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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知道。现在叫做努克吧。」
兄妹之间虽然装出看上去很要好的样子,但实际上险恶火热的杂学对决正在不断进行之中。
然后这一胜负被、「顺便一说,格林兰岛是丹麦的殖民地哦」
月火的这么一句话决胜手,以我的失败结束了……真的么。
是丹麦殖民地啊?
果然脑子是很好的啊,这家伙。
不管是以杂学还是以普通知识去对抗的话,根本没有赢的可能。
「唔——只是说说绿化日的话题就扯上了格林兰岛啊。」
「哥哥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了,四月二十九日,现在是说成昭和日的哦,绿化日是五月四日。」
「哎?不是国民节日了?」
「嗯。」
「时代也改变了呢。我都完全不知道现在是西历哪一年了。现在到底还有没有在播放模拟信号电视呢?但是,嘛,就像你说的,黄金周这种事,于其说是名不符实,或许该说是以名为重吧。说起名字的话,日本则是『日之源头』,作为极东的岛国来说相当不错呢。不管是那里,印象战略都活跃着呢。但是,不管是因为名副其实还是名不符实,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还是绝对不可避免的。还是应该普通地,就像某个大众节目说的那样那样,只要说大型连休不就好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当然,如果在这九天里,月火的内裤能够换成晃眼的黄金色的话就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绝不会穿那种恶趣味的内裤的。」
「白色?」
「白色。」
说完她张大幅张开了浴衣下的双脚,堂堂正正的展露了原本就看得很清楚的那里。
这完全是变态的作为嘛。
嘛对于看见这件事的我来说,像是刚洗完澡穿着内衣在家里走来走去的妹妹的样子什么的,现在再看到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了。
要说是什么感觉的话,就像是看到颜色样本一样完全没啥感觉。
不过,这种不识抬举的反应对于现代的哥哥来说应该是不行的吧,反而应该拍手高声欢庆才是。
「咻——!妹妹内裤最高!」
「呀——!谢谢——!」
月火也跟着我的调子说了。
啥啊这对兄妹。
虽然我对于这件事还是有着相当程度的疑问,但月火看起来完全没有困扰的样子,反而更加激昂了起来。
「内裤果然一定要是白色的才对啊,不是白色的就根本不能算是内裤啊。」
「哦哦,就是这种调调,来了来了来了呢,看来从现在开始接下来的两页都要充斥你的你的内裤讲座了吧。」
「是,如果讨厌这种话题的人请把这一部分跳过去哦。」
虽然到目前为止的对话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但要说事已至此的话到也的确是这样的,月火说了如上的注释。
「不仅仅指内裤,胸衣也好什么也好,只要是内衣的话那基本就应该是白色的才对吧,哥哥。」
「哦哦,真的打算持续两页么?」
没办法,就陪着她说说吧。
因为一直在说话,所以衣服也都没换好,只是穿着内衣,我上半身还是完全赤裸着的,但是我握住手上下伸展了一下手腕,又左右舒展了一下肩膀上的肌肉,当场咚地一下盘腿坐了下来。
恩,就让我们真心讨论一下吧。
「但是月火酱,虽然在你正兴奋的时候想要挑挑毛病让我感到相当惶恐,但我对于你的那个意见尚不能赞同。」
「嗯,怎么,哥哥要成为我的敌人么。」
「要说敌人的话确实是敌人,不过也是有着素敌这个名字的敌人——」
因为对方是妹妹,所以能够很普通地说些不怎么帅气也不怎么有趣的台词。但考虑到现在是刚刚被叫醒的情况,所以我也想要她高看我一些才是。
或者说干脆就不要看了。
「——就是直接敌对呢。」(注:美妙=素敌,直接敌对=素で敌)「不要误解了。我并不是说白色内裤不好。不如说是非常欢迎的。阿良良木历对于内裤的世界是宽广而开放的。只是怎么说呢,内裤的颜色不正应该有所变化么?既然有颜色就应该富于色彩才对。不只是白色,如果每个人都穿着相同颜色的内裤的话,世界上不是太过安逸了一点么?」
「就算你这么说——」
「搞不好丰富的色彩才是拯救世界的东西啊——不,搞得好——」
「就算你说搞得好——」
我也并非要否定其他的颜色,月火这么说着。
看来她也并不只是随便想想的一家言。虽然她的兴趣是偏重于和服的方向,但她基本上也是个衣着时髦的人,可以说是女初中生中的潮流引领者,对于内衣保有自己独特的观念也并不奇怪。
「只是,在存在着的各种各样的无数颜色之中,我想白色是其中最高位置的存在,如果有颜色的金字塔的话,毫无疑问那个顶端就是白色啊。Ranking这种词语,从今后我都想要换成Whiting了,像是本周的Whiting top 10之类。」
「嗯……从完全颜色这个角度来考虑的话,确实能和白色匹敌的就只有黑色了吧,但是,在这里也没法把这个将所有东西都涂成黑暗的颜色放在优先位置吧,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一点。」
听上去就像是美术大学的学生之间的认真对话,虽然也不是没有没听见的东西,其实我们在说的,是内裤的颜色问题。
内裤的话题哦——
「但是啊月火酱,比起这种大道理,是不是差不多说说真心话的时候了?」
「什么啊?」
「黑色的内衣,其实也不工口嘛。」
「是啊!」
好,拍手。
和妹妹在内衣方面的嗜好很吻合啊
「耶!」
「呀吼——!」
真是有趣味的文化性的谈话啊。
干脆登录上文化遗产吧。
「之前说过名副其实和名不符实的对话,从这层意义上来说,说到对颜色的印象,也有各种各样不同的说法呢。」
「各种各样的呢。」
「别学我说。」
这么说来月火前面,回避了各种各样的颜色这句话呢,姑且她也算是女孩子呢。
「像是寒色系和暖色系,又或者『在铁质哑铃上涂上白色就会看起来更加轻一些。』之类的。」
「不是哦哥哥,白是是一种认真、纯真、整洁的颜色哦。」
月火把向着危险地方偏离的话题的轨道修正了过来,还真是挺敏锐的嘛,不过我也有种就算不回到原本的话题也好的感觉。
「看吧,哥哥。」
说着的月火把带子解开脱掉了浴衣。不说内裤,连胸罩也露在了外面。将浴衣叠起来朝向了这边,月火包括内裤,胸罩,连袜子在内都是同一的白色。这就是所谓的完全协调么。
阿良良木月火用膝盖蹲在地上。
「怎么样,看上去是非常认真纯真整洁吧?」
「非也,看起来非常不认真不纯真不洁净。」
你再这么摆这个姿势的话,搞不好某天就会被做成手办哦。
那个姿势哦。
再加上背后那个被铁棒刺穿的枕头能够成为一个不错的背景,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很猥亵的电影宣传剧照一样。
「那是哥哥对我这个人带有的先入观念和偏见吧?看吧,像这样用手将脸遮起来进行匿名演出的话……」
月火用右手的手指将自己的脸的上半部遮了起来。
遮住了实现的样子。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
「……」
猥亵度直线上升。
果然是笨蛋呢,这家伙。
虽然学校的成绩是非常好的样子。
接近于前5名的好名次吧。
结果学校的成绩什么的也只能反映智能的一个侧面么。不过这样的家伙成绩还那么好,会把班级同学的学习动力都夺走吧。
「啊啊。」
「但是,哥哥穿的那个犯人服似的条纹短裤,仔细一看的话,怎么说呢,就有种落魄的人所以才穿条纹的感觉呢。」
「谁是落魄的人啊。」
这么说,虽然一直在思考妹妹的头脑的症状,但仔细一想的话我现在也只是穿了一条内裤的状态啊。
虽然前面说过只穿了下半身的部分,但没说过穿了裤子啊!
这可真是陈述中陷阱的范例啊。
推理小说的活生生的榜样。
正是阿良良木历。
「哥哥也想让别人看的话,不穿白色内衣的话可是会被别人误解的哦?」
「白色也好条纹也好,到了让别人看内衣这个地步的话就已经会被误解了。」
应该说是可悲的误解吧?虽然是正确的理解就是了。
「话说,给别人看到内衣的机会基本没有吧?」
「欸?没有这种事哦。意外地看到男生内衣的机会很多哦?」
「什么?」
我身上立刻散发出了杀气。
在初中二年级的妹妹的人生中,如过有很多这样的机会的话,身为高中三年级的哥哥就必须要行动不可了。
「不对不对,不是那种意思啦,到底在想象什么啊,哥哥。」
月火摸了摸我的脸颊,像是哄小孩般的说着。
就像是抚摸着马的骑师一样。
「你看嘛,虽然和低腰裤不同,但男孩子的长裤不是会束在要上嘛,这样在一不小心的时候内衣就会露出到裤子的上面来,就能看到了啊。」
「啊啊。」
「还有,体育课的时候,能够从短裤的角上看见。」
「什么啊,是这样的啊。」
我抚了抚胸,安心了。
太好了,不用杀人了。
差点就想要把月火的男性朋友们全部杀掉了。
「虽然以前有很多人都会把女孩子的裙子太短当作问题说来说去——但在女孩子看来,男孩子的穿着的宽松程度才是应该更加仔细考虑的问题呢。像是体操服的短裤之类,绝对比运动短裤还要色情哎,有时候连毛都能够看见。」
「这该怎么说呢,应该是看的那边的动机问题吧?」
嘛,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间,害羞的部分和欲情也是不一样的。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也正是因为从没人认真的叮嘱,男生这边全是破绽吧。就算现在问我,『能不能以这个条纹短裤的样子在镇上绕一圈?』我也绝非能够马上说出否定的答案。
「而且,认真的换个角度来说的话,对男生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女孩子因为情欲的原因就对他做这个做那个的。所以女孩子的害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许也是保护自己身体的不可缺的生存本能吧。」
「认真的话题已经够了啦,继续内裤的话题吧。」
「……」
我总有种有预感,好像会在不远的将来,认识一个和你角色差不多的人。很擅长篮球的腐女式的角色。现在就像是在做那个的演习时的——是我的错觉么?
是错觉就好了。
「生存本能啊,嘛,不过,从那个角度来看的话,从比随处可见的男生都要强悍的火怜酱来看,对于这些东西完全是没有防备的呢。」
「啊啊,也是呢」
「火怜酱,还在男生的面前换体操服呢。」
「把那家伙的班级号告诉我,我要把全部男生虐杀。」
「没关系,没关系。火怜酱换衣服的时候,所有男生都遮起眼睛背向逃跑了。」
月火再一次阻止了我。
摸摸。
也许是心理作用,好像有点流冷汗的样子。
「这样啊?不用全都杀掉也没关系?」
「应该说全都杀掉问题才比较大……虽然这么说自己的姐姐有些那什么,但火怜酱,很不像女孩子啊。」
「那倒是的。」
武道家嘛。
不考虑是妹妹这一属性的话的确不太有女孩子的感觉,而且本人也似乎没有被女性化这种老旧的价值观所束缚。相反,从火焰姐妹的那些活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