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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陀螺,好脾气宣布用尽,抓着肩膀上的手一记过肩摔扔了出去。
阮弦之腾空转了个方向落下地来:“这是什么招式”,说着悻悻的走了过来:“傻姑娘坐吧,竟然被你追到了,不许跟我娘告状”。
文静搓搓手,托这些日子磨豆腐的福,力气也在向前世靠拢,又觉不好意思:“对不起啊,你们转的我眼晕,下意识的,不是故意的”。
冉嘉回过神来,拉着文静的手目露崇拜,语气艳羡:“我要学,你教我吧,我也要把弦之哥哥甩出去。”
阮弦之内心一阵草泥马奔腾而去语气不善:“冉嘉,你再多嘴就有多远滚多远。”
文静又是一阵不好意思,伤着人家帅哥的脸面了,抬头惊觉此红衣男就是孔雀男,虽是重度脸盲,那种肯定的直觉让文静又暗暗窃喜摔得好,总算报了上回嗟来之银的仇。
刚想怎么安慰下冉嘉来的,谁知冉嘉满不在乎蹦出一句:“我才不滚呢,滚远了没有弦之哥哥了,我要一直陪在弦之哥哥身边”。
文静对冉嘉很是无语,这菇凉抗打击能力五颗星,无需修复满血复活,简直就是伤不到的体质。一抬头又看到了面具男不可思议的眼神,后又闪过一丝愤怒和嘲讽,饶是文静再好性子也生气了,翻了一个白眼又看向冉嘉。文静没有发现薄暮然眼中掀起的惊涛骇浪,这女人明明已出嫁却扮作姑娘打扮,公然无视他夫君的身份,不行礼不问安,竟然还蔑视他。好,装是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阮弦之好兴致的逗弄没心没肺的冉嘉:“傻姑娘你这位朋友是何人,怎么也不介绍一下。”
冉嘉边拉着文静坐下,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这是弦之哥哥,我以后的夫君,你不可以跟我抢哦”,不顾大家一脸黑线,又指向文静正对面的薄暮然,继续道“这是然哥哥,人特别好,很乐于助人的”。
文静已经找不出词来形容这个缺心眼的菇凉了,妹纸你是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么,你哪只眼睛看出冰山男人好乐于助人的?!哦,不对,是因为冰山男告诉他阮弦之的藏身之地吧,所以人好?菇凉,姐给你跪了。不顾基友之情,冰山你是想用背叛来给自己代言么。
☆、因为豆腐,不会轻易悲伤
像是感应到文静心里活动似的,薄暮然鄙视的看过来,牵起嘴角正经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看姑娘好似对在下有些误解,可要在下一一解惑,嗯?”说完眼睛往上方某一点定定的看了一眼,对着文静又有些嘲讽的看了过来。
薄暮然一开口,文静就被磁性的声音吸引住了,特别是最后上扬的声线,竟让人听了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靠之,这冰山竟然调戏她!
阮弦之有一丝不敢置信,以自己对老友恶劣性子的了解,这是要盯上了?竟还出动暗卫调查了?可是为什么呢,虽说相貌也算清秀可人,跟冉嘉一比不会再看去第二眼;身手是有些怪异,但也不至于如此吧。深想一下,似乎是傻姑娘带人进来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了,莫非是奸细?
若是文静知道阮弦之已经把自己定位在神秘间谍的身份上恐是会仰天长笑三大声,前世性子直不知吃了多少亏,实在扮不来那些虚情假意。假如这么高难度的工作安排在文静身上,估计她自己就先疯了。
此时文静定了定神,看着薄暮然一字一句的道:“然公子误会了,给您造成困扰文静十分抱歉,不好意思了”,看似是道歉,在座都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除了一边已经将精神投注在豆腐身上的冉嘉菇凉。
阮弦之看出气氛不对,慌忙出来打圆场,招呼冉嘉:“傻姑娘,快请你朋友文静姑娘一起入席吧,这是醉仙楼新出的菜品,红烧豆腐,文静姑娘赏脸尝尝吧。”
文静现在对孔雀男印象颇好,道了谢开始品尝起来。这卢大厨果然厉害,普通个红烧豆腐不仅绵软可口入口即化,配上青叶点缀很是有青翠欲滴的诱惑。席间冉嘉记起刚刚的杂技又是好一番赞叹:“弦之哥哥,他们好厉害,能将宝剑,那么长,直接从嘴里□□肚子里,那就是世外高人吗?”
文静差点一块豆腐直接吸进肺里,呛得治咳嗽:“菇凉,你没听人是要咱们捧人场钱场的吗,再说了,这不是世间么,世外个什么劲儿,就是民间艺术……”
“可是你都不好奇的吗?他们好厉害的啊”冉嘉勃勃兴致丝毫不受影响。
“菇凉,是这样子的,人的咽部和食道加起来很长的,比他那个宝剑还长,所以只要头向上仰的直,是可以直接□□去的;胸口碎大石的也是惯性使然”,文静在冉嘉亮晶晶的眼神里不自觉的科普起来,说完就后悔了,冉嘉的眼神太具有欺骗性了,被这期待崇敬的眼神一看仿佛自己成了焦点一样,说完话就真的成了焦点了。面对着六只眼睛,文静稍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就是这样。”
薄暮然深看了文静一眼,心中沉思:她,还真是不一样了,神色镇定,不卑不亢,跟新房里像是换了一个人,到底为什么要装呢?
一顿饭文静就在薄暮然诡异的眼神里结束了。饭闭薄暮然要外出,阮弦之步步相随。冉嘉非常想跟着去,一如既往的被无情地拒绝了,冉嘉神色委屈的看着两人走远了……
眼见好基友出门,文静刚想提议回家,冉嘉就一个嚎啕大哭起来。这一哭,惊之天地泣之鬼神,文静从蒙一个圈到蒙了好多个圈,待得冉嘉平静下来,最终的姿势竟是两人抱头痛哭。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深觉熟悉要好了许多,冉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静姐姐,你为什么要哭啊”。
文静也笑笑:“看嘉嘉哭的桑心不自觉的就跟着哭出来了。”
冉嘉又抱了抱文静:“静姐姐你真好,还陪我哭。弦之哥哥每次都躲着我,每次一看到我就藏起来,那个周湘云有什么好的,我比她漂亮多了,她都已经进了谦王府了,还对她念念不忘的,彦姨都说要给我们定亲了,弦之哥哥还躲着我……”说着又想哭了
文静这才搞明白,基友的养成都是被伤痛逼的,无论哪个时代,情之一字都是伤不起啊。
阮弦之曾是四皇子万俟谦的伴读,周湘云是万俟谦的表妹,名门淑女文采过人,,虽说现在名声差距有些大,但三人确确实实是打小一起长起来的。阮弦之自小就对温柔如水的周湘云情根深种,也得到了两家大人的默许。万俟谦却在分府大婚之时将周湘云一并也接了进去做了侧妃。那时的阮弦之被派去江南慰问兴修水利的冉毅去了,为参加不了好友婚礼好一顿失望自责。沿路给心上人带了各色礼物,回到家面对这天翻地覆的境况两眼一闭晕了过去,醒来之后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三年时间从一个有志青年潜力股蜕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纨绔子弟京城一霸。
被情伤过,要么开始另一段感情,要么封闭自己的感情,阮弦之摆明了是选择了不佳的选项。文静很是同情冉嘉的艰辛情路:“哎,攻克弦之心,难于上青天。不过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嘉嘉,姐还是看好你的呦”
文静自觉很是鼓舞振奋,谁知冉嘉竟脱口而出:“那个豆腐真好吃,我以后还要跟静姐姐来吃。”
文静表示对这脱线少女森森的无奈了鸟,因为豆腐,你就不再悲伤?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吃货好伐!
☆、异世见偶像
哭罢之后还是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文静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怀念爸爸妈妈姐姐和弟弟的。是的,前生的文静在家排行老二,爸妈果敢的加入了超生游击队,上有姐下有弟,在大部分人看来本应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尴尬地位,实际上最得爸爸疼爱,姐姐医学硕士毕业对其爱护有加,弟弟大学毕业工作稳定总是像哥哥一样照顾着文静,家里诸事不用担心,故而个性率真心直口快,其导师总评她个性能得以很好的保持纯是家人和睦太过幸福所致。文静借着这个机会痛哭一回总算解了点思乡之情。
文静回到家,许姨已经去布衣坊交接活计去了,就躺床上休息了一下。枕着木木的枕头,文静突然灵机一动,棉枕是一定要有的,硌后脑勺啊,那是不是可以做些布娃娃出来呢,吕牙婆还有个小孙子才三周岁的样子,那是不是可以送个小老虎布娃娃呢,这比许姨所说的荷包有新意多了,还有应大夫的小孙子小宝,给他也做个好了。
想到就行动,文静起床用炭笔画了一套小动物,小狗,小熊,小老虎等等,又画了一些卡通动物,阿狸,喜洋洋之类的,绣活只能让许姨来啦,不过自己倒是可以琢磨琢磨十字绣。
许姨现在完全将文静的话奉为圭臬了,以前还想帮衬小姐一些,后觉文静极有主意之后是完全的放下心了。文静揽下了喂猪做饭菜园除草的活,许姨就开始努力的绣娃娃去了。
傍晚小九回来神色有些激动,文静诧异的看了好几眼,自从刚搬到新家之后小九抱着文静痛哭了一场之后情绪掩饰的极好,无论何时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有在面对文静时还会有一些喜怒哀乐。文静不知道的是,小九心里已经认定她是他的娘子了,就算文静有了身孕,也会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无二。
吃饭时小九说起叶松将军明天要进城的事情,文静才想起小九也就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却已经懂得了这么多。心中又泛起了阵阵心疼,自家九岁的时候顶多是个放牛娃:“小九,你一定想见见你爹吧,可是我们没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将军面前的。”
“到现在也不清楚当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另一个叶小九在外公家,并且还没被发现,我想扮作另外一个样子,至少要见到父亲”,小九语气决然。
“我们去找季老头想想办法,想他号称’毒医圣手’,他一定很擅长,再说许姨的脸伤都淡化了许多,何况只是换个模样。”
无视季老头一脸你不乖我懂你的了然表情,一碗又黑又浓的苦药下肚,小九的声音就已经嘶哑,皮肤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暗黄,一刻钟之后,原本圆圆的宝石眼竟然狭长了些许,轮廓分明的脸再也看不出之前圆圆的包子脸,身高竟然也缩短了,若不是文静一直都在场,简直无法置信。
第二日城门大开,到处都是普天同庆万人空巷的场面,人们热情洋溢夹道欢迎叶松将军,甚至叩拜以表谢意。姐弟俩装扮一番混在人群中,小九看着坐在烈焰上的父亲,拼命的压抑着情绪,拳头攥的紧紧的。烈焰是父亲的爱骥,彪悍有力,马中精品,一身毫无杂质的焰红,几乎就成了父亲的象征,每年都会随娘亲去岘东看父亲,也曾被父亲带着骑过几次,威风凛然。
忽然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目标方向是一人一骥,小九不管不顾的旋身冲了出去,文静只来得及拉住一片衣角。一箭未落,另一发羽箭却朝向文静的方向飞来。文静愣愣的根本做不出反应,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将文静护在了怀里,只听噗的一声箭入肉里,头顶男人闷哼一声,语调关切:“有没有伤到?”
事发突然,文静呆呆地抬起头,真像裴勇俊!自从《冬日恋歌》播出之后裴勇俊就成了文静的头号偶像,这些年就一直没有变过。忽见偶像,比亡命之箭都来的震撼。
见到自己还埋在偶像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