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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脾,而安涧黎能够体会到一点温柔的暖意,沁人心脾。
顺着郁珺瑶指尖轻柔滑过安涧黎的面颊,安涧黎的脸上有了一丝浅淡到几不可查的红晕,专心致志看着伤口涂药膏的郁珺瑶看到了,右手一滞,然后似是反应过来一般,急忙又开始涂伤口,只是一时失神,下手重了点,让浅淡的红晕变得愈发明显。耐心坐着任凭郁珺瑶清洗伤口,涂抹伤口的安涧黎感觉到了自己脸颊的发烧,大气也不敢出,只是悄悄地握紧了拳头,在郁珺瑶“重重”下手的时候,拳头攥得愈发紧。
好不容易涂好了伤口,郁珺瑶和安涧黎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对方和自己一致的举动,郁珺瑶嫣然一笑,带着些许的尴尬和了然,为了不使自己伤口再次崩裂的安涧黎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睛愈发璀璨。
“既然都上好药了,下面我该献宝了。”郁珺瑶调皮一笑,眉毛似是会说话一般向上一翘,这幅表情让安涧黎好奇起郁珺瑶所说的“宝”了:“什么宝?”
“是向师公要来了,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当当当当,独一无二的邵氏面具!”说罢手往怀里一掏,一个墨黑色的面具出现在安涧黎的眼前。
面具看上去并没有特殊之处,没有夸张的修饰,只有边缘的一道道繁复冗杂的红黑色交加的花纹,形成了一个美妙的形状,却不能够看出究竟。
还没观察完,郁珺瑶就说道:“现在这个面具属于安氏所有,我已经在让师公浸上了一层药草,对你右脸的恢复很有用,戴上它很方便,也省得我糟糕的巴扎技术丢人现眼了,一举两得!”说完这句话的郁珺瑶像是真的献宝一般将面具推到安涧黎的面前,示意他试试看。
安涧黎伸手触摸了一下面具,没有想象中的冰冷触感,和体温差距不大,想必戴上去不会感到突兀的寒冷,看着内有乾坤不知怎么入手的面具,安涧黎调侃道:“郁大夫,你还有什么本事,统统都使出来吧。”
“我也不过是借花献佛,这些所有的东西都是师公提供的,我只是拿来用下而已,不过这个面具我觉得真不错,我入手的时候没有感到一丝的冷意,和皮肤的温度差距不大,我想这样戴在脸上想必是极好的。”郁珺瑶笑着说道。
“嗯,这个我也感觉到了,很难想象能够有这样的面具。”
“是啊,师公真是一个妙人,对了,你还不知道怎么用这个面具吧,我来教你。”郁珺瑶的话音刚落,一阵清晰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满脸带笑的郁珺瑶一愣,眼神带笑的安涧黎也是一愣。
Ps:小苏偷偷说下,这一个情节对后文有暗示作用。
☆、第九一章:黑白分明风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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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珺瑶和安涧黎对视了一眼后,安涧黎起身开门,郁珺瑶收拾好瓶瓶罐罐,只将面具留在了桌上。
“吱呀”一声响亮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分外清晰,像是一阕没有开始的曲子,尚未成调,又似是已经要终了的歌曲,在收束最后一个尾音。
“小年,你怎么来了?”安涧黎看着门外的年华,面露讶异。
“我刚给少爷整理好屋子,这不,给你整理屋子来了。”年华带笑进屋,安涧黎关上身后的门。
小小的安涧黎宅子里,容下了三个人,坐着一个黑衣的女子郁珺瑶,站着一个红衣的女子年华,立着一个银白色衣裳的男子安涧黎,三人成影,三色浑然对比的色彩,在这个并不明亮的屋子里,分外清晰。
郁珺瑶是给安涧黎疗伤的,众人都见识过郁珺瑶给安涧黎疗伤,也知道郁珺瑶出色高超的医术。
年华是来给安涧黎打扫的,风曦三人的屋子卫生都是由年华这个女子一手包办,从未有过变动。
安涧黎是这间客房暂时的主人,必定该呆在这所屋子里。
“呀,小瑶也在啊!”年华的招呼声打破了沉闷的屋子,也缓和了尴尬的气氛。
郁珺瑶抬头对着年华和蔼一笑:“年姐姐,我刚好帮小安上好药。”听到郁珺瑶的话,年华才回过神来看到安涧黎并没有巴扎的脸颊,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脸上不由一股躁热:“那快给小安包好伤口吧。省的受风又感染了。”说完就往里间走去,准备先去整理下安涧黎的卧室,省的三人尴尬。
“年姐姐,你先坐会儿休息下吧,我就要走了。”
“再多坐会儿么,小安。站在门口干嘛。还不快过来。”年华示意道。
安涧黎不由心里苦笑,年华这唱的是什么戏,俨然一副主人家的样子。安涧黎坐在桌边,年华已经站在安涧黎的身边并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郁珺瑶手边的墨黑面具。
“小瑶,那你说下这个面具的用法吧。”安涧黎道。
“好,这个面具的特点是能够将它一分为四。你看!”说罢就将面具拆分成了左右两边,又将左边右半部分面具上下一拆,又分成了两块大小不一的面具。仔细一看,左上方的那块面具正好能够遮盖安涧黎现在的伤口,这样既轻巧又方便,是一个特别又实用的面具。
“咦,这个面具还真不错。”一旁看着的年华赞叹道。
“是啊,我看中它就是觉得这一点不错,甚和我意。不影响正常的生活,但是又能够保护伤口。”
“不过应该会不习惯。”安涧黎插口道。
“慢慢习惯就好了。再说指不定你会戴上几天呢,小瑶的本事那么高,兴许没几天就能够医好你了,小瑶你说是吧?”年华问道。
“这个说不准,刚受伤的时候受到雨淋,应该会比一般情况恢复的慢,现在用的药不错,每天换药的话应该会好得快些,只是能不能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我也不能确定,毕竟人和人的体质都是不同的,不同的药对不同的人,效果是不同的。”郁珺瑶的话没有承认自己的医术,也没有肯定能够医好安涧黎,不过却是再中肯不过了。
“你们俩个真是的,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这点小伤小疤的,你们多费个什么劲?”安涧黎看着这一个两个都要自己恢复如初的样子,不由好笑,自己很少照镜子,连自己长什么模样都快忘记了,还介意自己转变成什么样吗?
“尽力而为嘛,若将来因为这个原因你没娶到老婆,难道还要我们为你负责?”年华笑着反问道。医伤口是郁珺瑶的事情,让安涧黎受伤也是郁珺瑶的事情,年华说的时候却用上了“我们”,更恨不得用我,只是,安涧黎只会把这当成一个玩笑吧?
“好了,面具我也会用了,小年你也快点整理好屋子,时候都不早了,我就要说送客了。”安涧黎下逐客令道。
“遵命!”郁珺瑶展颜一笑,就准备离开,“不过,临走前可以看小安戴下面具吗?我怕明天认不出你来。”郁珺瑶本是玩笑话,这个蓬莱岛戴面具的人只会是安涧黎,不会有其他人,所以她的这句“明天认不出你来”并没有多少真实成分。
不过安涧黎却毫不含糊地拿起了面具,就要戴上去,惊得郁珺瑶刚要转身,停在了原地。
岂料从未戴过面具,也没有照镜子的安涧黎一下子不能够适应这个怪异的面具,戴了好一会儿没能够戴上去,惹得一旁带着期待的郁珺瑶和年华笑弯了腰。
“小安看你那怂样!”年华偷笑着说。
“这不是第一次戴面具嘛!”安涧黎抱怨道。
“我来帮你。”年华走到安涧黎的面前,拿起安涧黎手中的面具,小心地试了下温度,在发现竟然和体温类似后愣了下,接着轻轻地贴在安涧黎的脸上,将面具上的扣子扣上,又系上了绳子。
大功告成的年华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大作,郁珺瑶也看着安涧黎戴上面具的面容。
黑白分明,轮廓清晰。
面具漆黑如泼墨,皮肤白皙如羊脂,一黑一白,鲜明的对比使得安涧黎的脸变得神秘莫测。
原本就让人印象深刻的面容,在配上一副高贵典雅的面具后,竟然有锦上添花之感,见之忘俗,动人心魄。
“很好,小安很适合这个面具。”郁珺瑶点评道。
“嗯,我也觉得,小安戴上了这个面具后,我给他的评价又会高些。小瑶的眼光真不赖。”年华赞同地说道,眼睛没有离开安涧黎一分一秒。
“不是我的眼光好,是小安将面具的灵魂戴出来了。”
“好了,好了,你们越说越离谱了,不就戴了个面具嘛。”安涧黎不满地说道。似乎觉得两个女人对自己的外貌评头品足有失礼仪。也让自己不满。
“那我就先行告辞啦,小安年姐姐,明天见。”郁珺瑶告辞道。
“我送送你吧。”年华走进郁珺瑶,为郁珺瑶开了门。两人一起走出了安涧黎的屋子。
安涧黎看着掩上门扉的年华,眼神变得愈发深幽,手指轻轻地摩挲桌上剩余的面具。心里波涛汹涌。
“年姐姐,真是麻烦你,还出来送我一趟。”郁珺瑶客气地说。
“没事。对了,小安的脸是不是需要每天换一次药啊?”
“是啊,怎么了?”
“我是这样想的,小安这样每天麻烦你也不是一个事,毕竟我们地位不同。”说到这里的年华一停顿,看着郁珺瑶,郁珺瑶示意年华说下文。年华才继续道,“所以我想如果我能够帮忙的。可以让我帮着换药,你教我一下就可以了,这样也减轻了些你的负担不是?”
听到年华的话,郁珺瑶的心里不是滋味,本来以为年华以地为不同这样一个借口,会说出些什么,最后竟然只是想要帮安涧黎换药,郁珺瑶什么也没说,从怀中掏出两个陶瓷瓶和一管药膏,递给年华:“年姐姐,这个是清洗的药,倒些在清水里用棉花擦拭就行,不过照现在的形势,明天应该用不到,这个是愈疤的,倒些在棉花上用,这管药膏是涂抹在没有愈合的伤口处的,明天你酌情用吧。”
“小瑶,我一定不负重托!”年华信誓旦旦道。
“年姐姐我相信你,那你就送我到这里吧,接下来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反正就这么点点路。”
郁珺瑶的这句话让年华笑容一顿,没有任何含义的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说,仿佛是在告诉年华:年姐姐,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所以我把东西都交给你了,你也不需要用送我这个借口了。
看到年华表情瞬间的不自然,郁珺瑶才醒悟自己刚才话里会让人觉得怀疑的成分,不由加了句:“年姐姐,你就和小安说我抽不出时间帮他涂伤口了,然后就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年姐姐,反正我也乐得清闲。”郁珺瑶说完,露齿一笑,天真的笑容不禁要让人相信,“记得要把握住机会啊,我可要喝喜酒!”说完对着年华双眼一眨,活跃了两人尴尬的气氛。
“你个小蹄子,竟会说瞎话,我不理你了,走了。”说完真的转身离开,满脸带笑,脸颊嫣红——竟然被郁珺瑶发现了。
其实可能发现的人并不止郁珺瑶一个吧。
年华走回了屋子看着安涧黎仍旧坐在椅子上,似乎没有动过一下,年华走进安涧黎,安涧黎才抬头看了下年华:“小年,你就把卧室打扫下吧,我们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一下了(冒泡下:我怎么感觉这句话特别歧义),都早些睡吧。”
“知道了,对了,你这面具还有用吗?”年华指着桌子上还剩余的面具问道。
“没用了啊,怎么,你看上了?”安涧黎随意地问道,似乎觉得这绝不可能。
“对啊,可以送我吗?”年华的回答让安涧黎重新抬头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