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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口,苏儿又继续嚷了,“王妃娘娘来得正好,我们好心好意来送解药,不欢迎就算了,这算什么意思拿我们当贼对待啊?你这怪人还不松手,不知道你力气有多大吗?我的手腕都快被你捏碎了。”
一听‘送解药’三个字,大家心里都沉淀了,“徒儿放手。”盗圣一声令下,冷冷的幻流云就松手了。
琉璃很不爽的站直了整理身上的衣服,责怪苏儿,“都是你笨手笨脚的碍事,叫你别跟来非要跟来。”
“人家想王妃娘娘嘛~”苏儿嘴一撇,就往南风茉那里扑去,作势要抱,完全忘记自己是个小男书童的打扮,宁锐哪里会让‘他’抱,身子一横就挡住了,没好气的问,“你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让开~不要挡我。”好无礼的口气,宁王的脸色都沉下来了,南风茉赶紧解释,“锐,她是女的。”然后绕过面前那座‘山’,苏儿就扑到人怀里去了。
南风茉也任由她抱着,就问,“你们怎么来了?”
苏儿也不正面答她,撒娇般的道,“娘娘啊~外面这样冷,请我们进屋喝杯茶吧,我有好东西送你。”
“好好~”南风茉笑着应声,倒是把其他人看得莫名其妙,貌似认识,还挺熟悉的。
回到屋内,小二去沏茶,这才入夜,今日来的一群客人就不停折腾,还都是练家子,不敢得罪,心里暗暗叫苦。
坐下了,娘娘就先说,这是我掉进河了把我捞上来的恩人!大伙又一阵惊奇的围观琉璃,能在严冬的激流中救人,这是在场任何一个人都办不到的事,可见水性之好,但武功就没那么强,也或者是运气差,遇到幻教主,一手一个像拎小鸡崽似的,完全挣脱不得,也证实一件事,人家武功还没忘,该出手时就出手了。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大家都把这茬事忘记了,现在说起来,到让宁锐想起当日发现南风茉时她说过救自己的白衣公子,不过看情况今日是让家奴来了,本人没现身。
不知是哪路人马,除了南风茉,其他人都十分警惕,因为别人可是把自己的行踪了解的清清楚楚的。
药不是白送的
问他们出处,一个站直了不语,另一个则悠闲的坐在娘娘正对面,双手撑着下巴看不够似的盯着南风茉猛瞧,喜欢得不得了,只道自己是来送‘好东西’的。
本来想悄悄的只和王妃娘娘见一面,乱碰乱撞的先和正在换衣服的春花遇上了,还被发现,还被幻流云抓个正着!好丢脸的说。。。。
“你家主人是谁?”坐了小半会,看也看够了吧,虽然是个女的,但是宁锐就是不舒服她盯着自己家夫人猛瞧的架势,何况这二人身份神秘,来历不明的。
没搭理宁锐,苏儿却把目光转移到刚才抓自己的怪人身上,好像认出来了,不经意的口气道,“咦?你不是流苍教的教主吗,怎么和他们扎堆了?是不是被暗使背叛,刺激过大,然后弃暗投明了?”众人听罢皆惊,不止知道他们的行踪,连发生过什么都知道,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小丫头不要乱说!”盗圣急了,拍响桌子就站起来,“流云是我徒弟,和我在一起是应该的。”
“小时候教过几招也算师傅的话,那你这便宜捡得也太大了。”一直不发言的琉璃,开口就让盗圣吃瘪,好似这两个人还真是什么都知道,这样神秘感就更加强烈了。
“苏儿,你刚才说有东西要给我,是什么?”对他们的身份南风茉倒是没想法,因为来人刚才也说谁来送解药的,‘好东西’就是解药吧,是不是救二皇子性命的炎丹呢?
直到琉璃从腰间取出一小盒东西放在南风茉面前,道,“我家公子听闻二皇子宁宇身重寒毒,正好有此解药,特地命我们送来救命。”
这。。。。。南风茉迟疑的下,伸手拿过小盒子,然后打开瞧,里面一粒珍珠大小的红色丹药安放在中央,隐隐若现的闪着暗红色的光。
“是炎丹!”凭着多年的经验,盗圣看了一眼,立刻就认出来。
“算你识货。”琉璃扬了扬眉眼,转而对苏儿说,“东西送到了,我们走。”
“再坐一会嘛~~”丫头开始撒娇了,眼睛不离对面的王妃,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南风茉。
叹了一口气,琉璃又道,“再看她也成不了蓉蓉,你心底清楚得很。”
此话一出,苏儿明显不高兴了,站起来就往门外冲,连‘再见’都不说下的,“这是。。。怎么了?突然就不高兴了啊。。。。”
“娘娘请勿见怪,”琉璃解释,“王妃娘娘长得极像苏儿已经死了的姐姐。”
就是刚才琉璃说的那个‘蓉蓉’吧。。。。这样想来苏儿还挺可怜的,还在沉思,琉璃又道,“我家公子还在等,告辞了。”
说完作势要走,宁锐又问,“你家公子是何人,多番相救,为何不现身一见?”
琉璃淡淡一笑,“药不是白送的,来日你们有的是机会报答。”
宁锐一怔,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在暗处谋算的感觉。
回家
于是那二人走了,盗圣又拿过南风茉手里的炎丹细细打量,半天又说,“红中透着暗光,这可是炎丹中的极品啊,二皇子要是将此丹服下,不但药到病除,以后逢冬日只穿单衣都不会觉得冷了!”
“这么神奇!”南风茉最怕冷了,又拿过来看啊看,这炎丹真的很奇妙,就那么小小的一粒,放在手心竟然是温热的,一股暖流从手心直达全身,好舒服。
双眼放光的问,“要是普通人吃了呢?是不是一样有保暖作用啊?”真的这样,回宫问皇祖母讨一颗,吃下去,从此再也不怕冷!
盗圣眼睛一弯,奸笑着悠悠然说,“普通人吃下去,就会内里发热,烧心而死。”
吞了口唾沫,南风茉选择沉默,真可怕。。。。
“娘娘有王爷暖被窝,还怕冷?”没事花姐又调侃上了。
“这个是不一样的好吧!”南风茉红着脸无力的反驳,好像伶牙俐齿的她遇上同样嘴上不饶人的春花就落了下风,总能抓住时机把人舒服的奚落一番,真是哭不是,笑也不是。
“属下现在就将解药给二皇子送去。”齐燕心里那叫一个高兴,突然有人雪中送炭,这下不用等那头通路,二皇子也保住了命,皆大欢喜啊!心情十分的舒畅。
宁锐点点头算是同意了,然后沉思,不语,任魅如风等人和南风茉开着玩笑,心里又是另一番想法。
才是一天光景,因为神秘访客送来的解药,二皇子服下以后就平安无事了,现在只等柳城官道一通,即可回长安,至于说的带兵去灭流苍教,眼下年关将至,魅如风也说入了严冬,流苍教所在之处就被浓雾包围,切四面都是沼泽,误闯进去很容易迷途困死在里面,要等来年开春才好去。
幻流云在一旁不语,既然那是自己的教,他是要回去的,这里的人说他是王妃的保镖手下,那就暂且做一做保护人的事也无妨,虽然对自己的所有还一无所知,但心知这行人是不坏的,边走边看,众人对他也渐渐放下戒心,连宁锐都懒得在意,总之唯独南风茉觉得这样的和平共处很怪异就是了。
又过四日,官道终于通了,柳城的父母官就望见周瓷心急火燎的带着大队人马,怀揣炎丹找宁王等人,问了才知,那群人压根没现身过,找了半天,原来二皇子毒早解了,一行人在温泉客栈玩得可是舒服,没把一向好性子的周大人气急。
先回长安城各自休息,船王慕林也该回南方了,魅如风也想凝香了,万花楼没了二娘和春花这大酒桶撑场面,上次被幻流云打伤的以秋月为首的众紫衣也无心经营,干脆把大门一关,歇业半个月,白白流失大把银子,把一向爱财的万二娘心疼死,一回长安,马不停蹄的理科重新开张。
然后宁王府里,还有一国的大王和郡主在等着被收拾!
这感觉实在好
在凝香居小坐了一会南风茉和宁锐才回家,幻流云是留在那里了,宁锐才不要把这个危险人物带回王府。
这一路有了那两个爱斗嘴的老顽童在,也不觉得乏闷,于是就这么吵回了凝香居,最好笑的是魅如风想给凝香来个熊抱的,没想凝通天一个横挡,曰,“此女是老夫生老夫养,想娶可以,和贼老儿先断绝关系,转投我门下,一切好说。”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不能随随便便就便宜了老冤家的徒弟。
这是养育和教导之恩啊!魅如风再没良心,也不可能做到如此吧。
不过这些就不关他们两口子的事了,笑完,回家,让一向爱捉弄人的魅如风自己头疼去。
“你说赵管家有没有站在门口?”街上颇有要过年的气氛,到处红红火火,人来人往的置办着年货,不知不觉,这二人就被这氛围感染了,心里也高兴得很。
“在的吧~”宁锐心不在焉的答着,在柳城遇到周瓷的时候,他就是从自己家出来的,想必王府的人都知道了,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风流倜傥的宁王爷好久没在长安城的大街上出现了,可没让那些倾心久已的闺秀小姐们患上相思病,任你王妃娘娘气势磅礴的站在身边,总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眉眼和秋波一个接着一个抛过来,杀人于无形啊!偏偏他家夫人是个喜吃醋的主,眼下是完全沉醉到快过年的气氛里去了,没注意周遭的变化,要是一会发现了。。。。
“喂!”人还在想得出神,娘娘在旁边不高兴了。
“怎么?”宁锐一愣,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捂住靠近南风茉那边的耳朵,俨然归顺进了怕老婆的人群中去,望着他那一惊一乍的模样,南风茉看明白了,就笑出声来,“不用紧张~我不介意。”
天~好大的恩赐,王爷心中立刻释然了,一步三摇的回王府,管家小桃一干人等皆在门外候着,南风茉一见就喜上眉梢,回家的感觉啊!两步上前去,场面够煽情的,小桃抱着自己就哭了个花脸,嘴里道,“小姐,您这一去,没把奴婢担心死了,老爷和夫人一听您没事了在回来的路上,今日一大早就到王府里等着了。”
原来她的宰相爹和爱哭娘也来了啊~南风茉心里暖流翻涌,转头看看旁边笑而不语的宁锐,觉得实在太满足了。
进了王府,大堂里又被爹娘轮流抱了个够,以前觉得这老两口挺麻烦的,一个爱哭,一个爱闹,今日却觉得格外亲切,不厌其烦的柔声安抚,有此父母,还怕无人疼爱?
抱够了,也哭饱了,宰相拭干眼泪吩咐,“太后在宫里也是等得焦急,你梳洗好就进宫请安,不要让人挂心。”
南风茉点头算是应了,宁锐又说,“一会我陪你去。”
宰相听了这话也安心,如此佳婿,把女儿带回来不说,还这般疼爱,总觉得好日子来了,南风茉脸上笑得更加灿烂,过年啊~回家的感觉啊~实在是好~
密室
夫人去浴室洗澡打扮去了,送走岳父岳母,管家就勾着腰来了,一看就是有事,“王爷。。。。。”
还没说完,宁锐就道,“要是清风郡主找本王,就说明日再见,一会本王要进宫。”
得这吩咐,管家又以同样的姿势弯着腰退了出去,他家王爷从来都说一不二。
蓝清风,还好这次茉儿没事,不然怕是整个蓝翎国都赔不起的,她心里打什么注意,他又如何不会知道,懒得顾及,待见那是给她面子了。
想完转了个身,打开书房隔板后的暗室,宁锐走进去将他的兽面放进正中一处专门打造的架子上,身后一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