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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真是气啊气!若不是凝香这两天把他好一顿劝,他是早就上门来问个清楚,以宁锐的心性,他是如何都不相信会对小情人这么狠心,当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可真是事实摆在眼前,人就是这般冷然的太度,魅如风大为失望,几日压制下来的火气统统窜了上来,就算打不过,他也要为了小情人和宁锐搏命一回。
盗侠平时嘻哈惯了,极少认真,虽然武功不敌,但也让宁锐有些不好招架,好说和他师兄幻流云勉强也能打个平手,大半夜的,两个人就从王府内打到了后花园,声响惊动了整个王府的人,老管家和一干家丁婢女闻声都披着衣服出来,到了后花园,望见两个身影闪烁的打得激烈。
待有百招之余,两个人影才将分开,王府众人又是大惊!其中一个,不正是他们家王爷么。。。
“这。。。。这。。。。。”
“愣着做什么?去叫兵部侍郎诚大人来将此贼人拿下!”貌似宁锐也火了,冲着目瞪口呆的管家怒吼。
魅如风笑,“对付我你还须人帮手?有种今日就在这杀了我!”
“如你所愿!”大家都玩真的了,要说刚才宁锐没留余地是假的,但现在可是一招一式都威力无比。
以为他心里没有怨气?以为他真的想娶那什么劳什子公主?这几日太后闹完了,宰相来闹,他也是烦得足够彻底了,现在魅如风又来,到底有完没完?
王府里的人都被惊震慑了,管家踉踉跄跄的去叫某大人带兵来抓贼,下人们就远远的站在一处看着这让人匪夷所思的画面,王爷。。。。王爷武功盖世啊。。。出招之狠,一掌下去,假山都缺了半块,好生吓人。
先是恩爱得如胶似漆的王爷突然说要娶匈奴国公主,王妃离家出走,接着这半夜就看见王爷在自己的府邸和不知道什么来历的人打得热火朝天怎一个激烈能形容,这个世界玄幻了啊。。。
就在二人过招之间,突然某下人一惊,显然和宁王过招的人不敌了,只见王爷那有力的一掌狠打过去,在风中化成利刃,简直避无可避,叫人想不惊都难。
又是一阵电光闪过,宁锐轻飘飘的落到了一处房檐上,对面,幻流云手里握着御龙剑帮魅如风硬生生的挡下那一掌,更将人一把扯到身后,无声,对视。。。
“让开!不要拦我!让我和他打!”魅如风不甘的等着宁锐怒道。
“凝香说你若不回去,那你们二人就没以后了。”收了剑,幻流云亦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淡淡的对魅如风丢了这么一句。
王妃自有想法
一听凝香,魅如风就泄气了,“妈的!你们都拿她来压我。”
幻流云笑,“那也要压得住才行。”站在高处远远的瞥了王府外墙一眼,官府的人来了,“走了~”
轻轻的提了一声,自己是先驾驭起轻功飞走了,魅如风又狠狠的瞪了宁锐一眼,才紧跟其后而去。
随后王府大门敞开,管家去叫的人迅速的来了,那兵部侍郎大人见到还站在房檐上一脸萧然的宁锐,心中硬是诧异,等人一个小纵步轻松的跃了下来,那诚大人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半天才有些木讷的问已经到了自己面前的宁王,“王爷。。。。王爷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王爷可是武功盖世。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宁锐淡淡道,“今日之事,不许宣扬。”
“下官明白。。。。”赶紧向人做了个揖,然后又抬头问,“那方才跑掉的贼人。。。。。”
“罢了,随他们去。”望了人走的那边一眼,宁锐也不再多说什么,半夜闹成这个样子,再说魅如风那几人在什么地方,他可不是清楚得很。
闻言,诚大人又看了一眼刚才心急火燎来叫自己的王府管家,心情那叫一个沉重,风风火火的来了,好像什么也没做,但眼睛就看到了仿佛不该看到的画面,如今是在这里做什么?走不是,留也不是。
等半天挣扎结束,头一回发现宁王早就没了人影,管家叹了一口气道,“劳烦诚大人了。”这是在送客吧。。。。。
被幻流云揪出了王府,魅如风气急的找春花喝酒泄愤去了,凝香居里,南风茉独自蹲在那满池荷花前发呆。
幽幽月色,荷花池飘着淡香,映着月光看着池中隐隐约约可见的人影,南风茉心里一阵惆怅,无奈又无力的叹了口气。
听到身后一阵脚步声,头也不回的问道,“没事吧?”
“已经没事了。”幻流云站在她后面,淡淡答道。
“是吗。。。。”没事了就好吧,就知道泥鳅要去找宁锐麻烦,继续盯着脚下荷花池里自己的影子发呆。
“你准备怎么办。”难得的,幻魔头今日帮了她的忙,现在又来关心,让这挂名娘娘心里有些感触。
“不知道呢~”南风茉轻飘飘的回了一句,继续沉默。
天似乎也没往几日那么冷了,或者说凝香居里就是四季都那么宜人,说来说去这也是宁锐的地盘。
夜,静静的,幻流云突然说,“我去帮你把那公主杀了,就没人和你争了。”
南风茉身子一颤,回过头去道,“不要这么暴力吧。。。。人家不一定想嫁呢。”
幻流云的表情一直很淡,南风茉看了半天又问,“你不会喜欢我吧?”
那头浅笑了下,“不喜欢。”
“哦~~”不喜欢就好。。。。似乎松了一口气,接着说,“我有我自己的想法。”
“是吗。”应了她一声,幻流云也不说话了,望着悬在天上的大月亮,明日宁王殿上听旨,一切尘埃落定。
太后发威
晨鼓鸣响,百官分文、武,立于朝堂之上,今日皇上殿前拟旨,宁王与匈奴国四公主雪芙年后大婚,两国联姻,从此不再战!
此等大事,往日那些称病不到的老骨头都穿戴整齐的赶来了,如何能错过。
皇帝正坐在龙椅上,双目微启的俯视群臣,半响威严的低声道,“宣旨。”
群臣齐跪。
随行太监手执金黄卷轴,站到了殿前,拉开耀眼丝绢,高声诵道,“宣,圣上诏曰:先帝圣物赠于故友,约儿孙之媒,今,有匈奴国四公主,雪芙,手执金簪为凭,宁王,锐,以发饰为证,二人为国之交好为先,于年后大婚,从此两国联姻,不再战!!!”
不再战。。。。。。
宣旨的声音冷冷的回响在大殿之内,远远的飘扬出去,站在殿内一侧的释枫嘴角勾起满意的笑意,宁锐,亦是站在群臣之前的位置,面无表情。
“一场没有感情的政治联姻,可以换来两个国家的安定吗?”
正当百官准备三呼万岁的时候,殿外突然传来南风茉尖利的质问声。
众人都跪着回头往外看去,一个清丽身影独自立在殿门外,“女儿啊。。。。。哎!!”宰相闷闷的叹了一声。
“来人大胆!!女子不得擅闯朝堂!”
“你才大胆!哀家今日就是要与皇上说说理!”太后一声怒吼,硬是把方才尖声尖气斥则南风茉的太监吓得抖了三抖。
披带凤袍,手持先帝御赐金龙权杖的太后出现,不理那群臣子的各种眼光,一把拉起南风茉的手,温和的道,“来,跟哀家进来。”
宁王的王妃,昔日宰相千金,就这么跟着这个皇朝最至高无上的女人进到了男人才能站立的殿堂。
“母后,您这是在做什么?”眼见着太后走到殿中,叫侍婢将凤椅抬过来,人坐下,姿势摆好,气势就瞬间灌满整个大殿。
南风茉就站在她旁边,清淡的看了站在一旁的宁锐,并没说什么。
“做什么?”太后反问自己的儿子,“皇帝又是在做什么?”
“自然是在商讨国家大事,母后怎样质问起朕来了。”皇帝委屈得很,但这群臣面前,岂能失威,如何也想不到母后会为了这个丫头公然闹场吧。
“国家大事?”太后凤目扫过还跪着的群臣,缓缓道,“都起来吧。”众人这才纷纷起立。
然后才又对着阶梯上最高的皇帝说,“怎么哀家只看到皇上在棒打鸳鸯!”
老太后好久没发威了,难得爆发,威慑四方,皇帝都被那气势逼得有些招架不住。
无话可说
气氛尴尬僵持,皇帝被太后一个‘棒打鸳鸯’责难得有些微怒。
“朕如何棒打鸳鸯了?两国联姻,对百姓对整个国家都是宜事,再说,锐儿也没有反对。”回了太后的话,矛头直接指向她身旁的人,“南风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煽动太后大闹朝堂,你可知罪?”
“皇上恕罪啊皇上!”宰相沉不住了,站出来二话不说就求恕罪。
“哀家有先帝御赐金龙权杖,可随意出入朝政内外,哀家自己要带茉儿上殿的,无人煽动,皇上不要信口冤枉与人定罪。”太后声如洪钟的维护,“何罪之有?宰相大人是在求皇上恕了谁的罪?”
这一下,殿内又沉静了。
今日可是热闹了啊,太后是皇帝的亲娘,又有先帝御赐的权杖护身,带着南风茉如何这么一搅局,与匈奴国的联姻,到底接不接得成,还是个未知之数。
皇帝不语的站在高阶上,气不打一出来,是被太后压制住了。
一个转头,太后面容又和蔼了下来,对着身旁的南风茉和蔼道,“茉儿,你不是说有话要讲,现在当着皇上,群臣百官还有哀家的面,你说,我们大家都有耳朵在听,今日有先帝的金龙权杖在此,谁人都别想造次。”
“谢皇祖母成全。”南风茉微微向太后施礼,然后从容走到殿中,给皇帝又行了跪拜之礼。
站起来,目光最终落在她那一直沉默的夫君身上,道,“我只想问我的夫君一句,是否当真要娶匈奴国公主。”
声音回响在大殿内,宁锐怔了一怔,却没答话,只低下了头,想来高傲的宁王竟然无言的将他高贵的头颅低下了。
见状,皇帝哪能受得了自己最爱的儿子在一个女人面前低头,当即喝道,“荒谬!你当方才朕宣的旨意是假的么?不要忘了你也是朕一纸诏书赐婚与锐儿,如今你有什么资格到这大殿上来质问我儿。”
“茉儿是王妃,自然有资格问,怎么?不可以问吗?”
都说皇帝对着太后是无语得很,要保全脸面,但也要顾着头顶上还有个母后,这九五之尊不宜做啊。
满朝的文武百官都沉默,没人敢站出来说一句,归结下来,这是皇家的家务事,谁敢管?
最后,还是太后问,“锐儿,你有什么话要说?”
“唔儿,既然你的王妃这样问你,你心里怎么想,就如实说出来吧。”皇帝也是没辙了,一想婚事是他儿子自己答应的,干脆推个一干二净。
于是又是长久的安静,向来能言善辩的宁王也有如此沉默的时候。
终于,大殿之上,想起寡淡的声音,“儿臣,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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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话可说?
她放弃所有换来的就是这四个字?
南风茉只觉一时间天旋地转,脚步重心不稳就往一旁倒去,幸得她的宰相爹一把扶住了,抬头看,那苍老面容亦是满脸苦楚的道,“女儿,你这又是何苦!”
“南风茉,你可听清楚了?”皇帝仍然保持着高姿态,高高在上的道,“你的夫君以国家大事为先,你身为王妃,不但不在一旁支持,还上殿喧哗,成何体统!”
得到自己儿子满意的答案,望着下面又太后撑腰的媳妇,皇帝心想训斥两句打发走算了,没想到南风茉深吸了一口气,上前反驳,“臣媳只是个小女子,只知道与自己日日恩爱的夫君要娶别的女人,试问,天下女人的丈夫要娶别人进门,天下间哪个女人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