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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松(今突尼西亚的突尼斯)是濒临地中海的城市,散居维拉科查人与人类,以及少数的奎扎寇特人。刘邦来此,是为了拉陇当年的副相黑幔,虽然他已经不理政事,但依然有一定的影响力。
不过,刘邦并没有抱着多大希望,因为黑幔比鳗鱼还滑溜,墙头草﹑两面倒。当奥塞利斯被害之后,立刻投靠赛斯。刘邦打听到黑幔的住所,就领着霍鲁斯和张良用移转术直接进入黑幔的家里,免得他托病不见,另外派贞德和威廉华勒在外面接应。
里面的客厅是挑高两层楼的设计,阳光从硕大的透明光罩洒进屋里,映在乳黄色的墙壁上更为明亮。外面是碧草如荫﹑鸟鸣清婉,室内的地板却是透明,底下是个花圃,绽放五颜六色的奇异花卉,以及翠绿的叶草。几张大红的座椅散布在争奇斗艳的花朵之上。而黑幔和雅尼克就坐在上面闲聊奥塞利斯重生的消息。
“黑幔,还记得我们吗?”刘邦剎时出现在客厅,瞥了精致豪华的客厅一眼。“还跟二十年前一样知道享受嘛。”
“你是……”黑幔惊愕地说。雅尼克同样吃了一惊,用法力将自己保护起来。
“呵呵……贵人多忘事呀!”张良浅浅笑着说。
“他就是重生的奥塞利斯,我是他的儿子霍鲁斯。”霍鲁斯指着张良,道出他当年的名字。
“我从万年之后回来,长相虽然跟当年不一样,但是我的王气你们难道也忘了吗?”
“万年之后!王上;雅尼克颤抖地说。虽然刘邦的面貌异于当年,但是王气是无法改变的。当刘邦一现身,他们俩就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重生的奥塞利斯。黑幔揣想奥塞利斯可能要报仇,于是企图招来士兵,却被刘邦运起法力,用光罩将客厅包裹起来,使他无法叫唤。
“你还知道我是王上,当时在王殿之上,你为何见死不救!”刘邦厉声说。然后对瞪视黑幔。“当年我待你不薄,为什幺我被害死之后,你却隐居起来,任凭赛斯登上王位!”
“唉……对于这件事我已经愧疚二十年了。”黑幔露出混浊不清的眼睛,落寞地说。“因此我才搬到这里等死,不愿接受赛斯的拜托继续当任副相。王上,你终于重生了,也后继有人,我也可以死可瞑目了,但请王上不要危难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黑幔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刘邦致命的一击。
“你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吗?没那幺简单,当年是谁出卖了我?;刘邦怒目厉声说。
“王上!”雅尼克被刘邦的震怒与王气逼得跪了下来,浑身发抖地说。“是赛斯逼我不准警告你!”
“没想到竟然是教授我武艺的你;他仰天长叹,然后目光严厉地注视他。“是他绑架你的家人,用此来威胁你吗?”
“王上圣明!”雅尼克趴在地板上,老泪纵横。
刘邦幽幽叹了一气,走到他身边,把颤栗的他搀扶起来,接着手掌放在他的天灵盖,不是一掌解决他的生命,而是为他灌顶。
“王……”雅尼克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才镇住狂喜的情绪。“我这条老命卖给你了!”
“不准说这幺不吉利的话;刘邦严肃说。“你是我的师傅,我还要请你教授武艺给我们维拉科查人,如果你真心想弥补当年的过错,就要好好珍惜宝贵的生命;
“唉,如果当年王上如此的话,就不会被奸臣所害。”黑幔感叹地说。
“你也不用不理政事是吧。”刘邦诡谲地说。
黑幔愣了一下,随即大声笑了出来。“果然是重生的奥塞利斯!”
“呵呵……黑幔呀,你还是跟当年一样滑溜。”张良笑着说。
“不愧是了解我的好兄弟。唉,我的怕事却让你们死于非命;黑幔黯淡的眸子不禁漾着泪光。“这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时一位穿著镶滚暗红花边的黑色长袍的年轻女子端着盘子走进来,见到来了几位陌生人,而且气氛诡谲,不由地怔住了。霍鲁斯见到这位清新脱俗的女孩,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她的身上,无法离开。
“王上,这位是我的孙女,哈托尔。”黑幔向刘邦介绍。然后对哈托尔说。“这就是我们重生的王上,奥塞利斯。这位年轻人是殿下,霍鲁斯。另一位是当年的军师张良。”
哈托尔急忙放下搁着酒瓶的盘子,双手在胸前交迭,声音轻柔地说。“恭喜王上重生!殿下﹑军师,你们安好。”她的视线只是扫过霍鲁斯,不敢多做停留。霍鲁斯舍不得离去的目光与不卑不亢的英姿已经撩拨起她的情弦。
黑幔亲自倒了三杯啤酒,哈托尔急忙过来代为倒酒,却被黑幔推开。他恭敬地把水晶杯递给刘邦他们。“这是当年王上发明的啤酒,下臣不才将它改良了,请王上品尝。”
刘邦微微笑着接了过来,咕噜地一干而尽。霍鲁斯惊愕地瞅着刘邦,心想这可能是毒酒!张良见刘邦干杯了,才喝口啤酒,霍鲁斯这才心惊胆跳地喝了一小口。
“王上不怕这杯是毒酒吗?”黑幔诡谲地说。
“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奥塞利斯,只有毫无防备的好奇心吗?”刘邦是看到这瓶啤酒和水晶杯是由不知情的哈托尔拿进来,而且也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才认定这杯酒没有毒。不过,他还是用法力检测了这杯酒。
“呵呵……王上大事可成呀!”黑幔不禁佩服奥塞利斯的胆量和细心,心想着,眼前的男人已经脱胎换骨,值得为他卖老命!
哈托尔情不自禁地瞥了霍鲁斯一眼,而他在担忧过后,视线也不自觉地飘向她那姣美的脸庞。四目相对的一剎那,哈托尔急忙把眼光移开,佯装若无其地地看着地板之下的花儿,但是表情已经不小心泄露了她的心思。
忽地,贞德在客厅里乍现。“王上,奎扎寇特人的军队已经接近了。”
霍鲁斯以为是黑幔暗中告密,不禁怒目瞪视他。
“这位就是重生的贞德。护卫六族已经随我从万年之后来到现在。”刘邦严肃地说。“准备应战;原本一席袍服的他,剎时变成一身戎装,故意手握王杖。贞德也同时变身。
雅尼克看到奥塞利斯英气勃发,而且已经找回王杖,恢复法力,因此也换装为一身盔甲。“请王上准许下臣打头阵;
霍鲁斯惧怕刘邦一口答应这个叛徒的要求,赶紧说。“父王,他曾经背叛你呀!”
“用人勿疑,疑人勿用!何况当时他是为了家人的安危才没有警告我,而不是为了权位而出卖我。”虽然刘邦内心同样也忐忑不安,但如今是用人之际,于是下了这场赌注。
“老臣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王上的恩惠!”雅尼克激动地流下眼泪。
“不是叫你不要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吗?怎幺又说了;刘邦面有愠色地说。
“王上,你看我的孙女怎样?”黑幔见到雅尼克打算加入奥塞西斯的阵营,而且六大护卫也已重生,于是赶紧问道。
“聪慧美丽,进退有礼,不愧是副相的孙女。”
贞德疑惑地瞅着刘邦和黑幔,敌军已经来了,为什幺还说这些无聊事。只有张良微笑不语,暗忖着,姜还是老的辣!
“那幺老臣就替儿子作主,将哈托尔许配给殿下,请王上首肯。”这两个年轻人眉目传情,黑幔早就瞧在眼里。“虽然老臣已经退隐山林,但在沿海一带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希望为王上尽一臂之力,推翻赛斯。”
哈托尔没想到黑幔会当众向奥塞利斯求亲,羞地满脸通红,但没有扭捏地逃开,而是含笑地飘起明亮的双眸瞥着他。而霍鲁斯也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偷瞄了她一眼。
刘邦的视线扫过他们俩,开心地说。“霍鲁斯,我身为你父亲,现在就替你答应这个婚事,娶哈托尔为妻。”
“父王!”霍鲁斯蹙眉说。虽然他对哈托尔一见钟情,但是眼见追兵将至,如今谈论婚事未免不合时宜,而且对方是曾经背叛奥塞利斯的副相。张良立刻拉住他的衣袖,制止他破坏这场政治联姻。
“恭喜殿下,贺喜哈托尔。”雅尼克笑不拢嘴地拍着霍鲁斯的肩膀。
“等赶走了那批不速之客,就为他们举行婚礼。”黑幔微笑地说。“请王上收起光罩,我好招徕士兵。”
刘邦微微笑着,光罩也随即消失。黑幔立即用心语招来儿子穆克塔第。穆克塔第在后院听到召唤,立即奔了过来,见到客厅来了数字陌生人,礼貌性地朝他们点了点头。
“唉,岁月如梭呀!”奥塞利斯凝望穆克塔第,感叹地说。
“这位就是重生的王上奥塞利斯。”黑幔郑重地说。然后一一介绍霍鲁斯他们。
“王上!”穆克塔第激动地握住奥塞利斯的手,让他帮自己灌顶。“一别二十年!当年王上亲手教我如何种植葡萄,以及酿造葡萄酒,我一直不敢忘怀,因此在后院种植了葡萄,以缅怀王上当年的爱护。”
“呵呵……你父亲刚才把哈托尔许配给殿下了。以后你们就是亲家。”雅尼克笑着说。
穆克塔第睁大不可思议的眼睛,扫过众人。
“我已经答应了!不过,奎扎寇特人已经来抓我们了,当然也包括你未来的女婿。”奥塞利斯说。
“这些宵小竟然敢打扰王上,我立刻去调兵过来。”穆克塔第气愤地说。当年他对黑幔逃避的态度颇有微词,如今看到黑幔故意将哈托尔许配给霍鲁斯,用意已经表现的很清楚,要跟奥塞利斯重修旧好,另一方面也是弥补过去的背叛。
“来的只有十几位,不用派那幺多人,你们只要负责吶喊打气就行了。走吧!”刘邦转身对贞德说。然后迈开大步走出客厅。
虽是如此,穆克塔第仍然唤来家兵应战。
果然刘邦所说的,敌人只有十几个而已。奎扎寇特人远远见到全身戎装的奥塞利斯从黑幔家中出来,立即扬起光刀直冲过去。刘邦一手漾着光刃﹑一手扬起赤火剑,霍鲁斯和贞德举起光剑,冲向敌阵,而威廉华勒拿着光斧在旁接应。
住在附近的维拉科查人听见打斗声,纷纷探头察看。有些人惊讶竟然有人敢胆反叛奎扎寇特人,有些人看到光剑与亮晃晃的盔甲,不由地心飞神驰,想起二十年前的光景。
黑幔看到奥塞利斯父子如此骁勇善战,暗自高兴这场政治联姻结对了。雅尼克本来也要冲上前去,却被张良一把拉住。“他们就够了!”
穆克塔第领着十几位家兵跑了出来,见到霍鲁斯奋勇杀敌,不禁喜出望外。哈托尔转了个身,换成一身战甲,提起光剑奔进敌阵,与霍鲁斯一同奋战。霍鲁斯瞥见佳人不让须眉,能够与他并肩作战,不由地喜上眉梢,更卖力杀敌。
刘邦拉着贞德﹑唤着威廉华勒退到外围,但不时用冰化术暗助他们。当他细看这对佳偶共同抗敌时,忍不住握了握贞德柔嫩的手。贞德抿着嘴,笑眼瞅了刘邦一眼。刘邦突然想起在万年之后的霍鲁斯神殿前面,导游曾经提过霍鲁斯的妻子哈托尔女神的故事,两相映对,更深觉自己这场婚事答应对了。
而威廉华勒则惊讶这位女子究竟是谁,能为霍鲁斯挺身奋战!他询问了刘邦,贞德不等刘邦解释,就把刚才的事告诉威廉华勒。他对哈托尔这个名字觉得有点印象,但无法臆起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毕竟他有两段记忆,难以在一瞬间就能分辨在那个时空的那个他听过这个名字。
虽然他们比别人多了一辈子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