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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您真的没有很过分,您实在是——太!过!分!了!
斩风怨愤地瞪了一眼那对狼狈为奸的主仆,给老子闭嘴啊魂淡!
一把搂住南宫璃月的楚楚纤腰拉回到自己温暖而柔软的怀抱中,皇甫长安捏着那颗解药凑到他嘴边,笑盈盈地哄着:“乖,别生气了,快把解药吃了吧……不然,本宫会更过分的哦……”
南宫璃月睨着她,倒是没有气得面部扭曲,只是目光寒碜得吓人,艳红得有些不正常的唇瓣微微一张,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皇甫长安不禁低头贴上耳朵去听,只听得异常销魂荡漾的一个字节。
“滚。”
“唉,机会已经给过你一次了,这次……”惋惜地摇了摇头,皇甫长安咬了咬嘴唇,做泫然欲泣状,“是你逼本宫的。”
说着,在众人来不及反应的瞬间,皇甫长安弹指将药丸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捧着南宫璃月的俊脸,低头就吻上了他的双唇!
哦草……小昭子掩面……众人皆瞎,独瞎瞎不如众瞎瞎!
“砰!”
一声闷响,就见皇甫长安整个人都给击飞了粗去,在半空滑下一条美腻冻人的抛物线,最后准确无误地落到了白苏妹纸香软的怀抱里。
捂着被一掌拍开的胸口,皇甫长安疼得嗷嗷叫了两声。
尼玛……要不要这么狠,她的36D大胸肌都要被拍得凹进去了有没有……
“殿下!你怎么样的了殿下?有没有受伤?!”
驰北风匆匆赶来,而剩下的一干紫衣卫虽然被雷得里焦外嫩,但到底是受过训练的,于危难之际就算理智还没清醒,手中的长剑已经条件反射地齐刷刷指向了南宫璃月。
“唰!”
斩风一把抽出长剑,护在了南宫璃月跟前。
而南宫璃月则是怔怔地看着自己伸在半空尚未来得及收回的手……刚才,那一掌,的,触感……软得有点过分。
“咳咳……”捂着快要内凹的胸口,在白苏的搀扶下,皇甫长安走回南宫璃月身边,她皇甫长安,肥来了!“把剑都收起来,送南宫世子回府!”
“是,殿下!”
见皇甫长安是真的要放他们走,斩风这才插剑入鞘,扶着南宫璃月上了马背。
临走之前,皇甫长安凑到南宫璃月耳边,幽幽浅笑。
“记住,你欠本宫一条命。”
南宫璃月勾了勾嘴角,脸色虽虚弱,却并不狼狈,反而显得更加地潋滟光华:“下次再遇见你,我会连本带利,饶你三次。”
一直目送南宫璃月走远,皇甫长安才回头,却见小昭子抖着双脚在打颤,一副快要尿粗来的样子。
“你干嘛?抖什么抖?”
“南宫世子……”
小昭子极力地想镇定下来,但还是很害怕肿么破,殿下轻薄谁不好,竟然轻薄了紫宸九殿下?!
“南宫世子怎么了?你做什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他很可怕吗?”
“何止可怕,简直恐怖!殿下您没有听说过坊间传闻吗?宁见阎罗,勿遇九殿下!据说在九殿下出生那年,满城血色天光,三天三夜都没消散!在九殿下七岁那年,有一个受宠的妃子不过赞了他一句漂亮,立刻就被他一剑刺穿了喉咙!还有啊……据说在九殿下十岁的生辰宴上,有一个舞姬献酒时不小心把酒水洒在他的衣服上,他就命人将那舞姬丢入军营让士兵玩弄致死……”
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把紫宸九殿下的罪状罗列了一大堆,越说小昭子越胆寒,却不想皇甫长安竟是一脸的兴奋!
“哇!真的有这么变态?听你这么一说,本宫忍不住越来越喜欢他了啊……”
噗噗噗噗噗——
果!然!啊!
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诶,等等,一家门?
------题外话------
亲们,要送礼物就送(菊)花哟,长安滴最爱哟,酱紫就可以冲(菊)花榜啦啦啦……
☆、58、别拦着我,我先去死一死!
本来还在纳闷那只从天上掉下来的“殿下”是何方神圣,方才驰北风唤了他一声“世子”,皇甫长安就立时想起来了,那丫大概就是紫宸国在三年前的那次战败中,出于暂止兵戈的约定而派遣来质子了。
可是,可是质子神马的……不应该都是忍气吞声做小媳妇状,在人家的地盘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吗?身为一介质子,就应该战战兢兢地活着,担心哪一天要是两国一不小心就突然交恶了,皇帝老爹一生气,就先把他给抹脖子砍了来耍那下马威!
他倒好,在别国的皇城,来得比谁都横,不说衣着华贵神态倨傲,便是连她这个太子都不放在眼里,还摆出那副孔雀似的高姿态,说要放她三马……啧,他这质子当得未免也太不称职了吧?!
导演啊,您确定不要重新改一下剧本吗?这情节有点儿脱俗啊……
皇甫长安就奇怪了,按小昭子刚才说的,这个紫宸九殿下既然能在宫里头横着走,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老头子的宠妃给杀了,而且还没被降罪,就说明他在宫里头的地位很高嘛,至少,那紫宸皇帝绝对是把他当成心肝宝贝儿的宠着……丫宠还来不及,怎么就舍得把他送到别的国家当人质了呢?
问了小昭子,小昭子表示知之不详,问了白苏,白苏只道六年前紫宸宫乱,牵连了不少人,具体内情却也没有细究,皇甫长安难掩好奇,又招了招手唤来了紫衣卫上将驰北风,他跟在皇帝老爹身边久了,想必会多了解一些内幕。
驰北风一骑红尘踢踏而来,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多多少少透露着皇城禁卫军统领所特有的跋扈,所谓臭味相投,却是很合皇甫长安的胃口。
“来,小北,下马进来坐坐,跟本宫谈谈人森,说说理想。”
驰北风一勒马缰,险些从马背上栽下去。
小、小北——?!头一次有人敢这么叫他,而且还是个比他小了将近十岁的孩子!太子殿下您这么叫他都不会觉得把自己叫老了吗?!
看着皇甫长安目光灼灼,一派诚挚,驰北风不禁有些犹豫:“这……卑职怎能跟太子同乘一辇?怕是于理不合……”
“怕什么?难不成本宫还会吃了你?”皇甫长安打着扇子,笑语盈盈,“你只管放心好了,有南宫世子这样的绝色妖花在,凭你这般姿容,最多只能算一片绿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本宫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闻言,驰北风丝毫不觉得宽慰,反而更不开心了!就算太子殿下您看不上眼,也用不着说得这么直白吧!放眼整个紫衣卫,他也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帅哥了好吗!
一行人收整了装备处理了现场的尸首,正要打道回府,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太子殿下!让我见太子殿下!”
“嘿!你这个小叫花子最好给老子安分点!太子也是你相见就能见的吗?再乱动,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滚开!”
小叫花子怒吼了一句,抓起紫衣卫的手张嘴就恶狠狠地啃了一口,趁着紫衣卫吃痛,一甩手泥鳅似的就从他的禁锢中滑了出去。
“啊!……”紫衣卫低呼了一声,剑眉竖起,三步两步追上去就抓住了小叫花子的衣领,拎小鸡似的提了起来,“臭小子,给你客气你当福气,竟敢咬老子!看老子不摔死你这下贱的小孬种!”
“住手!”
皇甫长安喝住他,捏着折扇挑起帘子,瞅了那两人一眼,对紫衣卫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作为有些反感,拦着不就好了?顶多揍一顿,干嘛非要摔死他?!
“放开他。”
不得已,紫衣卫只能松了手,把小叫花子随意往地上一丢。
“哎哟……摔死我了……”
小叫花子屁股落地,忍不住痛呼了出声,又怕皇甫长安不理他,赶紧窸唰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后臀一拐一拐地跑了过去,抢在皇甫长安把帘子放下之前扑到了马车的车厢上,朝着那窗子一跳一跳的,嚷嚷着几声特别荡漾的音节。
“爹爹!爹爹!”
皇甫长安转过头,面露狐疑,上下瞅了眼驰北风:“你儿子?”
驰北风面色一暗,眼角猛抽:“卑职尚未成亲!”
皇甫长安挑起眉梢:“没逛过花楼?没碰过女人?说不定是哪天春宵一度散落在外的种子呢……”
“……没!”
那个小叫花子看起来差不多也有十三四岁了,他看起来就有那么老吗?!
这下,皇甫长安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弯起眉梢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一脸“兄弟,我懂的,大家都不容易啊”……的表情!看得驰北风喉心一渴,心头迅速涌出一股把她那张促狭的笑脸拍扁在墙上的冲动,以表达“懂你妹啊懂,老子才不跟你同流合污”的愤懑之情!
“爹爹!爹爹!”小叫花子还在叫得欢实,仿佛认定了车里面有他的亲粑粑在,声音兴奋而焦灼。
目光从白苏身上掠过,收到一个“属下性别不符,谢谢”的讯息,最后落到了小昭子身上,对着某人内牛满面的脸,皇甫长安一拍折扇,毫不犹豫地道出了残忍的事实:“唔,你倒是可以完全排除嫌疑!”
——嘤嘤嘤!被排除嫌疑也不高兴!
视线在车厢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第五个人的存在,皇甫长安的表情缓缓地就变得纠结了起来:“难道……他是在叫本宫?”
众人没有吭声,但是那种奇异的神情以及目光,仿佛就像在无声地嘶吼着:对,是你是你他叫的就是你~
“混账!”皇甫长安突然暴喝了一声,“本宫多大年纪你们还不知道吗?用猪脑子想也不可能生出那么大的儿子来!你们说,是不是?!”
一干人齐齐附和:“是是是……”我们是猪脑子……猪脑子……脑子……子。
“那还愣着干什么?小叫花子被大火吓傻了,你们也傻了吗?他那是饿得慌想吃肉了才会口不择言地叫本宫爹爹,算了,本宫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他那么可怜的份上……小北,你叫个人带他去买几个肉包子得了!”
一干人顿时面面相觑,饿得慌想吃肉?尼玛这是怎么看粗来的?太子殿下您不要自编自导自演地那么有代入感那么逼真好吗?!他们真的会相信的!
驰北风走出车厢,对就近的紫衣卫递了个眼色:“古诺,把他带走。”
“是!老大。”
唤作古诺的紫衣卫沉声应下,走上前抓住小叫花子的手臂,正准备将他拉开,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竟然连着使了两把劲儿都拉不动那个小子。不信邪,岔开脚站稳了身子,古诺加大了手里的力道,可那小子却依旧沉稳如山,岿然不动!
看着两人略显怪异的姿势,驰北风不禁催问了一句:“古诺?你在干什么?”
“唔!”
突然一声闷响,古诺整个人被一掌劈飞,高大健壮的身子笔直被撞出十多米远,重重地撞在了一棵碗口粗的竹子上,巨大的力道竟然将竹竿给撞断了,看得在场众人一阵心惊……好强劲的力道!
驰北风脸色一变,抽出长剑下令:“保护太子殿下!”
霎时,数名紫衣卫拔剑冲了上来,冷锐的剑锋直指小叫花子的要害,然而不等几人冲到他跟前,就被一股令人惊骇的力道挡在了半空,手中的长剑好像卡在了石缝里,再也刺不下半寸。
僵持片刻,却听小叫花子嘿嘿一笑,手掌就那么随意的一挥,猛烈的罡风即便扑面而来,洪水般将几人冲开了百步有余,继而天女散花似的坠落在了地上。
而那几柄长剑,却还在小乞丐的手中握着,呈悬浮着聚在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