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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耶宗莲能够活下来;靠的只是无数的机缘巧合;要不是他的理念感同身受;要不是他的经历似曾相识;那天卫宫士郎早就把他灭了。
“但是。。。”砚木秋隆稍微的顿了一顿“武力不行的话;还有着其他的途径。”
“哦?”把手上的石子狠狠一扔;那份散漫的心态完全收起;卫宫士郎慢慢的站了起来;嘴角挂上了一丝危险的笑容“这可真有趣;可以详细的说给我听听吗?”
二十七-回不来的日常
“武力不行的话;还可以用智取的方法。比方说;从法律的途径入手;要是由家主高调地前来迎接小姐的话;想来就是卫宫殿下也很难拒绝吧。毕竟家主可是小姐在法律上的合法监护人。进一步来说;要是把卫宫殿下的监护人也带来的话;卫宫殿下的处境就更难堪了吧。。。就算自立能力再强;法理上也不足以成为未成年小孩离家出走的理由。当然;我不认为卫宫殿下没有应对的方法;只是用上那边世界的方法解决的话;到时就是两败俱伤了吧。想必卫宫殿下也不会想看到这样的结果的。”
“切!”
面对着侃侃而谈的砚木秋隆;卫宫士郎只是无奈的咂了咂嘴并坐了回去;没有一如以往的反击对方。
虽是重生以来仅见;但他确实的在谈话中处了下风;被对方抓住了痛处。
没错;以重生的卫宫士郎来说;要单独一人居住;甚至是像现在一样照顾着别人也绰绰有余。
独一无二的投影天赋除了便利生活之外;也确保了财政收入;因此不会出现一般小孩;乃至青少年没有收入的困境;能力方面;三世累积起来的阅历;也使他的社会经验充足过极大多数的人;起居饮食的事宜处理起来毫无难度。
但是;做得到和可不可以这样做是两码子的事;只要一天卫宫士郎还是在现代城市生活;他就得接受城市的规范。就如同不管孩子多能干;父母也不会放心他独自去远足一样;社会并不鼓励小孩子离开自己的父母。
到各地巡游;旅途中拜访不同的人士;向他们请教﹑切磋;在增广见闻的同时也磨练自己的自理能力等等。在古代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在现代却是少之又少。或者;是因为现在是一个和平的年代吧。。
言归正传;和砚木秋隆所说的一样;假若对方真的高调地来接两仪式走的话;自己除了使用魔术手段;大规模的将人们洗脑之外;就别无他法了;始终不能公开地说那班老家伙在当两仪式作实验品般对待吧。
然而;对方也已经预算到这个的可能xìng;故此特地搬出了自己的监护人作王牌。
「卫宫」这姓氏虽非像幻兽一样珍稀;但也不是什么常见的姓氏;尤其两仪家身为四大退魔家族之一;要查出自己的监护人-藤村大河的所在并不困难。再者;在在自己没有刻意要求友人隐瞒的情况下;两仪式也好;苍崎姊妹也好;她们叫的还是自己的真名;这也增加了藤村大河被对方找到的可能xìng。
用魔术下心理暗示;说穿了就是洗脑。
本来;对于这种强行干涉对方记忆的行为卫宫士郎已经不太喜欢;心中总是有种违和感。当洗脑的对象还包括了自己的亲人在内时;违和更会变质成内疚﹑疑惑等等的负面情绪。
归根究柢;卫宫士郎并不具备在里世界的人中十分普遍的自我主义;对敌人还可以不留手;要他为了自己而把普通人牵涉在内这种举动;他做不出。
换言之;卫宫士郎乃是第一次真正的被迫了到了绝路之上;进退两难。
“嘛。。。虽然本来是想这样说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在卫宫士郎惊异的目光下;砚木秋隆小心翼翼的把墨镜拿了下来并放到胸口的袋子;接着缓缓的坐了在卫宫士郎旁边;手掌捡起小石子向前一扔;打出了十来个的水飘。
“但是。。。小姐在你身边时会比在本家要来得幸福。。。那个笑容;毫无疑问是发自内心的。。就算是自小姐出生开始便被任命服侍小姐的我也是第一次看得到。。卫宫殿下!”
首次的加重了语气;砚木秋隆走了到卫宫士郎的面前;深深的向他鞠了一躬。
“纵使可能对家主不忠;但是作为小姐的管家;我的出发点只在乎小姐的幸福。。。卫宫殿下;小姐。。能拜托给你吗?”
仿佛想要看穿对方的心意;不再保留;英灵的气势表露无遗;鹰目宛如盯上猎物一样凝视着砚木秋隆。
只是;就算是在那足以让普通人窒息的目光之下;也没有一点心虚的迹象;从对方的眼中读到的;就只有无比的真诚。
“。。。。。虽然很想拍着胸口就答应你;但是;我的时间也所剩无几了。。最多只能再和那孩子再待一年而已。。”试探得到了理想的回答;真真正正的放下了防备;卫宫士郎把石子一扔;打出了恰好比砚木秋隆多上一点的水飘。
那语气;就好象和昔rì的挈友柳洞一成谈天一样。
“什么?!!难道说卫宫殿下已经身患绝症。。。”
“才不是!给我好好的听下去啊!”打断了砚木秋隆唯一一次打破冰块脸的发言;卫宫士郎轻咳一声;接着说下去。
“在大约五年之后;我有一件不得不去办的事情。为了做好事先准备;我才会离开监护人独自的走了出来。。。本来的预算中;我会在这三年中巡游各地去历练;顺道寻找能和和互相砥砺又或者指导我更进一步的人。。会在旅程的途中遇到式纯粹是一个意外。。。。。。你说是我接济了式吧!在我来说;我倒是觉得没有她的话;我也不能过上这么快乐的一年。。幸福;也可以是双向的。”
脑中浮现着这一年以来的经历;就如同走马灯一样;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想当初自己和两仪式相遇的时候对方还是一个想哭时就会哭;没什么主见的小萝莉;就如同自己最初认识的间桐樱一样;某程度上;自己也是把她当作妹妹一般看待。但是对方的成长却远超自己的想象;不知不觉间;对方已经变得坚强起来。
在适当的时候会给予自己鼓励;依赖不再是单方面的;偶尔在对方的身上;自己会看到曾经的师父;那坚强的大少姐的影子。。。。当然了;两者的xìng格和表达的方式并不一样;只是效果却是大同小异的。
话说;现在回想起来;因着自己的缘故;两仪式比原著中更早的dú lì起来;向着原著中rì后的女王光速进发中。看到对方成长固然是好事;但是成果正好和自己最初的萝莉改造计划相反这一点却令卫宫士郎有些哭笑不得。。。。嘛;那计划也因各种原因放弃许久了。
无用置疑;这一年对自己就和以前那欢乐的rì常一样重要;或者两仪式她们在自己心中的份量已经不比她们差多少了。。。
然而;正因如此;卫宫士郎现在才不可以轻而易举的和砚木秋隆定下约定。只因;在更早以前;自己已经再三的向自己的心发誓要拯救她们。
如果约定随随便便就可以废弃的话;不也说明了对方在自己心中的份量也仅只如此吗?
不;她们在卫宫士郎的心中并没有那么脆弱。
“抱歉了呢;管家先生;你的托付;现在的我没有接下它的资格。而且再怎么说;你只是式时常提起的两人之一呢;我没有阻止她回家见母亲的权利。。。。但是;相对地;我可以承诺;在我把式带回两仪家之前;我会让那帮死老头子不敢再对式出手的。如果到了我把要做的事情都解决好的时候你还看得上我的话;那就再一次的把式拜托给我吧!”
“哼;五年吗。。?到了那个时候;做选择的就不是我了。”站起了身子;再度戴上墨镜;砚木秋隆背对着卫宫士郎挥了挥手“那么;卫宫殿下;在下就先告辞了。。。回去之后我会说找不到小姐的了。祝;武运昌隆。”
“谢了。”简洁的互相道别;卫宫士郎拿起了一旁的购物袋“接下来。。。该回家了吗?”
“士郎;盘子就交由我放吧?”
“啊啊;拜托你了;式;贞德姊姊。”
卫宫家的饭厅里;众人一如以往的做着晚餐的准备;卫宫士郎从厨房端出菜肴;而贞德和小两仪式则在帮忙布置餐桌。
和砚木秋隆接触后;卫宫士郎也没有再到处闲逛;而是早早的回家开始动手做晚饭。
进入厨房做饭;然后快到吃饭时间时家中的女孩子便来帮忙;一切就如同往常一样;只是。。。
“奇怪了。。。平时这个时间爱尔奎特姊姊应该已经坐了在这儿大叫肚子饿才对。。。贞德姊姊你有看过她吗?”
“嗯。。。爱尔奎特的话;从回来开始便说有点累回房间睡觉去了。。。但是我想大概不要紧吧。。。毕竟今天是满月;应该是和真祖相xìng最好的rì子。”
“也是呢。。。满月的话。。满月??!!!”手中的碗子掉到地上也懵然不知;卫宫士郎箭步冲到了一脸错愕的贞德面前接着她的肩头“贞德姊姊;今天是满月?”
“对﹑对啊;从这儿的窗户不也可以看到吗?话说回来;士郎;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慌。。”
“抱歉了;贞德姊姊;我先失陪一下!!”
因着种种的事情忽略了rì期的转换;心中对自己的大意感到悔恨;卫宫士郎拔足往爱尔奎特的房间狂奔着。
对啊;满月对爱尔奎特来说是相xìng最好的一天。
只是;对那家伙又何尝不是?
今天;不就是对方行动的最好时机吗?
“爱尔奎特姊姊!!没事吗?”连敲门的心情也没有了;猛地一把便推开了房门;映入卫宫士郎眼中的是昏倒在地上的姬君。。。。。。
二十八-赤之朱月
“通往王座的道路。。。是那边吗?”
没有半点的阳光透到进来;又或许这儿根本就没有太阳的概念;漆黑的城堡之中;一个银发红衣的身影急急的奔跑着。
“准备的时间并不足够;以现在的进展来说只可以用单纯的硬闯方式开出道路。简单快捷;然而;这方法同时也是最费力的方法。。。卫宫;就算是我和你的使魔联手;最多也只可能让一个人进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本来就不是己方可以匹敌的对手;现在更只能派一个人独自去迎战;毫无疑问;这形同送死。
“罢了。。。看你那表情;就算我再怎么说你也不会听了。。。临行之前;给你一个忠告-试试寻找昏睡了的公主吧!如果运气好的话;那被冲动所困扰的公主说不定会恢复理智;成为你的助力呢。”
既然这是在对方梦境之中;那么别人难以干涉也是理所当然;只是;那并不包括当事人。
“虽然机率恐怕万分之一都没有;毕竟那小公主都倒下了。。。。嘛;总比绝无胜算要来得好就是了。”
对着一意孤行的自己;金发的友人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便埋头准备术式了。
乘着空档;安抚了两个不知所措的小女孩;卫宫士郎神sè郑重的看着唯一可以托付的友人。
“在我进去梦境的期间外界的守卫就拜托你们了。。。。。但是;如果我在三个小时之内出不来的话;到时就请带着式她们有多远走多远吧。。。最好别回头了。”
“。。。如果这是Master你的命令的话;我明白了。。。”
“嘛;确保平民的安全也是教会工作呢。。”
“但是;士郎;你也要答应最后活着回来呢。。”
如果是在三个小时之内出不来的话;那其实也没什么可谈。能让身为英灵的卫宫士郎如此忌惮;对手的份量不言而喻。
心中很清楚自己的发问是多么的荒谬;或者就只是求一个心灵的慰藉;金发的圣女和教会的代事者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卫宫士郎。
“啊啊;当然了。非但要活着回来;而且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