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都没有想到回事她!她都甚至想过会是薄彦友,毕竟那小子看自己不爽很久了。
“很吃惊吧,我的姐姐。”闵文素奸诈的笑起来,“你知道我有多喜欢看到你惊恐的样子吗?像以前一样,把你绑在水里,用石头丢你,你那狼狈躲藏的样子不知多有趣,好怀念啊。”
“你变态!”文静咬牙切齿,声音从嗓子眼里发出来。
“呵呵,随便你怎么说,你可知道因为你我过得有多凄惨吗?”闵文素单只手从文静脑袋后面勒紧腰带,空出一只手抚上文静因为缺氧憋红的脸。
“你知道什么时候脸红最好看吗?在男人满足之后,咯咯咯。这个时候就不要脸红了,我也不会受你的诱惑,哈哈哈。”
笑的真难听!文静愤恨的想着,恶心的手指已经移到了下巴,文静一低头将手指死死的咬在嘴里。
闵文素痛的狠了,条件反射的松开了勒腰带的手,小心摸上被咬出血的手指。
能不痛么,嘴里慢慢的都是铁锈味。文静脱力,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尼玛,得亏没有心脏病,若不然,速效救心丸都不管用。
闵文素发了狂,这小贱蹄子从嫁了人就不再受她掌控了,这些天来她都使了多少个眼色还无动于衷,既然玩具不听话,不如毁了!拾起丢到颜氏脑袋上的石头,按倒文静就砸了过来,“贱人,你去死吧!”
薄暮然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刚回来就见到心爱的女人被压在地上要挨石头砸,这场面足以让他心惊胆战后怕一辈子。
毫不犹豫的一掌挥出,闵文素便浑身震颤着飞了出去。。
文静本能的一偏头,石头棱角在她后脑擦了一下。
心头一口血吐出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好像看到那个心爱的男人了呢,文静满足的想。
薄暮然飞身扑了上去,“阿静,阿静,快醒醒。”
回答他的只有安静的睡颜沉默的呼吸。
文静是疼醒的,哪里都疼,疼的文静直想骂娘,要不是发不出声音,身边的人绝对会听到一段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长段子国骂。
有了意识之后,疼痛越发的明显。小腹下坠的疼痛,似有什么要从肚子里钻出来。
“主子爷,都插了四根针了,夫人再不醒的话就危险了,”白大夫看着强自镇定的薄暮然心急如焚。
文静这才感到手指也疼,矮油这是什么衰命撒!记忆回笼,先前凶险的一幕终于记了起来,尼玛,这是要生孩子的节奏了啊。
赶忙动了动手指示意自己已经醒来不要再扎针了,文静睁开眼看向身边散发冷气的薄暮然,这个男人简直让她心疼到了骨子里。
“阿然,”她做着口型,对上一双惊喜的眼,文静心都要碎了,这个光风霁月的男人胡子都长出青头来了,“变大叔了”。
“阿静,阿静,你醒了。”薄暮然激动的流下了一行清泪。
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文静整个人都颤了颤,薄暮然的气息更加凛然了。
咣当一声,徐产婆端着的铜盆掉在了地上,顾不得地上脏乱污水斑斑,噗通就跪了下去,“奴家该死,求主家饶命。”
文静叹息一声,怎会不明白,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又吓住人了。抬抬眼看去,果然,正蹙着眉朝人家放冷箭呐。
咬牙止住痛的抽搐的身子,动了动握在他大掌里的手,继续对口型,“阿然,你先出去。”
白大夫赶紧收拾老泪纵横的丑像,“夫人说的对,爷先出去吧。”
薄暮然固执的坐在床边,“阿静,我陪你。”
文静虚弱的笑开了颜,“阿然,你先出去,你在这里她们都紧张,帮不了我的,先出去,我保证平平安安的,”带着我们的孩子。
“如有危险,保大人”,薄暮然交代了白大夫转身走了出去。
文静配合着产婆努力的深呼吸,吸到肺疼。要是在现代就好了,可以剖腹产。
薄暮然心急如焚的站在外间门旁,不似别人打着转的要将地皮磨掉两层,他只静静的站着,殷切的盼着。
妈呀,疼死了,文静心底惊呼,都要没有力气了,文静赶忙招呼一个产婆,“有意外,一定要保住孩子!”刚说完,又是一阵震颤。
徐产婆伸手掀开布帘摸上去,各处穴位按摩着,“夫人,很快就要开到四指了,呆会可要随我们教的用力。”
文静点点头,不再说话。
有人将痛苦分为十二级别,第一级是被蚊子叮,第十二级终极痛苦便是女性分娩,文静觉得现在她的痛苦达到了最顶级,分娩的同时头疼脖子疼肚子疼腰疼手疼腿疼,就没有一处不疼的。
文静喝了一碗参茶,渐渐的,钝钝的疼痛密密麻麻起来,便咬着牙提着气随着产婆“呼…吸…呼…吸”的节奏用起力来。
一阵绝无仅有的剧痛传来,肚子里有东西滑出来,接着就有哇哇的哭声响起来,文静松了一口气晕了过去。
薄暮然踉跄了一下才进到了里屋,看到文静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整个人都木了,还是白大夫眼尖道了一句,“夫人脱力昏了过去”,这才缓了过来。
文产婆哎呀一声惊叫出来,指着文静的肚子说不出话。
还有一个孩子!
白大夫骇的肝颤,先前把脉可从来没摸出来过。
不会是个死胎吧。徐产婆心下一惊,若是死胎,除了用药别无他法,可是产妇刚才已经脱了力,再用虎狼之药不是在夺命?
“阿静,阿静,醒醒,快醒过来!”薄暮然嘶哑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在耳边喊着。
文静从大脑皮层深处醒转过来,还未开口,便是下腹更加剧烈的痛,蔓延到四肢百骸,超过心脏的负荷,喘不过气来。
文静快速的捶打着心脏配合着大口呼吸总算是缓了过来。
借着先前的产道大开,这会儿也没有合上多少,一个皱巴巴浑身青紫还没巴掌大的小东西也涌了出来。
文产婆倒提起来,啪啪啪的三巴掌扇到屁股上,也没有声音传来。
这胎果然死了!恰逢文静强忍着看过来,一看情况心弦一紧彻底昏了过去。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大概如是。
下身大出血已经不止染红了床单,还随着床单滴了下来。
白大夫和几个产婆忙活的脑门上全是汗。刚擦上药就被血浸湿了,药被弃之;熬的药灌不下去,也扔掉了;白大夫险些都要将穴位上的针也拔了,好在,血止住了。
可是,更重要的问题来了,文静她,没有脉搏了!十只手指头上插满了针也还是没有醒过来。
这就要宣布死亡了。将人全都赶了出去,薄暮然还是不相信,一下下的吻着文静汗湿冰冷的脸,吻一下喊一句阿静。
浓浓的悲伤化都化不开,白大夫搂着死婴,心底闷闷的叹了一口气,哎。
低头却看到小家伙薄如纸张的鼻翼却在一耸一耸的动着,赶忙揉了揉老眼昏花的眼,加上前面那个结实的小子,儿女竟双全了。
可惜薄暮然现在却恨死了这一双儿女,只眼巴巴的盯着文静,机械的重复着先前的动作。
没有生气的主子白大夫第一次看到,叹了一口气,抱着小娃娃走了出去,小家伙这么弱,他可要细心了。
☆、第54章
明亮的白炽灯照在纯白的床单上泛出柔和的光,文静却觉得刺的眼角发涩,脑中的种种挥散不去,那种痛苦不是亲身经历怎么会这般痛彻?
头顶的点滴一滴一滴的流入到身体里让她发寒,简明的病床毫无疑问的昭示着她先前只是一个梦,抬起胳膊盖住眼睛,泪水大汩大汩的流了下来。
“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来。
狠狠用袖子抹净了泪,文静转头看向来人。
尽管男人拄着拐,仍旧是阳光的、帅气的、温和的、儒雅的,这男人,她不认识,文静脑中一惊,不会又穿越了吧。
文静急忙的搜寻镜子,男人好脾气的笑了笑,“找什么,我拿给你。”
“镜子。”
男人一瘸一拐的在床头抽屉中拿出镜子递给她。
哦,还好,虽然面色苍白,但还是自己的样子。文静心下松了一口气,“你是谁?”
男人吃惊的表情太明显,想装看不到都不行,文静讪讪的看着他。
“阿静,你真不记得我了?”男人的表情有些慌。
“呃,不好意思”,文静是真的不好意思了,这个名字喊的她一阵心痛。
“能不能不喊我阿静?”文静商量道。
男人一瘸一拐的挂着受伤的表情走了出去。
徒留文静心里呐喊,大哥,您到底是哪位啊喂。
木参院众人心下都有了共识,他们的主子疯了。
好吧,薄暮然近来过得十分凄苦。
冉老太师上门指着他一通臭骂,他才终于肯放手让阿静入土为安了。
就在发殡的前一刻,死去多时的人却一声轻咳活了过来。
自此,薄暮然算是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不对啊,阿静醒来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每次见他都像老鼠遇到猫一样躲着他,但凡他抬手动脚,都能吓得阿静一阵轻颤。
发抖似乎是闵文静一生中能做也只能做的事了。幸福是遥远的,可望不可即的。齐渡刚向她求婚,她刚要握住幸福呢,就发生了那种事,是不是她本就不应该得到幸福呢,幸福离她这么近,又那么远。
冰冷的子弹带着摩擦的热量飞射过来,齐渡抱着她跳了水,然后她在这边醒来,齐渡,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薄暮然恨气的直挠墙,不对,不对,她的阿静怎么会是这般畏畏缩缩的样子,“阿静,你别怕,我再不会在你跟前使用武力了。”
白大夫血止的及时,大出血并没有要了阿静的命,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催风掌将她刮到了,伤了心脉,偏又逢上了生产,薄暮然悔的恨不得剁去那只惹祸的手。
闵文静脑中只有不知是生是死的齐琛,哪里还能顾得上快要发疯的薄暮然。
薄暮然无法,强行端住阿静的脸,强迫她看向他,“阿静!”
“我不是阿静!”闵文静挥手推开薄暮然的手,再一次强调“我不是阿静!”
坚强如他,薄暮然瞬间心都缩紧了。
“你说什么?”男人的表情狠戾下来。
“我是最以前的阿静,后来我死了,你说的阿静就在我身上活了过来,我也在那个阿静身上活了过来,这次我们又交换了过来。”
说完就定定的看着他。薄暮然抬起手又放下,终是愤愤的走了出去。
怎么不一掌打死她呢?听说他就是掌风将以前的阿静扫到了,她才又回了过来,那以前的阿静呢,也回去了吗?她死了的话会不会又回到那边呢?
“她真的不记得你了?”华医生问。
“不记得了,阿静没有心机,装不出来。” 齐渡叹道。
“你真的决定就是她了?没家世没相貌的,还是个实习的,你不再考虑考虑了?”华医生拎着白大褂扇了扇。
“你不懂的”,齐渡苦笑,“命都给她了,你说我还能放得下?”
“可是人家不记得你了啊”,华医生窃笑。
齐渡一拐杖拎过去,“这不是在找你商量,你小子,找揍呢吧。”
华医生一个跳脚躲了过去,“你妹的,怎么还这么开不起玩笑,你的事我什么时候没放在心上过。”
齐渡一个白眼翻过去,“你最好记住你爸给你起的医生的名子!”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