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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以伦打开音响的录音座,却没有发现录音带,暗想又被耍了,蹙眉喊着。“录音带呢?”
“唉。。。 。。。静下来啦!你循着扩大机的讯号线就能找到了。”
孙以伦探身一看,音响本身录音座的讯号线并没有连上扩大机,他一手轻捧扩大机的讯号线,走了七﹑八步,才在一台沾满尘沙又油腻的车床下面发现一台外壳被拆除的录音座。他取出录音带之后,想要查看控制录音座开关的电线通往何处,在阴暗中只见细小的电线钻进设置于地上的电源插座里,只好作罢。
这时,埋伏人员剪掉所有监视建筑物的电话线路之后,大队人马就兵分多路冲进选定的目标物,展开大规模的搜索与逮捕行动。
一些驻守于碧海﹑高永新的办公室与宿舍的小弟惊慌地拿出预藏的枪械打算抵抗,但是见到攻坚的人员几乎都是手拿冲锋枪的武警,剎时呆愣住,不得不弃械投降。
比较有警觉性的则惊骇地把储存的证据搬了出来,胡乱淋上汽油,放火烧毁,却刺激了就在火焰上方灵敏度极高的洒水系统,水花像骤雨般纷洒下来。攻坚的武警后面就是抱着灭火器的刑警,在明亮的空间里除了子弹四射之外,更是狂烈的白烟猛然朝熊熊火光扑去。
这些企图烧毁官员淫秽与贪污证物的小弟,刚好让刑警逮得正着,证物俱在,这些人根本无法狡辩不晓得证物放在那里。在几十枝枪口之下,垂着头带领刑警前往藏匿录像带和录音带的房间搜索。
有些小弟迅速从密门和窗户逃脱,遇到的却是守株待兔的埋伏人员,只有少数几个趁乱逃脱。有的急忙拿出手机通知高永新碧海被攻坚,但是高永新的手机却收不到任何讯号,他们不晓得梁东漓早就在工厂装了干扰系统。
一些曾经杀过人的打手害怕被抓之后以杀人罪起诉,或者逞一时之勇的小弟,不顾大军压境,将同伴的手枪抢了过来,负嵎顽抗,双手双枪,疯狂地朝武警开火﹑一边趁乱奔窜。武警和刑警见状,只好开枪还击。剎时,这些地方彷佛过年期间燃放一串串的鞭炮般震耳发聩的枪声大作,一颗颗子弹耀武扬威似的四处飞驰,狠狠钻进一具具的肉体,激起飞溅的血花。
附近的居民以后有人深夜放鞭炮,忍不住好奇心跑了出去。随即吓得急忙奔回屋里,紧闭门窗,更一个箭步钻进棉被里发抖。
最重要的华瀚集团大楼和那几家投资公司,全都安装高科技的防盗设备,因此只有少数的警卫驻守而已,这些人看到蜂拥而上武警,随即浑身哆嗦地举手投降。至于所谓的高科技,只要用铁棍﹑木棒﹑枪托奋力猛敲,全都破了功。就算警报器响彻云霄,这些人的身份就是警察,又有何用!这是高永新没有考虑到的致命点。十几位稽查人员随即进驻这几个地方查帐。
蔡婉琦晓得梁东漓相当狡猾,而且林绍夫又前往北京的国务院,动机不明。因此在高永新出发之后,她就来到碧海隔壁民居的地下室等候高永新的差遣。当一盏灯泡亮了起来,表示有人强行进入碧海,而且楼上也传出激烈枪战的声音。蔡婉琦的胸口随即被无形的铁槌使劲搥打下去,不由地佝偻着背脊,露出惊骇的表情。她立即命令小弟烧毁放在地下室的录像带,然后钻进前往碧楼的密道里。
这条幽暗的甬道还有一条密道,蔡婉琦扭转灯泡的底座再用力一压,然后奋力推挤一道土墙好几次,这道鲜少使用的土墙才冉冉往前挪动。她见到缝隙的大小足以通过,就赶忙钻了进去,再把土墙关上。
蔡婉琦打开手电筒,走了约莫十几公尺来到密道的尽头。她凭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一块样似铁板的东西,上面有两个把手,用力往后一扯,铁板应声脱落。其后是宛若置物箱的东西,堆满了杂物。蔡婉琦迅速把杂物甩开,爬了进去,脸颊贴着置物箱,从细长的通风口往外查看,确定外面没人之后,才打开锁,钻了出去,随手把置物箱悄悄关了起来。
这条甬道是通往易北路另一栋大楼的地下室,她拍了拍沾附于衣服的尘土,大大方方走出了大楼,扬长而去。
这时,武警也冲进了位于地下室的健身房,依照梁东漓的”建议”猛按所有的电灯开关,墙壁忽地传来一声喀嚓声,所有人奔了过去,不等密门完全开启就钻了进去。在甬道里,有的人四处扭动灯泡和基座,有的到处拍打墙壁,寻找另一道密门的开关。
喀嚓声遽然响起,找到开关的武警迅速侧身贴着墙壁。其它武警则贴着土墙蹲了下来,端起枪械瞄准墙壁。
横隔两个世界的暗门嘎嘎开启,正在烧毁证物的小弟率先开火。武警一听到枪声旋即开火还击,好不容易脱离弹匣束缚的子弹顿时在狭隘的空间里四处奔窜。不到几秒的时间,四名打手的双脚就被趴在地上的武警所击中,纷纷仰天倒了下去,一群人急忙冲了进去,枪口对准这四个人。支持的刑警拿着灭火器奔了过来,朝熊熊大火喷洒白色泡沫。
独自在新办公室隔壁民房沉思的黄砚,听到外面枪声响彻云霄,直觉办公室发生激烈的枪战。他迅速打开监视器一看,办公室果然被警方攻坚,他只好从特地安装的暗门遁逃。
原本逞凶斗狠的小弟和自认不可一世的官员被捕之后,在凄冷的枪口下不是垂着头哆嗦着身子,有如丧家之犬,就是睁开惶惶然的眼睛,沮丧又不舍地凝看苍茫的夜色,只有少数人摆出不服输的神态极力反抗。这些人不是被私下痛殴,就是被戴上相当不配合调查的高帽。
在工厂外面,同样最后才接获困住高永新地点改在工厂的刑警和武警,在林凌率领之下,一边咒骂梁东漓为什么不事先通知,一边向工厂的围墙包围。
这时他们才发现梁东漓的用意。让高永新埋伏的人马先就定位之后,他们才从外围逐渐包抄,避免被高永新的手下发现。
渔船已经进入广东沿海,船老大忽然发现前方有灯光,定睛一看,竟然是缉私船急驶而来,慌地跑出驾驶舱向刘自钦喊着。“被发现了!”
唉。。。 。。。刘自钦仰天长叹,压低嗓子喊着。“快逃啦!”
他看到船长钻进驾驶舱之后,打开脚边的一只铁箱,里面是他早就安排好的逃生工具。他迅速背上氧气筒,带上蛙镜,拿起水中专用的手电筒,悄悄滑入水中”潜逃”。
高永新接过录音带之后,就随手放进口袋里,大声喊着。“梁东漓,你还有什么把戏,尽量使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喔!”
“我还怕你不成;高永新的双手在背后交握,在幽黯中岿然而立。
“呵呵。。。 。。。”随着几声冷笑,一团苍白的光线突然亮起。高永新早就发现那里有台电视,因此只讪笑了几声,其它人则吓了一跳。
不过,高永新随即怔住了,电视竟然出现他跟夏亦宁在官邸的画面,对话也同时溜出喇叭。高永新一个箭步奔了过去,按下关机的按钮。
“这卷录像带,以及电视旁边两卷你跟一些官员谈话的录像带,应该值五十万吧!”梁东漓的声音再次响起。
“哼;高永新噘着嘴,用鼻孔哼了出来。
“我们这是交易,千万不要恼羞成怒。我拿钱,你拿录像带,我回台湾隐居,你继续在A市称王。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我没有带那么多钱过来。”
“骗人!你的另一个公文包不是还有钱吗?”梁东漓嘴巴虽然这么说,心里却焦急地咕噜着外面到底开始抓人了没!
“只有二十万而已。”
“呵呵。。。 。。。算了吧!看在多年的交情上,三十万成交。不过,你能告诉我芙蓉镇的许家命案是怎么发生的吗?当时林凌曾经要我提供意见,我就是想不出来。你也晓得我的好奇心很重,这个谜团不揭开,我肯定要失眠好几个月。你就稍微透露一下,让我好睡觉,又省了二十万。而且我还附赠一张性爱光盘片,里面的主角是谁,你应该知道。”
“呵呵。。。 。。。狗改不了吃屎。你就是爱管闲事﹑好奇心又重,才被苏克辉抓住辫子被赶回台湾,到现在还是改不了!”
“江山异改,本性难移呀;梁东漓用无奈的口吻说。
“他发现工厂走私,还向我勒索,这种人我能够不除掉吗?”
跟我想的一样!虽然梁东漓还想询问案情的细节,但是时间拖着越久越危险,于是说道。“谢谢你!光盘片就在电视机后面。”
高永新的左手往前一挥,孙以伦便驱向前去,在电视后面找到那张光盘,随即把它折成数片,扔在地上使劲磨揉。
“喂,把钱放在电视旁边的那个篮子呀!录像带你不要了吗?”
高永新重重吐出一口气说。“还要不要再验钞?”
“我相信你啦。”
高永新不悦地提起从公文包里提出三个各放十万块的塑料袋放在篮子上,眼怔怔看着三十万从地面消失。“带子呢?”
“在电视底下。”
孙以伦厌恶地搬开放置在地上的电视,发现一台机壳被拆开的放影机直直竖立在小洞里,连接放影机的几条电线钻进洞壁里,他想循线查出梁东漓的所在也没办法了,只能无奈地拿出录像带,塞进外套的口袋。他拿出搁在一旁的另外两卷录像带交给高永新,高永新把这两卷锁进公文包里。
这时,林凌见布署完毕,随即下令包抄的武警开始行动,撂倒一个个包围工厂外面的高永新手下,虽然他们迅速遮住这些人的嘴,还是有人惊喊出来,惊动了站在广场的那两位男子。他们立即朝厂房喊着。“外面有动静;然后掏出手枪,蹑手蹑脚地往那股声音的方向走去。
这股声音像烽火台的狼烟般传了进来,高永新不禁怒不可遏地喊着。“梁东漓,你又再玩什么把戏。”
“呵呵。。。 。。。逃命的把戏喽!”
这时,工厂外面传来激烈的枪战,在恬静又诡谲的氛围中份外响亮刺耳。
忽地,厂房的灯光大开,亮晃晃的光线照亮他们身上。
翻墙而入的武警对站在广场的两个男人喊着。“警察!不要动;
那两个男人随即朝声音的方向胡乱开火,但是尚未逃离探照灯照射范围的他们就像枪靶,数颗急驰的子弹纷纷钻进他们的双脚,痛苦的哀嚎声在黝黑的夜空下格外阴森凄厉。
“快保护高总。”孙以伦拿出两把冲锋枪,跑到高永新的旁边,然后从背包里掏出另一个夜视镜戴上。所有人也都奔了过来,将掏出手枪自卫的高永新围祝
数十位武警有的翻墙而入,有的从工厂大门直捣黄龙。
高永新环顾了四周一圈,指着不远处的窗户喊着。“从那个地方突围。”
他们迅速奔往那道窗棂,奋力敲破,一个个跳了出去。这时,警方也攻进工厂里面,在明亮的灯光下双方发生激烈的枪战。那两位乔装的男女充其量只是喜欢欺负弱小的角色,面对这付大阵仗,不由地双脚酥软,趴在地上投降。
高永新的手下一一中弹倒地,孙以伦和三个男人保护高永新奔向十公尺外的围墙。毕竟厂房范围辽阔,武警不可能有那么多的人力包围的滴水不漏,刚好给高永新他们找到逃命的缝隙。从这一侧翻墙而入的警方发现人影幢幢,随即朝他们开枪。孙以伦端起两把冲锋枪朝一边疯狂开火,另外三个则朝另一边开枪还击,高永新趁机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