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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呀。对对对,你是无意识的立了大功呀,可是我们仍然不能说这是属于哪里,或者说属于哪个国家,没有什么参考。”
“也许……还有许多我们探索不到的。”
“嗯。对啊,像楼兰古国,哎。”他继续工作。
“大叔,我能进去看看吗?那面具还在吗?”
大叔犹豫了一会儿,“本来外人不可以进,不过现在就几个人在这里研究,你也算是发现人,进来吧,不过一切要小心,别碰坏了东西。”
聂瑶珈点点头,谢过了他。
凭着那唯一一次的记忆她走进去,找到了最华丽的房间,但里面的东西没有了光泽,被岁月包裹起来。
面具被玻璃罩罩住,果然是织锦的面具,上面的花纹还是那么鲜红,旁边还有……沁雪玲珑玉?
聂瑶珈心想,为什么!为什么沁雪玲珑玉会在这里?她穿越回来的时候还戴在身上呀,它是经过怎样的波折来到不毁宫了?难道是栾倾痕赏给不毁宫的宫主?不可能啊。
属下再怎么立功,也不会让他将母亲送的玉赏人啊。
她接着走下去,应该就是织绵的秘密处所了,她的水云间。
只是,那个打开秘道的机关已被破坏,离水云间的石门再也打不开了,也许这样才是好的,就留那一块静土,不要被人类的贪婪而毁了。
返回的路上,她在想,栾倾痕会不会发现,她已不是她了呢。
(三万字完毕,交差啦,各位为灵儿打气吧!)
谁主沉浮 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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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国
筱妃特意来到浮尾宫,她听说皇后又变成从前那样,足不出户,连床也懒得下。
见到聂瑶珈时,筱妃还是行礼,然后坐在她床边。
“皇后可还认得我?”
“你,你是谁呀。”聂瑶珈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5*筱妃只问这一句,便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占用这个身体的聂瑶珈已经不在了,她真的走了。
*1*她走出屋子,要不要告诉皇上呢?
*7*他会信吗?他不会相信的,也不愿相信。
*z*自从皇后摔伤醒来,皇上再也没有来看皇后一眼,碰见她也是绕道而行,而且性子变了许多,狂暴残忍,杭问语被打进了冷宫,让她自生自灭。
*小*杭靖虽还在职,可是也是战战兢兢,不定哪天没了性命。
*说*可见,皇上爱的不是此时的聂瑶珈,而是离开的聂瑶珈。
*网*说聂瑶珈已经远离了这里,就等于宣布她死去了一样,只会伤了他的心。
德悦宫
太后跪在一个牌位前,捻着佛珠,静静的祈福。
“一日前,臣妾废掉了皇后之位,如今后位悬空,无人适合,皇宫内波澜不断,请先帝保佑……请先帝保佑。”
筱妃经过门前,没有出声,无奈的摇着头走远,皇宫没了聂瑶珈,像少了些什么,皇上更是如同行尸走肉,麻木的过着日子。
连天气也跟着沉闷起来,倾盆大雨毫不留情的下来。
筱妃本想回宫,却见到栾倾痕站在雨中,正是那天聂瑶珈摔下石阶的地方。
筱妃冒雨跑过去,“皇上,您保重龙体啊。”拉他,他却没有动弹。
“你走开,朕要等聂瑶珈回来,她变成这样,作何解释?反差太大了,也许等一等,她会变回从前的样子。”
栾倾痕甩开筱妃的手,雨水沿着下巴不断的流下。
“不,皇上!她不会回来了,她走了!”
栾倾痕回头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筱妃再次将他拉到游廊里,“是真的,她对我讲过,不属于这里,她的灵魂已经离开,回到了她原来的地方。所以皇后才变回了从前。”
“你是说,与我经历那么多的,不是真正的聂瑶珈,而她……已经走了,不回来了?”
“臣妾知道皇上伤心难过,可是事实如此,请皇上看开些。”
栾倾痕点着头,突然狂笑起来,自己在游廊里走远。
……
秋天那么短,寒冬逼近,时间仿佛过了千年。
景心殿
薜晚秀一身利落的红衣站在栾倾痕身后。
栾倾痕背对着她,“宣德荣怎么说。”
“主上,他已完全臣服,我已命人将他的家人圈禁在秘密地方,如果他背叛,我告诉他会杀了他的家人。”
“很好,就让栾沛离接到假消息,到时一网打尽。”
薜晚秀眼珠子转了转,“可是主上,沁国会帮他吗?”
“不会,骆殿尘算盘打得很清楚,他才不会真心帮栾沛离呢。”
“是。”
栾倾痕转过身,“你好久也没有休息了,出宫吧。”
薜晚秀一听,马上跪下:“求皇上不要将我赶出宫,晚秀想留在皇上身边。”难道这么久了,他还是不能忘记聂瑶珈吗?他不是没有踏进浮尾宫一步吗?
栾倾痕没有说话,奔出殿内走出去。
薜晚秀跌倒在地上,泪流满面,她的爱一直无法得到回应,只是她一个人的爱情而已。
司徒冷此时进来,身上穿的是侍卫统领的衣服,林公公说皇上不在。
他转身离开时,看了薜晚秀一眼。
栾倾痕骑着迅风在皇宫草地上奔驰。
聂瑶珈巧的走到这里,停住步子站在不远处。
栾倾痕一个旋马回身之际,眼眸看见她,迎风而立的她……是她回来了吗?他跳下马,朝她跑去。
聂瑶珈退了几步,怯怯的盯着他。
“瑶珈,你回来了吗?”栾倾痕握住她的肩,期待万分。
“皇上……小安子一定要我出来走走,说对身体好,可是您说什么回来?我在这……这里啊。”她吓得有些退缩。
栾倾痕松开手,脸上充满希望的神情瞬间消失,冷冷的训道:“那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朕的眼前?还有,你已经不是皇后,马上搬出浮尾宫,给朕滚到司灯(专门掌灯的女官)处!吃不了苦就自杀好了。”他见到胸前挂着沁雪玲珑玉佩,一把扯断红绳握在手里,撂下狠话,扬长而去。
聂瑶珈听了这些只能哭个不停,她从小哪里吃得苦?怎么办?
浮尾宫
小安子收拾好东西交给聂瑶珈:“皇……皇后,您保重了。”他最后一次叫她皇后了。
聂瑶珈只能带好衣服,哭着鼻子走掉。
搬到司灯房,和两个宫女住在一起,一个叫秀兰,一个叫常惠。
常惠吃着瓜子,将皮吐在地上,“哟,这不是皇后娘娘吗?哈哈哈”满脸的嘲笑盯着聂瑶珈。
秀兰准备好灯笼,交给她:“去!挂灯了。”
聂瑶珈没办法只能流着泪出去干活。
天好冷啊,聂瑶珈用道具挂灯笼,可是笨得怎么也挂不上去,她踩上栏杆,一脚滑下来,痛叫一声,头重重的撞在柱子上,失去了意识。
栾倾痕在殿内烛光下看着沁雪玲珑玉,听见外面有动静,林公公进来说,是聂瑶珈没把活干好,他便没有再理。
司灯房
聂瑶珈蹙眉醒来,她腾的坐起,刚刚坐了个梦,自己开车想心事去了,撞在电线杆上,那梦好真实啊。
“哟,你醒啦,没把活干好,还要让我们出去替你,你是不是故意装病的!”秀兰一脸怒气的指着她的鼻尖。
聂瑶珈看着眼前两个宫女,瞪大眼睛,摸上自己的脸,看着周围,不是吧,她又穿越回来了?
“你们是?”
“我叫秀兰,她叫常惠,你装什么装啊,如今你也不是什么尊贵的皇后了,和我们一样成了女官,司灯房的下人而已。”
原来,她真的被废后了,看窗外居然飘着小雪,这里的时间过得好快啊,她在现代不过才三天而已吧。
常惠拉她下来:“没死,就赶紧去把剩下的灯笼挂上,今晚在景心殿当值。”
谁主沉浮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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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珈被她们推出门外,手里提着灯笼,迎着寒风朝着熟悉的宫殿走去。
这一次她要呆多久,为什么回来了心里一点也不着急,反而想去见栾倾痕呢?他过得好吗?
好想念他倾城绝世的容颜,好想念他望着自己时的深邃眼神,好想念他嘴角勾起的一抹淡笑……
站在景心殿外,心跳扑通扑通跳得好快,她用嘴哈出暖气暖暖手,呼一口气走了进去。
林公公一见她,眉头就皱得紧,这司灯房的人怎么一直让她来呢。
虽说人变了,但这张脸还在,让皇上看了不是会触人伤情?
栾倾痕还要批阅奏折,林公公劝道:“皇上,您今儿早些歇下吧。”
他抬眸,看见聂瑶珈,像翻了一个白眼将目光收回,“堆积如山的奏折再推下去,你能担待得起?”他执笔,突然想到,“对了,迅风一定很冷。”
“皇上您放心,迅风它的住处很保暖,奴才们刚把马房修葺了。”
“朕还是不放心,掌灯随朕去看看。”栾倾痕披上白色的裘毛披风,大步迈出殿。
聂瑶珈提着灯笼跟着他去,可是他走的好快,地上有些滑,她又冷得放不一步子,离着他越来越远。
栾倾痕一定是发现了她的变化,才会这样对待聂瑶珈吧。
“啊。”脚一滑,摔倒在地上,擦伤了掌心。
栾倾痕听见她的痛叫,退回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真是一无是处。”
聂瑶珈站起来,低下头没有说话,随后跟着他来到马房。
迅风在几匹马里是最显眼的,它嘶鸣了两声,看样子很欢快。
栾倾痕抚摸着它的毛发,“只有你令朕挂在心上了,却没有一个人让朕放在心上,有时候真想让你带我到天涯海角。”
迅风似乎明白他,头不断的朝聂瑶珈。
栾倾痕转头看她一眼,回头对迅风说:“她不是,如果她是,朕的心也不会这样的空荡着。”
聂瑶珈看着他的背影,夜里他身上的白色的裘毛披风映着他的脸纯净如雪,那头弯发妖娆的垂在背上,可是他看上去是那么孤单。
提灯笼的手好冷,她轻轻哈着气,栾倾痕听到了,凌厉的眼神望着她,“你冷?给朕忍着,不要让朕听见你的任何声音。”
聂瑶珈放下手,好好的提着灯笼。
栾倾痕摇摇头,他的一颗心居然无处安放,真是个笑话。
后来,栾倾痕在宫中走着,聂瑶珈安静的跟在后面。
雪浓端着粥正巧碰到他们,行礼。
栾倾痕走过去:“雪浓,你在宫中有些日子,朕为你择了个夫婿,是个将军的儿子,朕要像嫁公主一样为你举行婚事。”
雪浓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点点头,“谢皇上美意了。雪浓跪谢。”她行了大礼,眼泪落在薄薄的雪地里。
雪浓退下时,回头看一眼聂瑶珈,仍然充满羡慕,只要能在栾倾痕身边,她都羡慕的要死。
栾倾痕继续走,筱妃的宫里也还掌着灯。
筱妃听到皇上来了,马上跪地迎接。
栾倾痕扶起她,“你的身体还是没好吗?”
“谢皇上挂心,筱儿的病就是这样子了。”筱妃得到一句关怀的话,也让她开心不已。
“明日回你娘家住些日子吧,有一年多没有让你出宫了吧。”
筱妃看着他,已明白他的用意,“一年七个月零六天,筱儿不在时,希望皇上珍重,皇后她虽然离开,但至少她在另一个地方过得很好。”她已宽慰过他无数次。
聂瑶珈微怔,筱妃把她穿越的事告诉栾倾痕了吗?
栾倾痕淡笑,“世上最折磨人的无非生死离别,生不能相见,比死还痛苦。”
筱妃再也没有能力开解他,无意看见聂瑶珈,与她眼神交会时,有些疑惑了,她的眼神有些变化。
聂瑶珈低下头,怕身份暴露在筱妃面前。
一直到子时已过,栾倾痕才回到景心殿。
宫女解下纱缦,栾倾痕睡下。
聂瑶珈灭掉其中一些蜡烛,只剩下几根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