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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相爱?!”
皇甫无桀被她理所当然的气势慑了一下,皱着眉头:“本殿是你皇兄!”
“是皇兄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都是男人,不用生娃,不必担心会生出怪物来……”
白苏在树枝上抹了一把汗:生娃都来了,太子殿下您想得可真远。
“这不是重点!”皇甫无桀刚沉静下来的心绪又被她捣乱了,说了几句就被她绕了舌,可偏偏又不及她嘴快。
“对啊,这不是重点!什么兄弟,什么男人,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本宫喜欢大皇兄你就好啦!”
迎头,一个僧人路过打水,闻言,默默地扭回了头……阿弥陀佛,刚才一定是幻听了……
皇甫无桀抿了抿嘴角,尔后缓缓吐出几个字。
“本殿不可能会跟你在一起。”
打水僧人:阿弥陀佛,这句也是幻听……
“本宫没说要大皇兄跟本宫在一起啊!大皇兄只要乖乖地脱光衣服在床上躺好,以供本宫采撷菊花一夜快活就好了!”
打水僧人:阿弥陀佛,那个……貌似是耳朵坏掉了。
白苏在树枝上颇为绝望地叹了一口气,在继四殿下和二殿下之后,太子殿下终于还是对大皇子下手了……这个道德沦丧的家伙,她的碗里装得下那么多皇兄吗?万一到时候打起来怎么办?!
皇甫无桀几经努力之后,发现根本不能跟皇甫长安做任何的沟通,在听到最后一句话之后,不禁狠狠地抽了抽嘴角,最终拂袖而去。
“无药可救!”
“喂!大皇兄!你就是本宫的药呀!快来救本宫!”
皇甫长安难得表一次白,对方居然还不领情,真是太打脸了……嘤嘤嘤!看来告白这种降低身份的事,以后还是不要做了,成功率太低,不如强取豪夺来得痛快!
皇甫无桀腿长步子大,一下子就走远了,皇甫长安小跑着追了上去,还没追多远,就被人轻嗤了一声,给拦了下来。
皇甫砚真长身玉立,一袭青色的卷纹绣袍,像是一簇绿竹,映衬在身后火烧般的天际,有种说不出的苍翠葱茏。
“人家都说不喜欢你了,你还腆着脸贴上去,不觉得自找无趣吗?”
“没有啊,本宫觉得很有趣啊!征服的过程才是最美妙的……”皇甫长安砸了砸嘴巴,转身走向皇甫砚真,无论看几次那个男人,都会有种莫名的惊艳,“而且,二皇兄一开始的时候,貌似比大皇兄还冷淡呢……现在,还不是眼巴巴地等着上本宫的床?”
闻言,皇甫砚真面色一恼,嗤了她一声:“谁要上你的床!”
说着,便甩开袖子,自顾自走了开去。
不远处,那个打水的僧人已经快石化了……佛祖,快收了这孽畜吧!不要再让她荼毒皇子们了!
皇甫砚真走出了几步,却不见皇甫长安追上来,心下莫名的腾起几许失落,眼底的眸色更冷了三分……果然,在她的心里面,大皇兄才是最重要的吗?
一路走到了转角处,也不见皇甫长安有所动静,皇甫砚真回眸瞄了眼,方才那个小院落里早已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行云流水的青衫袖下,一双手,缓缓地捏紧了起来。
那厢,皇甫长安却是因为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才匆匆跟了过去……这次貌似是真的奸情!
长廊尽头,一个身着劲装披着紫色斗篷,头戴紫羽盔甲的男人正护送着一个娇俏的小姐走回院子里,不是许久不见的驰北风驰上将又是谁?至于他身边的那位小姐,隔着远看得并不真切。
悄悄追近了几步,皇甫长安飞身上了阁楼,趴在栏杆上朝下看,才瞧见了那个少女的面容,却是上官老狐狸的幺女,上官婧容,也就是上回在花街抢了驰北风的金帖还险些跟紫衣卫打起来的少女……貌似那回驰北风还一掷万金为她买了曲牡丹公子的凰求凤,大有一见钟情的架势!
只是那时候上官婧容并未留下身份姓名,却不想在这里两人又碰了面。
这侯府的小姐怎么一个个桃花这么旺,先是上官婧遥花前月下的,又是上官婧容月下花前……上官老狐狸,本宫能不能申请当您的女儿啊!目测可以勾搭好多金龟婿的样纸!
院子那头,一名浓妆艳抹的妇人带着几位仆婢匆匆迎了上来,妇人额头微宽,一双丹凤眼微微向上飞起,说不出的妩媚与凌厉,身上更是缀满珠玉,衣饰华贵之极……正当皇甫长安猜测她是不是上官老狐狸的贤内助时,那妇人就开了金口。
“婧容,你跑哪里去了?害大家找了半天……”
上官婧容的个性比较刁蛮,虽说不是侯府嫡女,然而听说她的生母是为了救大夫人才死的,所以大夫人对她的管教也就疏松了不少。
“母亲……我、我不小心迷路了……”
对于这个严苛的嫡母,上官婧容还是有些畏惧的,毕竟这回确实是她自己闯了祸,在这王公贵胄云集的寺庙里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人,险些被人当成刺客给抓了。
要不是有驰北风帮忙,她能不能活着回来都还是个问题。
“这位是?”
见到驰北风,一身紫衫的装束,妇人大致猜到了他的身份,只还有些不确定。
“在下紫衣卫上将驰北风,见过上官夫人。”
驰北风抱拳行了个礼,朝上官婧容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见状,妇人不由勾起眉眼笑着应和:“原来是驰上将!这回小女给上将军添麻烦了……多有得罪还望上将军见谅。”
“哈哈,小事一桩,上官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在下告辞了!”
驰北风毕竟是紫衣卫的统领,而上官婧容却是侯府的人,在不知道身份之前可以招摇过市,可是知晓了身份……自然应该避嫌。
上官夫人亦明白这个道理,闻言点了点头:“上将军慢走。”
一直等到驰北风走没了影子,上官婧容还是有些后怕,垂着脑袋不敢看上官夫人,以为她会责骂自己,不料,上官夫人却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满眼笑意:“小容,你年纪也不小了,若是有心仪之人,一定要跟我说,我自会同侯爷帮你安排亲事。”
闻言,上官婧容不由面色一红,把头垂得更低了:“婧容还小……六姐都还没出嫁呢,母亲怎么就拿婧容开玩笑了?”
“谁说我跟你开玩笑了,依我看,这个驰上将就不错……”望着驰北风消失的方向,上官夫人提起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母亲!快别说了……”
“呵呵……死丫头,你那点儿小心思,还瞒得了我吗?”
看着母女二人笑闹着走远,皇甫长安倚在柱子上,抬手叩了叩栏杆,清澈的双眸中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狡黠。
侯爷一连生了八个女儿也没能得上一个儿子,在失落之下,却是把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用得滴水不漏恰到好处,能嫁人的都给他铺了极好的垫脚石,除了即将嫁给皇甫无桀的上官婧遥外,大女儿嫁给了吏部尚书的大少爷,二女儿又指婚给兵权大家,三女儿是巡府总督的儿媳……哪一个亲家不是在朝里面炙手可热的?
眼下,有了上官婧容的这一茬,那只老狐狸显然不可能会轻易放走驰北风这块肥肉。
到时候就看驰北风对皇帝老爹的忠心……到底有多少了?
吃罢斋饭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转眼看了四下,四个屋子都亮着灯,然而除了她,好似其他几个房间里的主子都没有回来。
这次上山进庙是来举办祭典的,皇甫长安就是再荒唐也不好公然把宫疏影那只骚狐狸带过来,因而耳根清净了不少,难得享受几天不被骚扰的日子。
“太子殿下。”
小昭子迎上前行了个礼,因是半垂着头,皇甫长安没能看见他眼底的那抹欲说还羞。
“嗯,本宫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伸了伸懒腰,一路劳顿奔波,还不到深夜,皇甫长安的眼皮就重得要粘起来似的,现在只要给她一个枕头,她估计就能直接睡在地上。
小昭子抿了抿嘴唇,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只应了一声,走出去关上了门。
皇甫长安不疑有他,扬手灭了桌上的烛台,照着月光走到了床边,掀开帷幕趴了下去……下一秒,又猛地弹了起来!
“卧槽!什么人?!”居然磕到了一个人的下巴,皇甫长安登时给吓清醒了。
“七弟,是我……”
☆、25、反攻大计!
皇甫凤麟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揽过皇甫长安的腰,蛇一样贴身靠了上去:“七弟,我好热啊……”
“大晚上的你跑本宫床上来干什么?”皇甫长安紧紧拽着衣服,试图挣开他,“还有!你觉得热就脱你自己的衣服啊,脱本宫的衣服干什么?!”
皇甫凤麟才不管她,一双手仍旧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口吻中透着薄薄的怒气,似乎憋闷了许久。
“那一个铜板的事情为兄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以为你吃干抹尽了就可以一走了之不负责了吗?”
“卧槽……”他要是不说,皇甫长安都快忘了那一个铜板的事了,“这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还惦记着?什么负责不负责的,难不成你还想本宫纳你为男妃?”
“哼!”
皇甫凤麟早猜到皇甫长安这个天下第一大无赖肯定会不认账,先前在宫里头他本打算早点跟皇甫长安讨债,然而那时候要么就是找不见太子爷,要么就是被宫疏影那只死狐狸拦在了东宫外头,说什么都不让他进去!
不然,他也不会沦落到在寺庙里爬上皇甫长安的床!
重重地一拽,再来一个翻身,皇甫凤麟倾身压在了皇甫长安的身上,一只手灵活的探入她的衣内,抚上那柔软细腻如同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另一只手则凌乱而略显笨拙地扯着她的衣服,看起来有些猴急,生怕好不容易到手的鸟儿就这么飞了。
皇甫长安冷不防被他点了穴,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对于总攻大人被人压在的这个状况非常的不满意,一张口就要喊人:“小——”
皇甫凤麟轻轻一笑,俯身封住了她的唇,似乎非常享受这种掌握绝对控制权的滋味儿,一边惩罚性地咬着她的唇,一边微喘着气提醒她。
“这儿不是皇宫,是寺院,先不说王公大臣都在庙里头住着,这屋子的隔壁就挨着大皇兄和二皇兄的房间,七弟要是喊了人……岂不是让大家都瞧见了我们的这番姿态?纵然七弟不在乎名声,可多少……还是要考虑一下父皇的心情吧?”
听到这里,皇甫长安无声地笑了。
皇帝老爹的心情?!哦呵呵,见到自己的儿子终于推销出去了,哪怕是霸王硬上弓……他也不要太高兴好吗!
“四皇兄都不在乎父皇的心情,为何本宫还要在乎?”
一朵小雏菊居然敢对总攻大人用强的,这是在找爆的节奏吗?!皇甫长安微微眯起眼睛,趁着皇甫凤麟喘息的当口,拔高调子大喊了一声:“小昭子!唔——”
皇甫凤麟没想到她这么绝,即刻堵住了她的唇,连带着把哑穴也给点了。
月光缥缈下,看不清皇甫长安的神色,但依稀能够看出她那双瞪圆了的眼睛。
回想起那个晚上皇甫长安对他的戏弄,皇甫凤麟忍不住就是一阵牙痒,剥洋葱似的一层一层褪下她的衣服,温热的唇瓣一路从柔软的唇瓣下滑到耳根,到脖子,到锁骨……不太熟稔的动作,却因着那愈渐炙热的温度,轻易地在皇甫长安的肌肤上激一阵阵轻微的战栗。
皇甫长安本来就不太扛得牢几位皇兄的诱惑,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的撩拨,纵然理智在咆哮着不能让这朵胆大妄为的小雏菊得逞,但是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控制,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