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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花本来以为狂刀左手探来胸前要行非礼,惊呼一声,几欲晕倒,而谁知道狂刀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像铁钳一般,千花吃痛,又是惊叫一声,这时疼的几乎眼泪都流出来。
狂刀右手持刀横握,左手猛然拉过千花,也不顾男女之嫌,就像夹包裹似的,左臂紧紧揽住千花,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上身双臂都动弹不得。
无名庄众人投鼠忌器,眼见妙女千花被狂刀挟持,而狂刀犹自威风凛凛,杀气逼人的右手横刀,无名庄众不由得纷纷后退。
八荒老人怒道:“狂刀!我本敬你英雄年少,豪气干云,谁知道你也竟干些无耻勾当,挟持少女!怀抱着人家成何体统?”
狂刀冷笑道:“像她这样歹毒的女子,又丑又狠,还值得挟持和非礼么?你们赶快放了我华清师伯,否则我就要了恶女千花的性命。”
妙女千花被狂刀左臂紧紧揽在怀里,休想动得半分,几次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被揽的更紧喘不过气来,不得不靠近狂刀胸前闻得狂刀身上男子汉特有的气息,芳心乱动,心中扑通扑通跳的十分剧烈,本来又羞又气,这时又听得狂刀骂她是又丑又狠的歹毒女子,惊怒交集,险些气晕。
胖弥勒见状也怒道:“狂刀!你算哪门子英雄好汉,胁迫少女,还要不要脸,呸!无耻小人!”
狂刀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冷笑道:“好!你们不放人,也休怪我狂刀不客气,嘿嘿!”
狂刀挟持着千花,飞身跳回赤松老祖身后,反背起妙女千花双臂,龙头宝刀压着千花的雪白的脖子,完全收起了平日里怜香惜玉的柔情,狂刀虽然这么做,心中却在叹息,确实是做的狠了点,但为了华清师伯的安危,也不得不如此了。
妙女千花被制,犹自回头杏眼怒目瞪向狂刀,颤声道:“你好狠!狂刀,你给我记住了!”
狂刀心中在刺痛,毕竟她也是个妙龄少女,但此时此刻,心软不得,只是冷冷一笑,冲着千花的满脸愠色翻个白眼。
狂刀最见不得女人的啼哭,生怕千花一哭,自己心软手软放了她,那可就救不回师伯了,索性不去看千花愤怒的眼神。
而妙女千花偏偏气硬,几次痛得几欲哭泣,眼泪在秋波打转,就是偏偏不哭,咬着牙咬着一缕儿青丝瞪着狂刀。
狂刀心中不忍,却外表装的冷酷无情,冷笑道:“你瞪着我做什么?瞪眼又瞪不死人,嘿嘿。”
这时场中残清真人见师弟华清被俘,同仇敌忾之心顿起,加紧剑招,逼得司徒无伤手忙脚乱。
司徒无伤几次想运寒冰决,却又内力损耗甚大,提不起气来,只有苦苦支撑,节节败退。
残清真人忽然大喝一声:“踏雪寻梅!”,剑花乱闪,点点直刺司徒无伤周身要穴,司徒无伤大骇,自知不敌,猛然就地一滚,回头就跑。
而残清踏雪寻梅一击不中,看见司徒无伤败逃,喝道:“玉女穿梭!”长剑祭起,电光火石般破空而去,直刺司徒无伤后心,简直要把他钉死在地上。
就在这时,天际中又响起了万俟无名沧桑而又深沉的喝声!一道璀璨的光华闪过,残清真人祭出去的宝剑啪的断做两截。
残清真人一愣神的工夫,猛然见一股大力无形无影般的到了,直打的他招架不及,飞身而退,摔在了玉京洞天众弟子身上,叫声连连。
赤松子见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无名庄主万俟无名终于出手了,赤松祖师身形一晃,挡在了众人面前,凝望着虚空,静听着一切响动,似乎要从这西姑山周围的烟岚中辨别出万俟无名的所在。
赤松子也不回头道:“残清,你怎么样了?”
残清早已一跃而起,拍拍身上的尘土道:“弟子不妨事,只是摔了一跤而已,想必万俟无名离的太远,还不足以伤了弟子。”
赤松子淡淡的道:“休要大意,万俟无名伤你易如反掌,只是第一招为了救司徒无伤击断长剑,第二招气势衰竭而已,嘿嘿,原来大名鼎鼎的无名庄主万俟无名,也逃不过一而再,再而衰的道理。”
万俟无名纵声长笑了,沧桑而又深沉的声音响起天际:“好个赤松老祖!本尊只是无心伤你的宝贝弟子罢了,嘿嘿,一而再,再而衰。实话说与你,本尊尚未用一成力道,劲力怎会衰竭,赤松子,看来你我今日必有一战了!”
赤松祖师手捻须髯,淡淡道:“万俟庄主是聪明人,应该早就想到这一步,何不早早显出庐山真面目,徒费门人弟子的力气。”
万俟无名忽然厉声道:“狂刀!你还不快放开本庄的千花!”
狂刀冷冷道:“你命你们庄众把我教的华清师伯放回,千花自然送还,在下言而有信,绝不食言!”
残清和玉京洞天众弟子见对面的华清真人依然昏迷不醒,甚是担心,纷纷道:“先放了华清真人!”
千花忽然大叫道:“庄主千万别中计,狂刀心狠手辣,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怎会言而有信!”
狂刀冷冷道:“懒得很你废话,悄声!我果然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你又能奈我何!”
说罢又用力一扭千花的胳膊,千花吃痛,哎呦一声惊呼出来,可依然咬着牙,就是不哭出声来。
万俟无名冷笑道:“赤松子!你们道教玉京洞天,自持道教正统,天台宗正,其实人品还不及本庄众人,本尊信不过!”
赤松祖师叹道:“好!既然贵庄庄主信不过,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现身吧!”
万俟无名笑声响彻天际:“哈哈哈,你我都名列天下十大高手,就免不了有此一战,哈哈,今日能与道教十二大祖师决战,幸何如之!”
赤松子淡淡道:“贫道不得已为之,莫怪莫怪!”
就在这里天际中一声长啸,天地顿时为之色变,众人就觉得天旋地转一般,心头大震,西姑山上的树木纷纷摇落,宛如经过一场狂风暴雨一般。
赤松子镇定的凝立着,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没有放在眼里一样,因为他知道,万俟无名此时此刻非亲自出手不可了,而赤松子自己也一样,唯有他,才能保护的住玉京洞天二十余弟子的安危。
在无名庄手里的华清真人依然昏迷,狂刀的龙头宝刀依然压在千花的脖项上,甚至左手依然紧紧的扭住千花的那双嫩白的双臂,毫不留情的,绝情,狂刀。
天际中长啸过后,蓦然如电闪雷鸣般打下一道寒光,上天入地,宛如九天惊雷,五雷轰顶般的直击赤松老道!
赤松祖师单掌稽首,淡淡道:“无量天尊!”忽然猛地大喝:“五气朝元!”单掌托天,无上的掌力接住这一道寒光。
大陆对长空,何等磅礴的气势,风云为之色变,就听嘭的一声巨响,散发出一团极强的光焰,渐渐消散。
不论是对面的无名庄众人还是这边的玉京洞天弟子,都被这惊天动地的対掌,震的站立不稳,余震不绝,纷纷跌倒。
甚至连狂刀持着龙头宝刀也立不稳,脚步踉跄,妙女千花却被掌风扫到,惊叫一声,猛然栽入狂刀怀中。
第一百九十章 会猎于吴之无名庄主
无论是无名庄众还是玉京洞天的弟子,都被万俟无名和赤松祖师这惊天动地的掌风扫到,纷纷站立不稳,妙女千花也不例外,惊叫一声,猛栽入狂刀怀中。
狂刀踉跄了几步,下意识的背转保护千花,为她抵挡这股强烈的罡风。
千花惊吓过后,忽然发现狂刀揽住护着自己,抬头就见烈烈风中,狂刀飞舞的乱发,苍白的脸,漆黑的眸子,神情刚毅而又勇决。
千花心中一阵感动,但眼珠儿一转,猛地推开狂刀就要逃跑。
狂刀早已见妙女千花秋波流动,仿佛料到她心里要打什么主意,一把扯回,冷笑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可惜狂刀下手太重,险些撕开了妙女千花的衣裙,饶是这样,千花脖领的搭扣儿断了两个,露出雪白的后肩来,千花更是惊叫一声,忙拽起脖领子,回头怒目而视,险些哭出声来,恨恨道:“别碰我!我不跑了。”
狂刀唯有苦笑,依然拧着妙女千花的手臂,生怕这个初初见面就婆婆妈妈却又古怪精灵的千花乘机溜走,那可就遭了。
狂刀回头见赤松祖师接了无名庄主万俟无名一掌之后,依然稽首立在当地,心下顿宽。
而此时天际还是云端又响起了万俟无名沧桑而又深沉的笑声:“好个赤松子!不亏为道教的十二大祖师之一,哈哈哈!”
赤松子淡淡道:“阁下还是不肯露面么?那就休怪我以大压小,对你属下不客气了!”
忽然山路周围飞沙走石,天上地下顿时黯淡无光,浓烈的杀气如同千军万马般杀气腾腾的逼来,刮得众人衣衫烈烈风响。
玉京洞天众道士都手挥袍袖,以手遮面,好强烈的罡风!好逼人的杀气!
而赤松祖师却安稳如磐石,傲立不动,狂刀也依然挡着妙女千花,丝毫不为所惧,只觉得眼前一花,浓浓的杀气中赫然出现一人。
高大魁梧的身材,坚定而有力的手压低了头上的斗笠,而一层轻纱遮住了他的面庞,玉京洞天的众人都是一愣,狂刀也猜不出他神秘的面纱后是个什么模样,只能断定他是个中年汉子无疑。
万俟无名!浓浓的杀气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压制着众人喘不过起来,而无名庄庄众站在庄主身后,明显士气鼓舞,信心十足。
赤松祖师和万俟无名对视良久,似乎天地间顿时悄声无息,众人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随时可以爆发的决战,而此一战非同小可,都为天下十大高手之一,两人决战无疑是巅峰对决。
似乎这一刻不再是单纯的放不放人,不再是妙女千花和华清真人的个人安危,而是道教与无名庄的对决,关乎江南道教的气运,关乎无名庄的兴衰。
两人都身负着绝世的武功,无疑此时此刻也背负着巨大的压力,这种压力无形而有质,一个稍稍的疏忽就可能输掉这场决战,到时候输的不仅是赤松子或万俟无名一个人而已,显然关乎武林的动荡,三千界中至尊的权位易手。
赤松祖师打个稽首,淡淡的明知故问道:“无量天尊!阁下就是万俟无名?”
万俟无名点点头,斗笠的轻纱后那熟悉的沧桑而又深沉的声音冷笑道:“正是!赤松老道,你好大的本事,终于把本尊逼了出来,嘿嘿!”
赤松子淡淡道:“我只觉得失望的很。”
“哦?”万俟无名依然冷冷道。
赤松子笑道:“无名庄主威名赫赫,却原来自始至终都是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真是好笑啊好笑。”
万俟无名同样冷笑,沧桑的声音道:“天下有多少人想见本尊的真面目,可是能见上本尊一面的人却不多。”
赤松子道:“看样子的确不多,除了你亲朋好友只怕再没有人能一睹无名庄主的风采了。”
万俟无名冷冷道:“我没有朋友!只有敌人。”
赤松子讶然道:“没有朋友?”
万俟无名喋喋笑道:“能见上我一面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我的属下,另一种,就是死人!哈哈哈。”
赤松子的瞳孔在收缩,但依然神气冲和的道:“好!一代枭雄,无名庄主!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死的人是你,你就不得不让别人看看你长的究竟是怎么个模样。”
万俟无名哈哈笑道:“好大的口气!本尊盼的就是死的感觉,生平体验过无数感觉,唯独死,却是从来没有尝过的。只不过今天要让你失望了,即便是本尊驾鹤西去了,你见得到的也是一张普通的脸而已,同样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何足为奇,哈哈!”
这时狂刀冷冷道:“无名庄主,不管你长什么模样,我们都不会稀奇,都不屑于一顾,我只知道今天如果死的是你,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