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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公子无奈道:“哎,又激将我,想来哥舒玉儿也是个大美人儿吧,我其实很想见识见识呢。”
红袖淡淡的道:“歌漱玉哥舒玉儿、舞红袖就是我慕容红袖,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
明月公子喃喃道:“歌漱玉、舞红袖,想来她也不过是唱曲儿唱的好,比起你来长的要差远了吧,话说我也没见过你跳舞呢。”
红袖笑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若是想听她给你唱一曲儿,没有千两银子是没戏的,不过有看在我的面子上的话,这项银子可以免了的,喂!你到底去不去呀?”
明月公子点头道:“你要是肯舞上一曲的话,我就去。”
红袖啧啧叹道:“好吧,舞就舞,谁叫你这么有福气呢,能见上歌漱玉和舞红袖同时歌舞,没有黄金万两,只怕是请不动呢。”
千花笑道:“呵呵,我也借个光,去享受这黄金万两都享受不到的歌舞,哎,倘若哥舒玉儿能绊住明月,那才好呢。”
明月公子苦笑道:“哎,你们真是的,非要把我往火坑里推,人家香妹总爱吃醋的,千花你却巴不得我醉死在烟花巷里,真是奇哉怪也。”
千花脸上一红,叹道:“人家暗夜留香是你的什么人,我又是你的什么人,我只盼望着你醉眠烟花巷,明儿个庄主也不会一招就把你杀了,不也是为你好么?”
明月公子叹道:“如此好心,消受不起呀。”
红袖淡淡的道:“千花,别听他嘴上说的振振有词,一脸道貌岸然,其实呀心里巴不得去呢,哼,你这样的君子呀,我见得多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决战仙都之哥舒玉儿
明月公子只是笑笑,不置可否,给红袖挑了一串儿成色颇佳的青田玉珠攒成的镯子,又给香妹和两个师妹买了好些个胭脂首饰之类的,最后道:“嗯,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该给哥舒玉儿买些个什么?想来头牌歌姬的见面礼一定得十分贵重喽。”
红袖淡淡的道:“你以为我们风尘女子都爱财呀,什么都不用给她买,你一个落魄公子,就算倾尽你这包裹里的几千两银子,人家才不稀罕呢,只把你贴身的物件儿送与她就是,聊表一番心意罢了。”
千花也笑道:“对啊,比如说我们红袖姐姐也不爱财的,认人不认钱,连我司徒大哥也不知花费了多少银子,买了多少珠宝送红袖姐姐,人家一分都不要,连理都懒得理我们天绝司徒大哥呢,你看看,对你多好呀,你还没送什么呢,又要给你介绍姐妹,又肯为你一舞,嘿嘿。”
红袖笑道:“好了好了,休要贫嘴,我们走吧。”
明月公子只得随着慕容红袖和妙女千花,穿过裙钗堆里,过了水月门,来到百花巷,还是满街的裙钗,只是水月门里和门外的十分不同,水月门外的躲明月公子都躲不及,百花巷里却都是烟花女子,见了明月公子有如众星捧月般的,明月刚没走几步,就有不少妖娆女子纷纷围了上来,拉的拉扯的扯,左一口公子,又一口少爷,叫的好不亲热。
明月公子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偏偏对女孩儿家心又极软,微微而笑,不住的点头相应。
红袖道:“喂!你不会喝退她们么?”
明月公子道:“我怎么忍心?”
红袖哭笑不得,只好和千花拦住众青楼女子道:“姐妹们,这位公子哥儿由我们来服侍,你们散一散,倘若哪个不服,还要来纠缠,尽管过来与本大小姐比比姿色。”
那帮烟花女子果然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红袖,自愧不如,知难而退,懊恼不已,揽不上如此好的一个佳客了。
明月公子见了也是暗暗好笑,叹道:“你艳冠群芳,如此打击别人未免太残忍些了。”
红袖道:“哦?是么?你倒是挺怜香惜玉的呀,我以为你是见你美丽女子就迈不动步了,原来就算是见了妓家风月,你都如此爱怜,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哎,若论到艳冠群芳,可不如地绝司空无命一般如月中仙子,堪比天人。”
千花道:“姐姐不必自谦,虽然不及我司空姐姐冷美人般的恍然隔尘,也是艳若桃李,国色天香的。”
红袖笑道:“你不必夸我,待会儿让你们见了哥舒玉儿,才知道什么叫做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呢,虽然没有司空无命的逼人的气质,但论长相和品貌也绝不输于司空,是人人见了会心动的,就连千花你见了也不例外。”
明月公子也笑道:“哦?拭目以待。”
百花巷,听雨楼。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在这花街柳巷中,听雨楼显得那么的富有诗意,那么的典雅,那么的遗世独立。
慕容红袖道:“歌漱玉哥舒玉儿就是听雨楼主,你们没有想到吧。”
明月公子一怔,讶然道:“那她究竟是歌姬还是老鸨,我倒有些迷茫了。”
红袖笑道:“你见了就知道了,倘若我也在教坊里,也回风月场中,我也可以开一家风月楼的。”
寻常花街柳巷,暗门子都是众女出来招揽客官,门庭若市,而唯有听雨楼,楼也建的古雅,门口冷冷清清,似乎这里本来并非是烟花巷里,而是一户大户人家的豪宅别院。
明月公子叹道:“这里果然与别处不同,冷清了许多。”
红袖瞪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听雨楼名声在外,不缺老客,况且这里也不是一般有点小钱的人就能进的起的。”
红袖刚进了楼里,就听有人惊奇道:“咦?这不是慕容红袖姐姐么?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
明月公子还以为是哥舒玉儿,忙探头一看,却是白激动了,来的明显是个寻常的小丫鬟嘛,而就是她这一声,惊动了几个身着朴素淡雅的女子,匆匆来与红袖见礼。
明月公子越看越是纳闷,这里的烟花女子,都是淡妆但长的绝不比外面百花巷里的差,身着或是淡翠色、杏黄色的衣衫,或是桃色衣裙,每人都是浑身上下一色的,显得十分淡雅和朴素,反而比浓妆艳服更容易使人心中一动,尤其是明月公子,刚从百花巷中进来,顿感别有天地,反差巨大,这些淡妆素服的女子反倒让他产生亲切之感。
红袖笑道:“呵呵,都好久没见了,怪想你们的,你们楼主呢?”
穿桃红衣裙的笑道:“楼主在后园杏园里弄琴,叫我们不要打扰,我来管前楼里接客,你位姐姐不像是我们教坊中的姐妹吧,这位公子是?”
红袖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们玩儿吧,我带他们去见玉儿。”
明月公子又是一怔,等随着红袖来到后园,见满园的杏花清香淡雅,古朴的白墙黑瓦,侧耳听处果然有铮铮琴韵,才不禁感叹道:“听雨楼居然还有后园,看来这并不是很宽敞的百花巷里,竟然有这等所在。”
红袖笑道:“听雨楼的龙泉杏园,江南闻名,不是有诗句单道杏园的好处,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明月公子恍然道:“哦!原来诗中说的杏园竟然是这里,呵呵,如今看来是属听雨楼了,怪不得听雨楼外楹联上写着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呢,原来的确有杏花可以卖的。”
慕容红袖携着千花,明月公子只好跟在她们后头,过了月亮门洞,就见有一处飞檐吊脚,十分古雅的所在,有水有楼阁,琴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红袖笑道:“这里就是听雨阁了,明月,你先轻手轻脚的过去,吓她一吓。”
明月公子微微一笑,悄悄溜了过来,人影一闪,转过阁楼,待要吓抚琴的听雨楼主哥舒玉儿一跳,却不禁怔住。
古琴,沉香,美人。
好一个淡雅的绝色美人儿,庸庸懒懒的美人髻,一身桃花红间杂着杏花白的衣裙,体态婀娜,凤眼甚至没有看明月公子一眼,长睫下的秋波暗涌,仿佛心驰远方,又好像在随着琴韵流动。
明月公子看的惊呆了,很显然他没有吓到哥舒玉儿,反而被哥舒玉儿这种古雅、沉稳的气度所惊。
明月公子苦笑道:“听雨楼主?哥舒玉儿?”
哥舒玉儿还不看他,神情都没有变,直待曲中玉手轻抚琴弦,凤眼惊鸿一瞥,仿佛和明月公子十分熟悉似的,淡淡一笑道:“坏蛋,明知故问,没有见我在专心弹琴么?”
声音如空谷黄鹂,莺啼婉转,又如泉水溅玉,叮咚空灵,明月公子心声一荡再荡,好容易才长出一口气,正要说什么,却在如此佳人面前说不出话来。
明月公子忽听红袖拍手笑道:“玉儿,他没有吓着你吧。”
哥舒玉儿见慕容红袖来了,好姐妹见面本应该欣喜若狂才是,哥舒玉儿却始终是淡淡的处事不惊,莞尔笑道:“呵呵,你来了,他是你的新相好么?只怕他没有吓着我,反被我吓到了,哦?这位姐妹是谁?给玉儿介绍一下吧。”
明月公子终于有话可以讲了,忙道:“我可不是慕容红袖的相好,我叫公子明月,这位是妙女千花,我们都是红袖的朋友。”
哥舒玉儿凤眼流盼,对明月轻轻一笑道:“没有问你。”
明月公子又是一愣,千花笑道:“岭南千花早就听说歌漱玉舞红袖的芳名,一直听红袖姐姐说起,今日一见玉儿姐姐,真是三生有幸。”
哥舒玉儿嫣然一笑道:“既然都是红袖的好朋友,那也是我的好朋友,来,请坐。”
红袖玉手芊芊,搭在明月公子肩头,靠在明月身上,笑道:“玉儿,我这位朋友,你看如何呀?”
哥舒玉儿点点头道:“眉如远山,目若寒星,好个小白脸儿。”
红袖笑道:“我本来是想和千花看看你,谁料到路上蹦出一个他来,倒要托付给你照顾两天了。”
哥舒玉儿笑道:“没有问题,我们听雨楼里向来是自古美女爱少年,更何况是个如此俊俏的小白脸儿,他叫明月是么?明月,我楼中的姐妹,任你挑选,不必客气。”
明月公子忙摆手道:“不妥不妥,我还有事呢,只见见你歌漱玉就成了,回头就要走的。”
红袖不理他,笑道:“玉儿,我把他托给你,是要你亲自挽留他的。”
第二百三十六章 决战仙都之清歌舞落红
哥舒玉儿凤目流转在明月公子身上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了良久,摇了摇头,淡淡道:“人虽在,心已去,留他做甚?”
慕容红袖笑道:“我还以为他见了你不想走呢,你好歹今天把他留在听雨楼,省得明天撞上厉害人物枉送了性命。”
明月公子叹道:“你有所不知,仙都要少我一个人,就少了一分力量,明日决战仙都岂不是少了一分胜算么?
”
千花也笑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们无名庄本来胜券在握,你去了白白的多送一条性命而已,玉儿姐姐,还求你留下他吧,让他在听雨楼里住上个三日五日的,呵呵,不止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他的香妹呀司空无命呀好。”
红袖道:“正是呢,我们都打过赌了,就赌公子明月是不是君子如玉,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倘若不是呢就醉死在你这里,玉儿,我自负没那个本事留他,你就不一样了,替我们考验考验他喽。”
哥舒玉儿笑道:“哦?这么回事呀,来听雨楼的还没有听说过什么柳下惠的,我倒想见识见识这位明月公子当真是真君子么?”
明月公子苦笑道:“随你们的便吧,反正我来是听歌漱玉唱曲儿,舞红袖一舞的。”
哥舒玉儿淡淡道:“呵,你胃口倒不小呀,要听我唱曲儿,也得看本小姐愿不愿意呢。”
明月公子又是一怔,喃喃道:“听雨楼主果然好大的架子,究竟是什么人你才肯清歌一曲儿。”
哥舒玉儿美目流盼,惊鸿一顾,淡淡的道:“我只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