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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把游戏场地交还给孩子们,走到一边去看着孩子们玩得开心。
状似不经意问起刚才的事情,风筝也无意隐瞒,一五一十都跟他说了,最终还不忘记感慨一声:“学长真的很厉害啊。”
仁王微微挑眉:“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
她不解看他:“嗯?什么事情?”
“你好像只称呼幸村的时候叫学长。”
她一怔,想了想,道:“也没有啊,我也有叫别人学长的。”
“但你单独叫学长的时候,通常都是特指幸村。”他若有其事点点头,突然抬手在她头上一通乱揉,“来,乖,叫声学长听听!”
这感觉真像是在说:“乖,把左爪子伸出来。”
……风筝嘴角一抽搐,躲开他魔爪:“什么乱七八糟的?才没有这种事……”顿了顿,她抿抿嘴,说,“可能是因为太崇拜学长了的原因。”
他双眼微微一眯,没有做声。
她抿嘴一笑,说:“因为学长的网球太厉害了啊。”
“喂喂,你说他比我长得漂亮都好,学长我的网球也不差啊拜托!”他斜斜瞥她一眼,“还是说,你真的只是因为幸村比我长得漂亮?来,学长告诉你,男人重要的不是漂亮,而是帅!快点说,学长是不是帅多了?”说着他一撩额前碎发,以一种故意扮出的欠揍卖帅表情望她。
她嘴角连同眉角一同抽搐半晌,深深呼吸,转头默念:“果然是真田君最稳重最帅最有男人味……”说着她抬头,原来两人已经不知不觉说话间走到了保育院前面的教堂建筑处。
她突然心中一动,快步走进去。他跟在她后面,慢悠悠踱步进去:“里面有钱捡?这么激动做什么?”
“就是这里啊!”她激动非常,一把扯住他胳膊拖着他往前走,“我跟你说过的,我的初恋!!!”
他眉角一抽:“……你告诉我,你的初恋是你家真田君。”
“诶?我这么说过吗?”她干笑两声,又说,“那不算数啦!我这次是说真的!”
“随便你。”他摆摆手。
她指着角落处的告解室,说:“那个时候啊,我又不喜欢说话,就连保育院的院长跟我说话,我也经常都很沉默。但是就是初恋君帮我,所以我才渐渐开始说话,有什么话都跟他说,后来喜欢上学长的网球,一直都不敢跟学长去说话,也是他要我去的。可以说,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今天的我。”
说了半天,她没听到回应,扭头一看,仁王雅治已经随便找了旁边的位子坐下,双手枕在脑后,打了个呵欠,见她眯眼威胁状看自己,摆摆手:“继续,你继续说。”
“喂!我跟你关系好才告诉你!别这么无所谓的态度啊!”她额头蹦出#字。
“你又不是第一次跟我说这个了……你的初恋君后来不告而别了嘛,话说回来你怎么那么确定他不是个歪鼻子咧嘴巴的家伙?到时候你的美好幻想就全破灭了~”他坏笑。
“去你的!他人那么好!就算是钟楼怪人我也喜欢他!”她握拳,随即又挫败地低下头,“但是说真的,他就是不肯跟我见面,每次我想偷溜过去看,但他又每次都比我跑得快……我一直有感觉,他和我其实差不多大,可是我把附近喜欢来教堂的小孩子们都找了个遍,到现在都没找到他。”
“倒也没有钟楼怪人那么恐怖吧。”他轻咳一声,“你找他做什么?以身相许v?”
“……才不是!我就是想当面跟他说谢谢啊!”她想了想,走过去打开告解室的门,坐进去,关上门,笑道,“仁王前辈,你肯定没进过告解室,像我表哥啊,他上次就说你——”
“说我什么?”
“……”她一愣。
他起身,慢慢走到告解室旁边,隔着薄薄的门板,依稀看到坐在里面的她的身形。
他靠在一旁的墙上,放低了声音,以另外一种语调说:“继续说,我不会告密的。”
非常熟悉的声音,曾经突然出现在了一片黑暗的五十岚风筝的生活中,在她按着他所说的,尝试慢慢走出来,鼓起勇气在下一次要亲自面对面看着他道谢的时候,他又突然消失了。
在那之后她已经搬到了柳生家,偶尔跑回来想要碰碰运气,可是运气实在不好。她有问过教堂里的人,可是没人知道那孩子是谁。
她坐在那里,愣了很久:“……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之前完全都没说会是你啊!而且……完全不像!!!”温柔耐心善良(喂)厚道(喂喂)的初恋君怎么可能会和仁王雅治挂上钩?!
“puri~”他笑一声,“是不是扮得很像?”
“……这种东西你要扮什么扮?有什么好扮的?!”
“那时候刚从南方到神奈川,我妈喜欢带我来教堂之后把我给扔一边,她找她的上帝之友们去玩噗~”他扯扯自己小辫子,“我没地方去,嫌外面吵,就进这里面睡觉咯。”
谁知道好不容易快睡着了,突然有道稚嫩的小女生的声音,显得很低落,说:“今天是我生日,但是妈妈可能又忘记了。”
他先是一愣,没有说话,听着那边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
说到最后,他都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惨,出于还未泯灭的良心使然,他轻咳一声,刚要说话:“你——”
那边突然传来一声低呼,他起身拉开小格子,看到那边一个小女生慌不择路转身拉开门就往外跑。
……难得良心发现,想要做次好事,安慰安慰她的。小仁王雅治叹口气。
再到后来,他再次被老妈扔到一边玩泥巴,于是死性不改钻进告解室玩魔方,正玩得起劲,又听到隔壁的声音:“今天是妈妈的生日……”
“你家的人真喜欢过生日。”
“……”这次那边没有惊慌逃跑的声音了,沉默许久,那边的女生问,“你是谁?”
从此正式开始了仁王雅治和五十岚风筝之间糊弄与被糊弄的人生。
回首往事,往事真是不堪回首。
过了许久,风筝打开门,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仁王雅治,继续抬头……以一种大义灭亲(?)的眼光望着他银白色的刺头儿:“我以为……他的头发是黑色的。”虽然他那时候跑得快,可是依旧看到了他黑色的头发。
他笑:“改天要我带你去染头发么?”
她:“……”
于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是我的特色0于是……接下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卡住了!!!!!!!这篇文章可以结局了!!!!!!!!每一个初恋时喜欢上的小男生都是折翼的天使……
☆、一群美少年
不知道从何方传来了低沉而又不失悠扬的钟声,像是上帝降生之前,所有天神聚集为他齐奏的神曲,带着圣洁而美妙的感觉。风筝站在他面前,脸色发红,而他抬手搭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依旧是玩世不恭的笑容,却多少带了让人不易察觉的宠溺:“怎么会有这么迟钝的人呢?”
她心脏猛烈跳动,一时间不知所措,呐呐道:“我……那个……我……”
他低头,两人的双眼相隔不过是几厘米的距离,她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他呼吸出来的温热气息拂在自己的肌肤上面。平心而论,他其实并不是她所认识的人当中,相貌最为出彩的一个。要说漂亮,迹部和幸村绝对无可争议,要说帅,其实表哥君摘下眼镜之后也……
他碧绿色的彷如狐狸一般的眼珠子望着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美人痣也在不停地散发着“我就是诱惑你我就是在诱惑你”的光芒……其实还是很帅的。
……
…………
………………
“绝对不可以!”突然的一道声音切入,她被吓了一跳,转头看见表哥和真田站在门口,一人紧锁眉头推眼镜,另一人则面色阴沉。
那两人一前一后开口道。
“风筝,雅治是你的前辈而已!”
“五十岚,仁王,全国大赛在即,你们俩真是太松懈了!”
随即又有一道带笑的声音,却分明令人愈发毛骨悚然:“立海大的三连霸是没有死角的,仁王,五十岚,我相信你们俩不会让我失望的。”
这关我什么事?我不是男网部的!风筝想要叫出来,却发现突然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正在她慌张失措双手捂住自己喉咙努力发出声音时候,又听到上杉春风的声音:“吉永纯也,你太伤我的心了。”
她慌乱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上杉春风穿一件简单的白衬衫,愈发显出身形异常的单薄于常人,他原本就无甚感情的眼睛里愈发冷冽:“我哪里比不上他?你知道我家中势力,谁和我抢男人,我可以让他从日本消失!”
你跟我哥到底是什么关系……风筝依旧发不出声音,只能双眼含泪望着他,死命摇头。
千本桥也叹口气:“纯也,我在你身边默默守护这么久,原来你一直没有发现过。”
风筝一愣,眼泪几乎夺眶而出,痛苦地望着他,差点把头给摇断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我哥?美少年都喜欢我哥是为哪般?从小到大没有一个美少年喜欢过我!我和我哥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你们审美扭曲啊啊啊啊啊?!
突然又有一阵玫瑰花雨从教堂屋顶莫名撒落,深红色的玫瑰花瓣纷纷扬扬,在忽然变幻莫测的灯光之下,让人仿佛置身童话般的梦境,又有一阵笑声连绵不断。她惊悚地回头去看,迹部身着白色西装,胸前口袋插一朵红色玫瑰,单手食指支着眉头,神色张狂,大笑道:“五十岚,本大爷早就说过,与其让你露馅,不如本大爷亲自将你逐出冰帝!”
……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风筝从被子里腾的一下坐起来,还在惊魂甫定,她咽了口唾沫,扯过被单擦擦满脸的汗,望着对面墙上的时钟,里面显示为两点钟,旁边窗外一片黑乎乎,连月光都没有。
半夜两点半。
原来是在做梦……
她坐在那里发呆很久,才缓缓呼口气,回过神来。
昨天白天幸村走了之后,她和保育院院长说了会儿话,就独自回东京了,并没有遇到仁王雅治,那后面的事情都是梦。可是她不是很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做这种梦。梦里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想了很久,她起身下床去倒水喝,却一不小心把玻璃杯打翻在吉永纯也的大梳妆台上——来不及再次吐槽哥哥为什么会买个梳妆台在自己房间里——她手忙脚乱找纸巾或者抹布来擦桌子。一时没在桌上找到,她情急之下拉开抽屉,在里面看到小手帕折得整整齐齐,也想不了那么多,拿出来就擦桌子。
“水势”及时制止,还是有些沿着桌子缝淌了进去,她挫败地转头去开灯,望着一片狼藉的梳妆台。
——话说回来,对于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他喜欢打扮还可以理解,但是这么大一个放满了瓶瓶罐罐的梳妆台……太诡异了。啧他莫非真的是那什么……咳!不可以的,绝对不能这么想他,不然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风筝收回思绪,低头望着脏兮兮的手绢,叹口气,转头从房间另一边的桌子上拿过来卫生纸,犹豫一下打开抽屉,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打算一件一件擦干了再重新摆放回去。至于手帕,只能等会儿洗干净了晾干,再塞回去。
虽然已经来到吉永家扮演自己哥哥好多天了,可是她很少去动房间里的抽屉和柜子等东西,除了床和衣柜、书桌、书柜之类必须要用的东西之外,她有点不好意思去随便开别人的抽屉,万一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办》o《
抽屉里的东西摆得满满的,她耐心地拿着卫生纸慢慢擦。顺便内心吐槽什么样的少年会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放一本德鲁克的《后资本主义社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扭曲纠结的精神才能促使吉永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