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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兰一把拍开我的手,沉声说道:“我决定了,还是现在就告诉你吧,也省得你到时候后悔……”
我正容看着君兰,说道:“我在听你说。”
君兰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其实十二朵花根本就没有重组,我也不是十二朵花的成员!”
这个消息虽然令我吃惊,不过显然不是君兰要说的关键。我眨了眨眼睛,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君兰望着我,眼中透出缕缕柔情,缓缓说道:“开始你将我误认成十二朵花,我一直没有辩解,只是因为我的地位言行确实与当年的十二朵花近似。而且我也的确和老十二朵花中的几位姐姐相识……”
我问道:“那你的真实身份是?”
君兰黯然低首,轻轻说道:“我就是北京那位大佬的重孙女!”
纵然我已经一再提醒自己君兰的身份必定非同小可,还是忍不住楞了楞,旋即反应过来奇道:“不对!那位大佬的儿子好好的在北京,而你的爷爷不是已经在仙境中作古了吗?”
君兰低声答道:“北京的那个,只是养子而已。他的作用,就是掩盖我们一家人的身份!”
我自然知道这些权贵之家为了维护自己家族的利益、为了保护子孙后代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像这样把亲生子隐藏起来,对外公布一个幌子只不过是最常见的方法而已。古往今来,多少历史的真相就是这样被掩埋在尘土里……
君兰继续说道:“我们家三代单传,都是只有一个孩子!偏偏父亲又无心政路,所以太爷爷从小就对我严加管教,希望我可以继承他的江山……”
我淡淡说道:“既然十二朵花根本没有重组,所谓的脱离十二朵花,其实就是脱离你的家族了?”
君兰有些苦涩地说道:“家族?我太爷爷、我父亲加上我……你见过全部成员只有三个人的家族么?”
我奇道:“你们家没有旁系的亲属吗?你长辈的妻子呢?”
君兰黯然答道:“也许我们一家在其他方面太过辉煌,所以感情和血脉就比较惨淡吧。太爷爷的经历就不用说了……我奶奶难产而死,母亲也在生下我不久重病不治……我和父亲两代人,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那位大佬的人生经历早就记录在了书本上。他的一生中只有一位妻子,两人相濡以沫二十四年,被誉为政坛中最恩爱的一对夫妇。后来妻子在一次意外中丧生,丧妻之后这位大佬悲痛欲绝,几乎在政坛消失了整整六年,终生没有再娶。没想到他的子孙也都是这样的痴情性格……
我轻叹了一声,宽慰君兰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不要太难过。”
君兰轻轻靠在我肩膀上,柔声说道:“我太爷爷其实很疼我的,如果我一定要走,他多半也不会为难我。只是……”
我淡淡一笑,问道:“只是我这个夺走他重孙女的罪魁祸首,就要承受老人家的怒火了?”
君兰低声说道:“所以这次我听说爷爷居然还有一个孩子留下,马上决定亲自接手这件事情。如果我真的能找到一位叔叔或者伯伯,也算对太爷爷有个交待……”
我苦笑道:“不过根据现在的情况分析,你这位叔叔或者伯伯,八成是个西贝货。”
君兰喟然说道:“等查明真相再说吧……其实我早就想离开军队,过一个正常的女人应该拥有的生活,只是一直不忍心让太爷爷伤心难过而已。”
我喃喃自语道:“难怪你每次捅出天大的篓子都安然无事,原来是有这么硬的后台……你太爷爷对你惹祸的本事一定很头疼吧?”
君兰顿时捶了我一拳,嗔道:“怎么让你一说,就好像我只会闯祸一样!”这一拳君兰不觉用了几分实力,又恰好捶在我胸口处,顿时发出“咚”地一声大响。把她吓了一跳,纤手抚在我胸口问道:“疼吗?怎么这么大声……”
我苦着脸答道:“你把我的心偷走了,这里面空捞捞的像面鼓一样,声音能不大吗?”
君兰俏脸绯红,却舍不得再打,只得啐道:“油嘴滑舌!”
我拉过她的纤手和在掌心,嘿嘿笑道:“现在这位油嘴滑舌之徒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下一步该做什么?”
君兰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我,略带凄然地低声吟道:“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这句诗出自唐代李益的《写情》,下半段就是千古传诵的名句——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君兰在此刻读出却是暗示我,只求一夕之情,以后的事情由她自己承担!
我微微一愣,笑着答道:“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我又没说怕了你太爷爷而不敢要你,何必如此?”这两句诗也是唐朝诗人所作,乃是元稹用来吊念亡妻的《遣悲怀三首》中的句子,用在这里对君兰表明我要的是一生一世,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君兰神色微缓,嗔道:“你怎么用悼念亡妻的句子来咒我?”
我做悲愤状呼道:“冤枉啊……其实我想说的是下两句来着。只是怕你揍我,才改说前面两句罢了。”
君兰皱眉道:“后两句怎么了?不就是‘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吗?啊……你这个色棍!”说着跳下地,举起粉拳朝我打来。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用在此刻,自然是指晚上我和君兰将要发生的事情了……
第五十一章 拍花教
更新时间2011…6…23 10:19:16 字数:5290
和君兰嬉闹了一会,我停下来奇道:“这都快要八点了,怎么吴叔还没回来?”
君兰问道:“吴叔就是你那位管家吧?老先生的身手很是了得呢……”
我沉声答道:“这位吴叔,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亲人。他脾气有些暴躁,你不可将他当成下人看待!”
君兰吐了吐舌头,笑道:“我哪敢将谁当成下人,只怕不被你当作下人就好了!”
我淡淡笑了笑,始终有些放心不下,轻声说道:“我下楼去看看,顺便叫佣人准备晚餐。”
君兰点点头,说道:“我回房去换件衣服,然后下去找你。”
我也不多言,直接下楼去了。
先到吴叔的房间一看里面没人,又找佣人打听,也没有见过吴叔的踪影,只好先交待佣人准备饭菜。却见吴叔沉着脸自外走了进来,身上的衣服灰突突地,还被撕了一条大口子,显然刚刚和人交过手。
我连忙迎了上去,低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吴叔摆摆手,答道:“无妨,遇见几个宵小……你的酒在外面车上。”
我看吴叔不像受伤的样子,顿时放下心来。吴叔本身性子暴烈又嫉恶如仇,出门如果看见什么不顺眼的事情,经常就要出手管教一番。次数多了,偶尔遇见几个会家子也不足为奇。口中说道:“没事就好,您去换身衣服吧,酒我自己搬上楼去。”
吴叔好像没听见我的话一般,低着头回屋去了。
我搬着酒箱子刚一上楼,正好君兰换完衣服走出来,朝我笑道:“吴叔回来了?”
我点头道:“刚回来。”
君兰拉开酒柜,一边帮我往里面放酒一边嫣然笑道:“这个酒柜很漂亮,我很喜欢。”
我淡淡笑道:“既然喜欢,我再多订几个,把家里的酒柜都换成大的好了。”
说话间,却听吴叔在门外叫道:“李小,你和那女娃出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我和君兰对视了一眼,一齐关上酒柜走出房间,只见吴叔满脸凝重地站在门外。我恭恭敬敬地问道:“吴叔,什么事?”
吴叔先淡淡扫看了君兰一眼,这才开口问道:“李小,你最近可曾招惹什么仇家?”
我立刻明白吴叔刚才所谓的“遇到几个宵小”,必然另有文章,沉声答道:“我和君兰最近没有和人结仇!”
吴叔皱眉说道:“那就奇了,我在咱们家周围遇见了几个踩盘子的,明显是江湖人。”(笔者按:“踩盘子”是一句江湖黑话,泛指侦察、打探敌情的举动。)
我问道:“有多少人?您和他们动手了?”
吴叔嘿了一声,大声说道:“难道我老吴看到别人在咱家门口偷偷摸摸地,还能不管!”
我刚要问吴叔有没有抓住一个敌方的探子审问一番,回想起吴叔进屋时候沉着脸的样子,知道他必然没有抓到人,改口问道:“对方是什么路数,您看出来没有?”
吴叔想了想,皱眉答道:“从招式上看只是一些普通拳脚,不过其中有一个人朝我扬了一包迷药,应该是以前‘拍花教’那帮拐子常用的东西……”
君兰俏生生问道:“吴叔,拍花教是个什么教派?”
吴叔不屑地答道:“那是以前江湖中下五门的东西,就是专门用迷药拐骗小孩的一群人,俗称拐子。好死不死地凑到一起组成这个拍花教,听说早就让江湖同道给灭了……”
我看君兰仍旧是一副半懂不懂的好奇宝宝样子,接口解释道:“这群人有一种特殊的手法,把迷药拍在人的肌肤上,自己却不受影响。受者主要针对七岁以下的孩子,一但被拍上就会精神麻痹、神智恍惚,任由他们拐骗……所以叫拍花。”
君兰吐了吐舌头,笑道:“我记得小时候我不听话,爷爷就吓唬我说叫拍花的将我抓走……结果我一直以为拍花是条大狼狗的名字呢!”
吴叔恨恨说道:“说得好,这帮家伙丧尽天良,简直连狗都不如!”
君兰俏生生赞道:“吴叔不愧是老江湖,连这么隐秘的教派都认出来了呢!”
这句马屁拍的吴叔大为受用,哈哈大笑道:“几个小毛贼,不在话下……”
我沉吟道:“这拍花教在江湖中也算是臭名昭著,人人喊打。如今沉寂了多年,怎么忽然跑到我家来踩盘子?”
吴叔微微一愣,不悦地说道:“这拍花教的手法我虽然只在多年见过一次,但是印象深刻,绝对不会看错!”
我看了君兰一眼,朝吴叔苦笑道:“我当然不是说您认错了!只是我和这拍花教无冤无仇,他们就算想来偷孩子……也未免来的早了几年吧?”
君兰顿时俏脸飞红,在身后狠狠掐了我一把,大声说道:“谁规定拍花的就只能偷孩子!也许他们是冲着其他东西来的也不一定……”
吴叔显然看到了君兰的小动作,却笑呵呵地装作不见,应和道:“不错,坑蒙拐骗偷本来不分家,这帮拐子应该是为了别的东西而来!”
我郁闷道:“问题是他们究竟为了什么东西而来呢?”
吴叔不语朝着君兰看去,显然是认为这伙人是冲着君兰来的了。
君兰摇摇头无辜地说道:“肯定与我无关!别说我身上没带任何东西,就算是有什么他们想要的,他们也没胆子来偷我!”
这番话说的狂妄之极,吴叔顿时面露不悦之色。我却知道君兰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以她的身份而言,一个没落的江湖门派的确招惹不起……连忙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也许可以解释这批人的来历。”
吴叔顿时被我吸引了过来,大声问道:“他们是什么来历?”
我扭头朝君兰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刚才所看的资料中,有几个帮人找到失散儿女的例子?”
君兰眼前一亮,说道:“不错,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孩子都是被拐骗或者偷走的!”
我点点头,沉声说道:“他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