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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命官若都是遭遇这样的事情,日后谁还敢当官?”
陈大人脸色僵了僵:“这种事情,不用告诉皇上了吧?眼下皇上正忙着边疆打仗的事情……”
“陈大人说我这是小事情?”舒成业转头瞪着陈大人问道,陈大人赶忙笑道:“自然不是,谋杀朝廷命官,这是诛九族的事情,只是,为人臣子,当为今上分忧,皇上正忙着打仗的事情,这时候去说这种事情,就是给皇上添乱……”
舒成业冷笑:“说不定这事情就是和边疆的事情有关系呢?说不定那想要谋杀我的人就是契丹人的奸细呢?陈大人,你这么为那人开脱……”
那陈大人赶忙端正脸色:“舒大人误会了,我可不是在为那人开脱,只是为皇上分忧罢了。既然舒大人觉得此事十分重大,下官自是不会拦着舒大人的。下官不过是胡言几句,舒大人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舒成业脸色还是冷冰冰的,抬了抬下巴:“陈大人,你看,我们这边的马车出了事情……”
陈大人愣了愣,舒成业皱眉伸手指了指刚才借出去的马车:“陈大人,实在是对不住了,你若是不着急,且在这里等等,我回去派人到陈家通知一声,让你们家的人过来接你们?”
陈大人面色有些尴尬,只是那马车到底是舒家的,他只好叫了自家闺女下来,眼睁睁的瞧着舒家几个婆子将那昏迷的婆子也抬上了马车,随后是老太太,舒家姑娘,连刚才落下来的那两个婆子都挤上了马车。
舒成业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冲陈大人捧拳:“陈大人,先走一步,告辞了,你放心,我定会派人到陈家那边说一声的,陈大人且耐心等等。”
陈大人苦笑了一声,捧拳回礼。
等马车进了舒家,先是拐到了舒成业那院子,那几个婆子将杨建白给抬了下来。舒成业看了一眼就愣住了,伸手指杨建白那胸口:“这,这个是怎么回事儿?”
舒曼瑶笑眯眯的做了个鬼脸,老太太则是有点儿哭笑不得:“我都不知道,曼瑶这么多的鬼主意,那福缘寺的馒头,她拿了两个给塞进去的,别说,还挺像一回事儿的。”
舒成业嘴角抽了抽,赶老太太和舒曼瑶离开:“这事情你们就当不知道,我刚才让人请了宋远过来,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一会儿我还得进宫一趟,杨建白在咱们府上的事情,可千万不能泄底,曼瑶,你回头安排人先伺候着他。”
舒曼瑶点头:“我知道了,爹爹你尽管去忙吧,我会安排妥当的。刚才见过的丫鬟婆子,我也会叫过去说说的,就是我处理不了,还有祖母呢,你就别担心了。”
老太太也点了点头,带了舒曼瑶离开,头一件事情就是将那些丫鬟婆子叫过来训话。一般来说,这些丫鬟婆子的卖身契都是在舒家的,她们都是绝不可能背叛舒家的。
但是,就怕有些人不知道事情轻重缓急,只当做是普通消息,别人一掏银子,她就不当回事儿的说出来了,那可比真正的背叛还让人郁闷。
听老太太训完人,舒曼瑶就晃悠悠的往自己的院子走,还是有点儿想不明白杨建白为什么会在京城,就是追查奸细,用得着一个将军亲自出马吗?
或许,自己记错了,他不是将军?
摇摇头将这些猜测都扔出脑海,舒曼瑶又盘算开了,杨建白受伤了,得吩咐厨房做些补血的东西才行,他早些好了,早些从舒家离开,那些麻烦也就自动离开了。
瞧瞧现在的事情吧,那位陈大人不过是怀疑杨建白在她们的马车上,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险些害了她和祖母,要是那些人确定杨建白在舒家,还得翻了天去?
“原先我和赵将军制定了作战计划,本来是准备诱敌进攻,却没想到,反而被敌军将计就计,白白折了三千人马,所以我们就怀疑,军中出了奸细。经过仔细排查,确定了那奸细之后,却没想到,那人竟然还和京中的高官有联系,事关重大,我们也不敢派其他人回来送信,赵将军走不开,所以只好我亲自跑一趟。”
杨建白这会儿已经醒过来了,正在和舒成业说话:“只是,我回京的消息,也不知道怎么就走漏了出去,一路上,总共遇见了十几次刺杀,眼看就要到京城了,又遇上了一拨人,只是,天子脚下,那些人也不敢动作太大,这才让我捡了一条命,说起来,今儿还要多谢令千金和老太太,若非是她们相助,怕是我就要死在福缘寺了。”
“老爷,大姑娘让人送了热汤过来。”小厮站在廊下喊道,门窗都开着,舒成业转头看了看,招手示意小厮将食盒拎过来,刚打开,一股子扑鼻的香味就传出来了。
“来,喝一碗吧。”舒成业瞧一眼,就知道那汤是给谁喝的了,端出来舀了一碗递给杨建白,杨建白愣了下才接过来,心里一股暖流流过,舒姑娘是个心细善良的,遇上舒姑娘,可真是他的福气了。
舒成业正要说话,那小厮又低声说道:“老爷,大姑娘说您这段时间太累了些,所以也要喝些汤。”
杨建白的是补血的,舒成业的则是补气的,两个人端着碗,眼角眉梢都带着暖意。喝完了汤,舒成业亲自动手扶了杨建白躺下:“这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且放心,我这会儿就进宫,这事情,皇上自有决断,定然不会委屈了你。你先睡一会儿,我已让人看好了这院子,必不会有消息走漏。”
杨建白笑着点头:“多谢舒大人了,舒大人做事,我自是放心的。”
舒成业点点头,给他盖好了被子,转身吆喝小厮:“走,本官一定要进宫去告状!这世道太坏了,竟然有人谋杀朝廷命官,本官不过是在山下经过,竟然遭此毒手,翻天了!”
纠集了一帮人,特意挑了个大体壮,有一些身手的,然后就浩浩荡荡的直奔皇宫。
“那舒成业真去了皇宫?”
“是,刚从前面那条街过去,闹哄哄的,下官真没想到,这舒成业竟是个如此混不吝的,这种事情,怎么能进宫去说呢?不是应当提点一下九门提督和京府尹的吗?”
“你确定杨建白不在他家的马车上?”
“下官确定,那马车上地方不大,一眼就能看完,绝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事情不太对,舒成业那性子,不是这么急躁的。”皱眉想了一会儿,脸色顿时变了:“你仔细说说,那马车上晕过去的婆子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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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杨建白现在在你府上?”坐在上面的皇上翻看完了那些书信;不紧不慢的问道:“身上的伤如何了?可有妨碍?”
“并无大碍;微臣已经找大夫看过了。只是失血过多;需静养一段时间。”舒成业忙回道;皇上点了点头;今上今年和舒成业的年纪是差不多的。一个是心态上年轻;并不显老,一个是保养的好;也不显老。
“既如此,暂且让他在你府上休养一段时间,他回来的消息;不以宣扬出去。”皇上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至于这书信;你也就当不知道;朕自有决断。”
“是,微臣明白。”舒成业忙应道,皇上顿了顿又开口:“朕听说,王丞相的儿子最近又不安分了?”
舒成业没出声,皇上继续说道:“王丞相在丞相的位置上也坐了有将近二十年了,上了年纪,就越发的有些看不清楚了,这朝堂上的位置,也该变动一番了。舒爱卿,你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回皇上的话,微臣觉得几位老大人都挺合适。”舒成业有些为难的说道:“这个微臣真说不出谁更好,皇上就别为难微臣了。”
“你啊。”皇上叹口气,拿笔在纸上画了两下,顿了顿又说道:“朕听说,最近老太太在给你相看人家?”
舒成业顿时有些尴尬,皇上笑道:“朕给你做个媒,你觉得如何?”
“皇上,这不好吧,微臣都这个年纪了,前面又有两个妻子,嫡子嫡女一个都不缺,您若是指婚,怕是……”舒成业含糊道,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受欺负呢,续弦可能年纪小但有身份有圣旨,自家的孩子又是嫡出,再弄个不对付,这次怕不是许氏那么不好收场了。
“朕只是给你做个媒,成不成看你的,并非是指婚。”皇上一下子就听出舒成业的意思,笑着说道:“皇后身边有个女官,今年二十七八吧,朕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是理国公的旁支,出了三服了,长相一般,性子温和,回头让老太太进宫瞧瞧?”
皇上将情况说的越清楚,这事情舒成业就越是不能推辞,只能暂且应了下来:“这个,微臣也说不好行不行,今儿我娘带着小女去福缘寺,就是为了相看人家,微臣也不知道她老人家心里有没有决断,万一是已经和人家说好了,皇上的一片盛情……”
“无妨,若真是说好了,朕和皇后说一声就行了。”皇上笑道,舒成业忙应了下来,又和皇上说了别的事情,商讨了几句,就告退走人了。
皇后膝下有两子,一个十二岁,一个八岁,另外梁贵妃有一子,淑妃有一子,贤妃有一子。皇上现在三十七八,还不到四十岁,也是正值壮年,谁也不能说,以后皇上就没儿子了。
所以这个站队的事情,真不用太着急。可若是舒成业娶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日后怕是就要被打上皇后一排的标签了,这女官若不是皇后信得过的人,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嫁给三品大员?
舒成业回去将这事情和老太太一说,老太太也觉不能随便答应,可是,不答应吧,那做媒的是谁?当今皇上?他们拒绝了之后得罪的是谁?当今皇后!
皇后和皇上是少年夫妻,两个人之间感情深厚,且皇后孕育两子,将来嫡子登基的可能性是九成九,他们舒家得罪了皇后,能有好日子过?
“这个女官,在皇后娘娘面前的地位如何?”舒成业沉声问道,老太太想了想才回答:“这个程姑姑,我在皇后娘娘那里见过几次,说深受皇后娘娘看重吧,却比不上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以及皇后娘娘的奶娘。说不受看重吧,皇后娘娘也挺看重她。”
“祖母,爹爹的官职也不算高,为什么皇后娘娘现在要拉拢爹爹?祖母也说了,皇后娘娘是个很聪明的人,皇上现在正值壮年,皇后娘娘若真是聪明,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做这种事情吗?”舒曼瑶皱眉问道,舒曼瑜冷嗤了一声:“大姐姐,你对爹爹也太没信心些了,爹爹的官职虽然不高,却很是重要,都察院可是皇上的眼睛,以及皇上手里的剑,爹爹在都察院,皇上有什么想要动的人,爹爹是最先知道的,也最是能了解皇上的意思,尤其是,皇上很是看重爹爹,这样的人不值得拉拢,皇后还要去拉拢什么样子的人?”
想了行,嗤笑道:“大姐姐该不会觉得,皇后就是那后宫女人,对前朝的事情一点儿都不了解,就是要拉拢大臣,也是要挑那种官职高的吧?就像是,唔,宁亲王那种?”
宁亲王是皇上的兄长,不过,因着早些年夺嫡的事情,手上半点儿权力都没有,也就空有个王爷的名头。皇后哪怕是半点儿政事不了解,也绝对不会去拉拢这一位的。
看舒成业和老太太都皱了眉,舒曼瑾赶紧轻咳了一声,将这两位有可能出口的责备给打断:“祖母,爹爹,我是这样想的,你们听听看我想的有没有道理。”
“祖母和爹爹都说了,皇后是个很聪明的女人,而且,今天的事情,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