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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想了想,道:“你倒说说他的剑法有什么奇妙之处?”
克天阳见师父似乎有些动心,连忙道:“他的‘破天剑法’使起来似乎毫无招数,无形无式,却又招招在理,井然有序。更厉害得是他的剑法似乎是剑由心生,完全凭个人的意志来支配宝剑,让人防不胜防,经常能出其不意。弟子正是看重了他‘破天剑法’的独到之处,所以才没狠心杀他。”
黑衣人听得似乎出了神,自言自语道:“无形无式,剑由心生… 难道说这‘破天剑法’就是他当年…?”
克天阳见师父神情古怪,不由好奇道:“师父在说什么?”
黑衣人一愣,随后正色道:“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也许你想杀他也杀不了了?”
克天阳哼了一声,道:“弟子相信凭借师父传授的剑法,他永远也不会是我的对手。弟子早晚有一日会向天下证明‘九阴剑法’才是武林至尊。”
黑衣人凝视着眼前这个充满自信的年轻人,过了一会儿,哼了一声道:“看来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了。怎么,你也想称霸武林?”
克天阳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弟子不敢。弟子只是想要证明给世人师父的‘九阴剑法’无人可比。”
黑衣人又哼了一声道:“我将剑法传授给你是有我的目的。我不允许你坏了我的大事。你的任务就是按我说得做,你明不明白?”
克天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只是低声道:“弟子明白。”
黑衣人道:“明白就好。你若下次再敢擅自行动,违背师命,我既然传授了你武艺,自然也可以废了你。这点你应该清楚。”
克天阳垂下了头。
黑衣人道:“我要你这次无论如何把‘神灵剑’给我带回来。至于那个程破天,我希望你这一次不要再手软了。你听明白了吗?”
克天阳点了点头,脸上毫无表情。
“你走吧。”黑衣人发话道。克天阳刚刚转过身,似乎突然又想起什么,转了回来道:“师父…”
“你还有什么事?”
克天阳想了想道:“师父也在收集那十二把宝剑?难道那首诗是真的?”
黑衣人脸上突然变得乌云密布,冷冷地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问得太多。你该知道的为师自然会告诉你。至于那首诗,我劝你还是把它抛到九霄云外去的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弟子明白。弟子从未相信过那首诗。”
“那就好,你去吧。”
“弟子告退。”
黑衣人看着克天阳走远了,斗篷一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晚,程破天和柳遗名离开天剑派,在附近村庄上的一家客栈落脚。夜里,程破天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难以入睡。每当他一合眼,眼前就浮现出那血淋淋的场面。他折腾了半天,直到天快破晓,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个时辰。可刚等他睡熟,就听到有人敲门,于是无奈地爬了起来,开开门一看原来是柳遗名。柳遗名显然是睡了一个好觉,看他精神焕发,红光满面,似乎刚刚练过功。
柳遗名看到程破天昏昏沉沉的样子,连忙道:“程兄看上去似乎没有睡好?”
程破天勉强地笑了笑道:“还好。柳兄倒像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柳遗名道:“程兄说笑了,不过我真的是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睡上一觉了。我今天早上还拿出了父亲的‘五剑内功心法’研究了一下。练完之后感觉浑身气血通畅。”
程破天笑了笑道:“看来柳兄真的是迫不及待呀。”
柳遗名兴奋地道:“是呀,我真希望能尽早有一天可以将柳家的‘五剑剑法’重新发扬光大。”
“凭柳兄的才华和努力,相信一定用不了多久。”程破天也为他高兴。
柳遗名道:“这还要多谢程兄的鼎力相助。”
程破天道:“你要再这么说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了。”
柳遗名道:“好了,不说了,相信程兄此时一定饿了吧?走,咱们先下楼吃饭。”
早饭过后二人商量了一番,因为柳遗名的家住在洛阳的郊外,路途虽不是很远,但也不算近,所以他们决定骑马赶赴洛阳。
一路上,二人快马加鞭,除了吃了顿午饭,就是赶路,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已跑出了一百来里路。
程破天骑在马背上,感受着凉风打在自己的脸上,体验着奔驰的快感,心情也慢慢随之舒畅。他一时间竟将前日所发生的事情都抛在了脑后,注意力完全投入到了他周边的一切。他看着枝叶浓茂的绿树,听着节奏清晰的马蹄声,闻着充满新鲜草香的空气,心中涌现出一种说不出的平静和快乐,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透支着无限的活力。他的人也好像一时间变得无比的轻松,所有爱恨情仇都离他而去。
而就在这时,不远的前方突然有一个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那个人看上去心事重重,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两匹快马正向她冲来,等她回头时马早已驶到跟前。程破天和柳遗名也没有料到半路上会突然闪出个人,二人连忙拽紧缰绳,双腿急扣马肚。两匹马两声嘶叫,四个前蹄高高举起,紧接着落在了离那人不到一丈的地上,吓的二人一身冷汗。那个人也吓了一跳,显然也为自己的不留神后怕。
程破天定神一看,这才发现原来那人不是别人,竟是陈惜月!
第五章(二) '本章字数:3466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08 21:05:59。0'
顿时他的惊恐转化成为了喜悦。
“惜月?!”程破天脱口而出。
程破天此时已经翻越下马,来到她跟前,一把拉住她的两只手,兴奋不已道:“惜月,真没想到是你!”
陈惜月听到程破天这么亲切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直感觉到两股热流从程破天的手心灌入了自己的体内,随着脸一下子就红了,羞涩地道:“程大哥,你…?”
程破天这才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于是连忙松手,不好意思道:“一时激动就忘了。”紧接着他又抱拳道:“还请陈兄多多包含。”
陈惜月似乎被这偶然的相遇惊到了,一时间面对着程破天竟然无话可说。程破天本以为陈惜月见到自己会非常开心,却不料面前的陈惜月不但面无喜色,神情中反而有些惶恐,苦涩,不悦。陈惜月察觉到了程破天在观察自己,随即笑了笑,但似乎仍有些勉强。
柳遗名也翻身下马,来到跟前。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陈惜月沉鱼落雁的容貌,连忙向程破天问道:“程兄,这位姑娘是?”
“噢,她是-”,说到这里程破天突然间竟不知道应该如何往下说了。
“我叫陈惜月。”
柳遗名一眼瞅见陈惜月手中的宝剑,连忙做缉道:“难道是‘飞沙剑法’的传人?”
陈惜月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在下曾听父亲提起过有关‘飞沙剑法’和‘仙女剑’的事情,相传此剑法和宝剑只传女,不传男。而且在下听父亲说凡是习练‘飞沙剑法’的女传人都是貌若天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柳遗名说话的时候眼睛不住地盯着陈惜月。陈惜月也意识到了,连忙道:“柳大哥太会说话了。”
柳遗名一惊,道:“姑娘莫非真是仙女不成,要不然怎会知道在下姓什么?”
陈惜月愣了一下,忙解释道, “噢,我是看到你背后的那把‘金刚剑’了。谁都知道当年柳前辈就是凭借这‘金刚剑’名扬武林,响彻一时的。所以我猜想持此宝剑的人一定是柳前辈的后代。”
柳遗名也不多想,感叹道:“想不到姑娘不单美若天仙,更是聪明绝顶。柳一剑正是在下的父亲,在下柳遗名。”柳遗名一口一个仙女,一口一个天仙,说得连程破天都有些脸红了。柳遗名继续道:“可惜在下虽继承了祖辈的剑,功夫却没有练到家,无颜以对父亲在天之灵。”
程破天安慰道:“柳兄不必过于自责,此事都因严森道长害了令尊并且盗走了你家祖传武功秘籍。现在柳兄已经夺回秘籍,相信凭借柳兄的聪明才智,不久定能让柳家的声望重震武林。”
柳遗名点头道:“但愿如此。”
程破天看着陈惜月,问道:“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 陈惜月一怔,随即道:“我这几天一直在找寻那个‘天人’的下落。”
“什么?!”程破天和柳遗名异口同声道。柳遗名虽然并未与‘天人’的手下交过手,但‘天人’的名字已经是如雷贯耳。他曾多次听人说到这个武林中神秘的‘天人’武功出神入化,他的手下更是高手如云。他也听说了有关十二把宝剑的传言,知道‘天人’目前正在撒下天罗地网,四处搜寻宝剑的下落。柳遗名虽不知道传言是真是假,但现下他们三个人这里就聚集着三把宝剑,看来必须要小心提防‘天人’的手下突施暗算。
程破天却是多次领教过‘天人’手下的厉害。虽然几次生死搏斗中,他的剑法和内力都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并且杀死了‘天人’手下的一员大将西天虎,但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几次能够逃生都是因为有人在关键时候出手相救。说不定下次运气就没有这么好了。
他知道这个‘天人’是何等的危险,所以陈惜月此话一出,程破天忍不住惊道:“你去寻找‘天人’的下落去了?”
陈惜月点了点头,道:“不错,我看武林中所有人都对这个‘天人’忌惮无比,拿他束手无策。你忘了,上次群龙宴上‘天人’的手下何等猖獗,竟想将武林中的泰山北斗都一股脑挑了,而且险些就成功了。可见他目前气焰嚣张,人心不足蛇吞象。所以我想如果我们能够除掉这个恶人,那将会是武林中人乃至于天下人的万幸。”
柳遗名插口道:“姑娘果然是仙女下凡,能有如此大义,柳某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惜月笑道:“柳大哥今天嘴里是不是含了糖了?一会儿一个仙女,一会儿一个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得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话了。”
柳遗名脸一红,意识到自己可能确实是讨好得有点过分了,当下收敛道:”姑娘说笑了,柳某句句真心话。不过柳某确实认为这个‘天人’实在是太过野心勃勃,恐怕武林中定少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陈惜月道:“所以我想如果要是有人能够秘密地找到这个‘天人’的老巢,然后召集一批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给他来个出其不意,那时候就算他‘天人’武功再怎么高强,料他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柳遗名拍手道:“不错!这叫做先下手为强。与其等他声势越做越大,我们不如给他来个当头一棒,最好把他的余孽也都一网打尽。”说到这里,柳遗名不禁热血沸腾。虽然凭他现在的武功,恐怕连陈惜月都打不过,但他骨子里争强好胜,而且极有抱负。他一心想让柳家的剑法再次称霸武林,所以满脑子里都是自己剑法练成之后统帅武林群豪恶战‘天人’的场面。在他心里,他似乎已经认为‘天人’早晚必定要命丧己手。到了那时候,不由旁人不敬畏佩服。
而程破天亲自跟‘天人’的手下交过手,深知这个‘天人’的可怖。他想了想,说道:“可是武林中恐怕也不是没有别的高人考虑过这个做法,但是‘天人’和他的手下行踪及其隐秘,又如何能够轻易找到他的所在。何况说不定他根本就是漂浮不定,毫无定所。但就算找到了他,偷袭又是谈何容易。何况他手下这么多人,个个都是顶级高手,哪里是说除就除得了的。”
还不等陈惜月答话,柳遗名已经抢道:”程兄,这可就不像是你的为人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畏缩缩,谨小慎微了?我就不信他‘天人’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