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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婶不解的问:“你要去哪里。”这么多年了,小岩像儿子一样在她身边,有了感情,说离开,心里真的很难过。
栾倾痕笑一笑,“我随便说说的。”
小天香信以为真,麻婶可不这样认为了,也许小岩是记起了过去,要回自己的家了吧。
翌日
栾倾痕和聂瑶珈一起去了聂府,他们一路上没有说话。
聂文还有王凤飞,栾墨亦三人在大厅中等他们。
栾墨亦看着聂瑶珈和栾倾痕进来,马上上前说:“聂老爷已经同意,你们与我一起进京。”
聂瑶珈看着栾墨亦,说:“小岩会跟你走的,我不会走。”
王凤飞挑眉问:“瑶珈,你耍什么性子呀。”
栾墨亦紧张的问:“你为什么不和栾……小岩一起进京呢?”
“因为……我和小岩当初只是交易成亲,并没有夫妻之实,小岩,你说是不是。”
栾倾痕看着她,忧郁的眼睛让聂瑶珈心软,她问:“你干嘛不说话。”
“夫到哪,妻到哪,瑶珈会跟着我去的。”栾倾痕斩钉截铁的说。
聂文和王凤飞互看一眼,觉得奇怪,不过,听他们说是交易成亲更让他们意外。
聂瑶珈对栾倾痕的话感到无语,她刚要反驳。
管家跑进来:“老爷,不好啦,商家来了好多人,说是您抢了他们的茶园,正在门外和咱们打起来啦。”
聂文脸色突变,生气的说:“茶园是我买来的,怎么说我抢呢?商家明摆着就是气不过我争来了茶园!哼。”
正在这时,商家的领头人商云海带着五十几个人拿着棍子进来,他在院里朝聂文喊道:“聂文,我告诉你,你抢了茶园我商家今年就没饭吃!今天我就是来和你商议商议,这茶园,要么给你点银子你交还茶园,要么,就别怪我不讲情义!”
“你……你……”聂文气得说不上话来,王凤飞赶忙扶着他。
聂瑶珈沉稳的走出大厅,面对着商云海,“商老爷,这茶园以往竞标都是你商家赢,我们也没有饿死,怎么你们没了茶园,就没饭吃了?”
商云海冷笑:“你是个丫头我不跟你说。”
“我是聂家茶庄的管事人,我有什么不能和你说的,论辈份我是不及你,可是商场如战场,有什么事,我作得了主。”聂瑶珈说话不急不慢,让商云海怔了怔。
“好,你们把茶园让出来,我们就走人。”
“那你们要出两倍的高价买走才行,若你们执意要逼着我们让出来,那我先告诉你,聂家大小姐是当今皇上的惜妃娘娘,聂家也算是皇亲国戚了,你们得罪得起吗?还有更厉害的,你们还是不要知道了吧。”聂瑶珈看一眼栾墨亦,也不知道他带了护卫没有,如果是他独自前来,那绝对不可以让人知道他是皇帝的身份。
商云海一犹豫,说:“哼,我们商家也有后台,我侄子可是宫里的官儿,谁怕谁啊。”何况,他听说聂惜若在宫里并不受宠。
聂文一听他竟这样看不起他们聂家,气得说:“死也不给茶园,我倒要看看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
商云海高声叫道:“那兄弟们,咱们也甭客气,给我打!”
五十几号人正要气势汹汹的冲进大厅,突然,从天而降的十几名红衣人出现在大厅门前,他们个个蒙着面。
薜晚烟一身便装出现,“谁敢进大厅,就只有一个下场。”
聂瑶珈一看,栾墨亦果然还是有所防备啊。
栾倾痕看着这些红衣人,出现了熟悉的感觉,这让他有所认知,以前的自己也许知道这些红衣人是干什么的。
商云海为自己壮胆,“上!”
有几个想立功的冲上去,一名红衣人抽出细细的剑,没有迈出一步,便将那人的头发削去了一半。
商云海一见这些红衣人武功高,说:“聂文你这只缩头乌龟!”
商云海手下也开始大声的叫聂文的名字,带着嘲讽的笑意。
聂文气得跌坐在椅子上,脸色发白。
此时,司徒冷带着近三百名侍卫冲进来,包围了商云海。
“你……你们是……”商云海这下有些害怕了。
司徒冷看到厅内的栾倾痕和栾墨亦,朝他们跪下:“末将见过皇上。”
皇上?
在所有人惊诧之时,聂瑶珈非常镇定,她回头看着栾倾痕,这下,他真的非走不可了吧。
聂文和王凤飞惊得站起来,看着栾墨亦,瞠目结舌说不了话。
商云海吓得忙跪在地上:“皇上恕罪,草民不知皇上在此,恕罪啊皇上。”身后的五十几人也跪下来。
聂文和王凤飞跪在地上,聂文说:“没想到皇上驾临,我有眼无珠啊。”
“起来吧,朕隐瞒身份只是想回来找亲人。”
聂文与王凤飞起来,王凤飞问:“亲人?在我们……聂府?”
栾墨亦点点头,看着栾倾痕:“我的哥哥,栾倾痕。”
所有人都看向栾倾痕,这个名字消失了三年,现在终是浮上了水面,薜晚烟,司徒冷走进来,朝他跪下。
他们跟随过栾倾痕,在他们心里,栾墨亦是皇上,栾倾痕也是他们的皇上。
栾倾痕不认识他们,去扶他们起来,却不知道要与他们说什么。
聂文和王凤飞愣在原地,不会吧,小岩是前皇帝,是当今皇上找了三年的前皇帝?那……若是当今皇帝交还皇位,那他们的女儿聂惜若不是成了王妃吗?而聂瑶珈反而是……
天呐,当初王凤飞还千方百计的让聂惜若离开小岩,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们竟然错过了!大错特错啊!
王凤飞是悔不当初,自己肚子里直冒酸水。
栾墨亦交待司徒冷:“准备一下,我们回宫。”一个‘我们’,栾倾痕听了好不真实,他看着聂瑶珈,眼神中充满复杂。
聂瑶珈稳稳的站在原地,她的人生突然转变了,要进皇宫吗?她在皇宫里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与聂惜若朝夕相对?这下,她们的身份才尴尬呢。
两辆马车准备在聂府门外,司徒冷带着人前后护卫,有些百姓开始围观。
聂文与王凤飞对栾倾痕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亲自送他上马车。
栾倾痕对栾墨亦说:“我希望接两个人一同进京,在宫外安排一个地方给他们住。”
“你说的是麻婶和小天香。”他早就查到这两人与栾倾痕的关系,所以他没有拒绝:“应该的,放心,我差人去请他们。”
栾倾痕点点头,看着最后面的聂瑶珈,他走过去,握紧她的手:“你和我一辆马车。”就是怕她走,就是怕她会离开,明明心里记恨着她背叛他,隐瞒他身份,可是总是放不下她。
马车缓缓离去,聂文对天长叹,命啊,女儿也许没有那个命,别说皇后了,就是妃嫔也难保了。
忽然,他记起,四年前,前皇后不是也姓聂吗?难道是聂瑶珈?
……
行了两天的路程,马车进了皇宫。
百官迎接,阵势浩大。
栾倾痕与聂瑶珈下马车,看着数不清的人头,这些对他们来说太过陌生。
麻婶与小天香先是跟他们进了宫的,再作安排,当他们看到这阵势,只能瞪着眼睛看着。
栾墨亦走到栾倾痕身边:“走吧,我们去见母亲。”
阮秀芜打扮着自己,看脸色苍不苍白,这些年她一直抑郁寡欢,接到栾倾痕没有死的消息她比谁都开心。
不过她也知道,栾倾痕失忆了,像四年前一样。
栾倾痕走进一所宫殿,打量着宫内的繁华,聂瑶珈在他身边,劝自己接受这一切。
阮秀芜走出来,看到栾倾痕的那一刻,眼泪汹涌的流下来,她过去抚着栾倾痕的脸,还有聂瑶珈的,将他们抱在一起,“你们都平安的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阮秀芜带他们坐下来,“我知道倾痕不记得娘了,没关系,墨亦一定会治好你的,娘等着那一天。还有,瑶珈,你也经受了坎坷,皇后就是皇后,命运不会改变。”
聂瑶珈不明白,好像阮秀芜认识自己似的,她只是笑笑。
栾倾痕呢,他却以为聂瑶珈从头到尾就是和栾墨亦等人串通好的,将他掌握在手里,然后让他乖乖回宫的。
聂惜若跪在景心殿,栾墨亦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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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止水 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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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惜若跪在景心殿,栾墨亦背对着她,气氛诡异。
“你说,为什么聂瑶珈被人陷害刺杀朕时,你没有说你认识她。”
“皇上……臣妾只是害怕,害怕她连累我们聂家。”聂惜若听说了聂瑶珈和栾倾痕进宫的事,最让她惊讶的就是小岩竟然是栾倾痕,他是前皇帝的事实。
“朕是个昏君吗?你明明知道朕没有怪罪聂瑶珈,为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栾墨亦觉得她有事隐瞒着自己,或是有什么顾忌。
聂惜若再也无可说,她头低垂着,眼泪落在地上。
“好了,朕不追究,只是,日后若再有隐瞒,定不会饶你。”他蹙眉,挥挥手让她退下。
聂惜若流着泪跑出了景心殿。
一个人在角落里哭泣,若不是聂瑶珈,她怎么会被皇上训斥?若不是聂瑶珈,她怎么会错过了小岩?若不是聂瑶珈,她不会过得如此痛苦。
所以,她要让聂瑶珈死,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抢走她的一切。
她的手指掐着树干,在民间有种蛊术,她不防先利用一下,不能让聂瑶珈在宫中,会成为她最大的威胁的。
巫师被聂惜若悄悄请进宫中,是一个穿着破烂但很神秘的老婆子。
“娘娘要我对谁施行巫术?”
聂惜若写下聂瑶珈的名字,交给她。
巫师看了此名之后:“要怎样的下场?”
“让她受尽痛苦而死。”
“好,那便是勾魂术。”巫师坐在法坛前,将聂瑶珈的名字写在符咒上,然后念了一堆听不懂的咒语,一把剑刺穿符咒,将剑插入一坛沙罐中。
聂惜若看着她运用巫术,心中越来越期待着聂瑶珈明日出事的消息了。
符咒自燃起火,成为灰烬。
巫师点点头:“好了,今晚她将无法入眠,魂魄离散,明日便是死期。”
“多谢巫师。”聂惜若嘴角轻扬,露出恶毒的笑容。
聂瑶珈与栾倾痕被安排住在浮尾宫,聂瑶珈在晚上睡不着,她看着窗外的月亮,一直发呆。
床外侧睡着栾倾痕,他不知为何,偏要与她同床,却放话说,不会碰她。
栾倾痕睁开眼睛时,聂瑶珈赶紧的闭上双眼假睡。
栾倾痕侧过脸来看着她,睡容恬静,使人怜惜不忍亵渎,美得不沾风尘。他伸出手轻轻挽过她的蝉鬓(指面颊两旁近耳头的头发),注视着她,眼神里带了几分复杂。
第二天,聂惜若首先去了浮尾宫。
她一踏入浮尾宫,便看到聂瑶珈活得好好的站在她面前,聂瑶珈还在树之间搭了一个秋千,正在秋千上悠闲的荡着。
“姐姐来做什么?”聂瑶珈见到她并没有下来。
“噢,你刚进宫,我来看看你缺不缺什么东西。”聂惜若纳闷的瞧着她,脸色红润,哪里有半点病态?
聂瑶珈含笑道:“真是谢谢姐姐了,宫里什么都有,姐姐放心。”
聂惜若牵强的笑着,“那姐姐先走了。”
聂瑶珈下了秋千,叫住聂惜若。
“姐姐,你是不是还喜欢着小岩?”聂瑶珈以为她是来看栾倾痕的。
“你在胡说什么,这种话被人听到,我可就遭殃了。”聂惜若想掩饰自己,可她又知道,只要提起心爱男人的名字,她的眼神就会出卖自己的。
“你不要骗自己了,对小岩,你根本难以忘情,或许我们今后应该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