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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朕的风寒会感染你的!你这个……”笨女人!平日的机智聪颖哪里去了。
聂瑶珈淡淡的说:“躺下吧,你只要让病好起来。”她自作主张,心想,他们一会儿像仇人,一会儿像亲人,却偏偏不像恋人,是不是帝王之家的爱情都会被一层叫权势的皮包裹起来?
栾倾痕凝望着她,若不是他正病着,否则他一定会把她抱回去,可是在此同时,是什么温暖了自己的心,他也有些贪恋。
两天里,聂瑶珈一直守在他身边,栾倾痕不想让她尝到苦味,所以自己主动喝药。
墨亦把了脉,轻松的笑了。
“恭喜皇上了,病情已经好转。”他猜的没错,只有聂瑶珈能办到,栾倾痕这辈子注定载在她手里了。
聂瑶珈浅浅笑道:“病好了,本宫就回浮尾宫了。”
“等等。”栾倾痕叫住她,对墨亦吩咐:“墨亦,你给她开点药,这些天她一直在我这里,身子哪里受得了。”
墨亦看着两人的眼神闪烁,“好好好,我一定把你们两个照顾得好好的,都放宽心吧。”
聂瑶珈看到栾倾痕关心自己,心想,他只是因为觉得亏欠才这样交代的吧。
她离开以后,墨亦也要准备离开。
栾倾痕拉住他:“墨亦,你是朕的弟弟,我有件事要交代你。”
“皇兄请说。”
“过年以后,天一变暖,沁国与我们就要开战了,我们的父皇一直避免的事情终于要发生,我不知道我们会胜,还是会输,但是为了万无一失,你要答应我,把娘和皇后安顿好,今后她们就靠你了。”
“皇兄!你说得是什么话,是不是因为风寒在说胡话呢?我们怎么会输?骆殿尘也没有强到哪里去,最多也是两败俱伤,我们都不会有事,还有,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聂瑶珈来了?”
“这只是责任,不关乎感情,骆殿尘的战争理由之一,就是聂瑶珈,他势必会想尽办法要找到她,你要帮助她躲开骆殿尘。”
墨亦摇着头,拍着他的肩:“我眼里的皇上,不是一个没有信心的人,你是不是……会做什么事情?这件事情是不是可能会让你和皇后产生无法修补的裂痕?你说啊。”他觉得栾倾痕一定有什么事情计划好了。
“你答应我就是了。”栾倾痕表现的很累了,轻轻打了一个哈欠,便躺下。
“皇兄你休息吧,我先退下了。”他疾步离开,去找聂瑶珈。
时间眨眼一过,到了年根,大家也都忙碌了起来,虽然仍然笼罩在战争的阴影下。
各宫的宫女开始挂起红灯笼,金色的宫殿一时红红火火,而拈花楼已经全部完成,与从前几乎一样,皇上亲自要求,将拈花楼装饰得鲜红夺目,并且,任何没有他的允许都不可进入。
这天,聂瑶珈身后带着几个宫女,她们手中平端新年衣物,一起进了储秀宫。
连妃自抄写的事以来,一直没有出过宫,所以神志有些不清,不过,见到皇后,她开始求饶:“皇后,饶了我吧。我错了!”
聂瑶珈看着她脸色苍白,没有心生怜意,拿起一叠纸送到她面前。
连妃以为她又要她抄写,她哭着求道:“我真的是宁死也不想抄啦,皇后!您发发慈悲吧。”
“慈悲?本宫被刺杀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个词?若不是我命大,想必如今在宫中春风得意的人是你吧。不过你放心,皇上把你交给我处置,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置你,现在,本宫要你写一封信,将来可能会饶你一命。”
信?连妃接过纸,执笔,“我听皇后的。”
—文—“我说,你写。各合胡同族亲友,连依在卉国宫中很好,可年后就不知生在何处,亦或死在何方,连依如今得到荣华,也建立卉国与合胡的友好关系,只是卉国与沁国马上交战,连依想尽力而为,恳请合胡部落王回耳点兵来助,他日卉国胜利,定会封赏各位。连依字。”
—人—连依写完,这出兵也不是小事吧,她有些犹豫,“皇后这是要兵?可是我们合胡哪有这么多兵?皇上未必瞧得上。”
—书—聂瑶珈拿来她写的信,“为了你自己将来想想吧。”
—屋—“皇后会让我有未来?”她有些不相信,在储秀宫,她快疯了,天天面对着一些密密麻麻的字,真不如她在草原上奔马的日子。
聂瑶珈卷好信,“若你表现好,我会让给你好好安排的。”
现在看来,连依认为卉国皇宫真的不是什么好地方,她彻底被皇后打败了。
聂瑶珈走出储秀宫,在长不见尾的游廊内走着。
她不想帮助他们任何一方,因为战争是她最讨厌的事情,可是在这古代,战争似乎永远是主题,大家都为扩张版图或是称霸为目标,因为个人站在高高的顶端,却要牺牲万马千军。
她现在只是希望,栾倾痕不要输,她能帮的,一定帮。
在此谢谢梦回仙楼送给灵儿的金牌哟,灵儿很开心,哈哈。
心如止水 202
202(2075字)
除夕夜来临,宫里还是喜气洋洋,红绸紧簇,花灯展展。
宫内欢声笑语,天空放着绚丽的烟花,丝竹声乐,人来人往。
年家宴过后,各宫开始守岁。
聂瑶珈守在自己宫中,周围安静的让人冷清,她拿上披风,跑去了景心殿。
“倾痕!”她冲进去找他,林公公作一个禁声的手势,“皇上乏了。”
聂瑶珈看到栾倾痕正在打盹,她过去拉起他:“你跟我走啊。”
栾倾痕猛然醒来被她拉着就走,林公公想要阻止,他一摆手示意,随着聂瑶珈一直出了宫。
一直出了宫,聂瑶珈带他来到民间街市间,百姓们正行踩岁活动,即在院内将芝麻秸粘上用黄纸卷成的元宝形,攒成一捆,谓之“聚宝盆”。然后,人们用脚将其踩碎,以“碎”谐“岁”,并借用芝麻开花节节高之吉祥寓意,祝愿家道兴旺。
“我们一起去踩呀!”她笑着拉上栾倾痕一起去踩岁,一脚脚狠狠的踩下去。
栾倾痕是第一次出宫,尤其是在除夕夜,他一脚脚踩着,渐渐笑起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两人一起牵手抢着踩,百姓们渐渐发现他们这对壁人,与他们一起欢声一片。
天快亮了,他们牵手回宫。
聂瑶珈缓缓收回自己的手,笑着说:“新一年我们一定都平安幸福的生活着,晚上踩了那么多的元宝。”
“你信啊。”栾倾痕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人呢,一生当中总要有一个信仰,我愿意相信,你呢。”
栾倾痕收起笑意,“回宫吧。”
聂瑶珈并肩与他走进宫中,方才她竟觉得栾倾痕的眼睛里是充满情义的,像极了从前他的眼神。
冬去春来,空气中还带着些寒意。
突然的一天,大家听到了一个震惊消息,沁国出兵了。
栾倾痕亲自去指挥军队了,司徒冷等将军都不在宫中,只有墨亦在宫里主持着大局。
聂瑶珈与墨亦站在城楼上,迎风而立。
“墨亦,他亲征会不会有事?”她望着遥远的沁国与卉国交界处,那里的山形,水域想必都让打仗变得举步维艰。
“你放心,他最不希望你和娘担心。”墨亦劝解她,其实内心也在担心着栾倾痕。
“他一定要平安回来,我还想告诉他一件事情,不论他听得懂还是听不懂,一定要告诉他。”
墨亦若有所思的说:“我想,他一定会好好的回来,也会有话对你说的。”他已经看透栾倾痕了,等着那一天,他们两个人真正敞开心扉,再也不要分开。
聂瑶珈暗想,两国争战,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打完的,她要在宫中等待多久,要不安多久,无数个长夜,她要彷徨中度过,一直要恶梦连连吗?
聂瑶珈经常去景心殿里,虽然空荡荡的,不过她感觉里面有栾倾痕的气息,他的味道,她看他的书画,握他用过的毛笔。
不经意看到瓷瓶内的画卷,她发现有一个用金绳系起便好奇的拿出来,当她展开画,看着栩栩如生的自己在画中,倾国倾城,笑靥如花。旁边的题字,她念过: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她坐下怔了许久,然后小心卷起画卷,放回原处,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那就是去寻找卉国的军队,去栾倾痕的身边。
他需要她,等有机会,她一定要和他将心中所有隐忍的话全说透,让彼此走进对方的心底处。
两天后,聂瑶珈身着男装背着细软要出宫去。
守卫皇宫城门的侍卫拦下了她,并报告给睿王爷墨亦,他闻后马上追来。
“皇后!我们回宫吧。”他拉她的手。
“你放开,让我走吧。”
“不行,皇兄交代我,不让你有任何事。”他坚决不同意。
“墨亦!”聂瑶珈非常郑重的告诉他:“我必须去找他,自然有必须要见他的原因,你让我走,我不会有事,会好好的回来。”她毅然转身跑出了城门。
墨亦想拉住她,却一手抓了个空,没有继续阻止她,他也赌一把吧,就让她去找他,希望他们能平安归来。
千里迢迢,聂瑶珈一路打听,一路骑马去找栾倾痕,人们一听她要去打仗的地方,都说她疯了。
就快要到卉国军营时,沁国的探子见到了聂瑶珈,以为她是给卉国通风报信的人,便一路追杀她。
聂瑶珈甩着马鞭加快步伐,可是因为地形是个大坡,马儿很会跑,可是她却因为偏离重心从马上摔了下来,沁国探子跳下马,他望着她:“看你柔柔弱弱的,可我必须杀了你,谁让你是卉国人呢?”他举起大刀要刺她。
聂瑶珈抓起地上一把沙子,扬到他脸上,那人被沙子迷了眼,未能下手。
聂瑶珈马上站起来逃跑,沁国探子用袖子擦擦脸,忙着去杀她。
两人一前一后,距离越来越近,沁国探子横起刀,准备朝她射去,不料,四周有埋伏的兵出现,将他们两人围了起来。
可惜的是,沁国探子看清来兵,不是沁国的,而是卉国的,他自知死路一条,无奈之下,提刀自杀了。
聂瑶珈看着他自杀,不禁摇摇头。
有一位将军指着她:“哪来的男子,你是不是沁国人啊?”
有没有搞错,刚才好是被沁国人追杀呀,自己怎么可能是沁国人?
“为什么不说话,你也休要狡辩,与沁国探子上演苦肉计是不是!来人,将这个年轻人抓走。”他下令,两名侍卫走过来。
栾倾痕骑马来到,问:“什么事。”
将军说:“皇上,有一个人很可疑。”
栾倾痕认真的朝远处望了一眼,睁大眼睛,非常惊讶,“慢着,你们谁也不准动她!”
聂瑶珈一听他声音,也看清了他,朝他跑去。
栾倾痕下马,也加快步子走向她,当真切的看着她的脸,他抚上她的脸:“这……这不是幻觉吧。”曾有多次,他出现过幻觉,眼前的她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他不敢确定。
(哎,估计大结局不远喽!大家会期待吗?)
心如止水 203
203(2106字)
聂瑶珈掐了他的脸一下,“你痛不痛!”她几乎要喜及而泣了。
“痛……原来你是真的。”栾倾痕本来喜悦的笑容突然收敛,怒道:“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墨亦看不住你吗?”
“你不要怪他,是我强迫他放我走。”聂瑶珈说完,才发现大家都看着他们,而且眼神怪异。
栾倾痕还是很生气:“马上回宫!这里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你知道吗?每天这里会死多少人!”他不想让她看到那么血腥的场面,会给她心中留下阴影的,就算她不同于别的女子那么胆小怕事,可他这样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