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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娘娘你对皇甫恭介恨铁不成钢,根本就是庸人自扰,皇甫恭介可以费尽心思的想要谋权篡位,想要坐上这皇帝的宝座,为了这个目的,他潜伏了这么多年,背地里杀了多少人,娘娘你恐怕还不知道吧?皇甫恭介三番两次的刺杀皇甫擎昊,为的是什么,娘娘现在还不明白么?”
“不可能,不可能……恭介是我的儿子……你信口雌黄!”沈贵妃控诉道。
“娘娘……”正在这时候,红嬷嬷也跪在地上了,“其实老奴也曾怀疑过,只是那时候老奴并不曾多想,皇上和娘娘也是格外宠爱煜王殿下,老奴即便是有疑惑,也不敢乱说!”
“你……在说什么……”对红嬷嬷的话,沈贵妃终于还是有些动摇。
“当年娘娘你诞下小皇子的时候,老奴清楚的记得,小皇子的右脚脚腕上有一颗胎质,可是后来,老奴有一次无意看到小皇子在玩水时,脚上并没有那胎质,老奴还以为,许是小皇子长大了,那胎质也就……”
“胎质?”凌苍雪挑眉,“如此说来,皇上当真是没有说谎,因为皇甫擎昊的脚腕上,的确有一颗红色的胎质!”凌苍雪与皇甫擎昊同床共枕了那么多次,又岂会不了解对方的身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沈贵妃的全身都剧烈的颤抖抽搐着,她根本就无法接受这种事情,她怎么能接受,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居然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自己视为眼中钉的皇甫擎昊却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她如何相信?
“娘娘如今是相信了?”凌苍雪轻蔑的笑了。
“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你早不告诉我?”沈贵妃咬着牙颤抖着。
凌苍雪慵懒的眯起眼眸,“因为在这之前,本小姐觉得,这个秘密应该隐藏下去,本小姐不想让皇甫擎昊知道自己有你这样一个母亲,本小姐宁愿他什么都不知道,只当月美人是自己的母亲,可是现在……本小姐就是要皇甫擎昊痛苦,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被打入冷宫,依着他的性子,他会怎么做?本小姐也很好奇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很爱他的么?”
“爱?如果一个男人背叛了你,你还会爱吗?娘娘,可别说,你对皇上还有爱这个东西!”凌苍雪邪肆的笑了,“此刻皇甫擎昊就在前面,若是本小姐现在去告诉他这个秘密,你觉得皇甫擎昊会不会救你呢?”
凌苍雪说完便是要走,沈贵妃忽然想起什么,连滚带爬的扑上去抱住凌苍雪的腿,几乎是被拖着走了几步,“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做……”沈贵妃第一次在凌苍雪面前这般低姿态,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凌苍雪。
“我已经亏欠了他,我不能让他再出事了,我从不曾对他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责任,甚至还几次想要害死他……我该死,我真的该死,可是现在,我们沈家已经落难了,我不能让他在这时候背负起我们整个沈家的灾难,我求求你,永远都不要说出这个秘密……我求求你……”
“娘娘,我凭什么要替你守住这个秘密?皇甫擎昊如何待我的,我凭什么要让他潇洒的活着?”凌苍雪的眼中流露出恨意。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如果你要杀,就杀我好了……所有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我求你放过我的儿子,我求你了……”沈贵妃泣不成声,凌苍雪冷眼看着沈贵妃。
“好啊,一个秘密的守住,就要用一条人命来做代价,本小姐早已对你恨之入骨,本小姐当日发过誓,所有伤害过本小姐的人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本小姐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就觉得很解气,娘娘是聪明人,该怎么做,就不用本小姐说了吧?”
沈贵妃不说话了,呆呆的看着地面,天空再次被绚烂的烟花着凉了,沈贵妃却仿佛一夜间老了很多,许久才幽幽的说道:“凌苍雪,你答应本宫的,你一定要做到,这个秘密本宫可以带到坟墓里面去!”
凌苍雪眼角上挑,透出几分尖锐,“还有……本宫可以死,如你所愿,但是你要答应本宫,永远不许伤害本宫的儿子,不许伤害皇甫擎昊,否则本宫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凌苍雪嗤笑一声,却是转身离去,只留下沈贵妃和红嬷嬷,沈贵妃哭得泣不成声,扭头绝望的看着红嬷嬷,红嬷嬷上前扶起沈贵妃,“无论娘娘做什么决定,老奴都陪着娘娘!”
“走吧,她不是送饭了了么?我们好好吃一顿饭,过一个除夕夜!”
皇甫擎昊看着漫天的烟花,却是感觉心一阵刺痛,他转身目光扫过四周,寻找着凌苍雪的身影,终于看到凌苍雪一身罗兰紫色的锦袍正缓缓的走来,嘴角挂着邪肆的笑意,整个人犹如暗夜的修罗。
“你和她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四皇子皇甫千澈手中提着酒壶,却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皇甫擎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凌苍雪,凌苍雪也感觉到了这道视线,便是扭头盯着皇甫擎昊,然而,皇甫擎昊却是在对上凌苍雪的目光时,扭过头逃避了,凌苍雪看着皇甫擎昊,嘴角却是浮起一抹苦笑。
“你们是怎么回事?”皇甫千澈还是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们结束了,过些日子,我也该册立新王妃了!”皇甫擎昊冷冷的回答。
“结束?”皇甫千澈的眼中掠过一抹诧异,“你怎么舍得?她那么好,你真的就这样放手?因为七弟吗?”
皇甫擎昊没有回答,皇甫千澈却是继续说道:“我曾经希望她能在我身边,至少她能帮我,护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男人很无用?居然想要一个女人的保护?可是……我依旧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凌苍雪端起酒杯,“皇上,微臣敬你一杯,祝愿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皇帝就端起酒樽一饮而尽,今日皇帝的身边没有了沈贵妃,却是多了一个凌美人,然而凌沁雅的位置却是格外的尴尬,坐在最角落里。
“凌卿家,今日这样的大好日子,怎么就没有你的歌舞助兴?朕可是一向很期待呢?”
“皇上,微臣和凌美人是娘家姐妹,当日曾在家中听过凌美人抚琴,今日倒不如让凌美人为皇上抚琴一曲!”凌苍雪轻描淡写的说道。
被点名的凌沁雅怨恨的看着凌苍雪,她原本就不擅长抚琴,那次练习以后,就再没有碰过琴,如今突然让她表演,分明就是让她出丑。
“皇上,贱妾今日有些不舒服,恐怕不能为皇上抚琴了!”凌沁雅故作虚弱的开口了。
凌沁雅虽然这么说,可皇帝却是不肯答应,“朕瞧你面色红润,盛装出席,知道你今日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凌美人你不必谦虚!”
凌沁雅今日打扮的很花枝招展,她原本是想在这样的场合光彩照人的,却不想凌苍雪的这个要求,让她如今是下不了台,台下已经有女子的声音:“莫不是凌美人不会抚琴吧?琴棋书画,若不然凌美人就作诗一首也好!”
凌沁雅本就讨厌学习,作诗更是个头疼的,却是笑道:“还是请凌太傅先,姐姐如何都是当朝太傅,作诗定是一绝!”
凌苍雪却是轻蔑的笑了,“凌美人这话是抬举下官了,皇上都知道,苍雪会下棋、会作画、能歌善舞,可就偏偏的不会作诗,凌美人在娘家的时候可不就知道了?今日这不是为难下官么?”
原本想要凌苍雪出丑,却不想凌苍雪这般坦然的承认,反倒没有让别人笑话,凌苍雪的才华众人都知晓一二,能与皇上对弈,那棋艺定是高超,这琴棋书画里面,凌苍雪都占了三样,而且都是卓越的,不会作诗,倒不会让人太在意了。
“好了,凌妹妹就不必在这里推辞了,大家都等着你呢!”华贵人已经让人将古琴摆上来了,凌沁雅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断断续续的琴声传来时,周围先是一片安静,随即便是有传出轻蔑的低笑声,柳德妃看了一眼皇帝,却发现皇帝一点都没有发怒的意思,只是悠哉的喝着杯中的酒水,仿佛这凌沁雅弹出来的不是噪音,而是靡靡之音。
凌沁雅的脸涨得通红,越弹越急躁,原本就不熟练,如今因为她的心绪不宁,却是让手下的琴声走调,突然,也不知道凌沁雅是怎么回事,竟是拨乱了琴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引得众人一阵心虚,她再也弹不下去了,一狠心,手指划破了琴弦,鲜红的血涌出来。
凌沁雅眨了眨眼睛,娇滴滴的说道:“皇上,妾身受伤了!”
皇帝却是置之不理,只说了一句:“大过年的,见血不吉利,还不赶紧捂住?”
就在众人嗤笑的时候,煜王王妃忽然站出来,挑衅的看了一眼凌沁雅,当年她可是为了皇甫恭介和凌沁雅打过一架,如今还不是成了皇甫恭介明媒正娶的王妃。
“父皇,儿臣愿意为父皇献上一曲,只当助兴,若是不好,还请父皇包含!”煜王王妃款款走到琴边,手指轻抚琴弦,顿时间高山流水,很是一番享受,似乎也赶走了刚才那刺耳的噪音。
凌沁雅是彻底的被嘲笑了,她憋红了脸,愤恨的瞪着凌苍雪和煜王王妃,却是一步一步的走到凌苍雪的身边,“姐姐,我们姐妹许久不曾一起说话了,今日我敬你一杯!”
凌苍雪微笑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却听到凌沁雅在他耳边道:“你是故意的吧?贱人!”
凌苍雪抿嘴一笑,很不小心的将杯中的酒水洒在凌沁雅的身上,“你做什么?”凌沁雅惊吓的后退一步,却是反而不小心将桌子上的碗碟给打碎在地上,整个人还差点摔倒,格外狼狈。
“凌美人,可要小心啊!”凌苍雪笑得很鬼魅,周围的人却是越发的看不起凌沁雅了,到底是商贾人家的女儿,没有一点稳重。
晚宴散去时,凌苍雪披上蓝狐领子的大氅,一路朝着宫门外走着,却是在遇上皇甫擎昊和皇甫千澈的时候,双方还是有些尴尬了,凌苍雪微笑着欠身:“给两位爷请安!”
皇甫擎昊看着凌苍雪,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倒是四皇子皇甫千澈今日难得的话多了,“今日倒是个好日子,天气也不是平日里那般的冷,如今还早,不如我们去八仙楼坐坐?”
凌苍雪轻笑,“多谢四殿下的美意,只是今日苍雪还要回去与家人团聚,还是改日苍雪亲自宴请四殿下!倒是燚王殿下,怎会舍得放着家中怀孕的娇妻出去应酬呢?”
“怀孕的娇妻?”皇甫千澈终于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事态严重,想要问皇甫擎昊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皇甫擎昊始终不曾说出一句话,径自离去了,凌苍雪眯起了眼眸,嘴角再次扬起了一抹冷笑。
“你们发生了什么?”皇甫千澈幽幽的问道。
“没什么,四殿下身子不好,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改日定是登门拜访!”皇甫千澈也不再多言,毕竟是别人的事,他原本就已经是个不问世事的人,今日可以多问一些皇甫擎昊和凌苍雪之间的事已经实属难得了。
凌苍雪没有坐马车,理由很简单,因为她知道今日进宫的人多,都是达官显贵,也知道今日出宫的时候会十分拥挤,凌苍雪讨厌堵车,便是觉得骑马可能会更好一些,就好像堵车的时候,有一辆自行车就万事大吉了。
凌苍雪选择了一条适合马儿走的道路,马车却是很难在这里施展,若是平日里,那些富家公子哥儿定是愿意骑着马在这里走的畅快,可今日不同,马车里坐着的都是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