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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殿臣冷笑,“皇上叫我来想比什么?您的武功我可没信心赢,或是你就想将我碎尸万段?”身为两国最得宠的皇子,他们也一直被人们拿来比较,若不是因为当年自己的母妃逝世,他被兄弟们排挤送来这里当质子,如今他可以在泌国呼风唤雨。
“骆殿尘,昨晚你对瑶珈做过什么!”栾倾痕走近他,杀气布满眼底,令人畏惧。
“呵呵,昨晚?她主动约我,在树下我们情难自禁,亲吻抚摸,她的唇真是柔软的像……啊。”未等他绘声绘色说完,胸前已被重重击了一掌,摔倒在地,嘴角溢出鲜血。
“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站起来,和朕认真的较量一次。”栾倾痕咬牙切齿的说着,他听杭问语说昨晚从她的寝宫楼上看到骆殿臣和聂瑶珈在树下不知做什么,本来他以为是杭问语在挑拨,没想到是真的。
骆殿尘站起来揪住他的衣领,狠狠的说:“你要跟我较量?为谁!雪浓还是聂瑶珈?”他轻蔑的笑他,像栾倾痕这个人根本不配拥有聂瑶珈。
雪浓……
栾倾痕的眼神千变万化,他这些年努力忘记她的存在,后来真的以为她是个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人。
骆殿尘松开手,冷哼一声:“雪浓当年选择了我,如今还在沁国等我。”
“闭嘴!是你来到宫里之后诱骗了她,现在还想骗瑶珈吗?她可不跟你以往的女人不一样。”
“栾倾痕,聂瑶珈今生必是我的女人,雪浓才是你的,如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年雪浓之所以离开你,是因为我强要了她,就是因为你处理战事而忘记为她过生日的那天!哈哈哈……一个个女人都因你而变得很惨!雪浓都是因为你才远离卉国!”
“你!”栾倾痕一手抓紧他的衣领,一手举起,掌心凝聚着水雾般的气,他愤恨的盯着他。
骆殿尘丝毫不怕他的样子,“你要杀我吗?杀吧,泌国和卉国很快会打起来,有千万人为我陪葬!”他将话说得绝,就赌栾倾痕不会不顾大局。
栾倾痕真想将他劈死,一了百了,他无力的松开他,“朕决定,择日交换质子,同样要你换回雪浓。”
“噢?我换两个人?不妥吧,除非你让聂瑶珈跟我一起走,我换栾沛昕,聂瑶珈换雪浓。”
谁主沉浮 096
096(2122字)
“得寸进尺。”栾倾痕从牙缝里说道。
“你想想吧,你虽未与雪浓互表倾心,但她可是因为你才断送了自己的幸福。”骆殿尘整理好衣领,走出了校场。
栾倾痕坐在地上,雪浓是生母的婢女,与栾倾痕相识多年,他们之间不必言语,都懂得彼此的心,然而骆殿尘在卉国当质子后,她突然的转变了,本以为是她一时迷惑,可最后她竟背井离乡去了沁国,成为了骆殿尘妾妃的身份。
从此他决定将她忘记,如果事实真如骆殿尘所说,他要怎么做?
满眼烦愁的离开校场,他和骆殿尘,总有一天会来一场真正的较量吧,生与死,爱与恨,那时他们谁生谁亡,只有天知道。
聂瑶珈从校场内的桌布下出来,她怕他们二人打起来栾倾痕会受伤,所以躲在桌布下面小心的偷看着。
可是居然听到他们的全部对话,居然有一个女人叫雪浓,曾经占据了栾倾痕的心,她以为自己才是他第一个爱上的人。
“聂瑶珈,要对自己有信心!”她给自己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
晌午刚过,杭问语便来到景心殿,为栾倾痕准备了许多甜点,她可怜的说:“皇上,问语是来请罪的,那天捡到玉戒在皇后面前扬言是您送我的,还与皇后争执起来害她掉进水里,请皇上责罚我吧。”
栾倾痕当然没有忘记,之所以不找她算帐,一来是聂瑶珈没有大碍,二来给杭靖面子。
“今后你要收敛些,朕不怪罪你了,下去吧。”
杭问语欲言又止,见他态度冷淡,灰心的转身离开,恰巧与进来的聂瑶珈碰了面。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们丢给对方一个白眼,走的走,进屋的进屋。
“啊,好多甜点啊,人家送的你怎么不领情呢?”聂瑶珈笑着选了一块桂花糕,含在嘴里直赞香甜,不忘送一块给他吃。
栾倾痕含着桂花糕,淡淡的笑着,雪浓可救回来,可绝不会放弃聂瑶珈,他不可以失去她。
轻轻拥过她,“今晚留下吧。”他总是怕她丢了,跑了,甚至更可怕的想象他都不能承受,为什么总感觉她会离开自己,多希望可以把她藏进心脏里,谁都拿不走。
聂瑶珈将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的说:“还不可以,倾痕,你说,我会是你一生的妻子吗?”她的心里再怎么坚强,可仍然放不下白天听到的事,她和雪浓在他心里,谁高谁低呢?如果答案是同样重要,她不要这样的爱情,因为三个人的爱情注定是悲剧。
她要的是完整的爱。
“当然,一生都是我的妻,到老到死。”简单的回答,栾倾痕却是很认真的,而聂瑶珈也安心不少,她轻点他的鼻尖,“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记噢。”
栾倾痕拉过她的手,硬与她拉勾,拇指相印。
聂瑶珈也用力的印上去,是不是这样印过了,一切都不会改变?
当晚栾倾痕坚持不让她走,两人躺在床上谁也没睡。
“你保证不会碰我噢。”聂瑶珈义正词严的说。
“是是是,说不碰就碰,君无戏言。”栾倾痕明明知道他是口是心非。
他转身问她,“你是我的皇后,以前嫌你身体不好,可后来比谁都厉害,那天还攀上酒楼去救妇人和孩子,你回答我,什么时候可以……”
“我……我也不知道,但还是没有准备好,不能怪我,只能怪你,你和别的女人留给了我重大的阴影。”聂瑶珈无辜的眼神盯着他。
栾倾痕眨眨眼,一脸真的是我的表情,聂瑶珈觉得好笑极了,“好啦睡吧,顶多,让你抱着睡好了。”
栾倾痕搂过她的身子,闻着她的发香,静静入睡。
第二天,小雨绵绵,周围都感到凉爽许多。
聂瑶珈先回浮尾宫,将一本书抱在怀里,打着油纸伞朝墨亦的药房跑去。
将书放回原位,转身走时撞进一个结实的怀中,她揉着额头,“墨亦!”
墨亦见到那本书,“真的是你拿走了,医书我可以借,可这些下毒的书你也看?”
“呵呵,我懂了些医术,但学不全面,不过下毒我真的很感兴趣,这本已经学会了。”聂瑶珈在墨亦面前,几乎不需要掩饰什么,墨亦总会包容她,从不会责怪她。
“你喜欢的话,我也没办法,我要走了,皇上准我进太医苑了,从此,我就不是太傅了。”
“啊,太好啦!本来嘛,你救了我救了倾痕,他应该信你。”聂瑶珈拍拍他的肩,替他感到高兴,“我要走啦,拜!”打开伞消失在雨中。
“倾痕……你已经这样叫他了。”墨亦低下头,眼底氤氲着忧郁,他想笑的,但真的笑不出来,再也骗不了自己,为什么爱上的是他的女人?
聂瑶珈小跑在雨中,布鞋全湿了,太不舒服了,便靠在墙角脱鞋将湿答答的袜子拧干,哎,古代的袜子都不是合脚的,太费劲了。
尽管周围是雨声,但她还是听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话。
“想必皇上一定认为那天的刺客还是沁国派来的。”一个年老的声音说。
“没错,他并没有怀疑咱们。”另一个中年男子说。
“一切还要小心,你们有没有查到他身世的证据?都让人查了一年了怎么一点头绪都没有!不找到这个证据,怎么顺理成章的让他退位!”
聂瑶珈捂住自己的嘴,这个声音!是大皇子的!她屏息,不敢出一点动静,他们就在墙里边。
栾沛离挥挥手,看了看四周无人,“好了,有任何事到朝阳宫找我,我可是个被二弟锁起来的病人啊。”
其它两人点点头离开。
聂瑶珈决定要告诉栾倾痕,她没想到,栾倾痕每天要面对的,是内忧外患,栾沛离是他哥哥,居然想要他退位,甚至要他的命!原来祭祀回来的杀手全是大皇子派的,还想用箭射死她,结果栾倾痕挡下来的。
她一着急,忘记没有穿好袜子,结果脚一滑,磕伤了膝盖,痛叫一声。
栾沛离没走远,听见声音脸色大变,绕过墙寻来,就见到了淋湿的聂瑶珈。
他此时要装病也无济于事了,聂瑶珈不是个傻女人。
谁主沉浮 097 各怀的心事
097 各怀的心事(2068字)
他蹲下,为她打伞,“你怎么在这里。”
聂瑶珈抬眼看了他片刻,一脸开心的说:“你的狂病好了吗?看你现在气色很好,真是太好了。”希望能瞒天过海。
栾沛离看了看她的袜子,大概想象到她是怎么回事,可她究竟来了多久?若是刚过来就摔倒那一定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若是早过来了,那就不好了。
“我……不可思议的就好了,也许是想通了一些事吧,来,我送你回去。”他扶起她,将伞倾向她那边。
聂瑶珈笑着点点头,穿好鞋子,与他并肩同行。
浮尾宫
栾沛离拉住她的胳膊,有些犹豫的说:“我的病虽然好了,但不想面对宫里的人,只因我曾有悲伤的过去,所以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但她有没有听见他们说的话呢。
聂瑶珈笑着点点头,心里不寒而栗,栾沛离居然还在揪住当年的事不放,当年因为想拆穿倾痕的身世而害了他母妃死去,现在他还如此执着,难道为了登上帝位比任何事都重要吗?
栾沛离依然不确信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他在心里赌,聂瑶珈应该不会是他的威胁吧。
聂瑶珈的心一沉,他总算没有为难她,戏里不都是有杀人灭口这个词嘛。
前脚刚踏进浮尾宫,肩上重击,没来及痛便失去意识。
头昏昏沉沉的醒来,四周如同牢狱,只有一扇小铁窗,但说牢又不像牢,哪有牢房布置的跟新房似的,锦丝华被,床架,檀木桌椅,妆台铜镜样样不缺。
她手握着铁牢柱,大喊:“有没有人!有人吗?”
结果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回音,根本没有第二个人。
难道是大皇子,他不是走了吗?还是终究要灭她之口,是啊,他们这些自以为成大事者都不会放过一丝小纰漏,她太掉以轻心了。
栾倾痕,他可知道她已落入他人之手?他会担心她吗?
聂瑶珈倚在牢柱上,心里不断想着办法,一定要活着出去啊。
清晨,缕缕阳光穿过树叶缝隙投在地上碎碎的影,清脆的鸟儿叫得也欢畅,宫里极为平静。
景心殿
砰!重重的拍桌声吓了跪在地上的小安子一抖。
“你再给朕说一遍!”栾倾痕无需大声的责骂,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却能够震慑人心,小安子害怕的躬身不敢动弹,“回皇上……皇皇后……她昨晚没有回宫,四处都找遍了都没有人影……”
栾倾痕锁眉深思,昨夜她并未在景心殿留夜,又一夜未归浮尾宫,双眸微眯,起身匆匆离开。
无尘小楼
栾倾痕正逼视着骆殿尘,“说,瑶珈在哪里。”
“皇上找错地方了吧,她是你的皇后,怎么可能在我这里。”骆殿尘放下手巾,他刚醒来洗漱完毕。
“你不要以为朕不能把你怎么样,杀了你,宣称你暴病而亡,这容易的很。”栾倾痕的声音不高不低,不急不慢。
骆殿尘摇摇头,“栾倾痕,你真是让我又见识了你一分,人人都说你仁爱,百姓们爱戴你,可你也如一只狼一样可怕。”
“不要再讲废话了,快把瑶珈交出来。”栾倾痕太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