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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脸色淡淡的坐在一边闭目养神,看她上来也只是微微抬了下眼。
北宫晓是懒得跟他说话,既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也不想去猜度他的心理。
索性闭起了眼睛开始闭目养神,可是不知是面前放了这么一个冷气机还是自己实在是毫无睡意,只得烦躁地睁开了眼睛。
却兀地对上一双眼睛,这才惊觉他盯着自己,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那人却是毫不尴尬的继续盯着他。
“做什么?”北宫晓抿了抿嘴问道。
“你究竟想要什么?”男人眼中带着认真,像是在询问。
北宫晓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背脊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
不料他手快速的伸了过来,抬起她的下颚,微一用力让她看着他,男人薄唇微抿,身上的额冷气让她感觉十分危险。
这个男人是发了什么疯?
一会笑得那么温柔,一会又冷得那么渗人?
“只要你安心呆在本宫身边,本宫可以给你全天下最尊贵的位置,还有无尽的宠爱”
北宫晓忍住颚上的剧痛,扬起嘴角眉间却是冰冷,“谢谢太子殿下的垂青,我要的怕是你给不起,你给的并不是我要的”
“你想要什么?”太子再一次问到。
“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一人一意爱我的人,他可以不是天下至尊,但是他必须得爱我”是爱,不是宠爱。
太子冷笑,“女人,不要太贪心,想要一个男人只爱你放弃三千红颜?你太瞧得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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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到了”
太子自先下了马车,北宫晓随后,突然看见脚下有几块布,其中一块绣着梨花,而一块被踩了好几脚的一块布上面,绣着一个细小的字——夜。
难怪他突然发了什么神经,想通这点,北宫晓反而心中落了下来,镇定的下了马车。
从马车上下来,一看这情形也明白了大概。
原来是个类似于现代的一个拍卖行,专门拍卖一些难得的珍奇异物。
刚一进去便有小厮将他们引到了厢房,马上就有人呈上来茶水点心,一一摆放还便下去了。
一楼便是大厅,放着三十几张精致的红木桌椅,上面依次放着牌子,此时桌子已经坐满了人,看上去都是达官显贵。
“那边的那个是刘尚书独子,那边是一品大员,那个是丽妃的亲弟弟。。。”北宫晓一个个细数,没想到竟然都是有重量级人物。
不过既然连当今太子都如此重视的来了,那这些人来此也不稀奇了。“诶,这家拍卖行是拍卖什么的?”北宫晓倚在窗口,回过头便问坐在一旁冷冰冰的男人,问完就觉得自己真是傻,这个冰山男还在生气呢。
随后把视线转向了他的身后,那人倒也识趣,立马开口道来“这家拍卖行是最近两年新起的,拍卖的都是些十分罕见的东西,特别的就在于他每次拍卖的东西之前都是不透露的,只有到了开始拍卖的时候,才能看见实物”
这么神奇?
“那要是东西是假的呢?”
“小姐多虑了,这家拍卖行之所以能在短短几年成为拍卖行的楚翘,就能说明他的实力,信誉更是没有话说的”那人说着说着都忍不住有些向往之意。
“哦,那他们都拍卖过些什么?”北宫晓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东西能让所有人都这么想要得到?武功秘籍?藏宝图?什么罕见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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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来了?”某个精致的包间里,风月赞望着从门口进来的太子,后面两三步的距离慢慢踱步进来的人不是北宫晓又是谁?
狠狠的眨了眨眼,只见他跟着太子上了斜对面的听风阁。
“你说谁?”冷冷的声音疑惑的传了过来,吓得风月赞赶紧将打开的窗户关得死紧。
要是让他这七哥自己北宫晓竟然跟着自己的准相公来了这里,七哥不得气得将那太子揪起来揍一顿才怪。
“没,没什么,我说的是太子,往日他都没有来这样的场合,我怕他看到,所以,呵呵”风月赞自己也不知道干嘛解释这么多,就是觉得当着这人的面撒谎有些慌。
抬眼望过去,见男人没有看自己,这才呼了一口气,假装轻松的问道“你难道认识这里的老板吗?不然怎么能订这么好的房间?还得有拜帖才能进来,相当麻烦”
这个拍卖行的老板十分神秘,从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龙吟夜背着手并不说话,对风月赞明显的破绽也没有多说什么,一双冷冽的眼睛不知凝向何处。
风月赞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只是一堵墙,奇怪的抓抓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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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盏琉璃灯齐齐点亮,挨个的放置在一楼屋顶,照的大厅一路红亮,拍卖行外面的马车轿子摆放得水泄不通,大门口处挤满了人。
这拍卖行一年只拍卖一次,过期不候,大有一种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意思,只因为这里拍卖的每一样的价格,都是天价。
若不是亲眼所见,北宫晓简直想像不出来。
楼的大厅内坐满了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四米见方的地方放置着一个一米高的台子,应该是为了等会拍卖用的。
北宫晓百无聊赖的打量着一楼台下,堂内灯火辉煌,突然,所有的灯全部明灭,唯独只剩下高台上的一盏。
整个大堂突然陷入一阵安静,安静的只能听见众人轻轻的呼吸声,长廊后面,一个脚步声越来越响。
不知是谁抽了一口气的声音,随着来人的走进,原本挂在屋顶上的灯具一排一排的徐徐亮起,众人不适这突然而然的光亮,不由得纷纷捂住了眼睛。
太子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也一起望向台下。
“各位客人久等了”
银铃般动听的声音响起,女子一袭瀑布般的长发,肤白如玉,在灯光的照耀下盈盈生辉,眉眼如斯,标准的狐狸眼,一双眸子欲语还休,道尽世间无数情话。
“丽花姑娘,好久不见了,你想我了吗?”
“丽花姑娘,你就与我回府去得了,你家主子给你多少钱我出十倍行吧?”
“丽花姑娘,我爱你啊!”
北宫晓望着台下为那一女子疯狂的众人,鄙视的扫了一眼,看向那女子时,却发现女子眸子虽眉眼如斯,却又矛盾的显出清明,就像她正是局外人一般,换做是其他人,恐怕早就欣喜不已了,这只能说明一点。
北宫晓心中有数,再看向台下时,拍卖已经开始了。
只见几个大汉费力的抬过一只金鼎,那鼎估计重达千斤,只见那几个大汉重重的放下,发出沉沉的一声,将地面的地板生生的碎了好几半。
“咦,这个大鼎没什么特别的啊?难道是拍卖行今年没有什么珍奇异物,所以拿只鼎来糊弄我们不成?”
拍卖风波(二)
“咦,这个大鼎没什么特别的啊?难道是拍卖行今年没有什么珍奇异物,所以拿只鼎来糊弄我们不成?”
台下的人一片愕然。
那名叫丽花的女子缓缓走到鼎前,用手轻轻抚摸,在场的人,就连刚刚对鼎怀疑的人也是一脸的痴迷,恨不得变成那只破鼎,得到美人的纤手触摸丫。
北宫晓看着底下这一群精虫上头的男人,冷冷的笑了笑,转过头,却见太子正盯着那只鼎出神媲。
“怎么?那只鼎有问题?”北宫晓出声问道,男人眉间微皱难道是看出什么眉目?
“你知道那个传说吗?关于魂鼎飞升的传说”太子声音沉沉的说道。
北宫晓摇了摇头,她要上哪里听说啊,她又不是真正的北宫晓。
“传说昆仑山有一个灵山道人,他坐下有两个弟子,一个琼花一个是景华,琼花是灵山道人的关门弟子,性格十分顽劣,偏偏只有师兄景华能够管制他,两人的关系也十分好,琼花慢慢爱上了景华,可是景华却是一心向道无心情爱,琼花找到禁术锁魂鼎,每天炼制渐渐丧失了心智。。。”
北宫晓津津有味的听着,想着那时的场景,莫非又是一段凄美的故事?
睁着大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眨啦眨眼,怎么不继续了?
太子却是冷冷的看着她,北宫晓背上的凉气又冒了起来,又退了几步,却见太子依旧望着原先的那个方向。
北宫晓转过身子扭头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却看见了一双泛着冷光的桃花眼,以往盛满邪气的目光此时却全是寒光,直直的射了过来。
对面的闻香阁窗子打开着,拓跋冥阳的身子斜倚在窗台上,两只眼睛盯着面前两人靠得极近的男女,嘴角泛着冷冷的幅度。
北宫晓在中间两人冰冷的视线中被来回夹击,慌忙的后退几步,离窗户远远的。
拓跋冥阳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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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北宫晓抬起头望着那扇正被有序的敲击的门,在看见拓跋冥阳那个高大身形出现在门口之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太子。
太子依旧站在窗外,见拓跋冥阳进来时慢慢走近,挥了挥袖子慢慢坐下“南冥王怎会如此雅兴跑到我北齐来?”
两国虽然在打仗,但是明着还得客套一番。
北宫晓听见太子称拓跋冥阳为南冥王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她就说她怎么感觉拓跋冥阳这次回来有什么不一样了,没有了以往的轻佻,整个人也严肃了不少,多了一种王者之气,原来是已经即位了。
“北齐人才辈出,光是这拍卖会都别有趣味,可是让孤大开眼界”
两人明明是互相寒暄,偏生北宫晓有种针锋相对的感觉,北宫晓尴尬的站在一边,想要避免炮火,可是她想得太过美好,拓跋冥阳已经将目光对上了她,故作惊奇的说道“咦,北宫小姐也在这里?你们孤男寡女在这里不大合适吧,北齐国不是最讲究什么男女之防吗?”
“南冥王见笑了,我北齐自然是最注重礼仪风化,只是小小已经是我的妻子,夫妻之间,没有什么男女之妨吧?”太子淡淡笑道,端起身边的茶轻轻琢了一口,不冷不淡的说道。
“夫妻之间自然是好了,可我记得太子不就娶了一位太子妃吗?不过好像是将军之女吧?前几日我去进宫向皇帝陛下请安时还看见太子妃正陪着皇后娘娘逛御花园呢,那可是婆媳关系好啊”
拓跋冥阳有声有色的说着,见太子脸上的表情开始冷凝,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终于晴朗了不少。
离情看着自己自家主子堵太子堵得津津有味,死死的咬住嘴角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北宫晓已经无奈到了极点了,看不下去两人在这里互相呛生,随口说了句我出去方便便出去了。
北宫晓已经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转身便想下楼,突然被一个人从后面捂住,一股麻药的味道顿时溢满口腔,头越来越昏,最后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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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
“不错,她刚才是跟着太子进去的,只要抓了她准没错”男人音调极低。
“那床上这个女人怎么办?”女人移开身形,露出床上一个同样昏迷的女人。
白净的面容上画满了精致的妆容,华丽的衣袍彰显着富贵,此时因为中了麻药双眼微闭。
“两人都绑了,总会有一个有用的”
北宫晓此时脑子迷糊得不行,只隐约听见一个太子,心想自己真是躺着也中枪。
不知昏睡了多久,终于迷迷糊糊转醒的时候,北宫晓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旁边还躺着一个人。
那熟悉的眉眼,怎么竟然是路颜姬?
什么情况啊?
这是一间昏暗的寝房,辨不清是在哪,是什么人绑了她?
她立即准备爬起身,却听见有人正准备推门进来,她立马躺回原处,心里忍不住呯呯直跳。
一片阴影冷冷的看着注视着他们,像是在查看她们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