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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啊,降服!北宫晓冷汗,她又不是文殊菩萨可以将其制服为坐骑,正在想怎么拒绝,皇帝却显然将她的迟疑当做是默认的表现,正欲开口,却听那笼中不断的撞击,只见那老虎像是受什么刺激一般,竟将那铁铸的笼子生生撞开,一声咆啸便扑了出来。
众人大惊,纷纷起身离开座位几个一团的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只见那东西直直的冲上了殿,朝着抬上皇帝的位子跃了起来,几个侍卫拔刀向前,被它一爪刺透胸膛。
皇帝被吓得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看着那怪物已经跃到了台上,嘴一张,一声险些震塌房顶的声音传了出来,就在它准备一跃扑上皇帝时,一声清亮的利喝传来,“常欢,停下!”
只见台上原本气势高昂的猛虎竟奇迹般的停了下来,转过身子,那条尾巴依稀碰着了皇上的龙袍,吓得他一个激灵。
老虎缓缓的跃下了高台,缓缓走到声源地,北宫晓面前,一双虎目就那么望着面前的人,那表情好像在沉思又好像在打量。
北宫晓吓得一动不敢动,看着面前的老虎打量着她,在她的身边来回打转,心中害怕,不自觉的又喊了一声“常欢”
却见那老虎耳朵立起,原本竖直的尾巴竟然开始摇了起来,将地上的灰尘扫得干干净净,半坐着身子趴到她脚下,像只喵咪一样在她身上左蹭右蹭。
好像在说,我终于找到你了,看你还将我丢下,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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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说话真是欠扁
北宫晓轻吐了口气,身子直直的坐了下来,脸上一阵虚汗。
风紫苓在见着老虎冲向北宫晓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吓得昏了过去,这会好容易醒来却见那怪物竟乖顺的趴在女儿怀中,又吓得昏死过去,引得身边的命妇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颊。
“小九,你没事吧?”北宫祈后怕的声音传来,他正准备上前去查看北宫晓是否受伤时,他身边的猛虎突然瞪着他吼了一声,不准他靠近。
“常欢,这是我哥哥,没有恶意”北宫晓轻轻的说道,试着在老虎头上拍了拍却见他像是享受似的地吟了一声。
“小九,这是怎么回事?”
北宫晓扬起嘴角苦笑了一笑,她能说她也不知道吗?她刚才只是见情况紧急,下意识的喊出了那一句。
场中的秩序被维持了起来,那几个惨死的侍卫被拖了下去,皇上脸色还是苍白得不行,几位王爷公主正在他身边安抚着。扫了一眼还在自己脚边不肯离开的某只,她只好走到殿前的柱子旁站着,除了北宫祈其他的人都用一副惊恐的样子看着她。
四处扫视着,终于在看见小七正在皇帝身边站着完好无损时,微微舒了口气。
龙吟夜在接受到某处的视线时,眸子微微一动,抬了抬眼眸,随后又低下了。
这时,一人款款地站起身子,一身宽大的衣袍罩住他的腰身,衣领大开能看见中间麦色的胸膛,样子慵懒至极,一双桃花眼四处放电,北宫晓见了暗暗磨牙,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晚潜进他房中的采花贼——拓跋冥阳。
一身红衣更像是披在他的身上,胸口大开,几个命妇都脸红的不敢盯着他看。他一双桃花眼若有似无的瞄了眼北宫晓,眸深如海,意味不明。随后看上高台,朗朗道“皇上没事吧,我国圣物英勇无比,刚才是想跟陛下开个玩笑,没想到这个玩笑竟开得这样大,皇帝应该不会介意吧?”
一脸的风轻云淡,谈论的就如今天的天气很好而不是刚才险险的一国之主差点惨死。
北宫晓咬牙,这人说话真是欠扁,放出这种巨型猛兽来说是来玩笑?保不准那个笼子他就是故意做得不结实的。
“开玩笑?那不如这样,本宫将各位使者关进笼中与这畜生住几日如何?”
太子见这南冥使者这样嚣张,忍不住开口斥责道。
拓跋冥阳笑得更是妖媚“如果这便是贵国的待客之道又有何妨?”
“太子退下,二王子说得对,这既然是个玩笑,便算了吧,只是方才使者说的只要将其驯服便是我北齐之物可是当真?”
“北齐皇上。。。”只见又站起一人急切地正打算说什么却被人打断,拓跋冥扬含笑点头,“这是自然”随后回身坐在了那人旁边。
拓跋锦里恼火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他竟然将南冥圣物送给了北齐。
不由得冷笑道“你竟然将圣物送给了北齐,你到底是哪国人”
拓跋冥阳不置可否的笑笑“大哥说得那里话,我送自然有我的打算,大哥还是管好自己便罢”
又是这种漫不经心的语气,不温不火却让他更加上火,拓跋锦里抬起一杯酒狠狠灌入口中。
御赐金牌
皇上高兴的一拍桌子,这北宫晓果然没让他失望。
众位大臣都是有眼力见的,异口同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丞相也是一脸喜色,自家女儿果然没让自己失望,可是转念一想又拉下了脸来。
“好好好,都起来吧”皇上满心欢喜,看向北宫晓的方向“北宫晓,做的好,朕有言在先,能驯服此物者重赏,你想要什么?”
北宫晓走至中间,跪下“小女不要赏赐,只请皇上能给满足小女一个愿望”
众人傻眼?这北宫家的小姐果然不同凡响,跟皇帝要一个愿望,不久相当于一道圣旨吗?
难道她想许愿做太子妃?路颜姬攥紧手中的香帕,一手的冷汗。
“什么愿望?”皇上也十分好奇,头一次听说要满足一个愿望的。
北宫晓微微颔首,“请皇上同意小女将许愿的权利保留”
有了这道免死金牌,以后肯定能有用道的地方,这叫未雨绸缪,与虎谋皮自然要小心谨慎一些。
拓跋冥阳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然后不动声色的饮下一杯酒。
皇帝眼中闪过几丝情绪,细细打量了地上的女子,沉思了一下,“北宫晓,朕就准了你这个请求,还有南冥的圣物也送给你,另外朕再赏你黄金千两,”说着,从自己的腰上拿过一块金牌“这是随时可以出入内宫的金牌,只要你想好了,便拿着这个来进宫找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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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翻看着手中的金牌,北宫晓明显的感受到投在她身上的几道视线,炙热得可怕。
路颜姬看着北宫晓手上的金牌,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嫉妒,凭什么她堂堂一才女在这里坐冷板凳,她就能得皇上赏赐,打定主意便要羞辱北宫晓,跟身边正盯着某处出神的太子说了一声则起身退下了。
北宫晓抬头见着一直望着她的拓跋冥阳,该死的,老娘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到是先找上门来了?
想了想起身离席,悄悄走到一宫女身后,跟她如此说了一般,只见那宫女羞红了脸,用绣帕捂住了脸,眼神却含羞带怯的看向台上正闭着眼睛用食指轻轻敲击音乐合着拍子的某只。
拓跋冥阳正在闭目养神,冷不防突然闻见一股刺鼻的清香,睁开眼一看却是一个小宫女面红耳赤的立在他身边,没有太过在意,想必是倒酒的,正这么想着,却感到一只细腻的小手缓缓的覆上自己敞开的胸膛,锐目一睁,却是那小宫女半依半靠的赖在自己怀里,嘴里不时的说着我愿意。
正待发作,却见对面桌上的北宫晓看着他一副笑得直不起腰的样子,立马恍悟顿时哭笑不得。
身边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坏笑声,说二王子兴致极高风流到了极点云云,北宫晓心里简直笑翻了,她刚刚跟那宫女说,南冥二王子专程委托她代为说和,想请她随她回南冥。
见他苦着脸正望着自己,北宫晓扔给他一个白眼。你以为姑***便宜是那么好占的?我就让你尝尝被别人占便宜的滋味,看你还敢半夜往姑娘家的闺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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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之舞
北宫晓在收回目光时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小七,正望着高台上的舞蹈兴奋不已。
有什么好看的,值得他那么高兴?北宫晓愤愤的转头,却在转头时大悟,原来是她。
只见台上的女子一脸娇羞的跳动着自己的身躯,卖力的扭动着,薄薄的汗珠莹在鼻尖,满脸通红,十分勾人。
那身水蓝色的纱裙随着她的转动翩翩起舞,就像精灵一般,太子盯着台上的女人,闪过一丝自豪。
北宫晓瘪瘪嘴,真是傻子,真没有欣赏水平,有什么好看的,小心眼珠子掉下来,想完又觉得自己说这话怎么一大股酸味,恨恨的拿过桌上的点心狠狠咬了一口。
拓跋冥阳看见北宫晓可爱的吃相,心中不觉一软,见她嘴里鼓鼓的抬头正惊愕的看着自己,于是悄悄用口型说了句——猪!
北宫晓重重咳了几声,喝了几大口茶才将噎在喉咙的糕点咽下去。
该死的采花贼!
舞毕,路颜姬满脸红润的匍匐在地,柔柔的说道“颜姬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那柔弱的话语那娇美的舞姿,让大殿上的一众男性不禁色心大动,但是奈何人家是太子的女人,也只能看看解解馋了。
“好,跳得好,有赏”皇上愉悦的说道。
却见女子直起身子弱弱的说道“皇上,颜姬与北宫小姐以后是要一起服侍太子的,情同姐妹,有福同享,既然颜姬已经为皇上跳舞贺寿北宫小姐也应该为皇上舞一只才对”。
从头到尾,路颜姬的脸上都保持着端正柔美的微笑,听着好像是在为她争取福利似的,其实不过就是想看她出丑。
皇上听了点点头,随口赞道“太子真是好福气,能有一位如此识大体的王妃”
太子一摆衣角跪在地上“儿臣应当谢父皇愿意赐婚才是,这才能让儿臣觅得贤妻”
闻言,皇上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只是太快没有人捕捉到。
北宫晓看向小七,只见原先兴高采烈的小七此时坐在椅上一言不发,头低垂着,像被世界遗弃的孩子一般。
怒火中烧,原本不想惹事的北宫晓上前微微福了福身子“皇上,小女愿为皇上舞一曲,搏皇上一笑”
众人见北宫晓嘴角的冷笑还未散去,皆认为北宫小姐是因为两人如胶似漆所以怒火中烧了。
北宫晓与起身的路颜姬擦肩而过时轻轻说道“改投另嫁的女子在民间是该被浸猪笼的”
声音太小只有路颜姬听到,只见她微微抖了抖身子,不自觉的朝龙吟夜看去,随后低头快步回了位置。
殿中的人只听见一阵悠扬的琴声,随后又加了箫的声音,琴箫合奏,虽是奇怪之极的组合,却是莫名的感觉到一种契合。
随后出来一粉衣女子,正是北宫晓,只见她将头发散开柔顺的铺在身后,长及膝盖的黑丝顺着舞步随风飞扬,行止若有若无象薄云轻轻掩住了明月,形象飘荡不定如流风吹起了回旋的雪花,一动一止毫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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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
少女美目流盼,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那一面纱遮住了容颜更显神秘。
此时箫声骤然转急,少女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
空气中只于箫声清和,突然天空飘起红色花瓣,漫天飞舞,少女纤足微点跃至空中,随即从空中跃下,面纱飘然落下。
只见女子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四周静寂,终于在一声鼓掌声中回过神来,如梦初醒意犹未尽。
北宫晓望向首先拍手的龙吟夜,只见他长身玉立,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就像一只妖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