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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宁宇说到重点,很是激动。
汗。。。。他家夫人在的话,肯定也会这么问的。。。。然后还会在后面加一句‘要不要这么狗血。。。’
宁宇接着说,随后真的出现这样一位骑着骏马的白衣女子,不但带来了粮草,还有药物给他医治伤口。
这些都是在他半昏迷状态下发生的,本来他还以为自己是做梦,等人清醒过来,部下又把事情说了一便,宁宇才确定,原来梦里那位白衣女子是真实存在的。
先人有约定
“这样,很难找啊。”宁锐知道他二哥一年前曾险些在关外丧命,那场仗打得十分艰辛,若不是母后有私心,他也早就领兵去救了。
如此说来,那个女子不但对二哥有大恩,仿佛在梦里就把大明皇朝二皇子的心给牵走了,让人这么一挂记,就是一年多。
想完宁锐拍拍宁宇的肩膀,“兴许是路过的商队,放心,我让池轩给你找,一年中在关外来来往往的商队就那几支,一定会有消息的。”
宁宇一脸苦楚,“眼下怎么办?父皇已经准备下旨了,孟将军似乎也很赞成。”
想想这孟小姐还真有老大嫁不出去的嫌疑啊,但偏偏皇家的橄榄枝接连的抛向她,人家已经拒绝了一次,若是真不想嫁,再拒绝一次那就成抗旨了。
“二哥为何不恭敬不如从命,孟小姐绝对配得起你。”娶了这个,找到那个以后还可以再娶嘛。
瞪了宁锐一眼,“若是下旨父皇让你再娶一位进府,你可愿意?”
“那是绝对不可!”答得真是绝然,他有他家古灵精怪的夫人就足矣。
宁宇一击掌,“我们都没周大人那个福分。”
然后二人亦是笑,笑完决定进宫找父皇说清楚,男子汉大丈夫,爱就爱得起,人家孟小姐也不愿嫁,他更不愿娶,何必乱点鸳鸯谱。
正好宫里不知道什么事派了人来请宁锐去,于是跟他家夫人打了个照面,遭了几个白眼以后,两兄弟一起进宫去了。
御书房内,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不离手中那支金簪,似在沉思,除了身旁皇后站着,还有面前几个陌生的人,整个空旷的御书房,就再没有别人。
气氛亦是深霾。
“皇上,这支金簪可能作数?”前面的人不卑不亢的问。
踌躇了半响,皇帝点头道,“是先帝的物件。”
“这支金簪还有一个发饰相配,皇上可知道这一对饰物之间有个怎样的约定。”
“朕当然知道。”放下金簪,皇上开始回忆,“先帝在世时,曾经微服出游,路上偶遇一知己,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两人相约,将来要让自己最出色的儿子,娶他最优秀的女儿,以此为证,若是子女无缘,就由孙辈履行这个承诺,一代一代传下去,直到约定成真为止。”
似乎面前的人听完很满意,点头道,“现在我有这发簪,请您叫出发饰的拥有者。”
“你。。。。。?”皇帝眯着眼望着眼前一身白衣面目俊秀的男子,一脸的不容置疑。
若不是皇后出宫祭神,也不会让这几人这般容易拿着金簪进来,可是现在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发饰的主人啊。。。。记得他的父皇,是赏赐给锐儿了?
匈奴国来人
踏进御书房,两兄弟就觉气氛不对,互看了一眼,也没做多说。
而站在他们父皇母后面前的几个人,宁锐却是认出来了。
“是你们。。。。”
那日在山中一别,没想到再见面就是御书房,脑子里瞬间想到那句话,‘药不是白送的。’这是来讨回报了么?
宁锐道了这一句,两个人一时也忘了行礼了。
“哎呀,这不是王妃的夫君吗。”苏儿像见到什么熟悉的人一样,喜上眉梢的迎过去,“王妃在哪里?她人可好?”
“王妃的夫君自然就是王爷,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想不到,真笨。”身后的琉璃不屑的鄙视。
站在最中间的白衣公子却只是纵容的看,在这泱泱大国的帝后面前,并未对她们管束。
“三弟,你们认识?”宁宇不解的看着宁锐,那面的表情似乎更复杂。
不理他们各自疑惑,白衣公子上前就问,“你们二位谁有贵国先皇御赐的发饰?”听他们对话的口气也知道是这国的皇子了。
宁锐想了想道,“是我,如何?”
白衣公子脸上泛出一笑,上下将他打量了个遍,末了道,“很好,你就是我妹妹的夫婿。”
“什么!!?”
兄弟二人同时一震,还没来得及说话,苏儿故作遗憾的又说,“哎呀,可惜了,王妃娘娘要和我家公主共侍一夫了。”
“说的什么疯话,是我们公主要委屈了才是。”
眼见琉璃和苏儿一人一句的在御书房斗起嘴来,这一屋子的宁姓人全被搅懵了,什么公主,什么共侍一夫?
“你们究竟是谁,来自何处?说的公主又是哪国公主。”皇帝终于发问了,敢情您老人家见了那发簪就直接把人请到这来了,什么也没问,够镇定的。
“琉璃,苏儿,别闹了。”白衣公子儒雅的打住了两个吵闹的人,话音可是完全没有责怪之意,然后才对皇帝说,“皇上,我这两个小婢没见过什么世面,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切勿见怪。”
“无妨,虽然你有金簪在手,但你也应该给朕解释一下吧。”
“解释是自然。”面对这一国至高无上存在的几个人,白衣公子从容不迫,面上没有一丝惧色,娓娓的亮出身份,“我乃匈奴第三皇子,释枫。”
“是你!”宁宇立刻握紧了腰间的伸缩长枪,双眼瞪着自称匈奴国第三皇子的释枫,十分的戒备。
这个人不正是一年前与他两军相对的先锋吗?如今竟然孤身到他们大明朝的皇宫来了,好大的胆子!
见他那满脸警觉,释枫微微笑着说,“二皇子不用如此紧张,此次我来只为两国交好,只要你三弟娶了我妹妹雪芙,那么从此两国不再战。”
难缠的王子
从此两国不再战。
这话说得够漂亮,宁锐冷笑一声,“匈奴国单于才将病逝,三位王子争得不可开交,何来一位叫做雪芙的公主,本王可是从来没有听过,你拿什么保证两国不战?等你做了单于再来说吧。”
“宁王很清楚我国现在的情况嘛。”释枫悠哉的笑,“雪芙与我还有二哥,是同母所出,我大哥生性残暴,本来父王就是要传位于二哥,是他不依不饶从中作梗,所以才导致现在的局面,此番我带着贵国先帝的信物前来,一则是希望通过联姻能得到贵国派兵相助,二则若然我二哥做了单于,你宁王又娶了我妹妹,两国之间自然就没有再战的理由。”
真是说的头头是道。
“不可能!”不等坐在位置上的皇帝说话,宁锐就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释枫继续笑着说,“人人都知道宁王爱妃如命,但你没有拒绝我的理由,别忘了二皇子的命是谁救的,之前在那激流中,你家王妃又是谁救的,还有!先帝之命不可违,发饰在你手上,你就必须娶我妹妹。”
“哪有这样逼人强娶的!?”宁宇也跟着急了,本来今天进宫就是为了他自己的事,没想到遇上这一茬,自然要帮他三弟讲话,上前就道,“你如此强迫我三弟娶你妹妹,可有问过你妹妹想不想?”
“我家雪芙深明大义,若是一场联姻可以换得两国百姓安居乐业,她自然接受得起。”不去看那急的面红耳赤的宁宇,释枫悠然的把头一撇,淡淡道。
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又说,“好像二皇子也婚期将至,不如与我妹妹一道成婚,那可真是好事成双。”
“我的事与你无关!”到底是仗打多了,嗓子一提就震得感觉御书房的房梁要倒似的。
两个小婢听不得这口气了,站出来就帮主子说话,“二皇子,你的命可是我们释枫王子救的,你就用这样的口气对救命恩人?”
宁宇不屑的斥了一声,“救命恩人?若是知道当日你有这般目的,我就是死了也罢,这条命,现在还你!”说完就拔出银枪,不待犹豫的往自己心脏刺。
可把皇后吓到了,惊了一声,释枫倒是眼疾手快,顷刻间上前就用手生生拦下了那锐利的枪尖,“你我二人虽在战场为敌,但也敬你是个坦荡的勇士,而且你的命是我救的,我就岂容你这般容易随便死去?”话罢那鲜血就从释枫的指缝中流出,苏儿和琉璃都慌了,忙喊,“王子!快松手!!”
这个释枫!怎么如此难缠!对上他那张有些决然的脸,宁宇不自觉将眉头紧紧皱起,而释枫却回了他一个坚决又得意的表情,是在可恶至极!
人手一松,那带着血的长枪就落到地面上,发出金属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音。
心机最深的是皇后
“你到底想怎样?”宁宇不耐烦的问。
“我想怎么样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只要宁王娶了我妹妹,皆大欢喜。”
“本王说了绝不可能!”
“好了!你们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父皇在!”
几乎是宁锐出声的同时,他那一向面色温和的皇帝老爹也带着脸色微怒了。
到底是爹,这一声吼下来,两个儿子都将头低下不语了。唯独那释枫像没什么事似的站着,好歹远来是客,再说他是来联姻求和,不是来找架打的。
沉默了片刻,皇帝对两个儿子道,“你二人先下去,我有话要同匈奴国的三王子讲。”
“父皇!”宁宇急切的叫了一声,就被皇帝抬手打住了,宁锐站在旁边,转身前只道了一句,“如何本王都不会再娶,说一不二。”兄弟二人就这么火大的退了出去。
等两人都出去了,释枫还笑呵呵的消遣,“看来传言果真不假,您的儿子对妻子果真情比金坚。”
“既然三王子已经亲眼所见,为何还要强人所难?”宁锐从小,皇帝就对他极其宠爱,若是他本人不愿意,做爹的也不想勉强,谁又想当年与他那皇帝老子定这亲事的竟然是匈奴国的老单于!
“皇上,我妹妹雪芙可是有爷爷亲自赠送的金簪为证,您的三儿子有发饰,先皇之命可以随便违背的么?”从头到尾,释枫都笑脸迎人,从容不迫,一句‘先皇之命’搞得皇帝很难做啊。
“可是。。。。”
“皇上。”欲再次推辞,身旁一直沉默的皇后说话了,“臣妾有话想讲。”
“皇后有话就说吧。”皇后这是要为朕分忧解难了吗?
“臣妾的意思是,既然匈奴国诚心示好,为何不接受这份心意,凡事理应以百姓为先啊。”百姓是国之根本,谁愿意国家打仗民不聊生呢?
虽然皇后这话说得中肯,“但锐儿。。。。”皇帝犯愁了,他那儿子,刚才大家都看见了,坚决得很。
“让臣妾亲自与他说,茉儿也不是个不懂大义的女子,而且方才释枫王子不是说了吗,他亦是宇儿和茉儿的救命恩人,这般恩情,让我们皇家如何回报。”
“不用劳烦皇后,请让我单独与宁王说话,保证他不会再拒绝。”释枫踌躇满志的道。
如此更好了,皇后听在耳里笑在心里。
那南风茉早就恃宠而骄,以为宁锐凡事以她为先,就不把她这个母后放在眼里,如此女子,只会阻碍她的锐儿继承大统君临天下,可现在不一样了,若是宁锐应承下来,娶了匈奴国的公主,以后不但宁宇是他的左膀,右臂,就是整个匈奴国。
她的儿子,简直坐稳天下!
说服宁王
各自的算盘打满了,宁锐就被单独叫到偏厅去,释枫早在那等着他了。
一看只有这三王子一人,宁锐心里也明白得很,说客嘛,反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