我至少可以不必分心了。又有人暗中帮助又知道宦官之间的内斗岂不应该高兴?”
  公主笑了,道:“好了好了,时候快到了,也别再记挂这些事,还是先想想怎么破豆卢著的软甲吧。”
  张淮深笑着点头,在内侍的簇拥下,两人继续向骊阳凝碧走去。
  不多时两人已经来到牌坊前,这里已经搭起了一座凉棚,中间置放着龙床,显然是给皇帝观战用的,只是其中还空无一人。凉棚两边设了些简单的席位,这时已经颇有些人落座。公主带着张淮深来到凉棚右边,已经在席中落座的拉隆、爱爱和常氏父女迎了过来。他们因为要办理繁复的宫门登录手续才能进来,不象张淮深可以由公主带引免去那些麻烦,所以在张淮深和公主动身之前提早由公主府的长史带领进宫了。
  在听了诸人比武前的叮咛后,公主和张淮深进了凉棚后用白布张起来的布幔之中,静候皇帝的到来和比武的开始。
  张淮深盘膝坐下,吐纳调息一番,将自己的体力和精神调至了最佳。
  不多久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自然是仇士良和豆卢著到了。吵吵闹闹好一番,忽然又静了下来,几乎同时,金钟连连声响,有内侍进来告知皇帝已到,请公主立刻出帐恭迎。
  两人出来后,只见皇帝的步辇已在远处出现,待到了近前,还见到还有不少的官员随侍在后的。朝廷很久没有新鲜刺激的事发生了,好不容易有了场比武,而且主角一个是身居要职的武将,一个是近来名声鹊起的少年英雄,那些人又哪会不来凑热闹呢。
  到了近前,皇帝从步辇上下来,看到所有人都跪下行礼,笑着赐众人平身,然后进了中间的凉棚,坐到龙床上。紧紧跟随并侍从在旁的是翰林学士承旨崔铉和左监门将军马元贽。
  皇帝低声吩咐内侍,内侍宣旨将张淮深和豆卢著召到近前。
  待两人行礼如仪后,皇帝对着两人道:“我大唐素崇武功,卿二人今日之比武可算是点缀这太平盛世的佳话,不必你死我活,只需以武会友既可,万勿血光冲天。”
  张淮深和豆卢著恭敬道:“臣等谨遵圣喻。”
  皇帝又道:“豆卢著,此战是你提出的,要是你败北的话,为了朝廷和神策军的声威可是要革职的,你可清楚?”
  豆卢著毫不迟疑地道:“臣明白。”
  “好。”皇帝满意道:“张淮深,你要是能取胜朕自有赏赐,要是你输了,那你也就永远不能入仕了,你可明白?”
  张淮深淡淡道:“草民知道。”
  “好,那你们就下场比武吧。”
  “是。”两人同声应道。然后齐步来到了比武场地的中间。
  两边各有人快步上前送来各自的兵刃。
  张淮深将沉甸甸的碧痕握在了手中,更平添了一份自信,心中大定,抬头望着豆卢著。
  豆卢著本来是神色自若,还有些轻视之色,但看到了张淮深手中的剑后,脸色一变,讶然道:“你手中的是清源公主的碧痕?”
  张淮深看到他这样,心知此剑已经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压力,至少他身上的软甲已经是不可恃了,微笑地点点了头。
  豆卢著不愧是武功高手,初见的惊异已经立刻消失了,只是说道:“原来公主赏给了你。”也不再多言,退后了两步,将自己的剑拔了出来,沉声道:“你先请。”
  无论从年纪还是身份声望来说张淮深都比对手低,因此照例是由他来先发。于是他也退后了两步,将碧痕拔出,顿时剑光如雪、寒气大盛。左手将钢鞘插于地上,右手碧痕慢慢举起斜指着天空。
  此时豆卢著也拔出了剑,脚下踏着八字,横剑于胸,剑间斜指大地,平平淡淡的一个姿势却将自胸至膝的部位全都护住。
  张淮深深吸了口气,仔细地端详了对手的架势,暗暗佩服,虽然此人素被时人鄙夷,但在武功一项上确实有其过人之处,他的气势非常沉稳,一个简单守势却做得极为严谨,剑斜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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