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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二人做的马车三人坐着有些不适应,北宫祈的目光除了上车时看了她一眼,随后便落到了别处。
北宫晓眼见到了市区,当即找了个借口下了马车,美其名曰不做“电灯泡”。
这一新词让北宫祈略微怔愣了一下,望着她离去的身影不自觉扬起了唇角,一边的雪姬顺势靠了过来,娇软的唤道“祈”
“你跟踪我”北宫祈声音依旧温润,但雪姬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悦。
知道他的不简单,女子索性全盘脱出“我想你”
“你一向知道我不喜欢太过缠人的女子”
你不过喜欢我与北宫晓相似的容貌罢了,雪姬恨恨的想。
嘴上却是说着我错了,北宫祈没有心情再与她继续,说了句我还有事便将她在流云阁门口放下了。
恶狠狠的望着远去的马车,雪姬险些一口银牙咬碎,突然想起几天前那个比女人还要俊美的男人说的话“你若不能再抓住北宫祈的心,那么,我留你也就无用了”雪姬的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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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一路疾行到了帝皇阁与几位长老见了一面,说起了那批供品,都觉得现在不宜动,索性专门找了间暗室将其藏了起来,其他的金银则做了阁中经费。
在看见包着纱布的追风时,北宫晓有些震惊,追风的左手包了一层厚厚的石膏,脸上也罕见的挂了彩,这才觉得追风有些不自然,没有同以往冲上来与她贫嘴,反倒是有一种想要隐身的羞愧感。
见北宫晓望她,追风有些不自在的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没完成任务的?”
“任务失败?”北宫晓有些吃惊的望着他,追风不说话,倒是一旁的寻开了口。
“若你知道任务是谁,估计就不会这么吃惊了”有些凉凉的语气,北宫晓直觉寻对这个人甚是不喜。
“谁?”
“南冥王”
“你去南冥了?”北宫晓下意识反应过来,却又觉得不对,追风才去了没几日,若是南冥,来回也得一个月,难道是?
“他来了?”北宫晓的心口的跳动无端地快速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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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楼
红衣男子慵懒的靠在软榻上,头上束着一顶象征王者的玉冠,一双桃花眼微微闭着,犹如一尊雕像一般。
一道开门声打断了这一静谧的空间,男人不自觉的拧了下眉心。
一身王后装扮的莫离进了来,坐在他的榻前,一双丹凤眼痴迷的望着面前犹如阿波罗一般的男人,手缓缓伸上男人的脸颊。
男人虽没有睁眼,但却是感觉到了女子突然而至的触碰,下意识的准备避开,突然房内多了二道纤长的人影。
一身黑衣,一副火莲面具,身后跟着同样一身黑衣的寻,杀气四溢。
“你们是谁”莫离惊异的说道,丝毫没有认出这人是谁。
“当然是替你收尸的人”北宫晓冷喝一声,软剑已经在手,朝着莫离刺去。
莫离原本就只是善于使毒,自从做了南冥王妃之后怕伤到拓跋冥阳,早已经不往自己身上带毒了,除去自己本身患有的毒蔓她基本已经没有带任何毒药了。
望着黑衣人刺来的利剑,只能吃力的躲避着,口里不住的唤着“冥”
拓跋冥阳整个好似没有看见一般,反倒是在看了北宫晓一眼后便避上了眼睛,嘴角扬着笑意,像是在倾听什么美妙的乐章。
“冥”莫离得声音越来越急,北宫晓就像与她玩猫爪老鼠一般,一旦抓住她就刺她一剑,然后再抓再刺。
这里本就是她的产业,丝毫不怕会有人听到声音突然进来。
终于在最后一剑刺下后,莫离的身上已经没有一片好肉,血迹渗透了她的整个身体,北宫晓拿出从追风那拿来的东西,塞入她的口中。
莫离瞪大了双眼,,望着面前的人,双眼瞪得越大,却是气若游丝的问到“你给我吃的什么?”
北宫晓冷笑的望着她,真实的感受却慢慢的提醒莫离,身子开始出现变化,脸上的汗珠就像雨滴一般滴到地上,双眼迷茫的望着榻上的人。
终于,榻上的人慢慢睁开了双眸,轻轻的向着她走来,就在莫离忍痛伸手以为男人打算扶自己时,却见他慢慢的走到黑衣人的面前,满是宠溺的问道“消气了吗”
声音犹如珠落玉盘,好听得紧。
“还好”北宫晓不紧不满的回答。
莫离却是来不及品味只能在地上来回翻滚。
“那就将她带回你的帝皇阁,你一生气就拿她解闷如何”拓跋冥阳的一双桃花眸就这么看着她,慢慢的伸手欲摘下她的面具。
北宫晓灵敏的偏头不让他得逞,桀骜的说道“我更喜欢一下子就弄死她”
“她身上有毒蔓的毒,任何的毒性对她都只有三分的毒性,除非毒蔓枯萎不然她都不会死”
北宫晓一脸嫌恶的望着地上的莫离,脸上的毒蔓真让人恶心,见她真没有像鲁长老一般,对着寻使了个眼神,将地上的人打晕便准备扛走。
“晓儿”身后的人突然唤道“你的脸好些了吗?药用的还有效果吗?”
ps:莫离终于遭报应了,亲们有没有高兴愉快一点呢,呵呵
夏蝉公主
“晓儿”身后的人突然唤道“你的脸好些了吗?药用的还有效果吗?”
北宫晓徒然转身,“你在说什么?”
拓跋冥阳突然笑了,明媚如花,一脸的你果然不知道,双手抱在胸前,眸子微微有些不同,道“我已经将解药交给了龙吟夜,怎么他没有告诉你吗?看样子他远没有在你看来那般纯良啊媲”
北宫晓见不得他诋毁龙吟夜,手上的软剑直抵男人咽喉,声音有些冰凉“谁都没有资格评价他丫”
说完,剑轻轻转了下,男人如玉的脖颈流下点点殷红,看上去更加诱惑,拓跋冥阳始终连眉都没动一下,唇角微勾,抬眼看了眼一旁将莫离扛在肩上的寻,想必寻已经告诉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晓儿,你忘了你真正的身份了吗?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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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莫离扔到帝皇阁的地牢,北宫晓便回了丞相府,刚一进府便碰见了倚在墙角的北宫祈,长袍被晚风吹得老高,男人的头微微低着,两只手抱到胸前。
像是感知她的到来,头轻轻抬起,一时间有种万花齐放的感觉,两朵小梨涡轻轻挂在脸颊上,看上去纯美之极却又掺杂着一丝惆怅,就像一个忧郁贵公子。
“哎呦呦,咱们家风流倜傥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如玉公子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就被人抛弃了似的,给我说说,我去给你讨公道去”
北宫祈见着北宫晓捋着袖子满脸的气氛,好像真要揪出那人的恶模样,不由得笑了,半真半假道“抛弃我的就是你”
“nonono,怎么可能,咱们两可是亲兄妹,可是一辈子的血缘关系,我怎么可能抛弃你”
“那你今日将我扔下独自走了呢?”北宫祈作势做出一副哀怨的样子,作势用袖子擦擦那并不存在的眼泪。
北宫晓一脸鄙视的望着他“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佳人作陪我在哪估计你还怪我不识趣没有更早些走呢”
北宫祈摇了摇头“我跟她没什么的”
“没什么,传说中的流云阁花魁就是她吧,人家为的谁守身如玉,还有我可是在流云阁看见你好多次了”北宫晓说得一脸的煞有其事,当然了后面那句明显是炸他的,果然北宫祈一脸的不自然没再否认,眼底的落寞没有被北宫晓所见。
正在这时,风紫苓的唤声也到了“三儿,九回来了吗”
“回来了,我们这就进去”北宫祈连忙应道。
北宫晓便走便用眼神示意,怎么回事?
“再过几日就是太子大婚,我们作为娘家人是得商量一下这礼单问题,娘等着你陪她一起看单子”
正说着,突然听见一阵响亮的咕噜声。
“没吃饭?”
北宫晓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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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内,风紫苓一手拿着账本一手拿着库房的礼单看着,丞相在一边陪同,二人丝毫不觉得在自己孩子面前有什么避讳的,头碰着头互相说着。北宫晓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电灯泡,坐在椅子上怎么弄怎么不自在。
“苓儿,你看这玉观音怎么样,庄重又不失大气”
“嗯,不错”
二人你一眼我一语,倒不像是在为侄女送礼,倒更像是在为二人准备婚礼似的,北宫晓无聊的伸伸腿,打算过会回去小厨房弄点吃的,自中午用过膳以后她便没有吃什么了。
偏过头看向门外,却见小丫鬟正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糕点和热茶,北宫晓激动得不行。
“小姐,这是少爷让我们准备的,还有一碗小米粥等会送到您的房间”
“嗯嗯,好”北宫晓一边拿着一块糕点往嘴里咀嚼着,一边应道,余光瞄见自家亲亲娘亲正看着自己,赶紧坐直身子,像淑女一般小口小口的咀嚼起来。
那边风紫苓小声的嘀咕起来“吃个东西还要戴面纱,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习惯”
北宫晓苦涩的笑了笑,女儿这不是怕吓着你吗?
好不容易看完了一出恩爱大戏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北宫晓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脸上的疤痕,颜色已经淡去了不少。
她从不怀疑拓跋冥阳的话,他是那种不屑于欺骗的人,那么龙吟夜为什么会不告诉她呢,北宫晓有些微微惆怅。
站起身准备往床后挪,碰巧望见桌上的小米粥,正散这清香,唾液开始分泌,端起碗一饮而尽。
擦了擦嘴角,心满意足的上床了,不足一份钟,房间便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
窗口吱呀一身开了,一阵带着梨花气息的身影跃了进来,望着床上陷入熟睡的女人,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龙吟夜的眼角有着说不出的疲惫,眸中盛满了血丝,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低声道“我不在你身边你都是这么不小心吗,若是着了别人的道可怎么是好?”
“今日怎么不换衣便睡了”男子低低说道,带着点无奈,轻轻褪下她的外袍,随后是中衣,做完这一切男人的身上也已经有些汗湿,平复了一下,这才轻轻揭开北宫晓的面纱。
冰凉的手指抚着那粗糙的脸颊,感受着手下渐渐开始平复的肌肤,心中松了口气。
随后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就像每天一瞪一般,瞪着小瓷瓶,好像这样就能透过这个瓶瞪着那个男人。
好半天才将药水倒入掌心,放在伤疤上来回揉搓,轻柔的一点一点就如爱抚一般极尽温柔。
脸颊与手心接触的地方开始慢慢胀热,有股烧灼的感觉,龙吟夜能清晰的感觉到女人的血液正在极快的流动着,快速的聚集到一处。
北宫晓的脸越来越红,脸上开始冒着汗珠,合着龙吟夜的手一起,粘呼呼的。
原本拓跋冥阳说合着真气轻揉半个时辰便好,龙吟夜不放心,偏要坚持输一个时辰,做完之后便伏在床上一深一浅的喘着粗气。
好半天才又起身坐在北宫晓床头,将她的散乱的头发微微整理好,静坐了片刻便走了。
床上的人睫毛微微颤了颤,没有多余的动作。
转眼间便到了太子大婚这天,虽是娶侧妃,但是关乎到两国邦交,也以正妃的标准举办。
如姬更是在皇宫中出嫁,以郡主之礼优待,北宫晓早早的便提前了一天进了宫为如姬做陪嫁,送嫁的物品立在外间,长长的看不到头,里面自然也有风紫苓亲自挑选的二十担。
“表姐,我好紧张”如姬紧紧攥着她的手,手有些抖,脸上却是扬起如花的笑,当初那个毛手毛脚的丫头也已经要出嫁了,褪去一身稚气带了些女人的光辉。
北宫晓轻轻打量着她尚未看出来的小腹,有些担心“你等会要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