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慢着”将地上的纸捡起,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嘴角含笑的走向方明“方总管忘了这个东西”
方明看见那递过来的纸,再看看只有他才能看到的从眼角处不断透出的冷意,不知为何,心中一下子冰凉。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传闻中从不与人交流的北宫小姐竟是个美人,更加想不到她眼中的冷意竟生生将他的脚步冻结,但这休书,无论如何是不能接的,接了等于是打了太子的脸,他以后还如何在太子府立足?
正在为难至极却看见立在一旁的丞相,大喜到,正欲开口,却只感觉手腕一阵剧痛,那张纸已经方方正正的放在自己手中。
北宫晓笑得一阵灿烂“有劳方总管替小女子交予太子,小女子不胜感激”
方明一阵木然的朝着大门走去,他已经可以预见自己被太子责骂的样子了,谁能想到不出深闺的四小姐竟是个高手?
丞相已经被自己女儿的强悍气晕了。
这是自己那个带着面纱不肯与真面目示人的女儿吗?她竟然要休了太子,早在她拿出那件东西时他就已经呆住了。
北宫祈则是偷偷的竖起一个大拇指,厉害。
那是,北宫晓随意的端起茶杯啄了一口,嗯,好茶,只是,如果再烫点就更好了。
见义勇为
第二天,整个丞相府传遍了四小姐休太子的事,尚在丞相府的如姬闻言,激动得不行,带着侍女冲进了北宫晓所住的房间,却见里面空空入也,连半个人影也没有看到,最后只好败兴而归。
**
热闹的街道
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手摇折扇,不紧不慢,多了丝英气,正是北宫深晓。
正因为她在堂上将太子气得摔门而走,丞相在她耳边一顿说道,怕太子真的去皇帝面前退婚,要拎着她上太子府去请罪,她大清早便偷跑了出来,她才不要去道歉,要她去揍他还行。
不得不说,不愧是天子脚下,到处是一片繁荣景象啊。
就这么想着,抬起头却见一个身着蓝色的锦袍少年,十七八岁的年纪,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
又是一个翩翩少年郎,古代的帅哥真是不少,正在感慨间,却见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撞在了他的身上。
少年没有多想,立马蹲下身子扶起小孩,一脸关切。
摇了摇头,善良是一种美德,却不是助纣为虐,眼见那小孩就那么大步跑开了,北宫晓提步便追了过去,那小孩被追得越跑越快,转过街角便不见了踪影。
北宫晓狠狠的跺了跺脚,打算从后面去堵,迎面却被人挡住,抬头一看却是那个少年,正一脸生气的看着她“看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没想到尽干些偷鸡模狗的事,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
北宫深晓晕了,敢情这为爷还不是知道自己被人瞄上了,也是,一身名贵的衣装,还傻傻的,不偷你偷谁?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谁偷鸡模狗了,你看看自己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索性抱着手臂岔开腿一抖一抖的看着他。
“遭了,我的钱袋和玉佩”少年后知后觉惊叫道。
“跟我来”北宫深晓一副我是老大的样子,带着少年往另一头街口走去。
“小九,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北宫晓靠在墙后注视着前方,后面的这个好奇宝宝却开始说个不停。
在路上知道了这个富贵少年叫小七,知道不是真名,北宫晓也不吱声,毕竟自己也是用北九的假名。
正想开口,却见刚才那个小孩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小七准备起身,却被北宫深晓按住。
小孩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男子大手一伸“拿来”,小孩愣愣的将钱袋与玉佩递给他。
猥琐男掂了掂手中的钱袋,转身便走,却被小孩拉住“求求你,给我点钱买吃的吧”却被男人一脚踢开。
看时机一到,北宫深晓从暗处走出来,作出一副痞子的样子,手中的折扇直指猥琐男“这条街是我的,这条路也是我的,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没钱付账
随后小七也跳出,跟她做出同样的动作,口中大喊“交出我的钱袋!”
北宫深晓险些笑喷,同志,要不要这么搞笑?
猥琐男子先是被吓了一跳,却看着面前的只是两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心中有安定了些,猥琐男淫笑道“赶紧滚开,否则我就将你们卖去做小倌!”
“小九,什么是小倌?”小七小声的问。
北宫深晓翻了个白眼,小哥,你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出来的?“小倌就相当于妓女,他要把你卖去青楼”
小七听见这个解释,脸上开始出现了愤怒,原本的笑意开始一丝丝的龟裂开,冲上前去两拳便将那猥琐男打得晕死过去,边揍还边说“你才是小倌,你们全家都是小倌”从他身上取过钱袋和玉佩,随便又踩了几脚,随后走到那个小孩身边,小孩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劲的说再也不敢了。
他笑了笑,恢复了先前的好欺负样子,将手中的钱袋递给小孩,“不要再偷东西了,知道吗?”
北宫晓觉得这一分钟的吟夏真是耀眼无比,那么鼓鼓囊囊的一包银子,就这么
**
天下第一楼
天下第一楼是王城中最高档的酒楼,小七说什么要感谢他请她吃饭。
这第一楼的装潢设施十分有意思,总共有八层楼,一楼是一般平民百姓聚集的地方,前面有一个高台,是专门说书聊八卦的地方,依次往上则是有钱人,有权人待的包间越往上越是天价。
“然后呢?”小七张着一双大眼很萌的问。
“然后店主就真的拿出一百个馒头来了,小兔子就很高兴的说,恩好,那我要一个馒头”北宫晓淡淡的说道,真的是很无力啊,竟然要在这里给一个小屁孩讲笑话。
可是明显对面的小屁孩不觉得无聊,而是愣了愣,然后开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了好半天才止住。
“然后呢?”
北宫晓抓狂了,难道这变成了他的口头禅不成,终于严肃的说道“然后就是咱们赶紧付钱,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ok?〃
“喔咳是什么东西?可是我没有钱了,钱都给那个小弟弟了”小七两只食指相互抵着头深深埋下,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翻了翻眼皮,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北宫晓一脸神秘的靠近他,问道“你身上就没有其他东西了?比如说金条什么的?”
难道他身上的这一身华丽的衣袍都是假的?
难道这小子外表装得那么纯洁那么善良都是假的?目的就是要来这里白吃白喝然后要他背黑锅?这可是五楼啊,她身上的那点碎银那里够啊,而且小七还点了很多贵东西,什么燕窝粥水晶糕之类的。
ps:想知道这个小年是谁吗?请大家收藏吧!
斗诗会(一)
“没有哇,现在就只有这块玉佩了,喏,就是刚刚找回来的这块”小七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左一层右一层的包着布,从里面取出一块玉来,递到北宫晓的面前。
北宫晓眼中一闪,准备夺过那玉,看那玉的成色便知道值不少钱,小七却更快的将他护到怀中,不高兴的说道“可是这是我娘留给我的,让我给我未来儿媳的,我今天便是准备去下聘礼的,遭了,我把正事给忘了,我真是笨死了”说着说着,就好像要哭出来似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要等人将他们打出去不成?
望着对面看着他一脸小心谨慎的人,她摸摸脸,难道她看上去有那么像诱|拐良家少男的坏叔叔?
对了,刚刚上来时不是在大堂看见四楼有一个赏诗会吗?只要拔得头筹便可以得奖励一千两,不但可以付清酒钱,还有剩余。
这么一想,便心急火燎的拽着小七下了楼,还好这酒楼不管是在第几层都要在一楼付钱。
刚一进门便有门童将有号的木牌子递给她们两,,只见从梁上垂下无数的白色绸布,绸布上面便是上联,靠窗的地方摆着笔墨纸砚,都有序的排着号,看了看牌子,九十七号,九,七,汗,这不是把她们两人放一起了嘛。
人真的很多,这间近200平米的房间被塞的满满的。
离结束还有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想了想,让小七念绸布上的上联,她在一旁写下联。
只听见小七用他特别萌的声音缓缓念道“木下亡水日欠月”
“斤日田日工云开”
听着听着,北宫晓眉头皱起,抬头,险些晕倒,望向一边正大声念得正起兴的小七,喊到,“别念了”
只见旁边的人都已经捧腹大笑了起来,还有的人尖酸的嘲笑到“将‘栏下流水曾漱月’念成了‘木下亡水日欠月’真是蠢材”。
一个穿着寒酸,整件袍子都洗褪了色的少年面带不屑的说了句“真是酒囊饭袋,富贵子弟只懂吃喝嫖赌耍鸟逗狗,哪里知道什么叫做文学,还不快滚出这里”
“对,滚出去”
众人附和着,讥笑的看着小七。
小七望着他们的眼神,怯懦的躲在了她的身后,两只眼睛就跟充了水一眼,迅速红了起来,那模样让北宫晓的心狠狠的纠了起来,眼神兀地变得阴冷。
抬起头冲那男子冷笑道“所谓英雄不论出处,你处处针对富家子弟,难道不是因为自己不是富家子弟,堂堂七尺男儿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
无形中,北宫晓将身后那个比她大几岁的少年当做了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孩子。
身后的小七的身子似乎动了动,最后还是继续依偎在了北宫晓的身后。
似是被她的眼神吓到,男子缩了一下身子,回到“比就比,你要是输了就学三声狗叫,然后从这里爬出去!”
“好,要是你输了,你就给他磕三个响头,给他斟茶道歉!”
斗诗会(二)
北宫晓一路笔走龙蛇,流利的在纸下写着答案,刚刚她已经一目十行将所有的题目都记在了心中,虽说她的记忆不是很
旁边的人说的话也顺势进了她的耳朵,原来刚刚那个少年便是这届状元的热门人选,难怪那么看不起人,刚才他便已经答了不少题,现在已经答完了,从周围的喝彩声中不难听出他的成绩。
突然鼻尖一股清新的梨花香气,淡淡的,不张扬却透人心脾。
抬起头,原来是小七,正弯着他高大的身子拿着一方手绢为他擦汗,眼神专注,似是感觉到他在看他,他羞涩的笑了笑却继续着手中的动作,这一笑让她忍不住脸一红,低声斥道“过去,别妨碍我”
小七却一点也不怕他,呵呵傻笑一通才立到一边。
真是个傻子,她心里说着,收敛下心神,又继续埋头写划。
**
“现在我来公布第二轮参赛者”一个身材矮小,不过神采很足的老头拿腔拿调的念到“方安,李辉,林茂,北九,于轩”
在念到方安时,只见那青袍少年抱着手一脸神采飞扬的说着承让承让,然后对着她露出一脸得意,真让人恨不得踢他一脚。
“现下的题目由在下口述,然后各位做一首诗,时间以一炷香为限,题目是梅,是梅又不能写出是梅,但又必须让人知道一定是梅”
对着那燃起的香,北宫晓沉思,眼见那香已燃尽一半,众人还在皱眉苦思。
虽说原先胜的只是五人,但是剩下的人还有机会在第二轮中扳本,所以都留了下来。
感觉到一道视线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却见是那方安,正望着她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手上拿着笔正在挥毫泼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