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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很喜欢做缩头乌龟吗?”依旧是冷寒的声音从北冥墨渊嘴中出来。
“果然是你们。”冰冷无波无感情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身着黑色衣服的男子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那次在流影空间中随着贺丰年去见过的黑面人。
北冥墨渊眸光冰冷地看向严无江,“不知严掌门这是何意?难道,掌门就是这样对待你尊贵的客人的么,这诚意实在让本公子意外啊!”
“哼,妖兽,现出你的原形吧!别以为本掌门不知道。我丹蕴门的弟子便是被你们给吃了的。还有贺家人的性命。你以为你今天逃得掉么。”说完严无江手中的白光朝夏未璃两人而来。
你们去死吧!
北冥墨渊早就知道会如此,将夏未璃搂在怀中,不抹紫红色的光芒朝那白光还击,自己责闪向一边。
谁知严无江袭过来的不只一掌,其中还带有一张靠灵力引发的卷轴。
两个的灵力相击,卷轴中的阵法便被启动,将夏未璃和北冥墨渊两人吸入了并困入阵法之中。
“哈哈,今天就是你们两只作恶多端的妖兽的死期。”阵法外面传来了严无江张狂肆意的笑声。
对于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以及此时此刻目露凶光的严无江,乾湛手握成拳。
昨天他己经从乾清那里知道事实的真相了,还没来得及向那两人道谢。
此时,也可以肯定就是眼前这两人,是害了自己的师傅的人,可惜自己能力不够。
着那两人陷入危机之中,却束手无刺。
还要表现出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他恨及了这样的自己。却还是不得不如此做。
只希望那两人有能力应对,可是可能吗?以那两人比自己还要低的修为。还有,那妖兽现出原形是什么意思?
难道那两个并非人类?
黑衣人眼神无微无澜的看向阵中的情况。
“渊,你没事吧!”阵法中,夏未璃拉北冥墨渊上下看了个遍,直到确定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没事,娘子,小心点。”北冥墨渊握紧夏未璃的手看向白茫茫的四周说道。
他完全没有想到严无江手中居然还有另外的东西。
皱了皱眉头,北冥墨渊看向身边的女人说道,“娘子,看得出这是什么阵法吗?”
夏未璃眼神冰冷的看向四周,想不到有人将阵法融入卷轴中开启。
就在这时,一阵异样的香气袭来,这种香很熟悉,在哪里闻过一次。
顿时,未璃心中一怔。
“闭气。”
说完,便将手塞住北冥墨渊的口和鼻。
天欲烟梦,居然是天欲烟梦。
若非自己前世在魔界呆过很常一段时间也不会清楚。
这天欲梦香是魔界魈伶宫的香邪魅儿设计出来的。
它齐集了魔界各中魔物毒香毒物秘方为合为一炉,专门用以迷乱心性及让人进入亢奋怀昏眩境地的至邪至毒的阵法。
若是像自己这般修为还很底的的仙人魔人等嗅到这种异香扑鼻的欲烟梦香气,哪怕只有一丝一缕的也会中毒。
中毒的人面泛桃花色,像是吸食了春药一般,如果没有先服解药或者及时避开,就一定会全身发热,渐渐的头脑不清晰,昏眩。
抵抗强一点的,强烈欲火的煎熬下,双目通红,全身也泛也红色,口中如梦,喉似喷火。
疯狂嘶叫如兽,体力爆增,识不清人,甚至会伤害身边的人。
而抵抗力弱的则是昏迷过去,便会灵智迷失,陷入幻绝,直到死亡。
而这个天欲烟梦,最开始香邪魅儿是为了对付那些吃夜澜所炼的而发狂或是变异的凶兽的玩儿的。
香邪魅儿设计出这个阵法的时候自己当时正好也在场,只是想不到居然自己也会有被这个阵法困住的一天。
神色不由一冷。同时,也想到这香邪魅儿和黑衣人是什么关系。
必竟她是夜澜的朋友。还有这仙界的事情,又怎么会扯到魔界去。
一阵燥热从体内传来,将夏未璃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才想起自己当时说话的时候不小心吸入了天欲烟梦的香气。
眼中冷光更甚。
“娘子,你没事吧!”
夏未璃的异样,北冥墨渊自然也发现了。忙传音问道。
虽强行克制住体内的邪火,夏未璃的眼眸却染上了血红。
“没事。”冷硬的声音在北冥墨渊脑中响起。
北冥墨渊想要去拉夏未璃,却被她躲开了。冷冷地道,“不要碰我。”
未璃剑己经出现在夏未璃手中。
嗜血的双眸,冷冷的盯着困住两人的阵法。
而此时夏未璃璃体内的邪火也在不断的往上攀升。
如红的光芒包裹住未璃剑,未璃剑在夏未璃手中逐渐壮大,“千钧一击。”
隐忍冰寒的声音中伴随着怒火,她害怕她会伤了他。
“嗡~”随着夏未璃的动作,整个阵法颤了一颤,便碎裂开来。
在外面的黑衣人和严无江明显没有想到两人这么快便会出来。均是一怔。
乾湛见两人从阵法中出来心中一喜,随即又发现了夏未璃有些不对劲。
血红的双眸冰冷的盯着严无江,“死。”
刚一说完夏未璃便朝严无忌一击。邪火与燥热,使得夏未璃只想发泻。她要让眼前这人死。
强烈的剑气带着火红的光芒直逼严无江。
严无江自然不会无所防卫。只是还没等他躲开夏未璃的剑光,夏未璃己经消失在原地,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剑再直朝严无江而来。
注意到这一切实黑衣人正准备去阻挡时,一头全身散发着火红的焰火的妖兽便出现在它的跟前。
黑衣人平静无波的眸子深处闪过诧异,看向北冥墨渊;
“留活口。”冷寒邪肆的声音从北冥墨渊的喉咙里发出。
然,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一抹红影,心里满是担忧,娘子你不要出事才好。
严无江完全没有料到一个不过灵修中期修为的女子居然剑法如此出奇。直到腰间的疼痛传来,他在知道他轻敌了。
夏未璃冷冷的和严无江对峙着。死,死。
此时,严无江的剑也在手中。
“娘子,你没事——”
“走开。”冷冷的声音从夏未璃嘴中传来。使得北冥墨渊的脚步一顿,他知道自家娘子此时的情况一定很不妙。
而且,他自己体力的凰珠也在蠢蠢欲动。
只是停顿了一下,北冥墨渊便又朝夏未璃走去。
“滚开——”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夹带着阴寒和急躁。
不等北冥墨渊靠近,夏未璃便又向严无江刺去。这时,发现动静的丹蕴门内弟子己经往这边赶来。
而己经赶来的乾海和乾清,则站在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头出现了的火红色妖兽的乾湛身边,完全的也被眼前的这一幕画面给愣住了。
雪发飞扬,血眸冷光闪烁,红衣飞舞,体内躁热难耐全化成满腔的怒火,“万剑归宗。”
千千万万的有意识的红色的剑,如同冷芒直直向严无忌飞去。
场面浩浩荡荡,将小赤的威望都给掩盖住了。
后面赶来的丹蕴门弟子和乾清三人的目光都移向天空中的绝色之人,和围绕在她身边的剑。这是怎么样的剑法。
然,夏未璃的眼睛自始至终盯着严无江,一如她从阵法中出来的时候一般。她要他死。要他死,要他死,要他死。
随后,千千万万的剑又凝聚成一把巨剑,夏未璃握着手中的巨剑再一次朝严无江击了过去,“千均一发。”
强烈的剑气直逼的严无江退后了很多步。
“噗,噗~”
几口鲜血从严无江口中喷涌出来。
而此时的夏未璃眸中的红色越演越烈,意识也渐渐有些模糊,整个人却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就像一头己经接近疯狂的野兽,战斗,战斗。
靠近她的黑衣人也不可幸免。
不待严无江有所准备,夏未璃便又直直的朝严无江而来。
腿用力一踹,直接将,本就受伤的严无江,踹到墙上,还没来的及跌落下来,又是一脚而来,直接踹到严无江的胸口。
隐隐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和墙壁裂开的声音。
夏未璃的举动看得乾海一阵阵心惊肉跳,抹了抹胸膛,还好自己那天没得罪这个女人。
然乾清确不一样,他自是看出来了夏未璃的异样。
“砰、、、、、”
又是一却踢在严无江的肚子上。速度之快让人看都无法看清,正因为此,严无江无法使出自己的力量来。
“砰——”
“卡喀——”
“噗——”
被夏未璃再次用力一踢,一口鲜血从严无江嘴里喷了出来。
然而夏未璃像是完全没知觉一般,将严无江踩在脚下,手中的剑一剑一剑的刺向严无江,严无江的身上,瞬音多了许多个血色窟篓。
回过神来的丹蕴门弟子丰正准备去帮自家掌门,却被乾清几个拦住了。
“娘子。”北冥墨渊解决了一旁的几个黑衣人,忙向夏未璃冲了过来,抱住了她。
熟悉的温度和声音让夏未璃一怔,却又用残存在意识将没有防备的北冥墨渊给震开了。
“离我远一点。”隐忍急噪的声音响起。手中的剑却没有停,仿佛,身下的人不断气,就不会停。
此时的严无江己经被强烈火的撞击和疼痛给昏劂了过去了。
被震开的北暗墨渊嘴角流出了鲜血,冷冷地看着夏未璃脚,炙热的紫红色火焰从掌心出来,直像那躺在地上的人,同时将夏未璃拉入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着。
“娘子,娘子……”
被紧抱着的夏未璃不停的挣扎,眼前的血色更加炙热。
挣脱不开束缚的夏未璃,一口狠狠的撕咬在北冥墨渊的白皙的脖子上。
“哼唔。”
闷哼一声过后,北冥墨渊什么也没有做,任由夏未璃咬着自己。
嘴中鲜血的味道刺激着夏未璃的感观。体内的嗜血因子不断的沸腾着。
“啊——”
大叫一声,血眸炙热。身体依旧被缚束的不能动弹的她,再一次狠狠的朝北冥墨渊的脖子咬了下去,又手也不停的撕扯皮着他的衣服。这一次,北冥黑渊连哼都未曾哼一声。
有些委屈的声音在夏未璃耳边响起。
“娘子,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渊儿,你的渊儿啊!你不要渊儿了么!”
“娘子,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渊儿,你的渊儿啊!你不要渊儿了么!”
……。
一遍一遍的在的夏未璃耳边呢喃着。
另一边,小赤和黑面人以及剩下的黑衣人的战场己经结束了。除了为首的那一个黑面人还有一个残缺不全的身体以及微弱的气息在以外,其他的都被以它一惯的方式给消灭了。
而,小赤此时,一只脚踏在残缺不全的黑面人身上,眼睛却紧盯着四周,怕又有什么异动。
至于丹蕴门的人则被乾清几个压着,再加上他们也见识到,院中那妖兽的厉害,并不想丧命在它的腹中。
所以也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等待着大师兄命令。
乾清有些震惊人的看着北冥墨渊然后看向一旁的乾湛,乾湛点了点头,乾清和乾海便带着丹蕴门内其他师兄弟出了暮天阁。
丹蕴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有必要给其他不知情的师兄弟们一个交待。
熟悉的夹着紧张悲伤的呢喃声渐渐传到夏未璃的耳中,心中。莫名的心痛,让神志陷入疯狂的夏未璃意识渐渐的清楚过来,眼中血色也暗淡了下去。
随即来面的便是嘴里的腥味,身体不在挣扎,泪水从眼角划过。
“渊。”柔和而有些哽咽的声音从夏未璃嘴里脱出。
北冥墨渊一怔,随即将夏未璃松开,看着那满是泪痕的脸,内心如同刀绞。
“娘子,你没事了,太好了。”
夏未璃轻轻抚摸着北冥墨渊那血肉模糊不清的脖子。只差一点了,再差一点。心痛无以言语,她伤了他,伤了她发誓要守护的他。
“不疼。”柔和的声音从北冥墨渊嘴里说出来,嘴角还挂着笑容。“每次都是渊在娘子身上留下痕迹,现在终于娘子在为夫身上留下了痕迹了。”
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