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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鬼脸,轻易的封住了两个人的大穴。那两人就像标靶,抓又抓不到滑溜的小鱼儿,被一通乱点,全身只有眼珠能动了。
小鱼儿变出两个药丸,一人一个给他们塞进嘴里,“本来不想浪费毒药的,只是怕你们不配合,只好便宜你们了。我解开你们的穴道,你们谁要叫的话,我就把解药扔到臭水沟里去,不知道那时的解药,还有用么?”
本是极力抗拒的两人用力的眨眼睛,小鱼儿在他们肩上一拍,两人同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憋的脸都红了。
真容易上当。霍零感叹一句,环抱双臂当戏看。
“我问你们。”来回摇晃不知何时从两人腰上取来的钱袋,小鱼儿表情和善的像施粥的员外:“你们带那么多人来,可是发现了藏宝图的痕迹?”
两个人连连摇头,齐声道:“没有,我们只是为个年轻公子来的。”“少侠误会了,藏宝图那种东西怎么会落到我们这种人手上。”
声音起落不同,两人又为了解药,回答的飞快。小鱼儿也听的费劲,沉下小脸:“这解药,到底扔在哪比较好。唉,吵的我头疼。”
那两人真被小鱼儿劣质的谎话吓住了,捂住嘴一句话都不敢说。
霍零目光呆滞的眨眨眼,在心里无限鄙视那两人的智商。只是,她忘记了,别人都不是像她这么了解小鱼儿表情的含义的。
“我突然又不想知道了。”小鱼儿思考一会,拍掌道:“无非是仇杀掠夺,没意思的很。”说罢,他不再理身后那两人哀求的眼神,冲霍零和铁心兰眨眨眼。
“……公子,公子请赐解药啊!”
后面两人对视一眼,不尽齐声哀求。怕惹来里面的人,惹小鱼儿恼怒,两人还特意放低了声音。见小鱼儿还走,两人也不管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其实两人不是没怀疑过毒药的真假,不过在运起了那微薄的内力,发现身上的刺痛的时候,全部吓的六神无主;不由自主的就信了。
“我兄弟做解药很辛苦的。”小鱼儿笑嘻嘻的指了指霍零,“我只管毒人,我兄弟才是救人。自古都是杀人容易救人难,我恰巧又试验的是新毒药……”惋惜的摇摇头,小鱼儿丝毫愧疚的表情都没有,话的内容却让人绝望。
守林的两人只觉得体内微薄的内力乱涌,脸一阵青一阵白。不禁哀求仰望霍零,这一看下,他们更冷了。若说小鱼儿是个喜好杀人试药的怪人,霍零恐怕就是见死不救的魔头了。两人不知霍零的真性格,见霍零表情冷硬、双目漠然,根本像是个不在乎人命的主儿;两人不由得泛起一阵绝望,心中满是阴狠怨毒。
小鱼儿见状,直给霍零递眼神,意思再清楚不过了。霍零本来懒得和小鱼儿玩骗人的把戏,可从小时候就不断的被他拖进去;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面无表情的扫了眼他,霍零用屠夫打量猪的眼神扫过两人,“救也无所谓,你用哪个药方换他们的命?”
霍零从小便声音极冷。特意用内力说话,更是给人一种幽幽鬼魅的感觉。阴九幽曾说过,其实只要用内力把声音打散,再平常的说话,也会变的鬼气十足。
小鱼儿犹豫的思考了一会,洒然一笑:“你认为他们的命,值得我这七步九幽散么?你这鬼医,打的真是好算盘。”
霍零冷声一哼,摔袖佯怒,不再说话。
“公子,不,大师你有所不知!里面那苏家的小子,据说得了一门绝世武学和宝剑,半月内武功突飞猛进……我们、我们怀疑那是燕、燕……所以。”
那两人像是看到了活路,急急的将里面的情形抖露出来。这次,是为了自己的命而说,而不是小鱼儿逼他们说;两人恨不得把里面的东西夸上了天。说话的人还算细心,言词之间没有对任何一方不敬或尊敬的口吻,生怕能救命的祖宗和其中一个有关系。
小鱼儿双目一亮,抓住一人领子问道:“你说的可是事实?”
“小人只是听闻、听闻。不过那苏家小子,半月之内武功飞进是事实!”见小鱼儿感兴趣,那人眼中闪过喜色,结巴道:“那……那解药……”
还未等小鱼儿说话,霍零就随手弹出两个药丸。见两人吞下药丸,小鱼儿笑嘻嘻的补充道:“可解百毒的药,小子,便宜你们了。不过我的毒可不是那么好解的,半个时辰之内,妄动内力的话,依旧是死。半个时辰后,毒性自解。”
此时,小鱼儿解开两人的穴道,也顺手解了“点血截脉”;自然不会再使两人觉得内力难运,浑身疼痛。两人却误以为是真的毒药,连连称是。点血截脉是万春流研究出来的一项不完全的神通,霍零也略知一二。
铁心兰见两人被小鱼儿吓到如此,憋不住笑出声来。
小鱼儿也哈哈一笑跳上马去,三人放开了速度向前赶路。霍零知道小鱼儿对任何关于燕南天的事都十分关心,干脆顺着他闹;更何况,小鱼儿和她的本意……霍零想起前些天订的计划,看了下策马飞奔的小鱼儿,突然觉得有哪不对劲。
黑发乱舞,小鱼儿回身对霍零一笑,颇为无趣的说道:“这恶人谷外的大多都是愚人,聪明人少的可怜,真是没意思透了。”
前面已经隐约能听到呼喝声,小鱼儿身后的铁心兰连忙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乱说。霍零习惯的撇了下嘴角,一抖缰绳,超过了小鱼儿。前面的人已经分出数十个人来拦人了,霍零一马当先,干脆撕下了脸上的易容,挥枪直扫。
对付这样的三流武者,霍零连内力都不用使用,单单凭借流浪的冲力和手中的一杆枪,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流浪马蹄践踏,显得十分兴奋。这是霍零在马上的第一战,起先还有些生疏,不适应流浪的节奏;后来,基本上是一枪一个。
被她挑飞的人,基本上都失去了战斗力,在地上呻吟。
小鱼儿也从马上跃了下来,徒步奔跑,拳打脚踢。见了活人,他二话不说从霍零枪下抢出来,再打飞。霍零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一柄长枪如同绳索,被其看上的定会被套个牢靠,再甩出去。一时间拳影和枪影交汇成一片,两个人竟像孩子,抢起心爱的“糖果”来。
小鱼儿的拳终究抢不过霍零的枪,一咬牙,干脆钻进了重重枪影。
霍零本是连绵不绝的攻势一顿,被一刀客抓住了机会,划开了袍袖。为护身,她长枪转头回身横扫,枪尾左右摇摆,竟把小鱼儿套弄在其中。连刺刀客下、上、左、右四枪,霍零枪势一变,枪尖力劈。刀客吓了一身冷汗,脸上也被刮出道血丝。霍零完全没再理那刀客,枪尾或探或缩,不求伤了那小鱼儿,只是不让他碰任何一人。随其动作,偶然换招时,还能挑飞一、两个周围的宵小。
小鱼儿急在心里,奈何那枪看上去是阻拦刀客,其实枪枪是在阻他脚步。他干脆大步前滑,那枪尾却疾速上挑,为求自保,小鱼儿不得不后退数步。
铁心兰在后面含笑看二人像孩子一样的争抢、打斗,童心泛滥,干脆一抖马缰,向两人冲了过去。三大高手齐齐动手,十数人不到柱香时间,就被收拾干净了。不过若是单单一人出手,估计速度还会快些。
霍零分寸把握极好,在她手下无一死人。虽说,自杀了平生的第一个人后,她就多少有些不在乎人命了,但是毕竟还是现代出生。
小鱼儿和铁心兰一个骑马,一个奔跑;好像要比一比脚力,霍零落在后面,眼神中透出几分没落。
她没受伤,却因为是第一次马上作战,一时不适应,被人划开了袖子。平整的右小臂上一道狰狞的伤疤盘踞而过——那是霍零第一次杀人留下的,为了永远记住,她不再是那个和平时空的人,这道伤疤留了下来。
霍零撕下块布,把破碎的袖子和手臂缠在一起,慢慢的策马跟上前面的两个人。
小鱼儿不知看到什么,略显兴奋,噼里啪啦的拍起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苏家,确切的说并不是武林世家,而是三代官家。苏家,虽说不上枝繁叶茂,但是这一代,也有十数人;其中出色之人,更是有三、四名。可以说,现在的苏家,是苏家有史以来最强盛的时候。苏潭礼就出生在这个年代。
苏潭礼的母亲是庶民,更是朝廷中人多都看不起的武林人。
当初苏潭礼的父亲行走江湖时,初见苏母,如见天人。为了赢得美人芳心,他不顾世家众长者的反对,毅然的对苏母展开了猛烈的攻势,最终抱得美人归。
可苏母毕竟是江湖草民,对大家闺秀之礼并不是多在乎,苏潭礼的长辈们,大多都不是太喜欢这直爽的江湖美人的。
苏潭礼,就是在这个情况下降生的。
苏家并不缺男丁,苏潭礼的大伯父、苏家的继承人,更是有三个儿子。不过作为他父亲的第一个儿子,他的出生,还是得到了长辈的重视。后来,他父亲不知道怎么,纳了妾,渐渐疏远了他的母亲。就在一年后,他弟弟又降生了。
这,遭到了家族的议论。
他的弟弟,从小就是在这种情况长大的。与温文儒雅的他不同,苏潭礼的弟弟是个暴烈的性子。继承了母亲一身的武艺,从小在众人冷漠、质疑地目光下长大的他弟弟,个性离经叛道;在他母亲死后私自离家,进入了武林。
那时,他的弟弟十五岁。
苏潭礼本来是出来访友的,可在路上碰上匪徒,掉落山坡。从未出过事的苏潭礼盲目乱走,差点饿死街头。结果,遇见了同样狼狈不堪、失踪三年的弟弟。毕竟是血肉相连,他弟弟教了他些防身的武功,并承诺护送他回家。
凭借一时奋勇,苏潭礼苦练了半月的剑术,寻了当初的匪徒并打败了他。毕竟还是文人,一时心软,就放过了那匪徒。那匪徒恰恰知到苏潭礼的底细,怀疑其得到了什么神功,召集人马,反而追杀起放他一命的苏潭礼来。苏家兄弟只得逃命,本来苏潭礼的弟弟就受了重伤,再一颠簸,更是连几十个宵小都无法收拾了。
苏潭礼看着在前机械的舞动铁剑的兄弟,愧疚感几乎让他想自杀谢罪。
“不错不错,这剑舞地比路边的好看多了。”
就在此时,戏谑而清脆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森林,那说话的少年悠哉的拍手声气的苏潭礼几乎吐血。那少年似乎知道他快要呕血,变本加厉,笑道:“这人本来可以逃生,现在却只能硬拼。还好,剑术精妙有五分胜率,你说我说的对么,霍初。”
“半成胜率都没有。”霍零抖动缰绳,从森林里走出,“此人身受内伤,而强行运功。现在看似是上风,十数招后必定内伤复发。不被人杀掉,也绝没再战之力。”
那清冷的声音,让苏潭礼冷到了骨子里。他眼睁睁的盯住弟弟的背影,抖动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如赤裸身体被扔入了北极,冷到了心里。
“你抢东西,最好十招后。”霍零眼力自然毒的很:“从舞剑人左侧重击,绕过那人攻后面书生。你打舞剑人时,内力震荡,他会因压制不了内伤而吐血,那时是绑书生的最佳时刻。书生也有几分武功,最简单的方法是从旁骚扰,未习武多久的他会自乱阵脚。那舞剑人会回身救人,你……”
“够了!”苏潭礼终于忍受不了,大喊出声。
这看起来不算大的少年,把他们兄弟当成了任人宰割的绵羊;不但把偷袭说的光明正大,语气还没有半点欺负,像是肯定吃定了他们兄弟,实在让他受不了!
“你可先退,舞剑人气势一泄,你就可以杀了那人。”霍零只是扫了眼苏潭礼,继续不紧不慢的分析。
小鱼儿刚才问她最简单怎么取胜,她也就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