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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桀王一早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皇甫无桀狐疑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又在被子上雷达似的刷过,最后仔细嗅了嗅屋子里的气息,在找不见任何蛛丝之后,面上竟然还显出了几分失望……难道他们昨天晚上真的什么都没干?!太不科学了好吗?!这样的话,他岂不是不能申请双倍补偿了?!
“听闻折菊公子在府中……晨起无事,便过来逛逛。”
花贱贱站起来,笑盈盈地上前两步:“我家公子才刚刚睡醒,还没有来得及洗漱,如此见客实在无礼……不如由在下代劳,先陪桀王下局棋,桀王以为如何?”
皇甫无桀也知道方才他没有通报便进门有些失了礼数,毕竟这是在城主府,不得不谨慎,听到花贱贱这样说也没多想,即便顺着他的台阶走了下去。
“如是甚好。”
花贱贱微微勾唇,上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桀王这边请。”
皇甫无桀虽然还有些不甘心,但无奈没有证据,只得淡笑一声:“请。”
待两人走远之后,皇甫长安才掀开被子,慢条斯理地把亵裤套了上去,一边穿一边对众奸夫的所作所为表示了极大的鄙夷……不懂得相亲相爱就算了,特么这样联合起来欺负大皇兄一个人,简直丧尸!
才刚刚穿好裤子,还没套上靴子,赫连城主又从屏风后闪了出来,扑到皇甫长安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皇甫长安无语的抽了抽眼角,拍着她的背问道。
“又怎么了?今天的阳光这么明亮,鸟儿叫得这么清脆,你有什么好哭的?”
“娘……真的不是女儿挑剔,实在是……实在是……”赫连城主悲伤地扬起手来,随意地指了一个方向,仿佛在控诉着什么,“他不行啊!”
皇甫长安表示一头雾水,听不明白:“什么不行?你说清楚一点?”
“就那个……那个叫小莲子的男宠啊……”赫连城主泪花闪闪,无比委屈,“他不行啊,真的不行……”
皇甫长安还是莫名其妙:“他怎么就不行了?他哪里不行了?”
“床上啊……他在床上……不行!”
“噗——!”
听懂之后,皇甫长安忍不住笑了粗来,实在很难想象那个冷艳高贵的绝世好面首,竟然是个……二等残废?!
然而,笑着笑着……总攻大人就笑不粗来了!
因为……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那个啥,在几天前,她似乎,好像……给过绝世好面首一瓶丧尽天良的药丸,还骗他说那是“十全大补丸”?!
卧槽!他不会真的吃了吧?!这剧情……简直虐心好吗!
正凌乱着,绝世好面首一脸铁青地走了进来,对上他那双刀锋一般冰冷的眸子,皇甫长安不由得战战兢兢,一颗心七上八下……眼见着菡萏公子扬起手来,总攻大人立刻抬手做了个防御的姿势。
“别揍我!”
见状,菡萏公子立刻看白痴似的哼了一声,丢了一封书信过来。
“这是天启王朝的九皇子派人送来的信,他要见城主,你看着办吧!”
☆、84、那是你七爹!
确定菡萏公子真的没有揍人的意思只有砍人的冲动后,皇甫长安才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手,拣起那封书信掏开来扫了一遍。舒睍莼璩
信上的内容十分的简单粗暴,只有寥寥数语,却将意识表达得简明扼要,煞气逼人。
“申时三刻,碧水亭。不见城主,后果……呵呵。”
是的!太子殿下揉了揉眼睛,表示……她没有看错!微糙的信纸上,最后两个字,真的就只是“呵呵”!
刹那之间,皇甫长安顿而就感觉到了一股高冷之气,扑面而来!
虽然那信纸上没有署名,她也不认得温孤偃的字迹,但却可以十分地肯定……这封威胁信,确实出自九冥魔王之手!因为在这个西凉城内,除了魔王大大,谁还能找到第二个敢对赫连城主和菡萏公子这对毒如蛇蝎的酷厉鸳鸯“呵呵”的人?!对于常人而言,那明显就是找屎的行为好吗!
在没有穿越之前,皇甫长安一直以为古人说话是非常严谨的,尤其是书面语,必然是之乎者也一大堆,然而自从穿越之后,无聊翻到了皇帝老爹批阅的奏折,才发现……特么她被骗了二十几年有没有?!
那一堆堆的奏折上面,红色朱批的十有八九都是“好”、“是”、“知道了”、“放你的屁”、“言之不自惭乎”……之类的简单答复,想要翻出一张二三十个字的严正朱批来,估计还得花上大半天的时间……不过,太子殿下不太确定,是不是所有的皇帝都这么随性洒脱,还是只有皇帝老爹他老人家比较懒而已?
见到皇甫长安对着那封信看了半天,皇甫砚真不由上前两步,垂眸朝信纸上扫了一眼,随后微蹙眉梢,转头问向菡萏公子。
“怎么……你们该不会是打算跟九冥魔王暗通曲款,里应外合,然后把夜郎王朝给吞了吧?”
听出他言语之中不善的口吻,菡萏公子微微挑眉,虽然一开始就有些怀疑折菊公子的身份,然而……在知道皇甫长安是个软妹纸之后,菡萏公子就没再将她和皇子神马的身份联系起来,只当他们与桀王交好,才会对九冥魔王怀有敌意。
而眼下,桀王就在府中,说到底西凉城还是夜郎王朝的疆土,作为一个边陲之城,菡萏公子自然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求能和赫连长歆双宿双飞,并无太大的野心。
所以,为了不滋生无谓的事端,在收到了九冥魔王送来书信之后,菡萏公子并没有立刻将其销毁,而是堂而皇之地将这颗烫手山芋拿出来,转手交到了折菊公子的手里,让她和桀王一起应付温孤偃那个难缠的家伙。
“呵……”听到皇甫砚真那样问,菡萏公子先是轻哂了一声,斜勾起狭长的眼角睨了他一眼,笑着反问道,“若我有心勾结,此等大事,又怎么会叫你们知道?”
皇甫砚真目光清寒,依旧清澈透亮地凝眸在那张俊美而妖诡的面庞上,不为所动。
“既然你们不打算苟合天启,为何不趁早把话说明了,断了他们的妄念?”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你也知道,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人间炼狱’的九冥魔王,如此凶煞的一介魔君,恐怕就连夜郎帝君都要好言相待,更何况是区区的西凉小城?哼……若是能赶,我早就将他给轰走了!只要城主不喜欢,就算是夜郎太子来了,我也照赶不误,可偏偏……他是天启王朝的九殿下,我惹不起,西凉城也惹不起,甚至连整个夜郎王朝,也不敢冒然冲上去鸡蛋撞石头,你说呢?”
忽然被点到名,皇甫长安还有些小鸡冻,结果凝神一听……去你爷爷的,居然是站着都躺枪的节奏,简直不能忍!
“所以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敢违逆九冥魔王?”
挑了挑眉梢,皇甫长安面色微冷。
尼玛!好的不灵坏的灵,果然被她猜中了,温孤偃来西凉城的目的,就是为了暗中策反夜郎王朝的边陲城池!
皇甫砚真跟着也沉下了口吻,清冷的目光随之凌厉了几分。
“一旦九冥魔王握住了你们的把柄,你们就打算顺水推舟,做天启的走狗?”
“我可没这么说……”菡萏公子幽幽一笑,眸光微烁,一双墨绿的瞳眸深不见底,“不过,当初西凉城原本就是被夜郎王朝强占侵吞的,若是夜郎能保西凉一方安定,我自然无话可说,但若夜郎连自己的皇城都保不住……那也别指望西凉对夜郎有多大的忠心。”
听他说得这般不客气,对夜郎竟是毫无效忠之心,皇甫凤麟一时气恼,忘了掩饰身份,大步跨前一把拽起了菡萏公子的衣领,横眉冷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菡萏公子淡淡一笑,回眸扫了一眼,语气依然傲慢:“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若是听不明白,那便是耳朵有问题,或者……脑子有问题?”
“你……!”
皇甫凤麟何曾被人这样侮辱,还是一个女人的面首!
气极之下,当即就捏紧了拳头扬手挥了过去……菡萏公子微扬眉梢,勾起一丝邪笑,正要出手,却忽觉身子一软,尚且来不及反击,就被一拳挥到了地上。
轻慢的笑颜瞬间颓败而下,换上了一抹惊诧的神态。
皇甫凤麟却是不知其间变数,一拳不过瘾,还要倾身去揍第二拳,只是手臂才刚刚抬起来,就被皇甫长安握住了手腕拦了下来。
“别打了,再打就破相了……要是一不小心把他的脸毁了,小心赫连城主把你留下来当男宠!”
此话一出,果然有效,皇甫凤麟忍不住肩膀一颤,立刻抬起头来看向赫连长歆。
那厢,赫连长歆却是瞬间破涕为笑,一拊掌欢呼了两声。
“好啊好啊……早就可以换一个了!”
“噗——”
菡萏公子一口老血,喷到了门槛上,真的是连屎的心都有了!
把皇甫凤麟推开到一边,皇甫长安走上前两步,蹲下身凑到菡萏公子跟前,笑着眯了眯眼睛,十分体贴地规劝他:“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自己心里想想就可以了嘛!说出口来也不怕隔墙有耳……这要是给桀王殿下听见了,那是可以当场治你死罪的。”
“哼……”菡萏公子抬手拂去嘴角的血痕,神情依然倨傲,幽绿的双眸鹰隼一样盯着皇甫长安,“刚才是你给我下了毒?”
“哎呀!被你发现了……”
皇甫长安一惊一乍,眉眼处却是笑得越来越奸诈。
“其实本小爷也不是故意要给你下毒的,只不过是你先有害人之心,本小爷才随手给了你这么一个教训!第一,你要清楚……本小爷的人,只有本小爷可以欺负!别人敢动他一个头发,本小爷就爆他菊口花没商量!第二,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本分。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除非有朝一日你能君临天下,否则就不要随随便便逾矩……要知道,天底下会制毒的,并非只有你一个人。”
微微收紧瞳孔,菡萏公子从地上坐起身来,拧着眉梢盯向皇甫长安,仿佛要将她盯出两个窟窿来。
“你到底是谁?”
打开折扇轻轻摇了两下,皇甫长安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学着花贱贱气定神闲,气屎人不偿命!
“本小爷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只是很不巧……夜郎帝君于本小爷有救命之恩,本小爷自然不能负他,也不允许别人负他。”
听到这里,菡萏公子缓缓收敛的神情,对上那双自负而奸猾的眸子,不知为何竟生出一丝莫名地庆幸来……庆幸他没有在一开始就答应了九冥魔王的条件。
否则,眼前这个家伙,并不比魔王更好对付……甚至更加难缠!
“这么说来,你跟桀王算是一伙的?”
闻言,皇甫长安正要点头,却听花贱贱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抢在她面前回了话。
“噢!那倒不是!折菊宫与朝廷牵扯不大,算不上是一伙的!我家公子欠的是夜郎帝君的人情,跟桀王殿下,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皇甫无桀:“……”导演!本王要申请中场休息!不把这贱人拖出去打三百大板实在难解心头之恨好吗?!
皇甫砚真、皇甫凤麟、宫疏影、闻人清祀:贱贱好!贱贱妙!贱贱呱呱叫!为打压情敌小能手点一万万个赞!
皇甫长安:“……”这种气氛真是……不能更丧心病狂!
大皇兄要被欺负屎了啊喂!
正在奸夫内部战乱四起硝烟弥漫之
时,西月涟眸光微动,忽然发现了什么,即便伸出手来拾起方才那封信的信封,翻来覆去看了一遍,随后指了指信封一角沾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