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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以前的射箭是小打小闹,现在弓箭在手,面对野猪他也不怕。弓箭是在边境的时候请铁匠重新打造的,比起秦父留存下来的趁手多了,威力也大,几担的弓射程很远,再加上经过专业的训练和不懈的试炼,现在老远就能把猎物瞄准射杀。
毫不费力蹿了一个野兔窝和收获了两只垂死挣
扎的野鸡,他跨着大步子兴冲冲回家。
冬日的太阳很早下山,等回到家天色已暗,屋内早已燃起油灯。飘渺的小火光透过层层窗户纸露出来,千里灰暗树林中他眼里只余一盏微光,盈盈的,满满的,亮得他的心都要融了。
暖宝中午洗浴后换了一件新衣裳,粉红色迤逦长裙,外面套上大红缎面螺旋印花披风,披风内附羊毛,后面帽子边缘裁了一圈雪白的狐狸毛,趁的透红莹肤更加美丽。她双手叠放,包裹着一个圆筒手套,倚立在窗边翘首等候。
秦成毅进门后不急着走去暖宝身边,停在火炉旁解下外袍,随手挂在椅子靠背上,烤得身体暖和起来才走向她:“怎么站着,不累吗?”
暖包嗔怪的横了他一眼,她累不累难道他不知道,做了那些丑事还好意思说出口。
秦成毅揽过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死劲往自己身上揉压,柔软的丰盈被挤压的上荡下跳,埋首贴近她的脖颈,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到肌肤的小绒毛上,暖宝感觉脖子上顿时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别这样。”身体又产生那种奇怪的感觉,她有些不知所措。
“抱紧一点就好。”说着,把她的双臂绕在肩上,抱起细腰扶到两人目光持平,她两条小腿凌空晃荡着,脚尖接不着地。
“放我下来,好不好?”双腿无力,身体像脱线的风筝不断往下跌,椒/乳沿着坚实的胸膛一路往下磨蹭,很快就来到他小腹上一点儿。
秦成毅重重吁出一口气,复又扶起她,手臂托住她的后/庭,她的腿无处可放,只能夹在他的腰侧,仰面含着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
屁臀被美腿缠绕,熄下的火气重新点起,他眼眸暗了暗,吞咽了一口津液,□向前挺了一回,狠狠撞击她的小肚子,生硬的肿/胀在肚皮的软肉上蹭了蹭,惹来接连的惊呼声。
“你坏!”呜呜,她的腿还在打颤,怎么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事。
“成毅哥哥,你再这样……唔唔……”话还未说出口,他厚重的唇压在她上面,两片唇瓣被他的舌头挑拨的分开,而后大舌头迅速扫过上下牙龈,沾弄了嘴里的甜汁,又卷弄她的丁香小舌左右摇摆,后用双唇吮吸舌头,试图把舌头一寸一寸吸出来。
被吻的发狂,暖宝双手插入他的发隙,靠着他的后脑勺揉摸起来,下面的脖颈连着耳朵被摸的发红,当舌头被唇片纠缠吞吐时,她
伸出小食指沿着他的耳廓慢慢从上往下拨弄,又弓起拇指和食指弹他的耳朵的小肉团。
秦成毅含着她的舌头用牙齿轻咬,手也不放松,大掌包在丰盈上,先左而右,使劲把两团肉儿往中间挤,想用一个手掌覆盖整整两个山丘。
两个山丘中间紧紧逼出一条乳/沟,他把最长的手指□去,一上一下的套/弄,全身上麻下肿,隐忍中好不快活。
“唔唔。”
暖宝红彤彤的小脸膨胀欲裂,她顾不得玩弄他的小耳垂,连忙拍打秦成毅的肩膀,让他快停下。
秦成毅也知道做过了,松开对她的桎梏,抚顺怀里人儿的气息,刚放下她,看她腿脚发软,正要瘫落在地连忙扶起靠在自己身上。
暖宝握起小粉拳砸在他身上,看他稳正如松,一点儿也不受影响,不解气抓起他的手臂一口咬了一个牙印。
“小东西,我肉实着呢,咬的痛不痛,别咬坏了。”秦成毅连忙托起她的脸,想看看有没不妥。
被托起的小脸春光一片,媚眼生波,嘴唇红肿,经过一夜的磨合,褪去少女的青涩稚嫩,染上些许成熟少妇的窈窕风韵。
“谁让你乱起名字,以后再不许了。”什么宝宝,宝儿,小东西啥的,真是烦人。
秦成毅无疑也想起昨夜情动时喊叫的名字,低头一笑:“不叫宝儿?那叫暖宝儿?”
“你——不许这么叫,你以前都不是这样叫我的。”她抬头据理力争。
“人前当然不能这么叫。”在她发丝上吻了一下,“那小名儿只能在房里叫。是不是,我的宝宝,嗯?”
坏蛋,就会欺负她。
“再愚弄我,我就不理你了。”小人儿揪着他的衣裳,扯来扯去不停反抗。
“好,不说了。那先吃饭?”
她端出准备了一下午的饭菜,配上炒花生,腌黄瓜,酸甜萝卜三样小菜,点上办喜事剩余的两根红烛,两人就着烛火,吃了一顿浪漫的烛光大餐。
吃过晚饭,睡觉嫌太早,但山中人烟全无,寂寞无奈,只能在雪夜里散步,权当消食。
早年这处山腰平地广阔,既能躲避山泥跌落,亦能逃避野兽偷袭,是以被秦父看中作为全家的生活之地。除去不远的小水潭,原来再往深处竟有一处热泉,秦父和秦成毅不懂这是温泉,只
见热泉之处竟无动物活动的痕迹,而且水源处冒出一股异味,他们不敢取来喝,冬日下水浸泡过后也要重新清洗,不然身体沾满臭味,所以这温泉日渐被遗忘。
想不到这山竟然有温泉,暖宝大呼好运,不过同时又庆幸他没过多浸泡。听说欧洲某国的男子就是过多浸泡温泉,不育的几率比别国的男人生生高了很多倍。但这对于女子就不同了,浸泡温泉促进血液循坏,美容功效很强。
天太黑了,连夜去浸泡温泉不安全,秦成毅带她折路去他小时候常玩的小基地。
小基地位于房屋的斜后方,有矮小的灌丛遮挡,间或又栽有大树,漆黑一片,倒是很神秘。
暖宝抱着去郊游玩耍的心态,兴致勃勃的跟在他后面,前后两手牵两手,脚上踩在他一路走来的脚印上,嘻嘻哈哈的在深冬的雪原上留下一串串叮铃的笑声。
“到了,你看!”
前方灌丛和森林间有一平地,平地上有一个小帐篷,帐篷搭建的很简陋,外围是用木板一块块拦截而成,与其说是帐篷不如说是木屋,但这木屋四四方方却又没有顶,真是奇怪,怎么看都是一个年幼的孩童的大玩具。
“别嫌弃,外面确实丑,那木板是我小时候偷我爹的,所以有大有小,很不整齐。里面是我后来铺盖的,你进去看看。”
木门上还有栓,她打开栓子,里面竟然有一张很矮很窄的小木床。除去靠边的木床,床头还有一个小矮柜。看着这些矮矮的东西,她扑哧笑出声音来,转头询问:“这东西是你多少岁打的?”
秦成毅想起以往,眼底浮现出回忆的神色,“在我八岁的时候。”
“八岁就能打造床?太厉害了!”
“其实很简单的,木头是我父亲以前砍好的,我花了半年把木料劈开,劈成长长的木块,做好四个框架拼在一起,再放下床板就好了。”
那时候祖母父亲相继去世,只剩母亲苟延残喘,他除了服伺汤药,就是做木床,因为他记得他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背着父母亲建一间小房,里面有床有柜,可以放他喜欢的玩具,可以偷偷来睡午觉。但是后来亲人都离开他了,这间木屋就成了他幼年的居所,曾经有一段很长的时光他都在这里度过,因为不敢回到那个死气沉沉的地方。
成亲后,他很想带她来这里,这才算是真正属于他们的屋子。
“
过来,这床不知道禁不禁得我们睡,来试一试。”说完,秦成毅脱下臃肿的外套,侧身挪到里侧,留出外面的空隙让暖宝躺下。
床太小,只容两人侧身,暖宝背靠着他躺在外面,一躺好床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暖宝吓得坐起来,生怕床突然塌了,秦成毅拍拍床位,“不怕,不太结实,但能睡的,快躺好。”
无法她只能重新躺下。
秦成毅把外套覆盖在两人的身上,“转过身来,睡正了能看见头顶的星星。”
二十一世纪的天空灰蒙一片,莫说星星,有时连月亮都被云层遮盖,不像这里月明星亮,星星多的满天都是,数也数不清。
暖宝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身体窝在他的怀里,真有一种大地为床,天为被的舒爽感。
难怪有人会说,我愿意与你就这样一刻白头。
她现在就是这感觉。多么想花白着头发,蹒跚着仍能携手相拥看遍红霞,看遍繁星。
秦成毅感受这一静谧,拥紧身旁的人,亲吻她的脸颊,柔声问:“在想什么?”
“你会陪我这样,一辈子吗?哪怕我变老,变丑,变得啰嗦,变得不再温柔,每天和你计较柴米油盐,你也会容忍我,继续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变老么?”
“傻瓜,如果你愿意看着我变老,变丑,变得平庸,变得不再年轻,每天吸土烟下田犁地,你也会容忍我,继续陪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变老吗?”
她愿意。她转身抱紧他,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你呢?”
他解开她身上碍事的外套,手穿梭到衣服里层,环上她的腰,纠缠着她的唇,重重的深吻起来。
明白吗,我就是要把你揉入我的骨髓,我的生命,直至不能呼吸的那一天。
暖宝仰起头迎合他嘴唇的侵略,床太窄,他抱紧她,压在她身上把她搬进去一点,避免掉下去。身体的挪动让小床再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暧昧的声音让秦成毅热气上涌,加大力度,舌头伸的更入,一阵狂风暴雨又要来临了。
、回门路遇
眼睛再次睁开时发觉人已经躺在自家的床上;身旁暖哄哄的,手脚被捆在他的怀里,左耳贴近的鼻翼上传来熟睡时平稳的呼吸声,暖宝往后靠了靠;闭上眼睛继续假寐一会儿。
昨夜两人在小木床上耳鬓厮磨;环抱热吻;生生忘记处在郊外;衣裳也没脱;胡混着上演了一场活春宫。等到她累倒睡去;也不知是如何回家的。
只是现在全身□;但却清爽无比;一定是回来后清洗了一遍才上床歇息。她用脸蹭了蹭秦成毅的手臂;也不知被这坏蛋看去了多少。
秦成毅对她的小动作似有所觉,缓缓睁开眼,捆紧怀里的人,双腿如同藤蔓缠绕上去,大红锦被下遮挡一片春光。
“成毅哥哥。”
“嗯?”
“要起床了,午时要回家吃饭。”
见他不应声,暖宝又重复了一遍。
秦成毅板正她的姿势,面对面说道:“是去叔叔家吃饭。”
暖宝明白过来,立刻奉承道:“是!我张暖宝生是秦家的人,死也是秦家的鬼。”
秦成毅见她大日子说些不好的字眼,连忙堵住她的嘴:“以后别再说了,知道就成。”
暖宝抿嘴偷笑,推着他让他先起床洗漱。
待自己起身穿衣时,嘟囔着:“以后可不能纵容他,不然腰非折了不可。”
雪停了,地上的积雪不算多,太阳一出,消融的也快,现在还不到下大雪的时候,不然封山后他们俩还不定能下山。
回门是件很重大的事情,直接关系到夫家对新媳妇待不待见的问题。不过嫁给秦成毅,还真不存在这个问题。上无公婆,下无妯娌,更没有虎视眈眈的丫鬟表妹,这日子真心舒坦。在蕙兰女院看多了嫡出庶出的争端,还是农家小日子好过呀。
下山路上并没有人,也是,冬日寒风萧瑟,山里也没有山货,自然无人进山。这大大方便了想要亲热的秦成毅,他左手提着一个竹篓,右手牵着娘子,还不时附耳过去倾听暖宝嘴里吐出的谈笑声。
两人走走停停,走出小径时手不自觉仍牵在一起。路过的大娘知道是新婚,也没有打趣说破,纷纷来打招呼。
赵小虎的两个哥哥赵强和赵通都从南方回来了,一家人高兴半天,才记起要去里正家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