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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穿越乱世虐恋楚汉风云:特工皇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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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则更直接,转身就往府门方向走。

周勃脸色微微一变,“韩信,留步。”

韩信却未回头,直接道:“周勃,我不干涉你们,你们也不要干涉我。”

听了这话,樊哙心中又忧又喜。

海遥心口堵得难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不知道刘邦的态度之前,不想让任何一个人为她涉险,“韩信,该说的我已经全说了,今日已不想再重复,我只想告诉你,我和他之间的误会已经够多,请你不要再让我为难,也不要做让他误会的事。”

韩信回身一笑,“无论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海遥强忍着的泪倾泻而出,忍不住恸哭起来,“我不想让你们出事,我只希望你们都好好地活着。”

韩信听得双眼骤然一亮,她说的是“你们”,难道说,之前她对他所说的那些绝情的话其实是为了他着想。太过震惊,太过欣喜,以至于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凝视着海遥的眼睛,小心地问:“你根本不在意那些误会,你在意的只是我们的安全。”

海遥点头,“虽然委屈,虽然痛苦,但我不想再有遗憾。”

刹那间,韩信眼里光华流转,“你放心,我们都会好好地活着。”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樊府。

宫内良人被杀,大汉后宫人心惶惶。刘邦令病愈回朝的张良彻查,张良依据现场证据及当值宫人的证词,矛头指向海遥。

而海遥出宫当日身边又只带了刘盈,没有人能证明他们母子离开朝云宫的确切时间。海遥百口莫辩,悲哀地意识到,红楠她们的被封、被杀或许本就是一个阴谋,无论是刘邦还是他的那些女人,都无法忍受这三个武功高强的人生活在自己身边。→文·冇·人·冇·书·冇·屋←只是,她还无法确定的是,刘邦在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推波助澜,还是始作俑者?但无论是哪一个角色,都足以让她彻底清醒。她骤然发现,她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她以前所看到的只是他想让她看到的。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尘埃落定,海遥在劫难逃的时候,栎阳城内流言四起,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自发聚集在皇宫四周,为宽厚待人、仁慈忠孝的皇长子齐王刘肥鸣不平,自古以来以长为尊,汉室既已立国,刘肥实不该被立齐王,应改立为太子。

大汉天子刘邦急召张良入宫,君臣二人刚开始商讨对策,樊哙、周勃、韩信三个人也闻讯进宫,奏请面见刘邦。

刘邦沉吟片刻,征询张良的意见。

张良面色沉重,“臣已暗中调查,此事确实由吕公一手策划并挑起。但是,赶在臣即将结案这个节骨眼上,臣认为,处理上还是慎重为好。”

刘邦轻轻颌首表示赞同。

近侍再次奏报,说上将军周勃有要事禀报。

张良蹙了蹙眉,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刘邦见张良欲言又止,知道他心有顾忌,“樊哙心无大恶,但却不明大义。而周勃,明大义,知大礼,只是人太重感情,自古以来忠义不能两全,他在难为自己,也在为难朕啊。”

张良低眉顺目道:“皇上圣明。”

刘邦并没有从张良的嘴里听到想听的话,轻叹一声吩咐近侍通传三位大臣。

三人行过君臣之礼,周勃率先开口:“皇上,臣已调查清楚,围困皇宫的百姓系吕夫人之父吕公一手策划。臣认为,无论事前吕夫人和齐王是否知情,他们都应该对这件事负责。因为臣认为,吕公代表的是他们母子的利益,蛊惑百姓围困皇宫,无论涉及谁,都是重罪啊。”

韩信神情漠然,盯着身前三尺处,不发表意见,只是静静地听。

樊哙赞同周勃的观点,“自古以来,稳定都是国之根本。这次事件,皇上应当慎重处理。”

刘邦看向张良,“你心中可有良策?”

张良抬头道:“两位将军所说有理,自古以来稳定都是根本,吕公罪不可赦,但吕夫人一向温良贤淑,对齐王也教导有方,不应受到波及。”

樊哙眼一瞪,“此话差矣,吕公之所以蛊惑百姓叛乱,本来是为了逼迫皇上立齐王为太子。皇上登基未满两年,齐王和吕夫人就这样急不可耐,其心可诛啊。”

刘邦脸色骤变,樊哙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并未说错。这一次是蛊惑百姓围困皇宫,下一次是什么?刘肥虽被封为齐王,可还未前往封地。如果真到了封地,手里握有地方兵权,下一次会是什么事?叛乱?想到这里,他心里一激灵,惊出一身冷汗。

周勃见刘邦神色震动,知道他听进了樊哙的话。忽然,前尘往事涌上心头,不由得心里一软,他道出心里真正想说的话:“皇上子息单薄,这一次若不从重处理,一旦助长齐王的气焰,无论是对二皇子和代王的安全,还是对江山的稳定,都是一个极大的隐患。”

刘邦心中震动,自这件事发生,他一直考虑的是江山稳定。经周勃一提醒,他意识到皇子的安全更为重要,后继无人的最终结果实乃改朝换代啊!他望向张良,却发现一头虚汗的张良身子轻轻颤抖,心里又是一惊,“你怎么了?”

张良请罪,“臣旧病又发,身子已经不支。”

刘邦离开王座,准备亲自扶张良前去太医院,张良跪谢拒绝:“皇上,万万不可,还是政事要紧。”

近侍上前搀扶起张良,张良迈着虚浮的步子,边向殿门方向走去边深深地看了周勃一眼,双唇微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周勃从张良的唇形分辨出几个字“功高震主,自求多福”,目送张良离开,他一咬牙跪在地上,“臣愚昧,只懂得行军打仗,不懂得玩弄权术。可是,军事上的相互制约用到朝堂上,臣认为,目前唯一能制约齐王的人就是二皇子。”

刘邦听出了周勃的言外之意,声音一寒,厉声质问:“怎么样制约?”

周勃心里一颤,却没有丝毫犹豫,坦然直言道:“汉军里拥护海遥夫人的将士并不少。”

这是刘邦最忌惮海遥的地方,听周勃再度提起,他气极反笑,冷冷的目光扫过殿中三人,“确实不少。”

敏锐地捕捉到刘邦眼里一闪而逝的杀机,韩信不在乎地微抿嘴角,淡漠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刘邦,“皇上,臣找到了三位良人被杀当日东城门当值的侍卫。臣认为,皇上亲耳听过侍卫的证词后再决定怎样处理吕夫人,会更为妥当。”

周勃心里一紧,这才是韩信执意跟着进宫面圣的目的。

红楠三人被杀的那天,朝云宫当值的宫人、宫婢众口一词,都说没有亲眼见到夫人和皇子出宫门。而皇城的四个城门中,南、北、西三个方向也没有见到夫人和皇子的马车出入,只是东城门当值的侍卫却无故失踪。

周勃和樊哙对视一眼,他们隐约猜出,百姓围困皇宫这件事没有他们想得那么简单,也许,这只是韩信营救海遥计划中的一部分。无论是吕臣还是他们,都在无意之中充当了韩信的棋子。

刘邦冷冷的目光越过韩信,落在殿门方向,“这件事朕已全权交给张良,你就不要再插手了。朕今日有些累,你们回去吧。”

樊哙心头虽疑云密布,但也清楚地知道韩信此举是为了营救海遥,他不愿意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以他对刘邦的了解,今日过后,刘邦不会再一齐召见他们三人。而他明白,只有他们三个人一齐向刘邦施压,刘邦才会妥协。

见三人默契地站立着不走,刘邦双拳握得太紧,以至于手背上青筋凸起,“你们想造反吗?”

“自古以来只有官逼民反。皇上,两位将军的心思您明白,他们会不会反您心里很清楚。至于臣,还是那句话,臣和臣的军队只负责护卫海遥母子的安全。”韩信神情渐渐沉痛,声音也低沉起来,“臣只想说一句,如果不再珍爱她,就明明白白告诉她,不想再看到她,让她永远离开您的视线。如果对她还有一丁点儿感情,就不要放任别有用心的人陷害她。因为那么做,会让她更痛苦。”

面色铁青的刘邦紧抿着嘴角,冷眼凝视着韩信。

韩信不惧不惊,坦然而立。

很久,刘邦阴冷道:“找到东城门的侍卫,只能证明他们母子出宫的时间,可红楠她们死在她出宫之前,如何证明她没有出手?”

韩信坦然无惧地盯着刘邦,“张良也没有亲眼见到她杀人,仅凭几个人莫须有的证词就要为她定罪,皇上不觉得太荒唐了吗?皇上,您一直阻拦臣往下分析,是为了包庇吕夫人还是另有隐情。莫非,皇上本来就知道谁是凶手?”

周勃心里又是一惊。难道,这两起事件都是有人暗中策划?

樊哙也觉得心惊肉跳,事件的发展太出乎他的意料。韩信嘴里说的那些听着似是而非,仔细想想却又合情合理的话令他不寒而栗。

刘邦拍案而起,正要怒叱韩信,先前搀扶张良离开的近侍连滚带爬地冲进鸿烈殿,满脸惊恐道:“皇上……不好了,吕公带兵逼宫……西城门已破,其他三城门吃紧……”

为牵制周勃,负责栎阳皇城的正是吕雉之父。这老匹夫竟然用这些人逼宫。刘邦从束带上拽下象征大汉皇帝身份的玉佩,递给周勃,“朕命你,全权指挥宫中侍卫,把这帮叛臣贼子杀得一个不留。”

周勃领命而去。

刘邦神色疲惫地看向樊哙,“把吕雉暂时关押在天牢。至于肥儿……还是暂时羁押于他自己的宫里吧。”

周勃久经沙场,而皇宫里的侍卫又是刘邦亲自从特种兵中抽出的精英。不到一个时辰,叛军就被诛杀得干干净净。

三日之后,刘邦亲审吕雉。吕雉称已多日未见吕公,对吕公带兵逼宫一事毫不知情。吕雉虽是皇长子齐王之母,可毕竟回宫时间太短,还没有形成自己的势力。朝臣又多是见风使舵的主,以前还顾忌着张良,现在,随着张良称病不出,纷纷附和掌握兵权的周勃和樊哙。

朝臣声音一致,无论牵扯到谁,只要是蛊惑民心聚众叛乱者,杀无赦,绝不姑息,绝不手软。

刘邦对吕雉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理智上他知道吕雉罪责难逃,可情感上,他并不愿意就这么让她死去。无奈之下,刘邦夜探张良。

重病中的张良一边喘息一边道:“皇上,成功的帝王从登上帝位的那天起,就注定要成为一个无情的人。权位在心中永远是第一,任何人、任何事,在江山面前都可以舍弃。”

刘邦神情悲苦道:“朕试过了,这种感觉很痛苦,朕真的舍不得海遥,也愧对阿雉。”

张良凝视着刘邦,眼里带着悲悯,“臣明白。”

刘邦眼里全是酸楚,“每个无法成眠的夜,我都会想起以前的事,漫天星光下,朕和海遥漫步于月下林中……”

张良眼皮子渐渐沉重,这是近些日子常有的事,他常常会短暂地失去意识。

“也许,只有她永远离开我,我才会……”刘邦悲伤的视线落到张良脸上,终于发现了张良的异样,“张良,张良,你醒醒……”

候在房间外的奴仆推门而入,用手探探张良的鼻息,“皇上受惊了,张大人只是昏过去了,过一会儿就会醒来。”

“他这种情形多久了?”

奴仆回答:“已经月余。”

刘邦满心悲凉,“张良,连你也要离开朕了吗?无情的人?你们一个个的全部离开我,我就是无情的人了!”

他挺直孤冷的身姿,僵硬地走出张府。

一辆青灰马车迅速赶过来,近侍麻利地跳下马车趴在地上。刘邦漠然地踩上近侍的背,上了马车跪坐在腿上。

蹄声嘚嘚,惊破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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