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喀一声,锁开了,另一位干员把门踢开,拿着长枪朝里面随着宛如雷达般的目光移动。没人,他的左手微微一挥,后面的两位同僚迅速闪了进去。
那两个男人还来不及站起来,更甭说观看爆炸场面,就被刑警气呼呼地压在地上搜身,同时铐上手铐。一位刑警咬牙切齿地喊道。“你们是那一个恐怖组织?”
“不要污蔑我们!那位骑士即使趴在地上,下巴仍倨傲地扬起三十度角。
“炸停车场,伤及无辜,还不是恐怖份子吗?”
“你们到底是那个组织?”赶来的宋晋庭发出低沉的吼声。
“我们是农革,不然会用那么少量的炸药吗?”
“让他们站起来。”宋晋庭朝干员说道。
两位刑警分别将他们提了起来,另一位则仍然拿枪警戒。而这两个男人正是在小陈住家附近的铁轨佯装工作的道班。当然,他们只是装模作样,根本不是道班人员。
“在附近的记者应该还要过几分钟才能赶来拍摄。我们商量一下,如果你们愿意供出火药从那里来,跟谁合作,是否跟附近的银行抢案有关连,只要你们肯老实讲,我就让你们在记者面前发表诉求,不然现在就带你们回警局。”
“什么合作、抢案?”他们毕竟不是惯犯,也并非个性狡猾之人,因此另一个男人虽极力摆出困窘的表情,但也不自觉地露出惊愕的眼神。在旁的刑警全都看到的。
“你们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说不要污蔑你们是恐怖份子吗?”刚才斥喝他们的刑警说。“但是你们知不知道,跟你们串连行动的就是国际恐怖组织,不然怎么会有上百人在附近搜索呢?”
诉求单纯的他俩,不禁面面相觑。
“那里有家冷饮店。”宋晋庭指着一家规模不大的小餐厅。“带他们到那里问话。如果他们愿意配合的话,待会就让记者访问他们。”然后对着他们说。“我已经给你们面子了,也希望你们能配合,今天那些疯子已经闹出不少人命了!
宋晋庭的下巴朝餐厅挪了挪,刑警们随即将他们‘请’到餐厅聊天。消防队不可能当下就赶到,他只好奔到停车场附近指挥,疏散惊慌的民众。
“我们已经进来了。”在银行外面包围的干员的耳机传来这句话。
指挥员仍希望给他们机会,再次朝银行喊话,盼望柔情攻势能软化他们。
但是,他们一个想要报复、一想要钱,根本听不进这些可以让他们活命的话。另外,老周曾是警察,也不愿警卫伤重,因此叫行员拿出急救箱,让好心的客人帮它包扎。
熟悉环境的警卫拜托客人将他拖到墙角,老周和小陈也不疑有他,瞅了他们一眼便紧盯着外面。警卫咬着牙缓缓站了起来,照顾他的客人惊得打算开口制止,他急忙揪着脸猛摇头,客人只好闭嘴。警卫站了起来,用身子挡住一个红色圆型装置,将手挪到背后,摸索着扭开透明盖。他的视线扫过两名抢匪,猛然压下红色按钮。
剎时,银行的火灾铃声大做,洒水器也狂肆地落下水花。
当下,老周跟小陈全都傻了眼,也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左右察看,同时放开所抓的人质。
“行动!”指挥员趁机喊着。
狙击手朝老周的右手开枪,子弹狠狠钻进了他的肩胛骨,骨头剎时碎裂,剧痛逼得他痛喊出来,手枪也掉落在地。
埋伏在后面的干员也奔了出来,朝小陈开枪。但他却慌乱地扭动,原本瞄准四肢的子弹射进了他的侧腰。他惊恐地低下头,望着逐渐冒出血的腹部,忘情地放声嘶喊,更吓傻地以为自己死了,猛然仰天倒了下去。
同时,银行前面的干员全冲了进去,七、八枝长短枪近在咫尺地瞄准他们的头颅。
“靠!怕死的话,就不要抢劫。那点伤又不会死,还叫那么大声。”干员鄙夷地朝他们喊着。
银行抢案应该是警方的事,却由调查局解围。抓农革的事应由调查局负责,却让警方逮到人。
这是什么情况呢?张处长不解地摇着头。
第三十三章
小昭和赫连邑腾来到了停车场,只听说逮到两名嫌犯,却问不出这两个人被带到那里,根本不晓得他们就在附近的餐厅里接受侦讯。
当他们看到人时,就是刑警押着他们走出餐厅,让赶来的记者争先恐后访问的时候。这时他们更没机会问话,只能拉垮着肩膀,望着正朝镜头义正辞严地说明诉求的那两名嫌犯。
宋晋庭到那里了?当他们听到其中一位对着麦克风喊着,在游行路线中的A路的垃圾桶里还有枚爆裂物时,他们晓得为什么宋晋庭不在这里了。
离爆炸还有半个小时,因此调查局有足够的时候疏散垃圾桶附近的人群,更有时间叫防爆人员来拆解,大家不必冒着生命危险玩这种爆炸游戏。
其实,农革已经将这枚的地点写在布幔的后面,也标明了时间。
只因为大家都忙着维持秩序和灭火,而且宋晋庭也答应让媒体来拍摄,只要他们供出一切,因而都没有发现。反而是由他们主动道出,宋晋庭才慌地跟张处长连络,也赶了过去。
或许是多年的工作习惯使然吧,宋晋庭并没有及时向船屋报告这一切事,尤其两名嫌犯的供词,而是忙着做交接工作,将农革的两名嫌犯交给调查局再次盘问。至于那两名受伤的抢匪,调查局则交由当地的分局负责侦讯,因为他们还要忙着烦人的善后工作。
宇文峻相当气馁,今天所有的行动都让宋晋庭占了上风,自己好像全都是瞎忙,更为他人作嫁。
当他瞧见赫连邑腾和小昭懒洋洋地回来,心想着他们也跟我一样,四处瞎忙,却又不晓得在忙什么。
一切是如此地喧嚣、一切是这么地混乱,犹如在震撼弹和烟雾弹交迭爆炸之下,钻进了喧嚣的混乱中摸索前进,彷佛这一切是恐怖份子所布下的圈套。不,不彷佛,而根本就是!
虽是如此,当赫连邑腾走近时,他仍旧露出嘲讽的表情,揶揄了几句。“大忙人,逮到什么人呢?”
“你还记得那句词吗?银行和停车场是现代人的粮,因此烧粮的行动已经开始,接下来他们肯定又会玩声东击西这一招,让我们摸不着头绪。”
这句话,逼得宇文峻无法再调侃了。撇开赫连邑腾不谈,他是治安人员中第一个发现那一句话,却到现在还找不出敌人要在那里烧粮。
小昭瞅了一眼手表。“下班时间快到了,也是我们最怕的时刻。”
“回船屋吧,看他们想到什么对策,这里就交给调查局去玩。”宇文峻带着倦累的口吻说,然后转为严厉的口气朝麦克风喊着。“收队回分局休息,不准给我开小差,随时待命!”
当他们回到船屋时,夏侯勋和检察官相当汗颜,因为还找不到有用的线索,只能消极地防堵,请特勤小组携带所有的重型枪械,在电厂附近埋伏。即使攻击电厂的危机极有可能已经被他们在事先化解,但还是必须去做,预防万一。
反恐玩的是情报战,在没有十足的情资之下,今天能有这份成绩已经不错了,他们仨也只能耸了耸肩。
过了约半个小时,宋晋庭才回到船屋,也顺便向大家报告所盘问的线索。
那两位农革的成员宣称供应炸药的黑市军火商是农民出身,相当赞成他们的诉求,因此价格比市价便宜了些。另外,他有个客户向他买枪打算抢银行。反正两边都是非做不可,也是各取所需,不如将日期和时间搭在一起,利用这天游行的机会发动攻击,以降低被捕的风险。
抢银行,并非是伤及人命,只是扰乱社会治安,尤其对象是金融大财阀,这两人当然不以为意,更不可能向警方密告。然而,在担忧那两名抢匪一时畏懦的情况下,又要掐准时间,因此他们上午就到小陈的住家附近,佯装道班监视。
大家听完之后,不由地苦笑出来。如果所获得的情报正确,那名黑市军火商应该就是沙漠玫瑰的人。或许是时机巧合吧,刚好被他们利用上,分别将两组人马的凑在一起,以掩护自己的行动。反正这两组成功了最好,能够牵制大批治安人员,就算失败了也不打紧,完全无关他们的行动,更何况能让警方忙翻了,何乐而不为。
上百名治安人员,就被这两组被利用的家伙忙得团团转,一想起来就沮丧又好笑。
“等一下。”夏侯勋突然问道。“你说那两个农革从早上就在抢匪的住家附近?”
“对呀,盘问的人是这样跟我说。”
“他们假装是铁路工人,又有炸药……”夏侯勋转为惊吓的表情。“第七分局有派人去搜索抢匪的家里吗?”
“这是一定要的呀!宋晋庭不解地说。
“发生什么事了?”检察官狐疑地看着他。
“完蛋了!宇文峻已经猜到为何夏侯勋会如此惊慌。坐在墙角的赫连邑腾也连想到了,心想着,不愧是队长,这么快的时间就想到这一点。
“快叫第七分局的人不要去管抢匪,快去检查附近的铁轨是否有定时炸弹。”夏侯勋急促地喊着。
怎么了?不管了!宋晋庭急忙连络第七分局的队长,要他们迅速搜索嫌犯住家附近的铁轨。
“队长,你怎么会认为他们在铁轨安装炸药呢?”检察官不解地说。
“要抢银行也是下午的事,那两个人干嘛上午就去监视、又要打扮成道班呢?目的很可能就是找寻地点,安放炸药。也同时保护定时炸弹,避免被人发现。”
“但是,他们是农革的人呀,又不是恐怖份子!”检察官惊讶地问道。
“宇文队长,麻烦你问一下铁路公司,最近是否更改火车时刻表,尤其今天的时段。”
宇文峻随即打电话回分局,要秘书将他的电话转到C市的铁路站长室。他跟站长嘀咕了几句,便朝他们点了点头。没一会儿,他向站长道谢,挂上电话说。“因为N县火车站施工的关系,一个礼拜前更改火车时刻表。”
“他们肯定以为爆炸的时候没有火车经过,才会帮恐怖份子这个忙。”郝连邑腾说。
“到底是改几点啦!”宋晋庭抓起电话喊着。
“对喔,大概再十五分钟吧。站长只告诉我火车抵达的时间。”
“晕了我,大概!”宋晋庭慌地再连络第七分局的队长。
“谁会到那里量过正确的火车通过时间啦!宇文峻也火大了,咬牙切齿地顶了回去。
“别吵啦!”检察官厌恶地说。
此时,夏侯勋接获等待已久的消息,终于找到网民老郑。但要逼老郑说出情资,也只有他亲自前往才行,因此他跟大家说明缘由就离开船屋。
不过他在离去之前跟赫连邑腾嘀咕了几句,为了大局着想,一旦开始行动,一定要跟着宇文峻或宋晋庭,免得他们因内斗而误事。
大家都累了一整天,此时也只能被动地等待情报,因此利用这段时间休息一下。
好在媒体不晓得有船屋这个地方,倘若一旦被记者拍到,为了炒作新闻当然只会指责这些反恐人员居然趴在桌上休息,而故意忘记他们的身子是肉做的,不是机械,跟大家一样会倦累,更是从枪林弹雨中、以及随时都可能爆炸的恐惧中走出来,需要休息来补充体力!
小陈的住处旁边就是铁路,已经来到小陈租屋处附近的第七分局刑警,慌地直奔平交道。
但是,他们原本只打算搜查而