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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时候该回一趟巫族了,让他们都小心戒备起来。他可以感觉出那群人之所以会出现,全然是冲着巫族来的。他身为巫族的族长,提前告诫他们是必要的。
想至此,容逝云就开始为胡美吉解毒了。他手中运起了气,将其推出,打在了胡美吉的手肘之上,此时却见好几枚长约三寸的银白色针从那道伤口处飞了出来,打在了一旁的梁柱之上。
就在针从手肘上离开后,那个受伤的地方,瞬间就开始溃烂了起来,伤口也变得越来越大了,就连里面的血肉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见着此情形,容逝云即刻就使用巫族的修复术为胡美吉修复那伤口。他知道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才能将其修复起来,若是稍有怠慢了,恐怕他还没修复好胡美吉的伤,胡美吉就因为流血过多而生亡了。
费了好大一股劲,容逝云才将胡美吉手肘上的伤修复好。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朱色的瓷瓶,用嘴拉开了上面的塞子,倒出了两粒药丸,运功将药丸震碎了,掰开胡美吉的嘴放了进去。为了让药丸迅速的融入胡美吉的身体,他又使用内力帮助胡美吉。
经过一番折腾下来,总算是搞定了这些。见着胡美吉那已然变回了红润的肌肤,容逝云才敢放松了一些下来。
一旁添柴禾的莲生见着容逝云已经弄的差不多了,莲生才敢稍微放松一些。他很清楚以刚刚容逝云医治胡美吉之时所用的内力恐怕是耗费了许多内力了。“师父,您还好吗?要是觉得累的话,您就先回去修养一下,这儿有莲生在呢。”
着答妻着妻。“嗯。是累了。也好,我先去休息一下。莲生,你一定要好生的照看她,她有任何情况的话,就即刻来叫我知道了吗?”容逝云是累了,医治胡美吉耗去了他许多真气和巫力,他必须回去修养一下,好恢复一些。
“是。师父,您尽管放心吧。莲生知道了。”莲生自然是明白胡美吉中的是毒了,以他跟着容逝云当徒弟的这么多年来,他也多多少少能够猜出这毒的来历。就算是祛除了那身体上的毒,可是它依旧会反复。必须要有人时刻都注意着,以防伤口恶化才行。
“好。对了,莲生还有一事,一会儿管事带着司空玄明过来后,就让他到我的房间去,不要告诉他任何有关魅姬的事,知道了吗?”容逝云也着实是累了,就连说话的时候,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是。莲生知道了。师父,还有其他要吩咐的吗?”
“没有了。我先回去了。”容逝云一吩咐完,就往房间走去了。
药房中就仅仅只留下坐在药桶中的胡美吉以及继续生着火,还时刻注意着胡美吉手臂上伤的莲生。
莲生一边烧着火,一边还注意着胡美吉手肘上的变化。一见着手肘上的那个伤口有裂开的迹象,他就迅速的用巫力将其修复了,在这期间,他一直在为胡美吉修复伤口。好容易在两个时辰后,胡美吉手上的伤口由之前的每一刻钟就裂开一次,变成了半个时辰裂开一次。
而就在这个时候,管事已经带着司空玄明回来了。
“公子,请这边走。”管事在前面带着司空玄明往药房走去。
“好。”司空玄明点了点头,跟在管事的身后一同来到了药房。
“公子,咱们这就到了。请公子少时片刻,让老奴去通禀一声。”一来到药房门口,管事就向司空玄明打了声招呼,这才进去禀告了。
“咚咚咚。”管事敲了几下药房的门,一得到里面人的应答,他才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见着管事回来了,莲生就猜到肯定是带着司空玄明来了,他急忙奔上前去将门关上了,拉过管事就问:“管事,刚刚你推开门的时候,有没有让那位公子瞅见啊?”
管事还以为莲生是害怕外面的公子见了这里面姑娘会起邪心呢,笑着道:“没有。没有。莲生,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啊。再说了,那位公子也不像是你所看的那般吧。我看他挺有风范的,放心好了。”
听着管事的话,莲生这才将心搁回了肚子里,他长吁了一口气,这才有空解释了道:“管事,不是因为那个原因,而是师父他有特别吩咐,在他未与门外的那位公子说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让那位公子看到这位姑娘受伤的模样。”
091章:容逝云 2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我明白了。”搞了半天,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啊,真是误会一场,误会一场。
“恩。是呢。所以啊,管事你就别乱猜了。师父他有特别交代,等你带着那位公子回来后,就到他的房间去找他。”见着管事的总算是明白了真。相,莲生这才告知管事容逝云早先就有吩咐要带着司空玄明到他的房间去的事。
“好。既然国师吩咐了,那么我只能照办了。”听着莲生的话,管事只能听从了。
这回他不似刚刚那般打开门走出去了,而是小心的拉开了一条足以让他走出去的门缝,从药房走了出来。
“嘿嘿,公子,不好意思啊。久等了。是这样的,我们家主子已经回房休息去了,而他有留言给他的徒弟让您一来就要老奴带着您去找他。公子,这边请吧。”管事陪着笑,走到前面为司空玄明引路去了。原回想原误。
而站立在门外等候了一时的司空玄明总觉得这个管事的行为有些诡异,管事明明在带他来的时候还那般自然,怎么进了这药房一趟就变得如此不自在了呢?这里面到底会有谁?让管事进去一趟就变成了这样?
管事没有让司空玄明多思考的机会,他见着司空玄明并没有跟上去,这才转过头看向司空玄明催促了起来,“公子,您在想什么呢?快些跟上来啊。我们这个府中虽不大,但是各式机关挺多的,非府中的人是绝技会走丢的,请公子还是赶紧跟紧了老奴吧。免得一会儿迷路了,可不好找。”
说着,管事就站立在那里等待司空玄明。16525444
司空玄明听管事这么说,心中对这个府邸就越发的觉得奇怪。那位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怎么会在府中弄那么多的机关?
想着这些,司空玄明就越发觉得容逝云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也就在此刻,管事带着司空玄明来到了容逝云的房间里。一到了这里,管事就即刻向司空玄明道别了,“公子,我主子的房间到了,老奴就不多陪了,您自己进去吧。”
管事一说完,没多耽搁就离开了容逝云的房间。
见着管事那急匆匆的模样,司空玄明就觉得非常奇怪,那管事为何走的那般匆忙,好似在害怕着什么一样。
司空玄明不知道的是,容逝云早先就有吩咐,府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得在他房门口多待,若有违反,不得再留在府中了。因此,管事将司空玄明送过来后,就即刻离开了。
司空玄明正疑惑的猜测着管事为何会走的如此匆忙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声音。“司空公子,既然来了,不妨入房一见便是了。”
听那声音,显然是容逝云他已经醒过来了。
“好。”既然人已经来了,何妨进去一试呢。想到这里,司空玄明半刻没有犹豫就推开门踏进了房中。
他一走进房间,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坐在床上打坐的容逝云,从容逝云那一脸的苍白来看,显然是元气大伤了,这到底是何原因能让他变成了如此模样?
想着这些,司空玄明的脚就已然踏入了房中,而就在他步到容逝云的面前之时,容逝云已然睁开了双眼,“司空公子来了,请随意找个位置坐下吧。”
说罢,他将双脚搁置到了地面之上站了起来,也跟随着司空玄明的脚步来到了桌边,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待到二人坐定了之后,司空玄明才询问起容逝云来,“容公子,您前些日子说要带魅姬出宫的,如今请在下前来,是否是要与在下商谈此事呢?”
“呵呵。”容逝云早就料准了司空玄明会直言来意的,果不其然,他一来就直接询问了起来。不过他也没打算这么早就回答,他仅仅只是拿起倒扣在桌面之上的杯子,端起茶壶添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推给司空玄明之后他才开口。
“司空公子果然是个直爽之人,是这样的。在下前几日是有答应过此事,不过这个事情发生了一些小小的问题,在下先要给公子下个预告,请公子在听过在下的话后,切莫太过生气或者惊讶。公子可否答应了?”容逝云他明白以司空玄明的聪明,怎么会猜不透这中间的不寻常,与其想尽方法去隐瞒,还不如将其摊开放在两人的面前,让司空玄明也一同想一下到底是为何。
“嗯?”听着容逝云说的话,司空玄明一阵的奇怪,他蹙眉望向容逝云不明白话中的意思到底所为何?“容公子,听您话中的意思,难不成这中间有什么吗?”17l1q。
“没错。原本在下就与魅姬说清楚了,她也与公主道了别,可是没想到就在离开宫中的那一刻,魅姬却是中了不知何处来的毒,因此,此刻她正昏迷不醒。”容逝云将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说给司空玄明听。
听到胡美吉受伤了,而且还昏迷不醒,司空玄明那搁置在双腿上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他克制着内心中的担心,一脸忧心忡忡的望向容逝云,“容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魅姬她在西子国中除了公主之外,并不认识任何人,怎么会在离宫的那一刻中了毒呢?这到底是谁所为?”
就算司空玄明想破脑袋,他也想不到魅姬她这个才不过来西子国几日的人会树敌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这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就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的到底是为何。
“抱歉,没有照顾好魅姬,才让她中了毒。”容逝云知道司空玄明是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气愤克制了下去,因此,他这才站起身对着司空玄明行了个礼道歉了起来。
“不,容公子,这事与你无关,相信连你也不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的。”见着容逝云向自己道歉,司空玄明连忙拦住了容逝云的举动,他很清楚若是容逝云能够预料的到的话,恐怕他是不会让魅姬受到伤害的。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赶紧找出那个加害者。
“司空公子。。。”
“好了,容公子,不用为此在意,现在不是讨论孰是孰非的事情,现在最关键的是魅姬她有没有事?公子你是否能够解得了魅姬的毒?这才是最重要的。”见着容逝云还想要说些什么,司空玄明即刻就拦住了他,司空玄明此刻最关心的就是魅姬的伤势了。
“哦。魅姬的毒,正好在下有解过一次,所以还是能够解除的。不过虽然在下已经解了她身上毒,但是她仍旧没有好,得等过了今夜,她才会慢慢好起来。这个毒是十年前‘水依兰教’的毒,解起来很是麻烦,必须要一个人时刻不停的在身旁注意着她身上的伤势,随时随地都要去治好她手臂的伤才行。”为了让司空玄明更加了解胡美吉所中的毒的厉害,容逝云将整个治疗过程简要的说了一遍。
司空玄明他怎么也没有料到,那个给胡美吉下毒的人会是水依兰教的余孽。他对这个依兰教的事也只是从当年的武林秘史中看到的,传言水依兰教以毒示人,以毒养人,他们从刚出生开始就被以毒人的模式养育成长,因此,只要是他们水依兰教的教徒所到的地方,必然会是一片死亡。
他记得相当清楚书籍上还特别提及了有关水依兰教的事,就是当年不知是何缘故,水依兰教在瞬间就好似变成了一缕烟般消失在整个世界上。而今,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