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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一时语塞,她们俩在一起时鲜少谈及未来,也许是觉得无望,阿宝更是连想都没有想过,听如妃这样一说,也觉得似乎有点道理,默默的不说话了。
如妃见阿宝这样,变得更加语重心长起来,流了两滴眼泪才说,“我说的话你回去好好想想吧,做母亲的不会坑害自己的儿子的,我觉得你们不合适,还是及早放手为好。阿航生来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这事的关键我看还是在你,你若是不理他……”
“娘娘,你若是一开始就这样与阿宝和颜悦色的讲道理,不用那些阴谋诡计,阿宝定会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母亲,虽然不能认同您,但是同样会敬您,重您。可是您机关算尽也未能如愿杀了我,却在这个时候和我说这些,您觉得我会信吗?我会觉得您这是穷途末路时的最后一计,苦肉计!”
如妃刚想拍桌子喊大胆,鉴于之前扮演的柔顺样,硬是逼着自己将那伸出去的手轻轻的放回了袖子里,然后狠狠握紧。
“阿宝,你这是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对我来说,你是阿航的娘,我本应该和他一样孝顺您,可是您做出的事却不是一个长辈该做的事情,您为了自己的儿子想要杀我,可是您想过没有?我也是别人的女儿,你杀了我我阿爹一样会为我难过的。您做事只顾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丝毫不顾及别人,这是自私。”
如妃终于是按耐不住,咬着牙问,“休要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我希望你先离开阿航,你应是不应?”
阿宝淡淡一笑,反问,“应了如何,不应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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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六十一章:算同居~~ 。。。
如妃终于是按耐不住,咬着牙问,“休要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我希望你先离开阿航,你应是不应?”
阿宝淡淡一笑,反问,“应了如何,不应又如何?”
“应了,我会收你为义女,享公主之荣,尊公主之誉,即便你离开你那不成器的夫君,我也会再为你寻一位如意郎君。若是不应……”如妃抬眼打量一下阿宝,放下茶碗,接着说,“若是不应,我即便是保证过不再动你,却也并不是拿你毫无办法,在这深宫大院之内,若是想偷偷摸摸的弄死一个人就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借刀杀人,移花接木,栽赃陷害,假她人之手杀人的办法多得是。”
阿宝哈哈大笑起来,“你说杀一个人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那上次怎么就没能杀了我呢?”
如妃被她说得词穷,良久才接上话,“上次是我太轻敌,以后自然不会。”
“那看来我以后可是要小心了。”
如妃眼一横,“你的意思是,不应?”
阿宝沉着脸说道,“自然是不应,我与阿航真心相爱,原来不能在一起是因为薛怀锦捉了我阿爹做人质逼我留在薛府,现在知道阿爹并不在薛怀锦手上,我自然就可以和阿航在一起了,为什么要答应你?”
“你一个有夫之妇,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羞!”
“娘娘,羞能当日子过吗?我为了不让世人耻笑自己水性杨花,努力和薛怀锦在一起过,委曲求全换来的又是什么?是更深的背叛!如今我不再管别人的目光,'。。'大胆的追求自己的真爱,这有什么错?”
这时有宫女通传,“三殿下驾到!”
随之是大步走来的朱航,他深深对如妃鞠了一躬,说,“阿宝说的话儿子都听见了,儿子与阿宝真心相爱,还望母妃成全。”
“你,你,你们……”
如妃气得说不出话来,低下头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朱航见状心里不安,说,“母妃,儿子认为和阿宝在一起与孝顺您并不冲突,若是您肯善待阿宝,她一定会像女儿一样和您贴心的。”
如妃暗道,如今为了这个女人连娘的命都快不顾了,还能指望他们孝顺自己?于是朱航越是维护阿宝,如妃越是心中有气,这气又不能出在自己儿子身上,自然对阿宝的怨恨有多了几分。
“阿航,这事你和你父皇商量去吧,他若是不反对,我便认了。”如妃打起了太极来。
朱航皱眉不语,本是想先说通母妃,再让母妃劝劝父皇的,如今看来,还是他把这件事情看得太过容易了,要皇家接受一位下堂妻,实在是太难了,会被万民耻笑的,朱家的天下得的本就让人说三道四,他身为皇室中人更应该洁身自好,却没想到遇到阿宝……
朱航对如妃恭顺的鞠了一躬,说,“母妃今日受惊了,早些休息吧,儿子就不打扰了。”说罢领着阿宝出去了。
出了皇宫的朱航并没有将阿宝送回薛府去,而是领进了三皇子府。
宋天来闻信急匆匆的赶来,连招呼都没有跟阿宝打过就将紫玉牵走,说悄悄话去了。
朱航的卧室阿宝不是第一次来,她也不跟他见外,兀自到了杯茶喝了,才想起朱航来,举着喝盛的半碗茶问,“要么?”
朱航一愣,豪爽的接了过来,仰头一口喝了。
阿宝没有看到,朱航遮住脸庞的宽大袖子下那张笑得璀璨红得诱人的俊脸。
“阿航,你打算把红莺怎样?”
“她拒不招供,没办法,我只能放人。”
阿宝疑惑的问,“放了?那你要如何对你父皇交待?”
朱航神秘的笑了笑,说,“依红莺的性格,你猜她出宫后会做些什么?”
“她做事有始有终,虽然行刺失败了,但还是会和薛怀锦报告的吧。”说到这里阿宝突然啊了一声,“你是想放线钓鱼?”
朱航点了点头,说,“这样捉薛怀锦就有理有据,不怕被世人指指点点了,而且我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放了红莺,她犯的是行刺大罪,若是在牢里,我护不住她。”
阿宝的心里充满了感激,娇娇媚媚的喊了一句阿航。
“阿航,我是不是应该回相府去住?阿爹虽然不在,但是下人们还是将府上打理得井井有条。”
朱航摇头道,“等京辑处的人回来了再说,若是捉到了人你再回相府,若是人没拿到,他可能随时会去找你,相府里护院太少,你还是暂住在我这里为好。”
阿宝红着脸点了点头,口不对心的说,“这下紫玉可开心了。”
朱航看出她的窘迫,其实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刚才说让她留在这里暂住的话时,声音都是抖的,当真是难以启齿啊。
这时宋天来很是应景儿的敲了敲门,道,“京辑处来人了。”
朱航并不避讳外人见到阿宝,见阿宝要走,扯住她的手说,“无妨。”
来人是京辑处首领安宴,安舒雅的大哥,朱航见他眉宇之间隐见忧色,无奈的笑了笑,问,“人跑了?”
安宴点了点头,“估计是他宫中还有我们没有掌握的内应,行刺失败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内应知道了定会给他报信。我已命人封锁各个城门,严查以待。”
“红莺呢?”
安宴的目光看似无意的瞟过阿宝,淡然道,“此女武艺高强且诡计多端,也跑了。”
朱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向父皇复命吧。”
安宴起身告退。
听到薛怀锦和红莺双双脱险的消息,阿宝心里一块大石才算落了地,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恨薛怀锦恨得牙根痒痒,却还是不希望他落难。
没错,薛怀锦是对她不忠,却没有对她不好,相反,他对她关爱有加,温情如水,除去男女感情不说,他就像一个温暖的哥哥一样,一直在照顾着她。
对他的恨,多数源于他对阿爹的狠毒,可是红莺说了,他并没有对阿爹下过毒手,一切都是柳若蝉做的。他之所以说阿爹是他抓的,只是想困住阿宝,那么,这个谎言还是因为爱她。
阿宝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想才是对的,希望薛怀锦幸福,自己却给不了他幸福,况且他现在是朝廷重犯,前途飘渺。
想到这里阿宝问朱航,“如果找到薛怀锦,你们会拿他怎样?”
其实朱航刚才见阿宝出神心里就已经十分不爽,又听她这样问,分明是一副关切的神情,于是冷着脸问,“你希望我们会拿他怎样?”
“他,他……”
阿宝他了半天也没他出别的话来,朱航冷冷的说,“他是反贼头领,和红莺不一样,你不要妄想说几句好话就哄得我放了他,那不可能。我不杀他,来日他羽翼丰满便会来杀我。”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谋划反动啊?为什么现在才开始想要捉他?”
“反贼党羽众多,我父皇新建朝之时名声又不好,若是没有真凭实据便捉他,怕是要引起民愤。”
阿宝点头道,“那,那现在他跑了,你们要继续追吗?”
朱航想了想,没答话,半晌,说,“薛怀锦心中牵挂你,未必是真的出了平阳城了,也许躲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伺机带你一同离去。所以现在相府已经不够安全,你就在我这里住下吧,我会派人将云姨也接过来。下个月也到了紫玉与天来的婚期了,你近日少不了忙活,我这里人手多,你可随意差遣。”
阿宝点了点头,窝心他为她想得如此周到,云姨还留在薛府的事一时间她都没有想起来,他竟然还记得。
“阿航,我累了,让人带我去房间吧。”
朱航拍了拍手,一个丫鬟打扮的靓丽女子走了进来,对阿宝躬身一福,对朱航说,“殿下有何吩咐?”
“秋叶,这位是阿宝姑娘,以后你就跟着她吧。你现在去把我的睡房收拾收拾,先安顿她住进去。”秋叶惊讶的抬眼看向阿宝,殿下的睡房?那可是平常人等见都见不不到的呀,现在却要分给别人睡?这倒是奇了。
秋叶狐疑的看向阿宝,但见一个灵气十足的小姑娘以同样好奇的目光回望着她,不由得尴尬的调转目光。
阿宝嘿嘿一笑,虎牙一闪一闪的,添了几分调皮,她眨着大眼睛对秋叶说,“早听说阿航身边有一位大美人伺候着日常起居,原来就是你啊,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痞子。”
秋叶脸上一红,心中却是十分受用,抿着嘴角笑了笑,也不言语。
朱航尴尬的咳了咳,阿宝又说,“以后就要劳烦姑娘了,你先去宋天来那里找一位紫玉姑娘,她是我的侍女,你跟她说我要在这里小住下来,让她出去帮我打点一些衣物回来。”
说完嬉皮笑脸的对朱航伸出一只手来,“给些银子来,我们没打算在外太久,衣物首饰统统没带,只带了些碎银。”
朱航伸手进怀里掏银子,嘴角止不住喜滋滋的上翘,阿宝刚才的语气表情,活脱脱一个撒娇的小媳妇,她这副娇容,让人忍不住的想宠爱她。
将银子递给秋叶让她带给紫玉后,门刚刚从外面关上,阿宝就喊,“哎呀!不是要去薛府接云姨吗?那顺便带些衣物回来不就行了,干嘛还买新的呀?好生浪费。”
朱航沉声道,“还是和过去断个干干净净的好,薛府的东西,我嫌晦气。”
阿宝这才乖乖闭嘴,坐到桌前喝茶去了。
薛怀锦如朱航所料并没有离开平阳城,更甚者,当红莺推开薛府的大门到处找他的时候,他就在阿宝的房中。
谁也没有想到,本应该抱头鼠窜的人就大大方方的躺在发妻的床上,等她。
薛怀锦在接到密报说行刺失败的时候第一个想法便是立即出城赶往箱根城,那里的军队是他最后的砝码。
可随即他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阿宝还在宫里,即便走也要带她一起。
之后红莺离去,京辑处的人大抵是觉得没了人证可以指认他,并未搜府便纷纷离去,薛怀锦冷笑一声,皇帝老子滥杀无辜,当年不管有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