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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冷道:“果然不愧为一代武学宗师,不愧是武林泰斗。可惜这武林早已不成武林,上官老先生就算死一百次一万次也不可能把武林这局面挽回的。所谓的武林各大门派还不如被你们称为邪教的木棉教团结,上官老先生难道不因如此的武林而感觉可笑吗?”
上官平道:“武林始终是武林,不会因为木棉教的出现而把武林改变了。老夫只要还有一口气,也会把武林维持下去。武功不是害人的东西,是武林人强身健体的,是团结各门派的,是交流的,而不是像木棉教那样武功只是杀戮!”
鲁凡道:“你如果真的是我曹师弟,我最后希望师弟你放下剑,从头再来,你还是我的师弟。如果你不肯放下剑来,那么你从此不是崆峒派的人,我将以崆峒大师兄的身份号召全体崆峒弟子来讨伐你。曹师弟,别再执迷不悟了。”
那人“哈哈”笑道:“鲁先生,江湖人说你说得一点不错,聪明不足,愚蠢有余。要剐要杀的尽管上来好了,我不是你的曹师弟,更不会放下剑的。能死在崆峒上官平的手中我感觉非常光彩。”
上官平冷道:“好,看招!”
上官平虽说身中化功散之毒,内力受损,而剑法却不曾减。眨眼之间,上官平已与那人交手上来。那人剑法也属不凡,招招阴险毒辣,置人死地。
十招过后,鲁凡怕师父身体不支,大声道:“师父你退下,容徒儿来。”说时挥剑上前,接过那人,让上官平暂时退一边。
那人一边出剑,一边冷笑道:“想不到一代武学宗师上官平与人交手时也要徒弟帮忙,真是笑话!”
鲁凡道:“你奶奶的竟敢骂我师父,看我如何收拾你!”
鲁凡的崆峒剑法在江湖当然是数一数二的,时而剑平而有力,剑险而气缓,剑狠而神定,无不显出崆峒剑法正宗。那人的剑法似乎无规律可循,招招阴险,要攻而不守,出而不收,全是要命的招式。
上官平在旁看得清清楚楚,那人是个学剑的好手,基础是正宗的剑法。但招式却是邪门歪道借来的,全不顾剑法之正宗。若非高手,死在那人的剑下也不会明白剑是如何出的。林月燕告诉上官平,崆峒的弟子剑法最好的曹一峰其实早已叛变木棉教,暗中下毒给上官平的极大可能就是曹一峰。但没有证据,上官平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曹一峰是崆峒的叛徒。与余飞、柳露莹和林月燕谋划已久的计划终于把人引上勾来,武功却不是崆峒派的。上官平更不相信这人会是曹一峰。
鲁凡已不知与那人交手多少招了,总之就是杀不了那人。相反,鲁凡感到有点吃力。当今江湖,剑法在鲁凡之上的没有多少人。一个木棉教人的剑法居然能与鲁凡相比,可想而知这木棉教中高手是如何众多。上官平同样这样想,剑法能与鲁凡相比的能有几人呢?那么眼前这人会是谁?崆峒叛徒?剑法不是崆峒派的,武功不在鲁凡之下,会是哪一派的人有这么高的武功?一时令上官平难以猜测。
那人急于脱身,剑法越来越狠,把鲁凡逼得连连后退。
上官平十分惊愕,有谁的剑法居然如何厉害?曹一峰的剑法的确比鲁凡的剑法高,便那人的剑法根本不是崆峒剑法。上官平心道,难道林月燕说错了?崆峒的叛徒根本不是曹一峰,而是另有其人。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上官平还是出剑,直指那人。
那人冷笑一声,道:“想不到我能与崆峒掌门人及大弟子同时交手,真是一大快事。”
那人在上官平与鲁凡的联手下,显然不是对手,便急急要从窗口逃走。
却在这时,有几个人匆匆走进来了。上官平一看,来的正是余飞、柳露莹与林月燕。
那人吃了一惊,本来已是难以脱身了,如今再来几个人,看来真的插翅难飞了。但余飞三人进来的同时,又有一个黑影从窗口如同燕子般飞了进来。轻功之高,不可想象。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6)
第十六回 绿林荔枝大会(1)
却说又一个黑衣人飞身进来,轻功之高,无法想象。
上官平但觉此人轻功有点熟悉,问道:“谁?”
那黑衣人道:“上官老儿,这么快就把老夫忘了?”
上官平道:“阁下的轻功老夫似曾相识。”
那黑衣人“哈哈”笑道:“还算有点记性。能记得一点不错了,毕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你老当然会忘记。”
“十多年前?”上官平猛然想起来,“难道你是当年从老夫手下救走木蝴蝶的那个人?”
那黑衣人笑道:“不错,上官兄果然记起了!”
余飞道:“阁下也是几天前要杀萧青子的黑衣人。”
黑衣人爽朗道:“不错,余公子还会想得起老夫,老夫的确要杀萧青子,可惜代智这秃驴来了,不然连余公子一道杀了。”
余飞道:“梁仪天来了在下未必会怕他,更何况你!”
黑衣人道:“不错,在下竟忘了余公子乃开山排水神功传人。嘿嘿,当年梁仪天手下留情。光这一点,教主知道后别说梁仪天还能当他那威风八面的副教主,可能连老命都难保了。”
余飞冷道:“阁下还在梁仪天手下做事,如此对副教主不敬,恐怕你的老命也难保了。”
黑衣人“哈哈”笑道:“梁仪天的武功算得了什么,老夫根本不用怕他。况且老夫根本不是在他手下做事,老夫在为自己做事。今儿你们几个人联手对付一个人,老夫看不过眼,非要把此人带走不可。”
上官平问道:“你们一伙的?”
黑衣人道:“老夫才不会与此人一伙,用毒来害人的事老夫从来不干。要干就得光明正大地干。上官老儿,今晚你们人多,老夫不会与你们纠缠的。但此人老夫一定要带走。”
上官平冷道:“那你得留下老命来。”
黑衣人道:“就算你不中化功散之毒,老夫都未必怕你。更何况你已中化功散之毒,老夫要带人易如反掌。”
余飞道:“那阁下得试试了。在下断定此人是崆峒派的叛徒曹一峰,崆峒派在清理门户,阁下何苦干预。”
黑衣人道:“老夫就爱管闲事,那又怎么样?这人是谁老夫不想知道,老夫在木棉教在要多个伴,你们当然不能把此人杀了。至于什么清理门户,更与老夫无关,老夫只知道要人。”
余飞冷道:“既然如此,在下不必多言了。看掌!”说时一掌朝黑衣人拍出。这一掌凝聚了开山排水神功的全部威力。对付这样的人,余飞自然不会手软。
那黑衣人叫了声:“好!”一手接过余飞的掌,另一手拖着事先刺杀上官平的人,竟借着余飞强大的掌劲,人迅速往后。但听到“轰”的一声,黑衣人借余飞的掌劲与自己的掌劲连墙冲破,人也趁着这一刻一下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自余飞与上官平、白尘等人一起后,武功经常得到各位前辈的指点,功力不断强大,使开山排水神功的威力越来越强。这一掌拍出,余飞用了全力,要拍开一堵墙自然不是问题。那黑衣人也用力与余飞对掌,其目的却是借余飞的开山排水神功威力把墙冲破,然后迅速逃走。
所有人都不曾料到,上官平想追却已不及了。
鲁凡一咬牙,狠狠道:“真是可惜,来了个武功如此高的人,把那人也带走了。”
林月燕问道:“先到的那个人真的不是曹一峰吗?”
鲁凡叹道:“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弄错呢?”
林月燕道:“从所有种种迹象表明,最大嫌疑的就是曹一峰。等一下你问问你的其他师弟就会知道的。”
不一会,丘难胜与孔肖带着几个崆峒弟子过来了。
鲁凡问道:“有看到你们的二师兄吗?”
丘难胜道:“没有。原本林姑娘要我们假睡的,但我们都不知不觉地睡了。刚醒过来,听到有响声,我们都过来了,没有叫二师兄来。”
林月燕想了想,道:“这不可能的。这么重要的事,你们怎么可以糊里糊涂地睡着呢。”说话时似在怪丘难胜等人。
丘难胜一时不知说什么。
柳露莹问道:“你们自己也不知道如何瞅着了的?”
丘难胜点头道:“不错。不仅是我,孔师弟与其他师弟也一样。”
柳露莹细细看了一番丘难胜的衣服,再闻闻,略思片刻,道:“丘大侠身上有轻微的蔓陀罗味,我看你们一定中了迷药。所以才会睡着了也不知道。”
众人一惊。
鲁凡问道:“蔓陀罗是什么东西?”
柳露莹慢慢道:“是一种迷药。它的花粉有剧毒,人吸后轻则头晕,重则昏迷,不省人事。一般医用作麻醉药。东汉华佗用蔓陀罗与其他药作麻药制成麻沸汤,人喝后全身麻醉,任凭刀割浑然不痛。如果是吸了花粉,人就会昏迷不醒。”
众人才明白过来。
林月燕道:“如此说来,曹一峰先用迷药把你们迷倒了,然后再行动,刺杀上官前辈。你们来时根本不曾见到曹一峰,他应该就是刚才刺杀上官前辈的那个人。”
林月燕正说完,曹一峰持剑匆匆忙忙进来了。剑未入鞘,急忙问道:“师父你没事吧?一峰来迟了,请师父恕罪。刚才弟子听到声响,还来不及叫醒丘师弟等人先过来。见到有两个人正在逃跑,弟子一个人追上去。想不到他们轻功如此了得,弟子无能,让他们跑掉了。”
众人一愕,刚才还在说那刺杀上官平的是曹一峰,现在曹一峰不正站在这里么?
鲁凡是个直肠子的,问道:“曹师弟,你怎么在这里了?”(1)
第十六回 绿林荔枝大会(2)
曹一峰道:“师兄,有人要刺杀师父,一峰当然要来。如今整个武林谁不知道师父中了化功散的毒?木棉教更是时刻不想着要杀了师父。刚才响声如此之重,一峰闻声赶来。只怪一峰武功不济,不能逮住那两个人。”
上官平心想,不会是曹一峰被那黑衣人救出后马上又便装过来的吧?看样子又不像,但据林月燕种种分析,叛徒的最大可能的确是曹一峰。如今证据不足,上官平又怕打草惊蛇,接外生枝,于是道:“一峰,那两人武功非常高,即使你剑法再好,你能够赶上了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其中后来的那个黑衣人正是十多年前从我手下救走木蝴蝶的黑衣人,武功并不在为师之下。”
曹一峰惊愕道:“是那个黑衣人吗?师父在场,再加上大师兄,余公子、柳姑娘和林姑娘,那两人如何得逃脱的?”
上官平道:“那黑衣人武功奇高,借余公子的开山排水神功威力破墙而出,我们始料不及,让他们逃脱了。”
曹一峰道:“那两人始终会露出真面目的,师父莫急,只要安心养好身子。其余的事由大师兄与我们完成就是。不用几天就是绿林荔枝大会了,师父一定要出来参加,以振奋武林人心,号召武林共商讨伐木棉教大计。”
就在这时,白尘道人与代智大师也过来了。鲁凡把刚才的经过向白尘二人说了一遍。
白尘道人捋捋胡子,略思片刻,道:“这黑衣人与十年前毒乌鸦出现时救走木蝴蝶的黑衣人是同一人,与前些日出现在中堂要杀萧青子后遇上代智大师的黑衣人也是同一人。而且武功不在我等之下。当今武林能有如此高武功的还有几人?而且与木棉教一道的这样的高手还会有谁呢?梁仪天,端木蒙,木蝴蝶不会在这里出现的,而且木棉教人出现时从不蒙面。如此推来,一定是各门派中的人,而且是一个重要门派的掌门人或与掌门人身份相差不大的人。”说时长叹一声,“上官老兄,代智大师啊,我们各大门派的人在不断叛变,木棉教力量不断加强,这实在叫人担忧啊。”
代智大师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