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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中是对烈焰琼花毫不掩饰的讥讽。
他早就对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好感,若不是看在她是烈焰家的人,早就将她杖毙了。
烈焰琼花听言,赶紧上前跪着上前两步,哀求的望着面前的北宫晓“二妹,你救救姐姐,姐姐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抬起来的脸,就那么殷切的望着北宫晓,只是那张脸,早已经没有了柔情,有的只是可怖。
龙吟夜见状赶紧将北宫晓拉在怀中,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中,不让她看这样的画面。
冷着声说道“大小姐与多名男子私通,罪该处死”
刚一说完,便听北宫晓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轻轻的抚着,心里叹道,他的小九还是太过善良了,对别人的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又毫不留情的加了一句“其余的人,看在是被迷|药蒙了心智,又是被大小姐所诱,各自重打五十大板,逐出烈焰,永不录用。”
“不,不,不是我让他们来的,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烈焰琼花疯狂的摇着头,那原本已经停止流血的脸又裂了开,让她的形象吓着了在场的人。
就在刚才,那些男人都说自己是被烈焰琼花的小丫鬟找来的,事先并不知情,众口一致,于是烈焰琼花便成了唯一的罪人。
本身她的行为便不检点,没有怀疑这话的真实性,那些爱夫心切的妇人们立马将矛头指向了烈焰琼花。
叔公已经气疯了,敲打着拐杖,将地面敲得咚咚作响”那你说,是谁冤枉你,又是怎么冤枉的你”
烈焰琼花嗫嚅道“是二妹找来一个小丫鬟说要与我说事,我到了之后那小丫鬟也走了,一定是她,一定是她要害我,是她下了药”
烈焰琼花笃定道,眼中的神色也狠毒了许多,望着龙吟夜,眼中对北宫晓的恨意又加深了不少。
她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对龙吟夜有意思,所以故意下套来报复她。
原本一直沉默不语北宫晓也慢慢平复,嘴角扬起一抹冷意,眼中挂着嘲讽“今日我约几位夫人想去湖心小筑,也约了大姐,谁知道大姐正在书房门口,于是丫鬟便提早通知了她”
说着呶呶嘴,指了一直站在边上的几位夫人,“我一直跟夫人们在一起,又是怎么陷害你的,大姐你可不要找不到借口逮着谁咬谁,你说有人给你下药,结果是你自己的内衣上有he欢散,这个理由未免太假了一些”
众人听得直点头,那个茶水中根本就没有一点下药的痕迹,反倒是那破碎的衣物中有着催情药。
众人皆知,烈焰琼花有一个怪癖,那就是自己的衣服绝对不允许别人碰,她有轻微的洁癖,只要是谁碰了她的衣服她立马就能闻出来。
曾经又一次,有一个丫鬟将她的外衣不小心弄脏,趁她不注意便打算洗干净神鬼不知,谁知道被她发现,重重的打了一顿。
烈焰琼花咬牙,她要如何说,难道说她给龙吟夜下的药便是无色无味吗,而且确实自己的身上下来催情药。
这个烈焰琼音她一直知道不简单,现在竟然想要制她于死地。
手指在袖中紧紧攥住,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后便远远的传来一声“老夫人到!”
烈焰琼花心中一喜,顾不得还跪在地上便跑上前去抱住了来人的腿,痛哭流涕道“娘,您一定要救救孩儿啊,孩儿是被冤枉的”
北宫晓眯着眼望着面前一身素衣,神情淡漠,手持一串佛珠的人,这人就是他父亲的原配?
来人头上插着一禀木簪,神态安详,容貌与烈焰琼花并不相似,一双眼睛散着清冷,若是细看,就知道她此时必定是不平静的。
一身长衫透着一股佛门中人的气势,淡淡的淡香味闯入众人的鼻中。
北宫晓有种错觉,面前这个看似无欲无求的人内心绝对比表面上要可怕。
从进来开始她便没有看过烈焰琼花一眼,反倒是一双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北宫晓,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北宫晓还没有分析出来便见面前的女子已经收回了目光。
这个便是他父亲的正室么,这么说来,她的母亲真的是一个小三,北宫晓如此想着。
对自己母亲的怨恨又多了几分,对面前女人的情绪又多了几丝复杂。
来人款款的上前,对着叔公行了个佛礼“叔叔,别来无恙,您老还是那么康健”
女人的温度莫名多了几丝,或许是因为见了熟人的缘故。
叔公冷哼一声,用拐杖指着地上的女人说道“被你养的好女儿气的,我如何能够康健,你若是在不出来,只怕就看不到我了”
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看样子是真的被气的不行。
女人点了点头,那双冰凉的眼睛看向地上的女儿,没有半点温度,却又牵起了嘴角,微微弯腰,温润的声音问道“琼儿,怎么回事?”
烈焰琼花大哭,泪流不止,将北宫晓如何陷害她添油加醋的说了不止,自以为有了保护伞,那嗓音不知高扬了多少倍。
她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正室,而且叔公也会看在母亲的面上放过她,正想想北宫晓扔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冷不防她娘又问了一句“是这样吗?”
像是自问,又像是失望,更像是嘲讽。
烈焰琼花有些急了,生怕母亲不帮她,一手想要拉过女子的衣摆,却被躲开。
女人眉眼间满是冷意“烈焰琼花,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娘,我。。。。。。”
顾不得疼痛,烈焰琼花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女子拿着佛珠的手兀地指向北宫晓的方向,带着狠戾“你竟然输给了那个贱人的女儿,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说完,女人转过身,对上北宫晓,欣赏的笑了笑“你比你娘功力高了很多”
北宫晓握拳,不语。
女人又看向龙吟夜,啧啧了两声“薛黎家的人,你果然跟你娘是一个货色,勾|引男人的本事可是高了不少,这个男人可是比原先的黎洛好了不少”
北宫晓憋眉,她早知黎洛跟她娘的关系不一般,原来竟然是这种关系么。
女人看了一眼叔公,又接着说道“确定是烈焰家的女儿吗,莫要是薛黎家的女儿才好,听说你们二人生了个儿子,不会有什么病吧,听说近亲结婚都会落下什么后遗症,你们要小心啊”
说完,女子竟然捂着嘴笑了起来,癫狂至极。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女人尖利的笑声在整个祠堂回荡着,叔公眉头一皱,厉喝一声“逐月!”
带着警告的意味却是让女人笑得更欢快了,烈焰琼花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身子,她的娘亲今日怎么这么奇怪,平日里虽然对她并不是很亲密,但是也不会像今天这般啊?
“逐月?叔叔,我早已经不是逐月了,我现在叫遁空,遁入空门事事休,事事休”
女人的声音充满着悲凉。
叔公叹了口气,“逐月,你还是无法忘怀当年之事吗?”
逐月突然停住了笑意,森冷了起来“忘怀?我要怎么忘,我心爱的男人在成婚之日离我而去,留我一人对着所有门人,我爹爹无颜羞愧自杀,娘亲也相携而去,他一回来没有对我有丝毫的愧疚,却是带回那个贱人,要休掉我,那里有这么容易!”
ps:今天的第二章!
雪山寻母(六)
逐月突然停住了笑意,语气森冷了起来“忘怀?我要怎么忘,我心爱的男人在成婚之日离我而去,留我一人对着所有门人,我爹爹无颜羞愧自杀,娘亲也相携而去,他一回来没有对我有丝毫的愧疚,却是带回那个贱人,要休掉我,哪里有这么容易!”
似是压抑了太久终于爆发,她眼中的愤怒
晶莹的褐色小珠一颗一颗的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好像是在嘲笑着谁的愚昧媲。
“来人,将夫人送回庵堂”叔公寒着脸说道,面上像是凝成的一层冰块。
还没等人上来,逐月冷笑道“怎么,怕我说出当年的事让你觉得难堪吗?那叔叔,我就说点让你觉得面上有光的事吧丫”
移步上前,逐云打量着整个祠堂,那熟悉的样子跟从前一样,冷笑着问北宫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烈焰家的祠堂,当年你的母亲就像烈焰琼花一样,跪在这祠堂外面,受尽所有人的辱骂,只是她够贱,不管是叔叔对她用夹刑还是烙印,她都不愿意离开你父亲,对啊,不知道你当时有没有印象,当年你还在她的肚子里,陪着她行刑的呢”
女人的声音尖利的难听,声音就像是锯木头一样刺耳。
北宫晓的心莫名的抽疼,好像自己的身体也随着疼了起来,好像真的看见,有一个倔强的女子,跪在祠堂门口,倔强不愿低头。
她怎么可能心疼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人尽可夫,生下她又抛下了她,她怎么可能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动摇了自己的想法,想都不要想。
龙吟夜将北宫晓揽在怀中,无形中给予她力量,北宫晓感激的冲她点点头。
叔公下意识的看向了北宫晓,背上不禁冒上了冷汗,当年的事怎么又提了起来,他并不希望让北宫晓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
使了个眼色,便有人上前来拖拽逐月,却听北宫晓沉下了声音“你们放开她,让她说”
自己慢慢上前,看着逐月,没有丝毫的惧怕“你现在这么说,无非是希望我放过你的女儿,何必如此,当年的事不论谁对谁错,你都是一个失败者,因为就是我那个女人再怎么样,我的父亲依旧不爱你”
被女子眼中的冷嘲吓住,那眼神,竟然跟那个男人一模一样,让逐月不由得后退两步,看见了坐在地上的烈焰琼花,嘴角划过一抹邪恶的微笑。
“我是一个失败者?我怎么可能是一个失败者?所有人都以为我输了,可是我一直是赢家,那个男人不爱我,但是我还是他的夫人,他爱她又怎么样,他却得不到她,哈哈”
说完,飞快的拔下了手中的木簪,尖利的一角对着烈焰琼花的脖颈,已经能看见隐隐的血痕。
烈焰琼花有些不敢置信,回过神来却又想到自己的母亲应该是想要救自己,于是平复了过来。
北宫晓也是这般想的,抱着手看着二人在这里作秀,有些乏味。
“逐月,我以为你会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原来也不过就是这样,你以为你用烈焰琼花来威胁我们,就能放过她,你少做梦了”
四周的人也是紧紧围住她,将二人圈在一起。
逐月却深深看了北宫晓一眼,吐出一句有些意味深长的话来,“永远不要猜测我的下一步要做什么,因为你永远猜不到”
话一说完,手上一用劲,那枚簪子竟然就那么深深地刺进了烈焰琼花的脖颈,仅仅只剩下手上拿的一部分,可见持簪子之人用劲之大。
烈焰琼花知道死的最后一刻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杀了,而且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将簪子拔出,毫不怜惜的人扔在了地上,拿出手帕来将簪子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就好像上面不是沾了血,就只是沾了灰尘。
地上的烈焰琼花面目狰狞,身下的血水辘辘而出,因为是大动脉被挑断,所以她的身体不停的抽搐着,那宽大的男士内衫再也挡不住她的春光,只见身上那青青紫紫已经加深变暗,看山去就像是殴打的痕迹一般。
没有人上前去碰她,仿佛那上面沾染了什么瘟疫一样。
叔公狠狠的跺着脚,一个劲的嚷着“孽障,孽障”
四周的人已经被吓呆了,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一个意想不到出现的人,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局。
逐月眼中生冷,笑中生寒,就好像做了多么畅快的事情一般,将祠堂中的所有人都来回扫了个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