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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妃,朕要吃定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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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子罪啊?”

容梅急死了,一手悄悄使命地拉了主子一把,一边劝道:“贵人主子,您就少说一句,奴婢求您了!”奈儿也劝道:“贵人主子,快向太后认个错,太后仁慈,必不会与您计较的,您......”

“全都给哀家闭嘴!”太后只觉耳边翁翁作响,头痛也越发厉害起来,此时只想清静一下,也不多与她们计较,朝容梅二人命令道:“该死的贱婢,你们是如何侍候主子的,你们的主子发疯了,你们也跟着发疯吗?快将你们的主子弄走,否则,再多说一句,哀家就拿你二人的命来开刀!”

婉贵人本有满腹的毒言恶语要警告太后,但此时见容梅与奈儿冲上前来了,又听太后要拿她二人开刀,心中也明白,太后再怎么顾忌自己,可要杀两个奴才,当没人有异议!当下强压下一口气,“我们走!”狠狠地甩出这三字,转身就走,皇家礼仪、后宫制度在她面前已形同虚设。

“太后,为何不与她计较,她这样无礼,早已犯了杀身之罪了!”佩容待婉贵人主仆离去后,愤愤不平地道。

阳太后摇了摇头,无力地苦笑了一下,说:“哀家终于明白了,这个顾念琳就是上天派来与哀家作对的,她就是哀家的克星,哀家恨她入骨,却又杀她不得!”

顾念琳刚冲出宁寿宫,就见龙允轩匆匆而来,见了她没事,才松了一口气,继而过来一把拉她入怀,胆颤心惊地责怪道:“朕的好琳儿,求求你,朕已失去了两位心爱的皇后,实在不能再失去你了,以后做任何事都要征过朕的同意,好吗?”

婉贵人心里一暖,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小声地道:“皇上,今日确实是我鲁莽了,看到姐姐遇害,我满脑子里只想着害她的仇人,我...皇上,难道说姐姐又得白死么?”

龙允轩叹息一声,语气里有着无尽的沧桑:“查出来了,凶手是罗尔国侯岑王一党的残部,现俱已伏法!”

婉贵人讶异,但转念又问:“侯岑王的残部?是谁查出来的,为何全部伏法了,就不能留下一个活口,让皇上亲自审问么?”龙允轩看了看左右,婉贵人遂会意,当下也不急着让他回答,只任他牵了自己的手,快速回到了永和宫。“皇上,这会儿可以说了么?”

龙允轩在卧塌上坐了,说:“是午阳侯,当时他一接到消息,立刻派兵追杀,对方拼死抵抗,午阳侯无奈之下,只得下令诛杀!”

“哈,午阳侯,他会如此好心?莫不是做贼心虚,来个杀人灭口、消灭证据吧?”一听到是午阳侯,顾念琳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心里早已认定了皇后的死必定跟他有关,这跟他有关了,那太后还逃得了干系吗?

龙允轩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此时只得劝道:“琳儿,这事确实属罗尔国旧部所为!”

“有证据吗?”

皇帝遂从身上掏出一物,递给了她,说:“那些刺客手上皆佩带着这样的指环,这指环朕见过,上次允亲王妃遇害,正是被带着此指环的刺客所杀,而蓝贵嫔也清楚地告诉朕,这指环系罗尔国的侯岑王所有!”

一听到蓝贵嫔,婉贵人更加激动起来,不屑地道:“水恨蓝?皇上,如果我告诉你,上次允亲王妃遇害根本不是罗尔国所为,您会相信吗?”

龙允轩一惊,遂轻声斥责:“琳儿,不许胡说!”

顾念琳明白,如果告诉他允亲王妃之死不是罗尔国所为,那上次征讨灭了罗尔国岂不是师出无名?这要传出去,大顺便会落个无事生非、毫无道义的罪名。这太冒险,大顺睹不起,龙允轩更睹不起!但此时皇后的惨死,已让婉贵人顾不了那么多了,说道:“皇上,我并无胡说,上次允亲王妃遇害,全系水恨蓝与皇贵妃合作,将侯岑王的底细泄露给了午阳侯......”说着,遂将当日玉萍所听到的一切全都与皇帝说了。末了又道:“既然上次他们可以伪造,此次为何不能如法炮制?”

龙允轩已惊呆了,呐呐地道:“蓝儿怎么会与皇贵妃走到一起?雅儿她为何又与午阳侯沾上关系了?不...朕不相信,朕所在乎的女人不会背叛朕的,不会,不可能......”

婉贵人可不管他受伤与否,道:“皇上,人的心是会变的,我知道你不能接受这一切,可又有什么办法,她们确实是如此!我看定是皇贵妃不愿姐姐这个皇后名符其实,所以,她才要除了姐姐,她想当皇后,水恨蓝当然会帮......”

“好了,朕知道你向来与蓝贵嫔不合,可皇贵妃对朕真心一片,当得知皇后要出宫祭祀,她毫无犹豫便将凤印交了出来,她这样处处为朕着想,你不该将她一起拉下水!”说完,可能发觉自己的语气重了些,遂放柔的语气,说:“琳儿,在朕心中,蓝贵嫔与皇贵妃都很重要,她们都是真心向着朕的,你不要因为个人成见,就枉自揣测她们,好么?”

婉贵人心寒,拂袖站起,冷冷地问:“她们对您来说很重要,那我呢?我算什么,我为了谁拼死与太后一党作对,为了谁处处被人排斥、刺杀?为了谁被一个灵魂从未来召到这里,我受尽苦难,就只能得到一个妒妇的罪名吗?”

“琳儿?”龙允轩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自责万分,歉疚地道:“是朕错了,朕说重话了还不行吗?你怎么会是妒妇呢?在朕心中,你与这后宫里的任何妃子都是不同的,你是朕心中的唯一,朕对她们,包括蓝贵嫔与皇贵妃都是喜欢,这种喜欢并不代表爱情;可对你,朕是爱着的呀,唯有你才是朕的爱情所系,你真的感受不到吗?”

真的是这样吗?因为爱着,所以才常常闹别扭;因为怕不被对方所爱,所以才时时猜疑、误解?只因为是爱着的!我可以这样理解吗?婉贵人糊涂了,这会儿脑子里更乱,心里对水恨蓝的恨更加强烈,既然皇上不与她追究,那么就只能靠自己了!

皇后晏驾也就是国丧,按照祖制,梓宫奉移皇陵前三日,遣官分别高祭天、地、太庙后殿、奉先殿、社稷。奉移前一日,龙允轩亲自到殡宫行祖奠礼。

淑贤皇后被追悼为昭贤皇后。

奉移当日,宫中哀乐四起,哭声震天,七十二人抬起楠木棺从宫武门缓缓出宫,朝中官员不论官职大小,一律着孝服倾巢而出。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六十四位引幡人,跟着是皇帝的卤薄仪仗队,人潮涌动,声势壮大。

婉贵人看着这阵式,想起皇后出宫时的情景,当时也是这样的浩浩荡荡,威风之极,所不同的是,那时的皇后是笑着向自己道别,说很快会回来;可是眼下的阵容更为豪华,皇后却永远不会再对自己笑,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一滴泪淌下,她很快伸手抹掉了它,从一旁跟着她的容梅手里抓一把冥纸,用力朝空中甩去,眼神却是冰冷且坚定地看着前方:姐姐,你是我的姐姐也好,皇后也罢,这个仇,由我来报!

国后丧礼过后,凤印又重新回到了皇贵妃手里,后宫平静如一潭死水,玉萍整日里以泪洗面,婉贵人终日将自己关在寝宫里,除了皇帝,任何人也不见,更别说前往宁寿宫行早安礼了。

第七日,皇后晏驾的头七,当晚大雨倾盆,雷电交加。婉贵人领了宫里的奴才早早便躲进了被子里。宫里的说法是,在皇后头七回魂这一日,不能让她看到她所牵挂的人,否则就会让她产生留恋,影响她的抬胎为人。所以,婉贵人尽管很想见她一面,但一想到皇后这一辈子的艰辛与不易,便极力忍住了。她希望皇后的下一世能投到一个好人家,不必受政治的牵绊,长大后能遇上一个真心待她好的伴侣,不要再与一堆女人争夫君。

睡至半夜,婉贵人仍旧无半点困意。蒙了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终于受不了,翻身坐起,心中暗自苦笑:就连李淑媛那种含冤莫白的鬼魂也只能在梦中与自己相见,淑贤皇后柔弱善良,哪有她姐姐那般的怨气,虽是有回魂之说,但世上真有鬼魂存在吗?

正文 遗诏到手

寝殿外传来一阵碎碎的脚步声,婉贵人头皮发麻,暗呼一声:难道真有这种事?下一秒已揭被蒙头躺下,正在吓得不行时,那脚步已进了寝宫,婉贵人连呼吸也停止了,冷汗涔涔,一下湿了内衫。)这时突然听到极力压抑的声音:“主子,是我!”

‘呼!’婉贵人这才长舒一口气,一下坐起,没好气地冲面前的人轻声斥责道:“容梅,你半夜不睡觉,想吓死你家主子啊?”

容梅暗自发笑,说:“原来主子你也相信宫中那套回魂的说法啊?”

婉贵人羞赧,但还是嘴硬,说:“不管真假,只要是对姐姐有利,本宫就必须去做!”说完重重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我现在才发觉,我为姐姐做的事太少、太少了!”接着又看向容梅,问:“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

容梅这才记起自己进来的目的,遂答:“主子,不好了,玉萍不见了!”

婉贵人惊得身子僵直,但马上又放松了下来,说:“玉萍与两位皇后主仆情深,如若不是念在本宫需要保护的份上,就以她的护主之情,只怕是早已赴了姐姐的后尘,到地下侍候主子去了!放心吧,玉萍定是思念姐姐,此刻应该在柔仪殿!”

说话间,寝殿外又传来息微的脚步声,婉贵人与容梅同时面色一白,互望了一眼,然后只听容梅轻呼一声,早已忘了主仆有别的规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揭起主子的锦被,快速钻进了被窝里。婉贵人被容梅吓得钻慢了点,那脚步的主人已进了寝室,却是玉萍。

一个晚上两次被脚步声吓倒,婉贵人差点失笑,拍了拍还在被窝里,吓得牙齿磕得咯咯作响的容梅,说:“出来吧,是玉萍!”

“啊?”容梅这才钻出来,见玉萍手里揣了个木盒,全身湿透的样子,便没好气地斥道:“玉萍,你怎么回事,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外面下那么大的雨,那没事跑外面去干什么?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玉萍吱吱呀呀比划了几下,将手中的盒子交到了婉贵人手里。婉贵人接过盒子后,也不急着看,只对容梅道:“快去衣柜里将我的衣裳拿一套来让玉萍换上,这样淋雨,如果不及时换下湿衣,会着凉的!”皇后在生时,对玉萍百般疼爱,如今她不在了,自己这个作妹妹的,自然要好好对待姐姐的人,这样,姐姐或许就能安息了吧。

婉贵人轻叹一声,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件黄色的锦袍,确切地来说,是一件龙袍;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小锦盒。她稍一迟疑,还是将它打开了,在瞧清里面的东西后,她的嘴角明显得抽了一下,情绪变得激动起来。那是自己一直苦苦找寻的——先皇遗旨。

“怎么会这样,这些东西怎么会在玉萍手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呐呐地自言自语,抬头已见玉萍换好了自己那套白色的常服,与容梅同时从屏风后面出了来。“玉萍,这些从何而来,你快说!”

这宫里能完全读得懂她哑语的人已去了,玉萍面上浮起一阵悲意,泪水便不自觉得落下。转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文房四宝,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顾念琳在古代这段日子,已能很熟练地阅读繁体字了。当下仔细看了玉萍所写,问:“是李应李将军交给你的?他有没有说此物从何而来,为何要交与我?”

玉萍听言,又在纸上写下:李将军说这是皇后从父亲墓中挖出的......婉贵人的眼前,仿佛浮现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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