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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甲为什么会动起来?为什么能穿越铁门、进入房间?那房间本来什么也没有,为什么忽然会出现一具女尸?”容颖媛说到这里,语气有点急促,“这些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我……”
“嗯,”思炫打断了容颖媛的话,直截了当地说,“你到我家来,把详细情况告诉我。”不等容颖媛答话,紧接着又把自己的地址告知于她。
“如果你不懂得怎么走,你可以在今天晚上七点到我家附近的肯德基等我。我去接你。”思炫补充道。
“好。”容颖媛也是个爽快的人,“今晚七点,你家附近的肯德基,不见不散。”
到了晚上六点四十五分,思炫离家,准备到肯德基跟容颖媛会合,走到楼下的时候,却碰上了于神和清凝。原来于神和清凝来找思炫一块去吃饭,并在饭后一起到银逸影城观看新上映的电影《证人》。思炫听了他们的邀请,咬了咬手指,慢悠悠地说:“有一件事比看电影有趣得多,你们要不要参加?”
“要!”思炫话音刚落,于神和清凝不假思索、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去把一名女子带回来,”思炫淡淡地说,“你们在这里等我。”
思炫说罢,不等于神和清凝回答,便径自走向远处。
相互介绍
在慕容思炫的带领下,清凝、于神和容颖媛来到了他的家。房中,四人同坐在床上。
“你可以开始说了。”思炫望了容颖媛一眼,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说道。
“嗯,”容颖媛点了点头,“首先跟大家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容颖媛,已婚,没有子女,待业在家,靠上网和玩游戏打发时间。我丈夫叫伍子逸,比我大六年,在一家KTV里当部长。”
“你好哦,”于神向容颖媛微微一笑,“我叫于神。”于神对美女向来是和颜悦色的,哪怕对方是比自己大十多年的已婚少妇。
“我叫宇文清凝。”清凝也向容颖媛介绍了自己,“我和于神在同一个大学读书。”
“嗯。”容颖媛点了点头,望了思炫一眼,轻轻一笑,“那么你呢?V,你叫什么名字?”相对于神和清凝,她似乎对这个头发杂乱、神情木然的怪异男青年更感兴趣。
“我叫慕容思炫。”思炫瞧也没瞧容颖媛一眼,一边望着天花板怔怔出神,一边从口袋里取出一颗软糖,扔到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
“那么,”容颖媛深深地吸了口气,“现在我就把我那匪夷所思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大家吧。”
亡灵武士
容颖媛的丈夫叫伍子逸,他们是在八年前结婚的,当时伍子逸三十一岁,容颖媛二十五岁。
五年前,伍子逸的父母在一起交通事故中双亡,留给伍子逸的遗产除了一座一百多平方的房子和数百万的现金外,还有坐落在L市郊区的一座古怪的大屋。
那座大屋是伍子逸那身为建筑师和推理小说爱好者的父亲生前所亲手设计的,建造的过程也是由他全程指挥的。之所以说那是一座古怪的大屋,是因为大屋里有着千奇百怪的机关和暗房。譬如说,大屋里有旋转门,有形状不规则的房间,还有隐藏在壁画后面的暗房。不过这些跟现在要叙述的案件没有关系,因此略过不提。
在大屋里跟现在要叙述的案件有重大关联的,是一间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间——思过间。
思过间,顾名思义,其作用是让人呆在里头面壁思过、冥思苦想。思过间的面积不足十平方,房间里没有任何摆设,没有任何灯具,也没有任何窗户,只有一扇铁门——那是思过间跟外界唯一相通的地方。铁门关上以后,可以用钥匙从房外上锁。铁门上的锁,是伍子逸的父亲找人在德国特制的,能把那锁打开的钥匙,全世界只有一把,那独有的钥匙的外形十分奇特,颜色则是非常抢眼的鲜红色。
这把能把思过间的铁门上锁的红色钥匙,被放在大屋里的书房之中。那书房的大门上,同样安装着一把在德国制造的锁,跟思过间一样,能把书房大门上的锁打开的钥匙,全世界也只有一把,那是一把形状奇异的绿色钥匙。这把钥匙一直是由容颖媛保管的,因为她把自己的嫁妆——价值超过一百万的条状黄金保存于书房的保险箱之中。
再说思过间,在思过间的铁门和地面之间,有一道十厘米的空隙,那空隙的作用是保持思过间的空气流通,让关上铁门、呆在思过间里的人可以顺畅地呼吸。
在思过间的铁门被关上以后,那道十厘米的空隙就是思过间跟外界唯一相通的地方。
要进入思过间,首先要进入暗黑之厅,那暗黑之厅的面积有五十多平方米,厅里没有任何灯具,也没有任何窗户,终日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暗黑之厅”因此得名。在暗黑之厅里有一个入口,那入口通向一道没有半点光亮的长廊,被称作暗黑长廊,那暗黑长廊正是连接暗黑之厅和思过间的通道。
暗黑长廊极长,其长度约有一百米,但却又极为狭窄,高度只有两米,宽度则只有一米。进入暗黑之厅,走过暗黑长廊,是到达思过间的唯一路径。
在暗黑之厅附近的收藏室,放着一套日本战国时期的武士盔甲,那是一套红黑相间的大铠,由竹、革和金属制成,历史悠久,十分珍贵。
伍子逸和容颖媛平时是住在L市城区的,只有周末才会来这里度假。上周六晚上(具体时间是2008年11月22日),两人和往常一样,来到这里,刚走进大屋的大厅,却看见平时放在收藏室的武士盔甲,竟然放在大厅之中,面对着大门。
“怎、怎么回事啊?”伍子逸轻呼,“盔甲怎么被搬到这里来了?难道有小偷?”
“你看你,怕得连声音也颤抖了。”容颖媛向伍子逸瞪了一眼,没好气地说,“拜托,不要那样胆小怕事好不好?你是不是男人啊?”
容颖媛话音刚落,伍子逸忽然尖叫一声:“啊——老婆,你、你看……”
容颖媛被伍子逸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哼”了一声,用充满鄙视的语气说:“你干嘛呀?别突然怪叫呀!”
“这、这是什么?”伍子逸似乎没有听到容颖媛的话,指着前方的武士盔甲,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容颖媛两眉一蹙,微微地把头抬起,向前一看,可真是不望犹自可,一望之下,这一惊实在是非同小可!
霎时间,容颖媛脸色大变,面容扭曲。
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她竟然看到了那套武士盔甲“动”起来了!
只见那武士盔甲慢慢地站了起来,宛如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武士!他扭动了一下头颅,伸展了一下四肢,盔甲上的金属片因此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紧接着,盔甲人转过身子,一步一步地离开大厅,向暗黑之厅的方向走去。好几秒后,目瞪口呆的容颖媛才回过神来,抓了抓伍子逸的手臂,颤抖着声音问:“老公,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伍子逸茫然道,“盔甲怎么会动起来?难道这套盔甲当年的主人——日本战国时期的一位武士,复活了?”
“切!”容颖媛骂道,“胡说八道!别自己吓自己!一定是小偷进来了,想偷我们的盔甲,刚把盔甲搬运到大厅,就听到我们的开门声,慌忙之中,他躲到盔甲里,接着还穿着盔甲乱跑,想把我们吓跑。”
“……”
“别发呆了!我们快追上去看看!”容颖媛拉住伍子逸的手,向盔甲人追去。
不一会,他们追上了盔甲人。盔甲人见他们追上来,加快了脚步。
“想逃?没那么容易!”容颖媛大声叫道。
盔甲人迟疑了半秒,索性跑了起来,盔甲上的金属片激烈地碰撞着,发出了连绵不断的碰撞声。
十多秒后,盔甲人来到暗黑之厅前方,并且迅速地进入了没有半点光亮的暗黑之厅。容颖媛和伍子逸紧随着盔甲人进入了暗黑之厅。虽然在暗黑之厅里,他们无法看到盔甲人所处的位置,但他们根据盔甲上的金属所发出的碰撞声,始终紧跟在盔甲人的身后。
忽然,金属碰撞声停止了。伍子逸和容颖媛异口同声地“咦”了一声。
“他好像停了下来。”伍子逸悄声说。
“小心他袭击我们。”容颖媛提高了警惕。
她话音刚落,金属的碰撞声再次响起,而且一声接一声,极为强烈。
“他又跑起来了!”容颖媛叫道,“好像是进入了暗黑长廊!”
“快追!”伍子逸拉着容颖媛的手,向前追去。两人朝着金属碰撞声传来的方向,进入了暗黑长廊。
暗黑长廊极为狭窄,伍子逸和容颖媛无法并肩而行,而只能一前一后,快步向前。
“他就在前面!”容颖媛叫道。
“别追得太紧!”伍子逸咬了咬牙,“前面是死路,他在无路可逃的情况下,或许会狗急跳墙,向我们发起袭击!”
容颖媛咽了口唾沫:“你说得对。”说罢稍微放缓了脚步。
不一会,伍子逸和容颖媛已经走过了暗黑长廊的四分之三。而这时候,只听那盔甲上的金属碰撞声由强变弱,越来越轻,十多秒后,终于完全停息了。
“嗯?”容颖媛皱了皱眉,压低了声音,在伍子逸耳边说道,“他大概已经走到尽头了,思过间的铁门被锁上了,他已经没有去路了。”
伍子逸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打开照明,向前一照,只见思过间的大门在前方若隐若现。
“咦?”容颖媛轻轻咳嗽了两声,“盔甲人……怎么好像不见了?”
“不可能呀!”伍子逸左右望了望,“这里可没有其他出口呀!”
此时两人离思过间的铁门只有十米左右的距离。容颖媛又向前走了两步,把自己的手机也拿了出来,打开照明,照着思过间的大门。
“真、真的不见了!”容颖媛失声道,“那盔甲人真的消失了!”
“老婆!”伍子逸吞了口口水,颤声说,“你、你看地上的是什么?”
“嗯?”容颖媛把视线稍微下移,向前一看,竟然看到在铁门之下的空隙中,伸出了一只血淋淋的人手!
神秘人手
“啊——”容颖媛失声惊呼,两手捂嘴,后退了一步。
伍子逸深深吸了口气,向前走了两步,来到容颖媛身后,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两人定了定神,认真一看,只见的确是有一只人手从铁门下的空隙中伸了出来,那只人手的手指颇为纤细,看上去像是女性的手,在手腕上还戴着一支白色表带、银色外框的手表,容颖媛认得那是Swatch出产的“白雪公主”。
“这、这人在思过间里?”伍子逸问道。
“不可能呀!”容颖媛稍微冷静下来,“上周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是我亲手把思过间的铁门上锁的,上锁以前,我确认过,思过间里没有任何东西。如果没有能把思过间上的铁门打开的那把红色的钥匙,是绝对无法进入思过间的!”
“那把钥匙在哪里?”伍子逸问道。
“放在书房里。”
“这人会不会是到书房里把钥匙偷走了?”
“不会!”容颖媛斩钉截铁地说,“把思过间的钥匙放进书房以后,我把书房也上锁了,而能打开书房的那把绿色钥匙,我一直放在身上。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打开书房,也就是说,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能取得放在书房里的思过间的钥匙,从而把思过间的铁门打开,进入思过间。”
伍子逸指了指地上的人手:“那这个人是怎么进去的?她此刻是死是活?”顿了顿,他接着又说:“还有,刚才那盔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