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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筷子,月修翘起腿,这么个总带着些无赖气息的动作硬生生被她做得多了份潇洒邪魅,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抱怨造物主的不公,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你们两个真是让人讨厌。为什么我们就必须与你们同桌,必须听你们的命令,你是何身份,敢这般与我讲话?身为女性一点都不知道矜持,是你们的母亲教育你们看见好看的男人就要这样追着不放?还是你们真有那么饥渴,少了男人就活不得了?你以为你们是谁,有多好的身家背景,这般的素养,不过一家暴发户而已。”狂傲残忍地话就这么平淡慵懒地从那张诱人的唇中吐出,两者间的巨大反差让人有一刹那的怔愣,不知该如何反应。确实,真正的贵族,狂傲却多有良好的素养,他们自小便被教育培养,气质沉稳内敛。如这里的两个少女这样的,只能是暴发户而已,走进贵族圈子都必定遭人耻笑。
“你,……”
“我,如何?”
第五十章
那边的少女气得说不出话来,月修却是甚感无趣,“怎么又是个结巴,有缺点就不要出来现,真是,平白让人讨厌。”从迦洛手中接过莫离,放下银子月修就准备离开,“怎么,不吃了?还有些菜色你还没尝过。”摆摆手“不了,有人站在一边,看着就倒胃口,我们走吧,既然他们死巴着这位子那索性就给他们又何妨。”
粉衣少女已经开始哀哀垂泪,旁边的少女也脸色铁青,一个眼色,后面一直没开口的男人便闪身上了前,向着当先的月修一掌拍来。月修还没动,迦洛已经挡在了月修身前,轻描淡写地抓住了击来的一掌,微微一扭,“咔”一声轻响,来人脸色惨白,手呈一种诡异地姿态扭曲着,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一头栽倒在地上。旁人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即使断了手也不至于这样严重啊。可是月修在一旁看得分明,明面上迦洛只是抓住了对方的手直接将之扭断,但是别人看不到的是,一连两道股暗劲就在抓住对方的瞬间送了出去,暗中将对方的经脉震断,这手,就是治好了也是废了,可惜了多年苦练出来的铁砂掌。对方出掌的时候,月修就看见了,那手虽表面看去莹白如玉,其实内里透着一股暗青色,掌风强劲阴寒,若普通人中了这掌,是决计逃不过的。对着素不相识的人,几句口角就出此杀招,是不是该说这边的人普遍的民风较为强悍?
不一会儿,酒楼里的人差不多跑了个干净。不理拽着妹妹急速逃去的少女,月修顺手拿起桌上的清酒倒在迦洛手上,估摸着差不多了才拿出帕子细细地擦了,迦洛也乐得佳人伺候,看着低头忙碌的人,满眼尽是温柔。这两个人都有洁癖,还都挺严重,可是对迦洛来说,若让别人碰到月修那更严重,至于这样的服务,算是意外地赚到了。
终于鼓捣好了,月修抬头就看见迦洛正盯着自己的眼神,心下一跳,暗道人长得美这刺激性就是大呀。旋即却又恢复了自然,嘴角挂上往日的微笑“刚刚谢迦洛相助,不过下次还是戴上手套为好。”“自然。”
相视一笑,两人一同走出了酒楼。酒楼下依旧可算是人山人海,可是人却实已经换了一批。一群人簇拥下,一名华服青年走上前来,后面还跟着刚刚的两位女子。青年瞥了眼才自酒楼出来的两人,眼中掩不住的惊艳。稳稳心神,青年先作了一揖,“两位兄台,在下岑嘉煜,得知方才家妹无意冒犯了二位,特来致歉,家妹年纪尚小,不懂事,希望两位不要多加计较。当然,为了为表达歉意,在下欲请两位过府一叙,不知二位兄台可否赏在下这份薄面。”“哥。”粉衣少女刚想出声,却被青年一个眼神吓得住了口,低下头,再不敢吱声。
致歉?带上这么多人,手提兵器气势汹汹地来?这么想着,两人面上却不动声色。迦洛上前也微一拱手“不敢,兄台客气了,孩子家淘气爱闹,我与友人还不至于这般小气,两位小姐天真活泼,又怎是什么过错,此事兄台就不必放在心上了,至于过府叨扰,我等近日还有事要办,就不打扰了。就此别过。”说完,拉上月修的手就径自离去了。留下岑嘉煜面色不佳,旁边的少女还愤愤着,“真是不识好歹,大哥都亲自来了,居然还这么嚣张。哼,迟早要给他们点教训。”
“闭嘴。”听着妹妹的嘀咕,岑嘉煜脸色更青了一分,“你们给我回去好生反省,现在大了了不起了,当街追着男人,你们女儿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居然还让家丁动手结果被人家一下打残?”“是他们先动手的。”少女还想狡辩,却让青年更加恼火“住口,你还敢撒谎,你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我告诉你,岑嘉颜,这天下不是所有人都是你能招惹的了的,刚才那两个人不论气度容貌还是衣着其他都是我平生仅见的,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要哪一天真的把自己害死了不算还要把家族也搭进去。哼。”说完甩袖走了,留下姐姐岑嘉双心不在焉地安慰着怀中委委屈屈哭泣的妹妹,看着月修迦洛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在城里随意地溜达了一圈,月修迦洛悠悠地拐进了一个小巷,转眼不见了身影。留着巷子口一直跟踪的几人面面相觑,人呢,怎么就这么没了?
再出现,两人已经站在了一处庭院前,随手取出一块玉牌递给门卫,不一会儿,一个留有顺直金发的俊逸少年就冲了出来,“月!”二话不说,少年直接扑向月修,可是还没碰到人,一声尖叫,少年就被一条华丽巨大的尾巴卷住甩了出去,老实说,迦洛心中暗松了口气。
“莫离,你又欺负我!”少年凌空翻转,漂亮地落在地上,回头就委屈地抱怨刚才事故的肇事者,月修肩上的莫离。
“路易。好久不见。”轻柔的声音,少年立刻安静了下来,全不复刚刚的顽皮热情,右手抚胸单膝跪下,脸上一片恭敬虔诚,“路易一直在等待您,我的主人。”微笑着上前拉起少年,张开双手,完成了刚刚少年未完成的拥抱,“我很想你,我的朋友。”“我也很想您,感谢生命女神,让我遇到了您。”是的,路易是精灵,西方的精灵,有着尖尖的耳朵,出众的容貌以及百步穿杨的箭术。
原本路易是生活在距离异兽之森不远的精灵森林,只是年少轻狂的他喜好冒险,便缠着好友一道进入异兽之森历练。可是凶险的异兽之森又岂是他们可以玩转的。最后,虽然他们有着高超的箭术以及与大多植物交流的能力,路易还是失去了他的好友,自己也被路过的商队捕获,准备带来东方碰碰运气。可是当时,路易已经身受重伤,再加上文化上的差异,并上东方这边已经有了月罗族和鲛族,所以路易的行情很是不好,市侩的商人们也没有人给他有效地治疗,毕竟他们并不打算带着他回去,凶险的异兽之森,这样的伤者会成为巨大的累赘。就在路易觉得自己已经支持不了多久就可以重回生命女神怀抱的时候,月修出钱买下了他,以一块丝绸换下了西方市场上已经彪上天价的精灵。纯真的小精灵后来一直为这事便扭,美丽强大的生命女神的宠儿就值一块丝绸?可是这样想好想又有点不对,毕竟没有什么人喜欢被当做商品卖出,可素,可素……每次想到这个问题,单纯的小精灵头脑都不太够用,不过好在小精灵也够单纯,几次转不过弯来也就放弃不想了。
买下小精灵,只不过是月修的一时兴起。月修也是人,再怎么无心无情,双手染血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尤其她还有挺严重的洁癖(而且貌似开始接阿七的任务后更严重了)。完成任务后,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走在人堆里,一抬头就看见一双干净的眼睛眨巴着看向自己,那样的目光射进心里,好像心中的压抑一下就散开了,渐渐地亮起来。再看才发现,眼睛的主人居然是西方的精灵,这更引起了月修极大地兴趣,于是二话不说便用一块随身的丝绸手帕将路易换了下来。
在月修全力的治疗改造后,路易的身体完全恢复,而且修为更加精进,可是月修并没有把他带回帝都,而是交给了莫嗔,在经过系统的东方文化教育后安排进溪云阁成为了第二位门主,平时也利用精灵的特殊能力,主管药物和美容。(莫嗔主管的是信息与暗杀及培养人才)
“路易,我这次是云游路过这里,不过我还要处理些事情,你把这边的所有高层负责人都招过来。一刻内到齐。”
“哦,好的,不过,是所有的吗,也包括那些钱庄之类的?”
“恩,都招过来。”耸耸肩,路易利索地下达了命令。转回身就气势汹汹地黏上了月修,“月,你旅游也不带上我,还有,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能跟你一起旅游?”
……
第五十一章
好不容易搞定了路易,毕竟是纯良的精灵,很容易地就接受了迦洛,再者,即使是善良无争的精灵,一样有着近乎偏执的美学喜恶,有时候也喜欢以貌取人,于是,迦洛的美貌其实为他们的友谊先天上就奠定了强大的基础而且,西方传统,对强者崇拜分外直白,路易纯良但不是傻子,修为到达一定的程度,他自然也知晓迦洛虽然总是谦恭有礼其实深不可测。
一刻的时间过得很快,溪云阁在此的高层很快就陆陆续续地来到了这里,迦洛毕竟不是溪云阁的人,便先自行回避了。
一刻,月修戴上半脸面具,准时坐上了首座,各位高层也按序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整个会场十分安静有序。能坐上溪云阁高层的,都是些有头脑的人物,虽然不曾见到过月修,却也能猜出些许,看那边二门主都中规中矩地坐在旁边了,再不小心着点那不是找抽么?不一会儿,所有人就位,只片在中间的一个位子空着,显得有些突兀。
“那个位子应该是谁?”凉凉地喝了口茶,月修头都没抬。
“月主,那应该是钱庄的最高负责人齐晓冉。”在座的人一听,暗中抹了把汗,这次这问题可大发了,让二门主恭敬地喊一声‘月主’的,除了那从未露过面的阁主还能有谁?天哪,居然是那个从来都神秘无比的阁主。齐晓冉这次是真撞在刀口上了,不死也得褪层皮啊。
一时间,大厅里全无了声响,只月修静静地喝着茶,模样甚是悠闲,可是下面的各负责人愣是觉着心上被压了一座山一样,沉沉地透不过气了。
半晌,月修终于放下了茶杯,“罢了,不能为着这一个人浪费所有人的时间,你们先开始吧。”所有的人心中咯噔一下,这便算是没有回旋余地了。
于是乎,在场的全体人员都有志一同地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敬业精神,汇报、讨论、解答难题,中间,这些高层的主管们都发现,虽然眼前的人贵为阁主,可是“他”丝毫没有刻意摆出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态,相反,“他”很平和,很谦逊,也很有才华,一直以来他们所无法解决的所有事件只要到了“他”的面前就不再是问题,虽然“他”的看上去似乎还很年轻,可是毫无疑问“他”是最为睿智的,敏锐的洞察力,精准的判断,果断的裁决,这一场会议让所有人都觉得获益匪浅,“他”的身上由骨子里透着一股王者的气息,让人臣服的气息。
会议将尽时,大门突然被推开,慢悠悠地走进一个青衫的年轻男子。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正在作报告的一位主管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