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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他现在表面的从容,许汉文就没那么幸运了在跟杜子岷掌力相交的时候,他根本就抵挡不住,一直飞了出去,然后两脚还在不断地后退直到撞到了一赌墙上才停了下来,一口鲜血马上就喷了出来,鲜红的双眼盯着对面阻止他杀人的杜子岷,像是要将他吃了似的。
见对方不说话,以为对方不给他面子,杜子岷的脸上明显地现出了怒气,不过在自己身受重伤又不明对方底细的情况下也不好发作。只得挤出笑脸,以尽可能平和的语气说道:“看朋友的样子,显然也是受伤不轻吧,我呢,也还可以战斗,外边还有那么多的警察,如果出动热武器的话,你武功再强也讨不到好去吧,不如就此罢手如何?”一边说话,一边强制地拉住那个想要发飚的李月生。
听了他的话,许汉文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已经围了好几辆警车,只是小巷狭窄进不来,那些警察也害怕里面的武林争斗,不敢进去,只是远远地观看着。
此时的他,已经慢慢地恢复了神志,支撑他战斗的力量正在一点点地流失。走上前去刚想提什么要求和带走心目中的女神,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听自己的使唤似的,全身的经脉乱成了一团糟,微薄的内力正在破损严重的经脉中横冲直撞,使得他的流血过多的身体摇摇欲坠。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情况,多呆一秒就多一份危险。而外边的警察既然来了,她应该不会再有危险了吧,看了倒在那边早就吓昏过去的菲菲一眼,深吸了口气,强催那微薄的真气,跃过一边的矮墙,快速地向小树林中跑去。
见到许汉文跑远了,杜子岷总算松了口气,放开了拉着的李月生。气急败坏的李月生在从他大力的桎梏下解脱出来后,马上用手指着杜子岷的鼻子破口大骂:“姓杜的,你想造反啊,为什么放他离开!他差点就杀了少爷我啊,别以为老爸叫我听你的,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我家养的一条狗!你……”还没骂完就被杜子岷的鲜血喷了一头一脸。而杜子岷本就已经受了重伤,刚才这么久完全是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强撑着。如今被他没头没脸地骂了一通,心中不忿,再也压不住伤势,鲜血狂喷而出,倒了下去。脸上现出了狠毒之色,只是脸朝地面,没有被人看到。
恨恨地在杜子岷的身上踢了一脚,李月生擦掉脸上的鲜血,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喂,吴贵校长吗?我是李月生……我不好,差点就挂了还好……我要一个人的资料……不知道他名字,只是他额头上有两个洞,脸上有三条很深的爪痕……嗯好,我在家里等你。”说完就挂了电话。又踢了杜月生一脚,“起来,没死掉就给我爬起来。”转身看了那个还昏倒在一边衣服破碎的菲菲一眼露出了猥琐目光,“哼,晚上再对付你。”
杜月生爬起来的时候脸上又换上了一副笑脸,好像被骂被踢的不是他似的。只是他的心里却恶毒地想着:“早知道,我就来晚一点了,最好让他废了你的第五肢。如果不是你小子还有点利用价值,早就干掉你了,哪轮到你来作威作福。”
第四章 含冤逃亡
许汉文逃入小树林之后,拼命飞奔。没一会就逃进了附近的那座大山中,没有管身上的伤口和错乱的经脉,只是一味地逃亡。好不容易等筋疲力尽了整个人才虚脱了似的栽倒在草地上,陷入了昏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汉文才悠悠醒了过来。查了一下身上的情况发现体表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体内的情况也好了很多,本来错乱和破损严重的经脉已经再也看不到破损的痕迹,内力对经脉好像进行了自动修复,除了还隐隐生痛之外,跟平时已经没有了什么差别,真要说有差别的话,就是内力好像增强了不少。
摆出五心朝天势,内力按照平时自己琢磨出来的行功路线运行起来,感到周边的天地能量纷纷向自己身上涌来,不断地强化着自己的经脉和肉体。几周天后,不只内伤已经完全好了,体表的外伤也好了许多,结痂的程度更加凝实了,伤口也没有那么疼了。看了下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跃到树顶看了一下自己所处的方位,找准方位后便发足向出租屋奔去。
回到家里,发现楼下大门紧锁,只好从开着的窗户跃了进去。
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再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天已经大亮了。只好穿上衣服走出家门,早晨清新的空气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深吸了口气,便不再去想昨晚的那场恶斗。由于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了,晚上又经过了那场恶斗,肚子早就饿了,便去早餐馆买了两个肉饼一瓶牛奶,边吃边向学校走去。
刚走进教室便发现不对。只见学校那几个领导,什么校长、院长、党委书记都来了,班主任王二狗正在那里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但是有那么多的领导在那里他也不敢大声喘气。连那个他恨不得碎尸万断的李月生和他心目中的女神也在,另外还有十几个荷枪实弹的特种警察。心里想到怪不得在外面看到警车,原来来到了这里,只是他们来这里干什么?要抓人的话也不应该来这里啊,还是李月生那家伙还那么拽地站在那里,怎么也不像是要被抓的样子。想不通归想不通,但他还是迈进了教室。
“噼哒噼哒”几声响后,荷枪实弹的警察将枪直指他脑袋,子弹已经上膛。
“诶,干嘛?犯人在那里,你们不抓,用枪指着我干嘛。”许汉文指了指李月生道。
“哼,犯人在那里!难道你是无辜的不成,你这个该杀千刀的强奸犯杀人犯。你不但强奸、杀人,人家李公子制止你的时候还被你毒打了一顿,现在还敢在这里这么嚣张,当真是无法无天了……”班主任王二狗像是揪到他的尾巴似的,一上来就抢功劳似的唧唧歪歪地说个不停。
原来,这个李月生是当今华夏帝国开国宰相李隆机的的孙子。平时占着爷爷和父亲的权势,专门做些欺男霸女的事情。来到京陵大学就是由于以前在京城大学害死了一个津湖籍的女生时,屁股没擦干净,让人家家长找上门来,所以才来此暂避风头的。昨天晚上,李月生给吴贵校长打了一个电话后,便带着手下将菲菲给带走了,至于外面那些贪生怕死的警察,在杜子岷出示了一个特殊的证件后便什么也没有问就放他们离开了。至于里面发生的事情刚被说成了遇到了犯罪事件,他们正在捕捉罪犯,把一切的事情都推到了逃跑的许汉文身上,菲菲那个样子也说成了是遭到了许汉文的侵犯,自己是跟犯罪份子做斗争的好人,正准备送菲菲回家。听了他们的话,知道他们的身份后那些警察就像哈巴狗似的,点头哈腰地用警车将他们送到了李月生所住的别墅。。
吴贵校长在接到李月生的电话后,就开始忙开了,马上用最快的速度叫来了学校的其他领导和教务处管理档案的老师。开了一个建校以来最迅速的会议。然后带着许汉文的档案开车赶往了李月生的别墅。在别墅里李月生看了许汉文的资料后,知道自己被一个没有任何势力的孤儿给教训了一顿后,脸变得很难看,又狠狠地瞪了杜子岷一眼。又将他的那套说辞跟吴贵说了一遍,建议吴贵不要包庇许汉文还建议他应该叫人将许汉文抓起来。吴贵这个校长还是靠人家老子的帮助才提上来的,当然不敢有任何异议,战战兢兢地听完了李月生的话后再三保证一定绝不姑息,一定让人把许汉文抓起来。然后看李月生好像没有什么要说了,并有了不耐烦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做,于是赶紧告辞离去。出门后,他赶紧又跑了一趟公安局长的家里,跟他商量这件事情的处理意见。商量好回去后还不放心,怕李月生怪罪,又熬夜赶出了一个开除报告,想当着各领导的面公开将许汉文给开除了,因此才有了上面的那个所有领导挤在教室里的情景。
“什么,你说我强……明明是他那个畜生。”听到那个胆小刻薄的王二狗没完没了自以为是地数落着他那莫须有的罪名,他气之下就抓着他的脖子举了起来。
“大家看到了吧,犯罪份子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而且武功很高,我身上的伤痕就是被他抓的。”李月生指着手臂上的两道抓痕见缝插针地道。
见他如此无耻,不但倒打一耙,还将手臂上明显是女孩子的抓痕也算到了自己头上。许汉文顿时火冒三丈,就想扑过去扁他一顿,却苦于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而不敢乱动。
那边的校长此时已经拿出了昨晚精心准备的开除报告,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用那口齿不清的声音读了起来:“许汉文,男政史系考古专业002班学生,因学习态度不端,品行不正,平时喜欢抽烟衅酒夜不归宿,老是迟到、旷课、早退,屡教不改,但是看在他是一个孤儿,缺乏教养的缘故,学校对他屡屡开恩,希望他能够改正缺点,端正态度作为……作为……一个……有,有用,人……”本来他胡吹乱扯,怎么不堪就往怎么说,越读越有成就感的,但是看到李月生已经不耐烦了,赶紧将中间那一大段的废话跳了过去,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读道,“昨天,昨天晚上,许汉文行走在朱行小巷的时候,看到,看到数理学院的菲菲同学的美,美貌便冲上前去进行,进行了性侵犯……”说到这里,糟老头盯着菲菲的样子看了一眼,吞了口口水又接着往下读,“结果被体育学院的李月生同学看到,对其进行了制止,许汉文凶,凶残成性,不但不听,还对李同学进行了一顿毒打,致使其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态度,态度极其恶劣,现学校经过讨论决定对其进行开除学籍处分京陵大学政教处帝国纪元68年5月10日。看到李月生的不耐烦和许汉文那吃人的目光,最后他越读越快,后面几句话根本就没有停顿,一口气就平仄不分地读完了他精心准备的开除报告。读完后一副讨好地望着李月生,好像是渴望得到他的点评。
李月生在他终于读完了之后,将脸色苍白,手臂和脖子都是淤痕的菲菲推到了大家的面前道:“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那个猪猡干的好事,将好好的一个美人儿折磨成这个样子。”说完还沾沾自喜,像是跟大家邀功似的。他旁边的杜子岷听了之后,不由暗笑,这脑子果然是够猪猡的,那都是你自己干的,你这样说不是骂你自己吗!
听了他的话后,果然是群情激愤,大家纷纷叱责许汉文变态是一个变态色魔。见到大家这个样子,许汉文也没有闲着,虽然不擅言辞,却也大声辩驳,骂李月生是畜生,骂吴贵校长是乌龟,说那一切都是他们合谋的。可是拿不出证据,又有谁会相信他呢。
“真的不是我啊,我昨天只是路过,见到姓李的那个畜生在那里施暴,我刚经过那里便被他的保镖打的半死,你看,我身上的这些伤疤都是他的那些手下留下的。”没有办法中他只能拉开自己的衣服希望别人能够相信他说的。可是他忘记了自己身体现在的变态程度,身上虽然是剑痕累累,但是都已经结痂,还有愈合的倾向,哪里还能看出是昨天的新伤。
见到他身上的那么多结痂了的伤口,大家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杜子岷心想看来自己昨天没有把话说死,让他从容离开还真是做对了,就凭他身体的超强愈合能力就是自己望尘莫及的,何况他当时离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