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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向妙相与妙人虚心请教!”杜萱娘说道,背后传诵的话大多是上不得台面的,又无法求证真假,尤其是对崔念这种还没有形成是非观念的小孩子影响很大,他们对偷听来的话深信不疑,不要说他们,就是一些大人都是这样的认为。
“母亲,念儿以后再不敢了。”崔念惭愧地说道。
雪竹看了看心事重重的杜萱娘,也不再提起这事,宫女说白了就是皇家的奴婢,一般出宫都是有期限的,三年一次放归。只有运气极好,从没犯过错的普通宫女通过十年八年的苦熬,才能全身而退。孙金铃现在的情形大家还一无所知,现在去想这事还太早了些。
这回没有走水路,虽然颠簸得厉害,但到底在三天后赶到了长安城,李进是提前二天出发的,亲自看着下人将京城里的一所大宅子打理出来,方便杜萱娘一家子的入住,陆掌柜更不不耐烦与马车一起慢慢晃悠,也是一个人上的路,却到现在都没见到其出现。
“萱萱,有没有累着?”李进帮刚下马车的杜萱娘取下头上重重的发箍,又轻轻地给她捏起肩头来。
“累倒没累着,只是担心金铃,现在她的情形如何了?”
李进将杜萱娘拉进净房,里面有早就备好的香汤,杜萱娘一边配合李进热情的为她解衣的动作,一边注意听李进说话。
“听十六王爷说,情形不是太好,她可能只是忆起一部分事情,她连十六王爷都不记得了,所以很难说她还认不认得我们,你要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
“李适身上的荷包又是怎么回事?”杜萱娘又是失望,又是痛心。
“是金铃断断续续的想起了一些往事的片断,她觉得既然想不起自己的名姓,又不知道父母是何人,却能想起那十分独特的连宫中的绣女都不认识十字绣绣法,便动起了心思,如果她家里人有心寻找她,定会凭这绣法自己找来。于是,那聪明的丫头便绣了好多的荷包,故意丢在可以自由进出宫门的人面前,比如可以自由进出宫禁的大臣们,东宫的王子们,和管采购的公公们。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其中一只荷包被李适捡到后,直接带到了尚儿的婚礼上。”李进对孙金铃的聪明也是佩服得紧。
“慧极易折,所以小小年纪的她才会有这种种磨难。”杜萱娘叹息着,看着李进将自己扔进可容好几人的浴桶后,又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是啊,十六王爷说,后天他会借口去宫外为太上皇物色些稀奇的衣服料子,特意带上一名宫女出宫,顺便也来我们家访访友。”李进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不过几天没天,便急色成这个样子,让杜萱娘又好气,又好笑。
“辛苦阿四了,转过身去,我帮你搓背!”
李进当然不肯,“我哪里辛苦了?萱萱才是辛苦,我先帮你!”
“啊……,”杜萱娘的娇笑渐渐变成了重重的喘息,“阿……四,你可不可以别闹了,我们先去房里……,啊!”
李进用行动直接拒绝了杜萱娘的哀求,对于怀里这个心爱的女子,她只需一个眼神,一声娇呼,便能带给他无限的快乐与遐思,还有她美丽却又韧劲十足的身子也总能给他带来极致的**。
纵使李进从前阅女无数,比杜萱娘美丽的也多了去,却从没有哪一个可以让他如此念念不忘,纵使与她天天在一起也让他觉得新鲜感十足,满足感更是无法言谕,劲头自然是威猛无比。
总之,一切可以在女人身上寻找到的快乐,都可以在她一个人身上得到,这样的女人,有哪个男人离得了?按李进私心里的想法,他若能天天将杜萱娘绑在自己身上,自己到哪里,她也去哪里才好。
唯一的憾事便是他们两个可以床榻之上如鱼得水,却没办法生下彼此的孩子,也正因为如此二人才更显得疯狂,杜萱娘总是用温顺的配合,来抚平李进身体与心理的狂躁不安。
二人从净房到卧房,依然激情似火,每当这时候,雪竹总是很尽责地守在二人的房门口,防止崔念之类的愣头小子和一些不速之客闯入或者靠近。
果然,里面的暧昧声响正酣,连雪竹都有些脸红时,孙宝儿风风火火地来了。
“四少爷,你有什么事可先和我说,夫人长途跋涉,身子有些不适,刚躺下歇息着!”雪竹忙将孙宝儿远远地拦在院子门口。
“我找四舅舅,他肯定在母亲这里,雪竹姑姑,帮我通传一声可好?”孙宝儿的声音充满了哀求,却极响亮,屋内之人想听不见也不行。
“要不,四少爷先去问仙居那边喝怀茶候着,等你四舅舅说完话出来,我便回禀他,让他过来找你如何?”
“可我真有有急事找他!”
“四少爷,夫人也说了,你们真有急事需人帮忙,一定要先去找我们家自己的管事或者小方,不要动不动便去麻烦你四舅舅,这毕竟还是两家人,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去,还有……”雪竹又开始念叨起来。
孙宝儿立刻被打败,忙说道:“姑姑别再说了,我知道了,等一下四舅舅出来,你可千万记得对他说,我在问仙居等他!”然后匆忙跑走。
卧房里,李进不舍地从杜萱娘身子下来,恼火地说道:“这小子,又想找揍了,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候来!”
杜萱娘忙安抚地捧起李进的脸说道:“他还没成亲呢,哪知道这些?你看义儿尚儿多会看时候,自从成亲后便不再讨你嫌了。你想甩掉这个麻烦家伙还不容易,赶紧想法子给他寻门好亲事去!”
李进习惯性皱眉,杜萱娘忙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又轻咬了李进的鼻头,“说好不许皱眉的,你看都起皱纹了。”然后笑得眉弯唇翘。
李进又被成功撩拨,翻身又按了上去,“你这小妖精,居然又逗我?不想知道宝儿找我到底为何事?”
“想啊,更想你不要出了房门便将我忘了,给你留点念想,方便下回好再相见。”杜萱娘又将自己柔软的身体贴了上去。
李进感觉自己又要沦陷,忙坐起身子,扯了一个软垫过来,放在杜萱娘浑圆不见骨的雪白臀部下面,“陆掌柜说,让你平躺一个时辰才能起床,可以增加得子的机会,萱萱,你且忍忍,我去给你张罗好吃的去!”
雪竹在屋外听得里面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终于平息,又有起床的声音传来,忙将准备好的热水与干净衣物捧到卧房门口,朝里面喊道:“大当家,夫人,雪竹送热水与衣服来了。”
李进光着上身过来开门,健美的肌肉汗光闪闪,一见到雪竹便展开他妖魅的笑容,说道“雪竹,你果然是最贴心的,你帮我随便擦擦背便成!”
雪竹脸上红晕隐现,忙拧了半干的帕子给坐在在椅子的李进用力地擦抹起来,李进舒服地哼哼几声说道:“雪竹,你也是个能干的,也不知将来哪个有福气的男人娶了你去!”
“大当家,雪竹是嫁过人的,将来恐怕是没这个机会了。”雪竹的脸更红,手也开始有些不稳。
“嫁过人又如何?只要遇到真心喜欢你的男子,大可不必顾忌太多,瞧你们夫人多有主见!”
“可是,以雪竹这种资质,要到哪里去找真心喜欢雪竹的男子?所以谢谢大当家挂心,夫人当雪竹家人一般,少爷小姐们对我也很好,雪竹哪里都不想去,只想着好好服侍夫人与大当家。”雪竹轻声说道,但那声音绝对能传到绮罗纱帐中的那个人耳中。
杜萱娘却突然想起雪竹也不过三十一二岁,只比李进小三岁,如今在杜家没有那么多糟心事,也变年轻漂亮了许多,难道她真的甘心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看来以后还得为雪竹多留意一下是否有合适的成亲对象了。
“你两个别光顾着聊天,宝儿还在等着呢,雪竹,你拿绿底的墨竹腰带给阿四配那件青衫子,那块大得像碗的白玉璧就别带了,看起来像个暴发户似的。”杜萱娘躺被子里慵懒地说道。
“是,夫人!”雪竹忍笑回道,也只有他们家夫人敢说李进是暴发户。
☆、二七六出宫相见
孙宝儿得来的消息却有些意思,那便是他自从得知李适身上有亲妹妹的线索后,重金买通了李适身边一个宫人。他一进京,那个宫人便传来消息说,李适跪求了她母亲,亲自去向内务府总管要浣衣局一个叫惠秀的小宫女,而太子妃去了才知道,那宫女已经被太掖宫中的十六王爷要走。
李适十分生气,说是要亲自去向皇太祖父和十六皇祖父要那宫女,也就是孙金铃,被太子妃娘娘知道后,罚了十日不许出宫门。
“这个李适难道是对咱金铃动心了?否则如何解释他将一个捡到的,棉布做的荷包贴身戴着?”李进分析道。
“我也觉得多半如此,四舅舅,你快帮金铃想想办法,以金铃的性子决对不想将自己委屈在宫中做一辈子下人,更不会想去与那些女人们争宠。况且她从前和李琦又是那样的关系,现在可好,直接成了李琦的宫女!”
“你小子急什么?一切等后天我们见过金铃再做决定!”
“果真后天便可以见到金铃了?”孙宝儿到底还是个十多岁的小子,〖兴〗奋得想哭。
“当然,你让那宫人继续盯着东宫,这事我要极早跟你母亲说一下,你赶紧去将这好消息告诉你的兄弟和妹妹们去,省得我再去一趟了。”李进说罢,又径直回屋去找杜萱娘,想着或许杜萱娘还没起身,可以再腻歪一会儿。
李适一个人呆呆地坐在书房内,实际上他很早之前便见过孙金铃的,只是从没怀疑过如此美丽的女子竟是浣衣局的粗使丫头。
那年春天,草长莺飞,从战场上回来探望太子妃的李适,一身轻松地来到御花园西边的月池,看着鸳鸯戏水,碧波荡漾,心情飞扬到天际,忍不住对着开阔的月池高呼起来,然后唱起了西北跑马调。
突然李适的吼声卡在了喉咙里,因为左岸不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着宫装的美丽少女,翘首伫立在一棵杨柳树下,凝望着如洗的碧空。
那名宫装女子忽然回过头来,对着李适嫣然一笑,那空灵忧伤的笑容至今深深地映在李适的脑海里。
李适突然觉得有些无措,双手紧张地抚了抚衣襟,想着唱什么不好,居然想起唱那粗犷的西北小调,怕是惊着旁边的女孩子了。
就在李适一恍神之间,对面那宫装少女竟然消失不见。好半天李适才回过神来,怅然若失地来到那宫装少女的站立之处,在草丛中发现了那只棉布的绣花荷包。
李适后来天天去月池边,却再也没有见过那名宫装少女,那少女的笑容却在他的脑海里生了根,发了芽,再也无法拔除。
李适能肯定那位少女是位品阶不高的普通宫女,便在月池四近的宫院暗中寻找,却一无所获,渐渐地李适又被另一种想法所困扰,如此美貌的女子养在宫中,早晚会变成他的皇祖奶奶辈,一想到如此青春美好的女子却去陪伴自己五十多岁的祖父,李适心中便堵得难受。
皇宫中的宫女理论上都是为他们李家的男人准备的,可也是有个先后顺序,当然是先由最大的皇祖父挑了,再轮到东宫,轮到他们这些皇孙或者王爷头上的,还能有些什么好女子?所以王子王孙们大多喜欢去宫外挑选合意的女子。
李适如同着了魔似的在宫中四处寻找,偏偏那时只知宫装少女的美丽万方,但具体到眉眼却又难以下笔,待看到杜家拿出的画像他才如遭雷击,这不是他梦寐以求的女子是谁?
当时李适的第一反应便是“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