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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冷冷道:“你家住在好溪边上么?”
胡牛儿听着冰冷的声音,再看看地上横七竖八的死尸似乎又吓呆了,红袖柔声安慰道:“别怕,他问你,你照实说就是了。”
胡牛儿点点头,怔怔道:“这位拿刀的爷爷问什么来?”
狂刀又好气又好笑:“你住在好溪边上?是本地人么?”
胡牛儿看了看红袖正温柔可亲的看着他,这才道:“小的祖辈就住在灵泉山下好溪边上,因为山上都是灵山寺师父们的庙产,所以小的就在好溪边上放牛,人家都管小的叫胡牛儿,又因为在家是老二,也有人叫小的胡二。”
红袖见他身材胖大,一张圆圆的大脸挺讨人喜欢,又愣又傻眼光倒也不闪烁,只是不时的往红袖身上瞟。
红袖奇道:“你看我做什么?”
胡牛儿憨憨一笑:“活菩萨比我家佛龛上供的泥团成的好看,比灵山寺庙里的女菩萨都好看,她们不是长的丑些就是身子骨太瘦太矮,不如眼前的活菩萨又美又丰满,简直和画儿上的一样。”
红袖脸色一沉:“你知道丰满是说什么吗?是在骂我长的胖了?我哪里胖了?”
说罢还双臂抬起周身转上一圈,询问狂刀:“你觉得我胖吗?”
狂刀却不理她,奇道:“灵山寺庙里的女菩萨?呸,又不是尼姑庵,哪里来的女菩萨?“
胡牛儿甚是惧怕狂刀,亲眼见这杀人魔王弹指间杀了领自己来的十来个黑衣人,赶紧叩头:“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红袖却不依不挠,扯着狂刀的衣袖道:“喂!你倒是看看,是不是我最近长胖了?”
狂刀不禁暗叹女人爱美远比一切事情都重要,只有细细打量了会儿,点头定论道:“体态妖娆,婀娜多姿,风韵无边,不胖不瘦正好,好了吧?”
红袖哼了一声道:“你是在应付我么?”
胡牛儿却在一旁插口道:“这位爷说的不错,庙里的大和尚说要讨老婆不能讨骨瘦如柴的,我一想也对,瘦的风一吹就倒了能下地干活么?”
红袖啐道:“你们灵泉山上是什么破庙,怎么来的女菩萨?难道那些大和尚不懂得清规戒律么?”
胡牛儿见活菩萨发怒,忙道:“和尚肯定得守清规戒律,肯定不能找老婆,只是近来灵山寺里来了不少女菩萨呢,有老有小,反正没一个比活菩萨好看,只是庙里大和尚对她们都挺恭敬的,好像就是爷台说的什么庵什么庵的,小的也记不住。”
红袖听说没有自己好看,心中很是欢喜,但仍然奇道:“尼姑怎么会跑到和尚庙去,奇哉怪也。”
狂刀一听话里有话,问道:“你记不得什么庵来的?可知道那些女菩萨们叫什么,有多少个?说你记得的听听?”
胡牛儿道:“反正近来灵山寺热闹了不少,来了不少外地的云游化缘的,和尚自然都住在庙里,来了六位女菩萨却是住在灵泉山下我们村上的大户人家里,呵!那张老爷的庄院可大了,女菩萨来时候都是摆着香案跪地迎接的。”
红袖皱眉道:“怎么撤到张老爷去了,听说了么?她们叫什么?”
胡牛儿道:“小的只见过两次,也听灵山寺大师傅说过,记得不全,有个最老最丑的叫什么妙真葡萄正因师太,还有叫什么女达摩善劫师太,这两个是最老的。”
红袖又奇又惊:“妙真葡萄?妙证菩提正因老尼吧,她不洛阳菩提庵主么?怎么会在灵山寺?”
胡牛儿道:“对对,活菩萨说的对,就是妙证菩提。”
狂刀的浓眉已经微微皱起,妙证菩提正因师太的大名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听说过,不仅在佛教传人中辈分甚高,而且武功卓绝,佛法精湛,要知道中原只有长安洛阳两都最为繁华,而正因师太为洛阳菩提庵主,显然有独到的本领,亏的灵山寺大老远请了她来,怪不得有胆量敢毒伤本教第二十九洞天的紫阳观主呢。
红袖已经看见狂刀的脸色变化了,催着问道:“还有几个女菩萨呢,她们叫什么?”
胡牛儿一五一十道:“还有四个女菩萨就是比较年轻漂亮喽,叫什么禅妙禅可禅什么的,还有个叫禧云的,年纪稍微大些。”
红袖算了算辈分,洛阳一带的佛教传入都是按衷正善禧禅排的辈分,知道胡牛儿没有撒谎,点头道:“狂刀,看来都是从东都洛阳过来的,其他都是小字辈了,不足为虑,你也别太着急了。”
狂刀苦笑道:“我怎能不着急,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赶到灵山寺岂不天亮了?”随后向胡牛儿喝道:“起来吧,路上回话。”
胡牛儿看着龙头宝刀,不敢起来,红袖柔声道:“听见了么?还不快起来。”
胡牛儿闻言一跃而起,拍了拍身上的浮土,咧开嘴笑了笑。
狂刀冷冷道:“看见了么?真听你的话,你问问他,黑衣死士是些什么人?我一路上都遇见两拨了,也是佛教传人么?”
第八十二章 联手御敌
杭州城外,西湖,楼外楼。
没有人能否认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虽然春寒料峭,虽然长夜漫漫,但西湖边上的大小酒肆里还充满着欢声笑语,偶尔夹杂着猜拳行令,甚至还有夜半唱曲儿的歌声。
楼外楼也不例外,夜已深,而前面酒楼里依然是杯盘狼藉,高朋满座,店小二穿梭在厨房与酒席间,甚至比白天还要忙碌。
有谁能够想到,楼外楼后,暗夜留香三百两一天包的小跨院,此刻正死一般的寂静,杀气正浓。
天绝司徒无伤和地绝司空无命两人一前一后,堵住了屋子中所有的退路,彩环儿抱着暗夜留香,司空无命点中暗夜留香的穴道后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意无意间要放彩环儿和暗夜留香一条生路。
神秘剑客和司徒无伤对视着,虽然肩头负了伤,但剑尖却不住的嗡嗡作响,就连明月公子都感到了逼人的杀气,不由得精神大震。
明月公子右手持剑,摆开姿势,斜斜指地,这是他自从来到三千界后第一次如此正式,如此庄重的持剑,因为他深知道单单天绝司徒无伤一人就是生平罕见的大敌,更不用说再加上司空无命,虽然他此时此刻也拿不准司空无命的主意,到底是死是活,仿佛都掌握在她的手上。
明月公子暗自忖度,也在四绝阵中见过神秘剑客的出手,倘若没有受伤的话,天绝一人肯定是稍逊一筹的,而今吩咐过彩环儿背着暗夜留香逃跑,自己一方持剑者三人,以三敌一,肯定是胜,就盼着司空无命不要旁他才好。
明月公子眼神下意识的盯着司空无命面上的薄薄轻纱,他知道轻纱后就是绝世的容颜,自己见过最美的要命的面容,那澄澈的秋波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司空无命显然察觉到了明月公子的目光,只是轻轻笑道:“你不去照顾香妹,拿着剑要来送死么?”
明月公子心中只觉一阵冰凉,显然她看穿了自己的内心,不由得轻叹一声:“你我真的要拔剑相向么?”
这时天绝司徒无伤怒道:“臭小子少要套近乎,你若怕死,尽可带上你的师妹香妹的快走,否则刀剑无眼,嘿嘿。”
神秘剑客也道:“明月,快带我师妹和你两个师妹退下,此乃我和无名庄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明月公子冷冷道:“怕死就不是好汉,你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这当口还分什么彼此?”
司徒无伤嘿嘿笑道:“看你的嘴硬还是脖子硬。”
明月公子又轻声对兰蝶舞道:“兰师妹,你和香妹彩环儿一起走!”
兰蝶舞一怔,就在此时,明月公子的剑光忽然暴涨,就如一朵璀璨的莲花绽开,正是在天南的古镇一剑震落十余人兵刃的业火焚莲。
此时明月公子的剑和人似融为一体,似乎回忆起了过去,回忆起了“愿有人持三尺剑,赐我一败。”时候的四顾萧然,脸上不禁流露出了寂寥而又萧索的神情。
司徒无伤和司空无命都是大吃一惊,尤其是司徒无伤根本没有意料到这个向来不显山不露水的武功平平的臭小子,竟然有如此精妙的剑法,绚丽而又杀气逼人,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全身上下每分每寸似乎都笼罩在这剑气中,而司空无命却只是退后了几步。
兰蝶舞还在犹豫间,彩环儿一咬牙早已背着暗夜留香冲出剑光。
正在这时,神秘剑客岂能错过如此良机,凝聚良久的剑气有如排山倒海般的压向司徒无伤,强烈的剑光似乎要刺破苍穹,谁也料不到肩头受伤的神秘剑客竟然能刺出如此惊涛骇浪般的一剑。
司徒无伤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一边是明月公子的业火焚莲,一边是神秘剑客凝聚已久的剑气,两股剑气一个眼花缭乱一个直耀的挣不开眼,连司空无命都不由得一声惊呼,喝声疾!急忙飞出一只尺余长的短剑,周身泛着五彩的光华,要去阻挡神秘剑客的剑光。
明月公子自以为得手,就算自己的业火焚莲的剑阵无法笼罩司徒无伤,神秘剑客这一剑不论从方位从落点,都不离司徒无伤周身要害,而司空无命的五彩短剑显然慢了一步,眼见这高傲一世的司徒无伤就要葬身在这剑影之下。
弹指间已六十刹那,就在这刹那间,司徒无伤身子竟然凌空飞起,就如电闪雷鸣般的忽然穿过明月公子的剑光全身撞来。
明月公子大惊,这算是什么招式,剑招早已用老,却怎么也看不出司徒无伤是何等的身法,竟然能穿过业火焚莲的凌厉剑气和剑光。
嘭的一声响,两人撞在了一处,明月公子被撞的飞出两丈有余,咔嚓一声压断了紫檀木的方桌。
司徒无伤只是微微一踉跄,并未摔倒,而在这一踉跄的工夫,神秘剑客的剑光早已碰飞了司空无命的五彩短剑,如影随形般的刺向司徒无伤。
司徒无伤再也不敢大意,抽出一支看似温润白玉箫来,竟然来挡神秘剑客的剑光。
明月公子一撞之下摔的七荤八素,强压着一口气正要一跃而起,兰蝶舞早就跑了过来搀扶,满脸都是关切之色,明月公子这口气好容易才提上来,也不及问兰蝶舞为什么没跑,就见司徒无伤和司空无命两人双战神秘剑客。
司空无命的短剑散发着五彩的光芒也就算了,最奇特的是司徒无伤的白玉箫,看上去遍体萤光闪闪,就是白玉做的,没想到在他手中却有如此的威力,居然不避神秘剑客的剑锋,呼啸而上,箫上有孔,招招都有呜呜的破空之声。
明月公子不再犹豫,忽然把兰蝶舞抱起,推出庭院,叫声快跑,不再理她回头拾起剑来,又要加入战团。
神秘剑客犹自一手按着肩膀,一手挥剑阻挡天绝地绝的夹攻,明月公子仗剑而来,无形中又鼓舞了他的士气,剑光霍霍,剑气丝毫不乱,凌厉而又有效。
司空无命见明月公子刚刚摔倒又爬起来再战,心中暗叹真是呆子,身形一错,留着司徒无伤独自去战神秘剑客,自己却挡在了明月公子面前。
明月公子忽然见她过来,剑势不由得弱了,司空无命嗔怒道:“你还不快走,纠缠什么?”
明月公子只有冷冷道:“我不能走,你让开!”
司空无命叹了口气:“我不让开,你要打就一剑杀了我好了。”
明月公子这一剑又如何能刺出?
就在这一瞬间,明月公子只觉得手腕一凉,司空无命玉手纤纤,早已握着明月公子手腕,劈手夺过剑来,也一把拉着明月公子奔出屋外,也不理会尚在庭院中发愣的兰蝶舞,学着明月公子抱兰蝶舞一样,连点三处穴道,把明月公子抱起,飞身掠过几重院落,却已到了西湖边上。
明月公子又惊又怒,却苦于穴道受制,动惮不得大叫道:“放我下来,这算什么?”
司空无命一边横抱着他跑,一边笑盈盈道:“你就是这样抱你师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